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曾经沧海难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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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遗言:人世间必有一种爱,可以超越物欲,超越生死,去到世界的尽头。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不变……红尘有爱,千古如一……


再说说后续部分吧,应该这样说,我们三人还曾来过一次面对面的交流。其实,也说不上交流,只是三人之间又来了一次会面,是自“情感危机”暴发之后第一次同时见面,也因此让我又得以亲眼目睹与了解到一些具体实情,再也不是从别人口中转告获悉。


那天早上,没想到他们会一起过到我们店铺里吃早餐,不知是不是故意做个样子给我看看,以为其最终没因我而分手,我还是输与他们了,以此来打击一下我的士气。为什么我会这样加以联想呢?这主要是从其女友的言行举止之中可推测出来。记得当时他们是叫了两个肠粉,我端第一盘过去的时候,是先放他女友面前,并说着“女士优先”的话语,让他们慢用。事实上,从我第一眼看到他们,从他们踏进这个店铺门口之后,我一直都用一种朋友的心态来招呼他们,并不因曾经的过节就显示出不满或不欢迎之心。但很明显,这个女人未必会如此看待了,不仅不会以礼相待,甚至在我面前故意表现出一种很不友好的态度,想让我当众难堪,或以此显示自己虚乏的骄傲吗?她竟然一脸不悦地说她不要肠粉,把盘子往刘经理面前一推。因为是他们在老板娘面前叫的早餐,所以具体叫了几份我也不清楚,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也许他们只叫了一份,她的确没要。可后来,我却从老板娘口中获悉,是叫了两份,也就是说她自己明明也要吃的,那么她为什么还要故意推开,并表示出自己不喜欢吃不要的意思?目的无非只有一个,刻意做给我看的。这个女人,以为以此种手段就可挫伤到我,并提升自身价值,殊不知恰恰相反,她这样做反而是一再把自己作为一个女性的自信与骄傲横扫于地,让自己在对方面前更抬不起头来,也更显示出自己的失败与没能耐。一个真正成功有自信的女人,绝不会在对方面前发威或刻意张扬来提升自己形象与身价,而是以一种从容大度亲切友善的态度让对方折服,那才是对情敌最好的反击及对自己尊严最好的捍卫!枉费之前我还对这个女人下了挺好的评价,认为她是一个多么有素质有修养的好女人,原来也不过是如此而已,不能不说让我有点失望。如果她继续以此种心态和男友交往下去,感情必定也难以长久,因为,她已经无意中让自己男人在人前难堪了,得容忍她的无理取闹,替她收拾残局。哪怕就是对方过错在先又怎样?既然你都已经那么大度到可以原谅宽容与接受了,那么就没必要再在此问题上“掀风鼓浪”,到时只会更不利于彼此间情感的维持。本来感情经过暴风骤雨才有所缓解,正是需要双方小心翼翼好好呵护与珍惜,才能尽可能填补之前阴影与裂痕,如此一来势必更加重阴影的扩大与裂痕的加深,很难保感情不会又重新走进沼泽之地,又一次陷入困境,直至在其中最终葬送掉。


忽然间有所明白,为什么,爱情难以长久;为什么历经风雨磨难最终走在一起的两人,到最后多是有始无终,劳燕分飞,天各一方。因为,彼此的不懂珍惜与呵护;因为,总在原先的错误上一再强调与重申;因为,总要抓住一点点的毛病与暇班死不放手;因为,曾经“心结”无法解开,越结越大,到最后势必又会形成一次更大的“狂风暴雨”,又得大费周折与辗转才能重新愈合。只是,这一次,大家都累了,心累了,再也不想经营与呵护了,终于都愿意放手了。于是,曾经深深相爱的两人,就这样成为了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感情,原本就是如此的脆弱,一点点的风霜雨雪都难以经受住,如果我们还要“人为性”地给其定下太多的“灾难”一再考验与试探,到最后爱情终于在自己手中葬送,再也不能从头再来。我们,再也回不到当初了。于是,世上到处都覆盖着对爱情悲观与失望的眼神,只有那无尽的泪水,在漫漫长夜,陪着谁,默默地流淌……


那天,尽管他女友明显表示出不怎么友好的态度,但我却没什么不一样的反应,相反依旧热情真心以待,甚至更是笑逐颜开,欢声笑语。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放心上,越不因你影响情绪,这样才不会把自己比下去,更能为自己赢得尊严与面子。当然,我也不认为自己就比她好得了多少,但至少,我不会学她那样,针锋相对,更没必要为难自己人。


一会儿,他们就回去了,据说是刚爬山回来,这段时间都起得很早,大家一起晨运,锻炼身体。是个好方法,对于刘经理来说,他的身体的确需要调整,但愿他们日后真能如此相知相惜下去吧,起码也能让人看得到一个算是完美一点的结果。我目送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难免不有所感。只不知这次会面又会否给他们带来什么负面影响呢,但愿不会,否则我会不心安,终归有自己的因素在内。等他们走远之后,我才忽地记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竟然忘了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加以利用,我应该趁他女友在旁之时,特意向他索取那份资料,相信他应该不会再拒绝或怎么的了吧,在女友监视的目光底下,他绝对不敢玩什么花样。可惜我醒悟得晚了点,错过了一次机会,不过,我相信机会总还会有的,除非他们俩不再在我眼帘底下出现。即使见不到他们,我也可趁刘经理领导或同事在身边时,特此一问,在众目睽睽底下,相信他也不可能敢怎样。总之,如果他一天不给回我,只要被我碰到他和某些重要人物呆在一起,我就追问一次,直问得他不厌其烦,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不得不给回我。我就不相信他还有多大耐心和毅力,能坚持多久,就不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是否真的连一点面子都不要了。


终于,很快,机会又来了,不多久,又看到他们两人一起过来吃早餐。


“刘经理,我上次借给你的那份资料你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我是真的很急着等来用,希望你能回去帮我找找看,尽快拿给我,好吗?你也知道,我没那么多时间过去你那里拿……”趁着端肠粉给他之时,我开口询问了起来。当时,刘经理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像是装作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非常无辜的样子加以询问,什么资料呀,你什么时候拿给我的,总之大意就是如此。他女友脸上则流露出一种有点不满的神情,像是鄙夷地笑了笑,不知是针对我,还是针对其男友而言。我对她的反应一脸平静,只是不得不跟在刘经理话语后面又非常不情愿地加以如此叙述解释了一番,以让他或者说是让其女友深信是有这么一回事。之后,他不再说话了,没肯定也没拒绝,可能是碍于女友在旁,不敢多说怕更加深误会的缘故吧。


“我那份资料可是非常重要宝贵的,不管怎样,你即使是回家翻箱倒柜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找出来,知道吗?……”继续,一个人在唠叨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对他们说。对方依旧沉默不语,一昧低头吃着早餐。我之所以如此再三强调一定得要找到,只是担心他女友有可能因此心生妒意满腔怒火,把发泄对象转加到与我有关的东西上面,一把火给烧成灰烬,那我所做一切就相当于白费了,我的心情会更难以平复。尽管我最终目的也是把这些东西彻底从这个人世间“销毁”,但我却不要别人动手,一定要自己亲眼目睹,它们的销声匿迹。


当时我的话已经蕴含一种警告的口吻,如果答案真如我所料,如果我真见不到这些资料的话,在我有生之年,我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如果不是看在她女友在旁的份上,免加重误会,我早就爆发起来了。 就在我还在为此事烦忧不已之时,意外地,下午他竟然自动给我把资料送过来了,不知是碍于女友压力还是良心发现什么的,多少有点惊喜。按理说,他给我拿回资料应是一件皆大欢喜鼓舞人心的事情,然而事情并没那么简单,我还是未能得到彻底的放松,问题在哪?因为,他只给我送回一份资料,而事实上我是把两份资料都拿给他了,他完全可以两份同时送回,但他没有这样做,目的又是为何?故意留下点“事端”,准备再次刁难我吗?或者说借以此找寻机会,再度报复反击我?他就一点都不担心有可能历史重演,惹火烧身?他还有多少心机与精力可应付自如?我是真无法想象,这个男人脑海里到底想着些什么,在打什么主意。


“怎么才只有一份,还有一份呢?!”我强按住心中怒气,陈述性一问。


“哪里还有,你给我的不就是这一份吗?……”果然不出所料,又在此加以大作文章,竟然连当初存在着的客观事实都不承认了,世上怎会有如此之“无赖”的小人?!


“谁说没有,后来一段时间之后,我明明还是把另一份资料给你了,那时我还常说着我早就想拿给你的了,但每次都忘记,直至有一次你过来我才想起,那时阿月也在场,她肯定也会略知一二。”这是事实,那时阿月上晚班,我曾在她面前唠叨过,她应该有所知情。在此特意把她摆上来一说,就是为了找个“见证人”,证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看他还将如何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真的没有,有的话我不早就拿给你了。”他用一种强调性的口吻缓慢地说道,非常严肃认真的语气,好像真没这回事,是我故意诬蔑与陷害他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记忆力”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未曾模糊过,只怕我都不得不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真记错,冤枉好人了。


“哪里会没有?明明就是有,我绝对没记错,我后来就是拿给了你!如果没有这回事,我无生中有找你要什么呢?有什么作用?有那必要吗?真的是奇怪与好笑,你以为天底下任何人都喜欢死皮赖脸地紧追在人身后做个‘讨债鬼’吗?你这人怎会这样,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有什么好不可承认的……”当我对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们已经站在了店铺门外,两人是一边走一边说,确切地说是,他在逃,我在追,寸步不让。他不好面对,想着早点脱身,我偏越说越大声大气,越说越激昂气愤,就是要让人人皆知,看他如何个做法。果然,我们之间有点像吵架般的架式很快就引来了客人及他们那边员工的注目,大家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盯着我们看。他不说话,我也不作声了,该说的都说了,他可以不要脸,可我还得要面子呢。明摆着他就是依仗我拿不出活生生的事实依据出来指证他才强行进行抵赖,他就是抓住这一点来为难我,尽管他之前的话语已经足以推翻自己的“供词”。如果真如他所说,有的话早就拿给我了,那么目前拿回的这份资料为什么又不在我一开始要求的时候就一口答应,而得在我费尽心机历经周转之后才自动送回?我怀疑如果不是那天我在他女友面前刻意如此一“闹”,兴许这份资料到现在都还拿不到手,或者说永远都是石沉大海,见不着踪影了。那么可想而知,要想把另一份资料取回只怕更要难上加难了。我深知这个男人的心思,他的目的其实不是在于那份表面资料,他只是想以此成为向我宣战的“工具”,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作为对我最有力的反击。他就知道,在这个问题上面,我不得不退让,因为在乎与着紧。



第二天,两人照常见面,不怎么说话,彼此各怀心事。第三天,他一个人过来吃早餐。那时已是九点多,已经过了早上生意最繁忙之时段,店铺里逗留的顾客不多,相对而言又有了一个可以说话的空间。


“刘经理,我那份资料你什么时候拿给我,我不想再因此事担搁下去,我也没那么多时间与精力放于此,我还得有我自己的工作呢,不像你们,那么自由自在,无所顾忌。何况,你也不想我总是在你女友面前再三提起此事吧……昨天又一天过去了,我都没再找你,今天是第三天了,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我们总归是朋友,我不想大家闹得太僵,于谁都没好处。反正,你自己想想看吧,我并不想为难你,我只是想拿回一份资料而已,于你不应是难事更不会是一件损失重大的事情……”就在他低头吃着早餐的时候,我又开始在一旁“循循善诱”了。我想,他肯定是给气坏了,连吃个早餐也不让他安心吃。那都是他自找的,对付这种无赖之人,你得比其更加无无赖,死缠烂打才会有收效。我在一边说个不停,他一直都不作声,偶尔停一下手中筷子,不知是在用心聆听我说话,还是被我弄得没胃口了。看那情形,他心里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和对我的不满,只是言语上不好发作,得顾及身份与面子问题。那时,我特意把声音说得很小很细,还夹杂着一种恳求之色,就是想着这样子总该满足他作为一个大男人的“逞强好胜”之心,让他面子上赢得光彩,愿意退步把东西还我了吧。谁料他依然可以不当一回事,更别说会认真对待了。他如此之傲慢无礼的态度确确实实把我给激怒惹火了,我知道,我再也不能这样委屈忍让下去了,我们之间注定也得上演一场硝烟弥漫的战火才能彻底了结这一切。


“我那份资料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回给我?”一会儿,他走过来,从身上掏出一百块,我接过手,一边在抽屉里摸索着找零,一边非常认真严肃地追问了一句,带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声音很清晰,要让人人都听得到。


“我不是说找不到了吗?都说不见了就是不见了,还问什么问?”他终于也是按捺不住,发作了起来,声音提高了许多,同样是声声入耳的那种。这个男人,我都还未发火,他居然比我先发火了?!他这一句话,“彻底”把我内心全部的怒火瞬间都给炽热地点燃了起来!我再也抑制不住,浑身沸腾着的血液,及脑海上直往上乱冲乱窜的火焰!!


“一句‘找不到’就可了事了?别忘了之前那份资料你也是如此一说的吧,可到最后还不是又给拿了回来?如果不是我后来的步步相逼,你会不会那么好人给我送回来?拿了别人的东西不保管好,甚至还一口否认,需要别人像追债一样的紧追才肯给回,世上有你这样做人的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要别人怎么相信你的话语……”在他话音刚一落下,我立即给予“反唇相讥”,看谁比谁有道理,谁更能当众公开性地理论。


“在你看来也许是无关重要,但在我看来,那却是比我的命还要重要!!!”如果说以上那番话,我还算是面对着他,比较有所“收敛”的表达,但这句话却是当着大家的面,当着那么多顾客在旁,非常理直气壮被大声大气地说出来,几乎就是当场吼了起来,情绪非常激动与难耐,用一种充满“敌意”与“愤恨”的眼神直瞪着他看,目不转睛的那种,毫不退让与畏缩,看他到底准备想怎样。就在那一时刻,店铺里忽然进来了许多客人,除了吃肠粉的,还有买面包的。如此一来,我几乎是把所有客人都给冷落一边,连生意都不做了,就为了与这个男人对抗到底!于是乎,大家的目光瞬间立刻都全部转移到我们身上来了,不知情的人大概就是以为我们在吵架了,都在等着看热闹的那种。场景瞬间有所凌乱,空气也在那一刻凝固,不知道下一步有可能发生些什么。


“好了,不要说了,你先找钱给我再说,大家还等着付钱呢。”这个男人,同样用一种满怀愤怒与仇恨的眼神,在与我一阵对视之后,终于不得不先作出退步,收回“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之势,说出了一句可以让大家比较好收场的话语,否则到最后我都无法想象,这场战争会以一种什么状态收场。这个时候,我终于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开始先找钱给他,手都有点隐隐颤抖,是被气成的,快要气坏。不用说,当天如此之一闹,这事几乎成了公众性新闻,人皆知之,包括老板娘在内。后来,当顾客一个一个走完,店铺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老板娘终于发话了,询问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至此,我的心情都尚未完全平复,仍旧沉浸在极度的愤怒与不满之中,正愁着没地方可发泄,可想而知,被老板娘这么一问,我是如干枯已久的稻田适逢难得之春雨一样,发出强烈的渴求与向往之心。于是,我把我们之间具体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闹成这样,究竟因何事而起,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其中自然有他与他女友及我三人之间的情感纠纷,最后的事实真相,大家如何面对,包括之前他是如何对待我,妄闯我们宿舍,影响干扰我们工作等事情,如何在别人面前掩饰,如何的刻意刁难与为难我,如何的强词夺理无理取闹,如何的卑鄙无耻无赖之极等罪行,全部毫无保留一一给揭露了出来。老板娘听了这么多事情,可能都多少感到有点震惊意外的了吧,她大概怎么也不会猜想得到,我在这里上班才短短不到三个月时间,竟然会发生这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要说外人,就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怎会遭遇到如此之复杂的人生际遇,尤其又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似乎我天生就是一个最能惹事的家伙,走到哪里,哪里都会掀起一番狂风暴雨来,难以平静。是否我天生就有一股什么神奇的力量在身,生活规律在凡夫俗子以外?!可是,我并不想这样呀,我一点都不稀罕那些外在虚浮的光芒,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女子,和自己所爱之人,牵手走完这一生,在平静安然中度过,那就足够,其他都不重要。如果一个人在这世上“孤独终老”,即使创造拥有得再多又怎样,会感到“知足”与“宽慰”吗?不会,永远不会!!生命的“存在”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是与“爱情”同在,失去了后者,我们充其量只是成为了一具只会一昧“享受”与“放纵”但却没有灵魂可言的“**”之躯而已,那是一种“堕落”与“埋没”,我不要那样的生活。


我原以为,在历尽风云变幻千波万劫之后,我的生活就会慢慢趋于平静,再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风雨飘摇和考验打击了;
我原以为,在遇到自己所爱的这个男人之后,他就是我一生所要找的归宿,我可以为他回复到任何生活状态都无所谓,只要我们能长相厮守在一起,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
我原以为,走过千山万水看尽沧海桑田之后,我的脚步可以最终停留下来,再也不用在途中辗转漂流,身心疲惫不已。


然而,让我大大意想不到的却是,他的出现不仅不能帮我停止这种种人生际遇,反更“丰富”了我的人生篇章,让我这一生更不得安宁,甚至还要掀起更大的惊涛骇浪,席卷到身边每一个人,让更多人都不得好过。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如果他的到来于我而言就只是个灾难而已,上天为何要安排他的出现?如果今生不曾遇到他,是否我们就都不用再苦苦追寻,一再迷失自己了?如果这真是所谓的天意,为何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我们大家都得不到解脱……

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
望君处,江悠悠;化为石,不回头;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你;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话”?!

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心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难到君住处;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
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天长地久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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