第2章:《死亡绝恋》一部曲“真爱开端”:拐弯处的美丽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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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释:我想,我本来是走在一条平直的道路上,以为会这样一直走到尽头。然而,就在一个“拐弯处”,我意外地遇见了他,于是这条轨道瞬间被更改。我的生命开始以最大角度骤然来了个“急转弯”,在我没有任何一丝思想准备的情形底下。然而,我只能照着这个路口往另一方向直走下去,尽管我不知道在前面等待着我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这条路又能否通畅不阻碍地走到尽头。我只知道,生命里有一个声音在召唤我,那是灵魂深处的回音,我无从抗拒。原来,所谓的“幸福”,就是在喧嚣的人世中仍然听得见爱情的声音,在滚滚红尘中仍然看得见爱情的颜色。而现在,我听到了,看见了,那爱情的声音和颜色。于是,从此我便开始了围绕地球作漫长的转动,开始了另一段二万五千里长征般的艰苦“旅程”……


故事正文:



仿如是偶然,又是注定。当初为了逃避某人,没想却遇到了他,一个注定在我生命中挥之不去又无法走近的人。


应聘,面试,入职,工作。


这是一种业务类型的工作,给出的待遇挺可观,但前提是必须得完成一定数额的任务,而其中所需各种开支费用都得自己承担。我本就不是个经济宽裕之人,加之身体状况也不甚好,一段时间下来,我筋疲力尽,身心憔悴,疲惫不堪,巨大的生活负担和强大的工作压力让我力不从心。我想过退出,可又有点不甘心,毕竟我还是挺热爱这份工作。就在我迷惘徘徊之时,他,出现了,一个注定与我今生纠缠不清的男人。


那天早会,主持人说将有一个重要人物给我们开会,还煞有其事大加渲染了一番,我颇为好奇。在一阵激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他出现了。高高的个子,有点略胖的身材,说来就像老板那模样,只是他的眼神和神情与他的身份不甚相衬。


第一眼看他,并没给我留下什么特别印象,开始留意,是在他说话的时候。他和我们讲他以前的一些经历,讲初出社会从失败到成功的历程,分析打工者的心态以激励我们,剖析得是那么深刻洞悉得如此深奥,一字一句就仿如说进了我心坎里。我也从自己的经历读懂了他的一切,他的内心世界。


我被深深地吸引住了,就那么认真地听着,很怕不经意的思想打岔会让我漏过他的每一句话。人群中多是时不时爆发出阵阵欢笑声和起哄声,那是一种附和和跟从。我没有,只是聚精会神地看着,专心致志地听着。也许,他根本就不会留意到台下有那么一个听众在用心听他讲,用心去读他的一切。


在那一刻,我感觉到我们的心竟是可以走得这么的近。


演讲结束后,他在黑板上写下了他的手机号码,说如果我们在工作或生活上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都可给他信息谈谈,他有时间会尽量回复。我很认真地记下了这个号码,一旦写下就不会再遗忘的心灵密码。


会议结束后,和往常一样整理好东西,出去。是巧合,是注定?在我将要迈入电梯之时,却发觉原来他也在那里,还有我们的总经理副总。我心中暗叫倒霉,怎这么巧?可在电梯门前我又不可能掉头就走,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还好,这时旁边又多了个同事进来,总算不至过于窘迫。


其实,我并非那种不善言辞的女孩子,虽然我性格有时会有点偏内向,可在与人打交道一般情况下都能应付自如。可那次不知怎的,我心里却莫名紧张拘束起来,竟不知说些什么了。沉默的气氛,多少有点尴尬,也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试图找话题打破这难熬的沉默。


“看来我今天还挺幸运的哦,可以和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呆在一起。”我开玩笑道。这不说还好,一说则更糟糕。虽然我是广东人,可平时我的普通话也不至差到哪去,可那句话却被我说得结结巴巴,还带着浓重的家乡口音。我心中那个自责懊悔,怎会这样?真恨不得掌自己一个嘴巴。


总经理和副总只是笑而不语,倒是他问了一句“是广东人吗”,很随和的那种,肯定是我那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让他猜到了几分。我不好意思点点头,并自嘲道“普通话说得不好,让人见笑”。他听了,用一种鼓励的口吻说道“没事,以后多学多练就一定会好起来的,慢慢来。”语气很亲切。也许这样的话他已经说得太多,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可那时却给了我无尽的力量,许久我都还一直记心上。


这就是我和他最近距离的接触,不到两步远,最深的交流也就如此而已。那时候,我从未想过这竟会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正面接触和交谈,在我还未完全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切就已在不知不觉稀里糊涂中结束了。上天,岂非很残忍?!


也就那次,我能够如此近地对视他的眼神,我能看到他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失落,一种无人能懂的忧伤。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多愁善感似乎就是我的一种天性。


短暂的说不上相聚的“相聚”,从电梯里出来就是两个不同的天空,两条平行线般的道路。我依旧我的忙碌,正如他也重复着他的忙碌一样。


三天后,夜深时分,我给他信息,大意是向他请教他的那条道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当我发出这条信息时,我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因为他是那么的忙,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出乎我意料,他很快回复了,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脑海瞬间有点空白,竟一下子不知该如何与他沟通了。他毕竟是我上司,一个光芒四射的人物,而我只是一名最基层的员工,一个无名小卒,多少有点拘谨的。


其实,我也并不知道他那条路是怎么走过来的,仅仅是揣测而已,倒是他的话验证了我心中的猜测,当然我也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而那时在生活中又的确面临着种种徘徊与挣执,有心想从他那吸取一点经验,走出人生的十字路口。我给他回复,大意是说一些自己心中对人生的感慨,他没回音。第二天收到他信息,他说他认同我的许多观点,人为信念而活。的确如此。


第二天,依旧工作。下午,我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不自主地就给他发了一首诗,是那首经书中很有名的诗句:“菩堤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也没想过他会回复,一会儿就收到了他的信息:相由心生性由心克,万物相生相克。郁郁黄花无非般若,青青翠竹皆是法身。


我满怀惊喜和震惊,也就那么一条信息,已足以让我读懂他的一切:尘世浮华褪去的时候,内心的从容与平静。正如他所说,在公司,他从不会刻意一些名利上的追逐,可每次普升第一个提到的总是他的名字。我想应是缘于他的一颗平常心吧,往往可以达到一种“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效果。上苍总会善待好人。


之后便是偶尔的信息联系,都是我先发给他,他很少回复,即使回也是非常简短的两三个字。我知道,他工作忙。有时在早上起来不久会收到他信息,“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或者“今天天气很好”一些无关重要的话题。我想,他是以此来缓解气氛和心情。他说与人为善,其实我们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生活,他说他会永远祝福我……每一字一句都在温暖着我的心房。



我们多是在夜深人静时进行简单的交流,因为只有这时才可以御下白天的面壳,也才有时间。有一次我说到手机有时也是个麻烦,你想休息的时候还免不了被干扰,他说你应该把手机关掉。是的,可我希望我的手机会为某个人开着,一种期待。


第二天早上,他给我电话,我竟是犹豫了许久才敢接起,仿佛这个电话有千斤重,抓电话的手都在隐隐发抖,接起电话时的声音更是颤抖不已。有点可笑,怎会这样?


他说他在吃早餐,晚些再聊,语气很平稳的那种,而我一直都很拘束,这不像我的性格。可,他是我上司,在公司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我始终不知该以何种身份何种心态面对他。他不知情,可我不能装作不知道,这让我很苦恼。


当晚,他再给我电话时,我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和你之间应该不需顾忌些什么的哦,有什么说什么”的那种。他说当然。可他不知道,我要说出一个“你”字而不再用“您”,要用“我和你之间”来形容是需要多大的勇气,身份差别所致。他问我做的什么工作,我只是模糊地给了一个业务类型的概念,不敢说或者是不知怎么说。至今,他都不知道关于我的任何一切,我的身份、工作、所处位置等,我在第一条信息里曾说过他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不重要,那时的曙名是“沧海一粟”。说来也有点说不过去,我们“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可他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于我的名字。我曾问过他,我这样子和他交往会不会有点强加于人的感觉,他说有点,因为没人会非常乐意和一个陌生人进行深的交流。我很抱歉,除了对不起。后来,他也曾一度追问过,这让我很为难又害怕,担心这样他就不会和我交往了。可我又什么都不能说,至少目前不行,我一直都很矛盾争执。


我们就这样在电话信息里开始了“鸿雁传情”般的日子:


6月1日:


我发信息过去:早上好,节日快乐!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每一天的朝阳都是新的,愿全天底下的人们都能过好每一天!


他回:一切会成为习惯结局有时无法预料但过程在自己手中我祝福你一切都好节日快乐


我笑:谢谢,可惜我已不是未成年人了哦。不过仍然感激您的祝福,始终坚信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


他回:我同意你的诸多看法祝你一切都好平安健康富裕


然后,我谈到人与人之间越来越困难的相处,忍不住发出一种无尽的感慨。他说:沟通的唯一基础是真诚也是当今越来越少的稀有品质;我却反驳他:不见得,如今真诚往往被人当作可欺可利用的耙子,心善也许是最大的优点,却也可能是最致命的缺点!他不直接回复,而是说祝福我。当晚,深夜很晚时分才收到他复过来的一条信息:人活着不是给别人看的吃亏是福。那时,我已经休息,直到第二天起来才看到,才能回复,为此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从来,他的信息无论多忙多累我绝对会第一时间回复,无论他在不在意。


我试探他:你的悟性和灵慧可以说达到非凡人的至高境界,只是……会否有那么一种感觉,高处不胜寒……。说真的,像他这么一种人,我可以肯定一般的凡夫俗子绝对与他达不到同一层次,也就永远达不到真正深入的沟通与交流。我更相信,他和我一样,都是孤独的旅途中人。


他回:会人要享受孤独宁静致远。他的答案有点让我意外,我以为他会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人,总有一种不太多被人了解的潜意识思维。我非常感激他的真诚,他毕竟把我当知心人看待。


我又问:忧患得失皆自然,一任江水天际流……是这样的吗


他回:穷则独善其身富则济天下自强不息厚德载物


到此刻,我是真的对他万分的敬佩了,为他这么一颗友善博爱及平常之心。事实上,有时我自己都未必能做得到,虽然言语上却是豪情万千和深明事理,但人不多少都有一种自相矛盾的体现,我自己也不例外。我说,以后要跟他好好学习,希望他能赐教,并但愿不会打扰到他。他说相互交流吧。他能用这个“相互”来形容,我很高兴,证明他把彼此放在同等位置上来看待。可,这毕竟是在手机里,信息里面,一个可以说是虚拟的世界,如果一切过渡到现实中去,又将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形呢?我还是不敢想象更不敢保证啊!



信息里,他的回复也总是如此简短,甚至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但,我能懂他的意思,心领神会。哪怕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说,我也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我甚至可以很肯定地说,这世上如果连我都看不懂他的话,就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因为,我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心早在几百年以前就已经相连在一块,慢慢滋长起来的。所以,我的心,他能懂;他的心,我也最懂。有一种距离,可以在瞬间跨越,那便是心与心的距离。不计前生来世,只在今生,彼此相遇的那一刻,瞬间融化所有。


有一天早上,他给我电话,我说我的问题还未解决呢。那时,工作去留的事情天天烦扰着我,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我希望他能尽快给我拿出一个答案来。有点不可思议,工作本是我自身的事情,怎会把决定权交给一个可以说完全陌生的人来决定?也许,我只是信任他,不止是信任,甚至是,依赖,毫无理由的。他说,我都不知道你的情况是怎样,起码你也得把名字告诉我,这是一种真诚与尊重;我对你又不够了解,你这不是把难题推到了我身上……又是这个让我最害怕的问题,我只能找理由搪塞过去,却不知会否让他心里不舒服,但愿不会。我在开早会时偷发信息给他,问在做什么,他说在开会。然后我语气非常坚决地说道:今晚,我希望你能帮我解决一个一直困扰我许久的问题。所谓“问题”也就是,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留下来从事这份工作,而这已经不仅仅是工作问题那么简单了,更有一半他的因素在内——我们是否还是应该以此种身份和方式继续交往下去。当然,后半问题我是绝对不敢告诉他的,还未是时候。后来,我就陆陆续续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大意是说我目前遇到工作和生活上的一些困难和争执,希望他能给我一点建议之类。他说会议结束后给我电话,却被我以“白天大家工作忙”为理由拒绝了。其实,我是有点害怕,害怕什么,我也说不清。也许,我需要心理准备。


当晚,我发信息问有时间吗?他说忙。我说没关系,我等,我有的是时间。他让我先睡,我又怎睡得着?然而也许太困了,一躺下来我还是很快就睡着了。以致于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才看到他昨晚两点左右发过来问我“是否已睡”的信息,我很是懊悔,怪自己不应睡那么早(他会等我信息,有一点点的心急和不安吗?)。同时也有点为他牵挂,他每天都习惯忙到这么晚才休息的吗?从此在信息里便多了一些叮嘱他“注意身体早点休息”之类的话。也许他不需要这些,有时我甚至会想我频繁的信息会不会让他心烦,我好怕这会成为一种习惯,脱离不了。


第二天下班不久,我发信息给他,说晚上等他电话,语气万般坚决肯定。几乎就在同时,电话响起,是他的。我竟如在梦中惊醒,大白天被活生生吓了一跳。我犹豫了好一会像是权衡再三才有勇气接起这个电话,我几乎可以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我不知道怎会这样!


一些简单的问候之后,他又开始询问我的情况,他说他从不和陌生人打交道,也不聊什么QQ之类,他说他会给我回信息,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这样交谈简直就是破天荒的一次……我刹那间明白,原来他和我交往也是顶着如此大的心理压力,是他的身份地位所致。却也足以证明我在他心目中还是有一定份量,我心里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欣慰。他说不管事情是丑陋还是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份真实,他说他对我一点都不了望……


我反问:你认为怎样才算了解呢?有时候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了解一个人,有时候可能瞬间就可以了解一个人……


真的是这样的!


其实,我对他也是一知半解,我只知道,他是我们总公司的总经理,知道他的名字,仅此而已,包括他是哪里人我都不清楚。可我认为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与心的融合与交流,而我基本上也可以从他的一些言行中猜得出他目前的生活状态。他每天那么晚才休息工作那么忙碌,可见他根本就没时间谈恋爱,又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如此之“冷落”,想必我应不会成为“第三者”介入别人的情感纠纷中;还有,他在某次开会引用小孩在家中所起负担之重反映生活之不易时,是找了同事中一有家庭之例子加以说明,可见他自己也就不可能结过婚或离异有过小孩,否则根本不须拿别人来说而直接言传身教会更好;还有他电话号码后面几个尾数也可让我知道他不会是一个迷信的人,有着与凡人不一样的思想。生活中许多事情,本就不是非得用言语来表述,凡事只要用心细心就足以通过某些细节观察反映出来。何况,我也不喜欢过问别人些什么,我希望是别人亲口告诉我。同样地,不用他追问,我会亲口告诉他有关我的一切,只是不是现在。


我可以理解他心中的感受,那份对自己的自责,我又何尝不是?可是,我真的有我的苦衷。我能怎样说?我能告诉他我就是他下面分公司的一名员工?到时他将会以一种什么心态来面对我?而我又该如何面对这晾在阳光底下的一切?我真的害怕一切会过早结束啊,宁可自欺欺人也要留住这一份心灵的温度,能维持多一会就是一会。我已无路可退,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尽管也许我会在无意中有伤他自尊,其实我心里更难受!


我语无伦次地说了许多连我自己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的话,仿佛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一种直觉。我也从未对一个陌生人说过这么多心里话,而这些事情我甚至从来都不敢让别人知道。可在他面前,我是如此的信任,义无反顾的那种。我也不知道他能否听懂,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就像一个孩子在父母的怀抱里诉说着自己在外受的委屈一样。总之,事后我就觉很失态,我怎会这样,都说了些什么?很是悔恨自责!


他一直都在听着,不作声。好几次我都以为电话断线了,忍不住“喂喂”地问着,以为他听不到。而这时他会一句“我在听”,我的心就放下了。简短的一句话,比任何劝慰的言语都还要有效,让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与满足。于是,便有了无数沉默的空间。我分明能听得到彼此呼吸的声音,能感觉得到彼此心跳的频率。不需要任何言语,仿佛就已在心底里进行了千百次的交流,灵魂与灵魂的共鸣。于是,在那一刻终于能深深读懂古诗人所写情深意长的词句,“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无声胜有声”,并不止止是一种意境,是真的可以存在于现实中的一回事。我不知道,他那时会否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我希望。


“在干吗?”我想方设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在开车,”他说。


“那不能接电话,会分心的。”我脱口而出,有点担心。


“开得很慢,没有目的地,不知道要开向哪里……”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很低沉的口吻,一字一句清晰缓慢地说道。我几乎可以立刻想象得出他那时候的那种惘然,就如我平时一个人在街头徘徊一样。


“是的,只要不到达终点,就永远都是在途中,永远也不用面临去留的选择。”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这是事实。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听出我的言外之意,就在这时,电话断线了。真气人,手机没电了,真恨不得把手机也砸了,关键时刻总出问题。我三下两下把电池换了,发信息说刚刚手机没电,表示抱歉。好一会却是没见他再打过来,我按捺不住心中的一丝失望和失落。我是可以打过去给他的,可我想,如果他真有心就会打过来,不是吗?而且,也许他需要时间,冷静,我不想干扰他。


那次,大概是在中山和他最后的一次通话了。


几天后,走在外面,天要下雨了,我发信息给他不带伞就早点回去,他说在开车,我说“雨天路滑小心行驶”,之后又像是怕他误会似地补充道,只是希望他好好地生活着,希望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个可以说话的朋友。他没回,那一刻,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每天早上开早会的时候,公司都会反复播放着那首再熟悉不过的旋律:心若在梦就在,天地间还会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可是,有些东西真的可以从头再来吗?


我把歌词发给他,他说他也很喜欢这支歌,就那么简短的几个字,仿如多说一点都怕别人会读到他心底里去。


我们之间就这样小心翼翼交往着,当然,公司里的人更不会知道,也不敢让他们知道。无论感情,还是友情,最忌讳的就是旁人的风言***。无法想象,如果别人得知会是怎样的一种看法,说我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我可以承受住世俗上的压力,而他,可以吗?很奇怪,仿如又回到了许多年前与老师发生的那个故事的感觉,压抑矛盾徘徊争执……


那段时间,在工作上,我一直都在留与不留的问题上徘徊不定,最终促使我下定决心走的应该就是他了。我不想再以这种身份和他交谈,那是一种折磨!!


还记得那天,我一个人出去“陌拜”的时候,我的心竟是如此的平静,也不去计较结果会怎样,有没收获都不重要了,就像一个旅行人,只管享受途中的一切。不多久,我便离开了那份工作,走得如此仓促,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没人知道我最终要走的真正原因,这一切只因他,想他也不知道。


是他,让我坚持得如此执著,放弃又放弃得如此从容。


有一种缘分使人渴望,有一种理解不可企及;
有一种思念天长地久,有一种感觉无法说出。
有一种人生,我只想要跟着你走……


我想我本来是走在一条平直的道路上,以为会这样一直走到尽头。然而,就在一个拐弯处,我意外地遇见了他,于是这条轨道瞬间被更改。我的生命开始以最大角度骤然来了个急转变,在我没有任何一丝思想准备的情形底下。然而,我只能照着这个路口往另一方向直走下去,尽管我不知道在前面等待着我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这条路又能否通畅不阻碍地走到尽头。我只知道,生命里有一个声音在召唤我,那是灵魂深处的回音,我无从抗拒。


原来,所谓的“幸福”,就是在喧嚣的人世中仍然听得见爱情的声音,在滚滚红尘中仍然看得见爱情的颜色。而现在我听到了,看见了,那爱情的声音和颜色。于是,从此我便开始了围绕地球作漫长的转动,开始了另一段二万五千里长征般的“艰苦”旅程……



轻轻地
出现
在我的心海
投下一个一生的梦
原来我的生命只为某种期待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在冥冥之中遇见
喜欢这份宁谧
恬静而安然
仿佛是遥远梦境中似水的一曲
在薄公英的花地
漫天漫地
风一吹便是白茫茫的奇迹
在这长长的岁月里
用平淡诉说着爱情


心弦上跳动着的音符
为这份很久亦未曾有过的感动
释然
像伸展开的枝叶
一直划向天际
无边无际


水晶般的恋情
同样会经历风雨
如石的话语
终能温暖冰冷的海域
在一片天与海的世界里遇见你
就是活在史诗里的真实美丽


从前世的轮回走到今生
岁月的长河中
再度邂逅几千年前
从我面前匆匆走过的你
原来
只是为了今生的续缘
你,我重遇
在茫茫人海


从此,我的生命里
多了一抹瑰丽的色彩
不再在暗夜中迷失自己 
只因你的过往
我找到心灵的牵绊


从此,我的心为你停留
驻足,也只为你
这几生世的情缘
我会默默守候凝望你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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