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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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漫天一席白衣从空中落下,有如神仙中人,一头黑发已经变得雪白,当发丝飘过眼前,雪漫天也愣然,头发怎么变白了?连忙把披在背后的长发拽到眼前,如雪如银,这个?......
这个是怎么回事?想了会,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连忙抚摩着自己脸庞,呼出一气,还好,没有皱纹......
这就是走火入魔后的小小症状而已,只是,雪漫天并不知道自己曾走火入魔过而已。
当不远处的两人见到雪漫天的动作时,也是感觉有点笑意。
“呵呵!”那年轻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当他们最先看到雪漫天冰封在冰晶内时,看到还是一头的黑发,如今变成一头如雪的白发,估计是功法的原因吧,如果是自己突然变得一头白发,估计自己也会这么做吧,谁也不想一练功出来变成一个老头吧?
雪漫天这才发觉不远处站立这一老一少二人,看其装束,一身布衣,款式也不似附近之人,难道是那仇家有寻来不成?
便冷冷道:“二位,不必等了,出手吧,承蒙诸位的“恩情”,今日必将尔等毙于此地,以祭家师与老父在天之灵!”
说罢,手一挥,那不远处的钢剑便“嗖”的一声到了雪漫天的手中,剑上那吞吐而出的璀璨真气,与四周席卷而起的雪花都给着急着父仇师恨的雪漫天添上了些许悲壮。
雪漫天手用力一握手中的四尺钢剑,原本那吞吐不明的真气突然暴涨至丈许,有如实体的真气,发出阵阵令人感到恐怖而窒息的气息。
这一老一少愕然,两人对望一眼,脸上都带有疑问,老者急急道:
“这位小兄台,我祖孙二人在神女峰采药,看这里有剧烈的能量波动,似是有人于此练功,想必是江湖中人,便来向兄台打听一下我孙儿二叔的下落,并无恶意!”
雪漫天想想也是,在自己还没注意着人家的时候,人家要是仇家的话,早就二话不说,早就杀过来了,哪还等自己反应过来?不过自己也真是大意,让人欺进如此近的距离居然不知。连忙把功力一收,那暴涨至丈许的剑罡瞬间又消失于空气里,但那可怕的能量波动却久久没有散去。
这一老一少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和这家伙拼起来,那才可怕,想想刚才那丈许的剑罡,又是一阵冷汗,这年轻人如此年轻便入了那三阶真气出体,又可形成如此长的剑罡,只怕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应该是原来推论的,不是哪个大家族的人,就是哪个大门派的高徒,还好没有起冲突。
这与老者一起的少年壮汉更是羞愧不已,看样子对方那年轻人比自己还要小岁许,居然都入了三阶,而自己,还处在一阶这地方,真是羞刹人了。
其实不然,这虽然有归功于雪漫天的勤奋与聪慧资质,但更主要的是来自于刘峰与他的那三粒药丸,那三粒药丸名唤“精晶丸”,是昆仑山门中给四阶以下的资质最好的弟子服用,以提深自身功力和凝练内力的,又是疗伤圣品,现在昆仑门中也是不多了,主要是味药难寻,那闲云子传位于弟子后云游,身上也只是带有六粒,三粒刘峰自己服用了,还有三粒留给雪漫天。那闲云子也是倒霉,出游没多久便与无情谷的护谷圣主火拼一场,两人功力相近,自然是两败俱伤。

后与刘峰相遇,那刘峰救了昏迷的闲云子,闲云子为了报答刘峰才收了他这么个资质低下的弟子,更是留下所有的“精晶丸”与他,,一年上好之后,便嘱咐他,待他练满落叶诀前五篇之后,可上昆仑寻他,更是留下自己的随身信物,哪知刘峰三十年后都没练成。刘峰自己也知道自己服用了三粒“精晶丸”之后也没用,知道在服用也是无大用,索性就留了下来。在
收了雪漫天为徒之后,就把那三粒药丸留给了雪漫天,所以雪漫天今天的成就可以说是那三粒“精晶丸”占了半数功劳。
于是连忙陪不是:“不好意思二位,在下误会了,请不要见怪。”
“是在下祖孙二人冒昧了,小兄弟!”老者又道。
“客气,客气,不知二位来此何事?哦,对了,是打听人是吧,对不起了二位,在下还从未入过江湖,只是在家中修炼而已。”雪漫天说道。
但一说到家,一想起父亲那悲惨模样,体内的真气又不受控制起来,丹田处又冒出炙烈的白光,忽明忽暗,头上也冒出豆大的汗珠。
那老者一看此情形,便知对面的年轻人真气不稳定,有走火之像,自己再不出手,只怕这年轻人会功力会毁一但。
便一跃而起,一指指向雪漫天胸前中潭处,想点住此**,以遏止真气的蔓延。
雪漫天一见那老者出手,还以为老者是趁人之危,便大吼道:“卑鄙小人!”向左跳开。
劈手就是穿杨拳“百步穿杨”,白色的光芒急速冲老者当胸而来。那雪花更是尾随那拳真气而去,一片雪花分飞之景。
老者感觉阴寒之气扑面而来,知道那年轻人误会了,在空中硬生生又一个后空翻,说道:“小兄弟,你以有那走火之像,我是想帮你,点你那中潭**,帮你遏止那真气乱窜啊!”
雪漫天痛苦的捂着丹田**,指着老者道:“哼,谎话连篇,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滚,给我离远些,否则休怪我无情。”
老者与年轻人只能着急的照做,哪知道那年轻人情急之下会做出怎样的事。
祖孙两都是苦笑的对看一眼,看来自己的好心别人当驴心肺了。
老者在山村中待惯了,自然是淳朴之极,若是其他武林江湖人士,便会冷眼相看,哪会这么热心出手相助,老者很是着急,自己那么好心,这年轻人怎么不上道呢?
又道:“小兄弟,你先点自己中潭**啊,别让真气乱窜,再不点,就,就,就晚了啊!”
这时的雪漫天确实是痛苦之极,哪还能说得出话来,打坐于地上,双眼暴凸而出又冲满了血丝,一只手捂着丹田**,那丹田处冲体而出的真气早把手割破,要不是手中经脉也有同类真气的话,手早就被真气削断了,哪能还有手在?那真气忽明忽暗,似乎不甘心受制与丹田中,要破体而出似的。
雪漫天似乎已经支持不住了,头顶冒出阵阵暖烟,有如那泉水在冬日时冒出的那朦胧雾气似的,那暴凸的双眼锐是吓人,眼角更是流下了一丝鲜血。
“啊......”雪漫天虎吼一声,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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