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逝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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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后,那刘峰便正式成了雪漫天的师傅,宴后之日一大早,雪家院子那专门为雪漫天做的练武场子里,刘峰站立与场内,这时才凌晨不足五点,刘峰却是早早的来到场里,等那新徒儿的到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站立而闭着双眼的刘峰睁开了双眼,看着雪漫天从场外走来,道:
“雪儿,你还算准时,到是为师的来早了!”
“徒儿恐慌,让师傅早此等候徒儿,徒儿羞愧!”雪漫天走到刘峰跟前连忙拱手道。
“呵呵,雪儿不必如此,为师自是应当如此!”
而又紧接着道:
“为师今日先把话说开了,你可要记得!”
“徒儿紧记!”雪漫天又拱手说道。
“为师也不是有什么惊人的内力,出类拔萃的武功,在江湖上能打倒为师的大有人在,至于家师在传授我武功时,取的都是精要,要我不需好高务博。于一落叶内力前篇,穿杨拳十段诀,和飞雪剑诀传授于我,说来惭愧,为师费了三十年的工夫只把飞雪剑诀修到四层,落叶前篇四层,实在愧对家师教导。
但为师闯荡江湖二十年,虽然不曾有什么惊人之处,但在令叔父广平俯也算号人物,靠的就是家师传授与我的那些东西,如今也是二阶级的人,在广平俯图了点虚名。
而如今你拜我为师,为师当年是如何从家师处学来的,就如何教授与你,为师现在也无牵挂,多咱把这些薄技传授与,就当为师在你处养老等你送终了。”
“师傅言重了,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雪儿定当伺候师傅左右,听候师傅吩咐!”雪漫天雅稚的脸上也有了严肃的表情。
“呵呵,撤过头了,你今日也敢当着你的面说句狂话,你拜我为师,为师不至于把你领入歧路上去,说句江湖粗话,一个将军一个令,一个师傅一个授法,你空练了掌拳之法,可惜无内力要诀一窍不通,你就是再练十年,也没算练,最多是强身健体而已。修内力不知丹田,练剑不知诀,那能练出个什么来!
雪儿,我们就在入手教之前,我们先说好了,你只当你什么都没学过,我也当你是初入武门的徒弟,我就从初步的功夫教起,你不许厌烦,不许间断。练武非一朝一夕,须要有耐性,有魄力,可许我不教,不许你不练。
你能答应这几件事,我就算正式收你这个徒弟,不然你另请他人为师,我不愿教出个不像样的徒弟,老了还要落个误人子弟之名。”
雪漫天毕竟是个小孩,咋听之下愕然。
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自己好武,怕的只是真练不出个什么,这也是师傅为自己好而设想的。
便拜谢道:“弟子愿遵师傅之意,不论多少年,不论徒儿武功如何弟子一定耐心听您教诲,好好的学。”
刘峰笑着抚须道:“那么咱门就开始吧!”
.......
这位刘峰果然有真实武功,看他那言谈气度,还有教授武功也与原来家中护院不同,开教的时候,每个姿势,架势必定详细的解释,连扎马步都能细细说出马步稳健的好处来。
如此半年。
如今已是冬天了,站在有几十厘米后的雪中雪漫天在练那刘峰传授与他的穿杨拳,只见雪漫天在这样的大冬天里练拳也就是穿那一件不是很厚的布衣,在雪中挥舞这粉嫩的拳臂,身边的雪花随着雪漫天以一种轨迹飞舞着,最后一拳向墙角边的梅花挥去,手上的汗水飞洒而出,瞬间变成冰渣继续飞向那梅花树,打落了不少梅花花瓣。然后呼呼的大声喘着气。
而刘峰站在他背后的墙角边上一脸惊讶的看着雪漫天,然后又是欣喜的向雪漫天道:
“雪儿,你什么时候进入了落叶第一层的?”
“我也不知道,师傅,我已经进入了落叶的第一层了么?”雪漫天也是一脸的惊讶与兴奋。
“嗯,雪儿你刚才挥拳飞出的冰渣就是证明,想不到雪儿你的进步如此的神速,如此下去,为师想,你突破第一层到第二层也就是在一年内,哈哈,想不到,我年老了还收了如此资质的弟子!”刘峰高兴的哈哈大笑说道。

“全凭师傅栽培!”雪漫天也是一脸高兴道。
......
但是只是如此一年之后,刘峰已经把落叶前篇的全五章,穿杨拳十段口诀与那飞雪剑诀一并传授了雪漫天,把自己于数十年的武学知识倾囊教授了雪漫天,雪漫天也没有辜负刘峰的期望,更是大大的超出了期望,进入了落叶内力篇的第三层,也就是修炼到了第三章,虽然刘峰修到了第四层,但是花费多少年华,雪漫天用内力与飞雪剑诀配合,如果刘峰用穿杨拳配合也难已抵挡。
雪漫天这几年与刘峰习武已来,练得身体已不像从前那样赢弱,瘦挺矮小的身材虽然没多大变化,但容肌胫骨已渐渐坚实。刘峰把所有武学传授其后,不像从前那样每日都来看其修练,更是叮嘱其不到火候不可练落叶四与五篇。心中更是不可急,顺其自然即可。
刘峰早些年被仇家伤的那只手已经渐渐不灵活了,灰白的头发也披满了肩上,也不能陪雪漫天对练太久,是以雪漫天其父便安排其到后院安静的修养了,雪漫天有什么修炼上的问题就自己过去问。
又是半年之后,一日,金秋送爽风,残露拽声,刘峰忽然动了思乡之情,便对雪漫天说:
“你我师徒已相依两载有余,与今日还有三日之聚,三日之后,我便归乡,雪儿你是自己下功夫,或是另投名师,寻友论武,或是子承父业,我便不再代你思考了。我已尽其所能,倾囊教授与你,我与你说下我教授与你的武学其实是昆仑武学,如果你有练武之心,可去昆仑派寻师拜访,可与昆仑说闲云子的徒孙寻访拜师。”
雪漫天骤听刘峰师傅要走的话,十分惊愕。赶忙问道:“师傅,弟子尊师敬业,学而未成,从未敢疏忽,师傅的教诲从未敢怠慢,莫非弟子有失礼的地方?还是下人们有伺候的不周到么?弟子于师傅传授的武功还未窃那门槛,哪敢说自己下功夫钻研?”
刘峰欣然笑道:“雪儿,你我相处两年多了,难道你还不知我脾气么,我来时虽然说教授你武学,你与养老送终之,但人老了,不免有思乡之情,你还不懂,你父子待我情致义尽,师傅遇上你这么好学而又知礼的好徒弟,是我的福气,愿以足矣,你已得我所真传,你也不必做那无谓的挽留了,为师去意以决。”
雪漫天又道:“弟子因体弱而习武,多得其益,爱好已深,我已经在此下了功夫,索性把它练出些眉目来,到时候也可到江湖走动中可自保,也可从中成名立业,还请师傅给个信物与我到昆仑习那高深武学!”
说罢,只见刘峰从袖内拿出一枚小小的牌子,此牌显青灰色,上刻有座山峰,峰顶有些许似云的东西。
刘峰久久凝视此牌子,又叹息一声道:“雪儿,此牌是你师祖闲云子的信物,如你真到昆仑习武,便可以此物为凭证,此物你要好好的保存。”
“徒儿知道!”
雪漫天深知刘峰师傅的脾气,言行果决,不敢再言,便把刘师傅要走的事情跟老父说了,父子便给刘峰预备了丰富的行装,到二日晚,父子把酒饯行。
次日,刘师傅要走了,父子把预备好的行装及两年来的与刘师傅未动用的钱财共四百两银子,用行囊装好,雪漫天恭恭敬敬的放在师傅面前道:
“这是师傅两年来所存的财物以及徒儿的一点心意,望师傅收下!”
刘峰含笑道:“你们也太认真了,说不准,我过段时间就回来了呢?再说了,我尚不指望着这些钱过日子,你们收起来,替我存着,嗯,这两身衣服我收下了,还有,师傅此处有三粒药丸,是你师祖走时留与我的,为师吃了两粒,我自认为自己吃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留与你吧,一年一粒,作用也不用问,到时你自会知晓。好了,别在拖了,为师走啦!”说完拿起那两身衣服的行囊便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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