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风波起,青楼祸事,屁股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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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风波起,青楼祸事,**遭殃
众臣皆惊,慕容凤歌朝声音来源看出,只见群臣中走出一人,细眉细眼,山羊胡子,正是上大夫车浍。
“陛下在上,微臣有奏!”车浍满脸肃然,斜眼看了慕容凤歌一眼,眼里满是阴沉。
“上大夫,你有什么事情要起奏?”落腮胡子好奇的问道。
“微臣要奏告陛下,”车浍突然跪下,“微臣要奏大将军慕容泰教子不严,败坏王家风气!”
众臣皆大惊失色,慕容述,慕容泰亦一脸惊讶。
“有这等事?”落腮胡子奇道,“不知慕容大将军又怎样教子不严,败坏王家风气?”
“不知我又怎样教子不严,败坏王家风气?若真有此事,本将甘愿受罚,严惩孽子,倘若诬告本将,本将自在陛下面前讨会公道。”慕容泰亦一脸怒色。
“呵呵,这就要问问你宝贝儿子了。”车浍一脸讽刺之色。
慕容凤歌亦一脸疑惑之色。
“凤歌,你过来,告诉爹,你最近做过什么,又怎样败坏王家风气,你放心,倘若有人冤枉你,爹爹会给你做主,爷爷也会给你做主,陛下也会给你做主。”慕容泰怒色未退,狠狠的看了一眼车浍。
“也没做什么,昨天我和来福出去了一趟,途中在一家饭馆吃了点饭。”慕容凤歌疑惑道。
“怕没这么简单吧!”车浍一脸奸笑,“不知慕容小爵爷去的那家饭馆叫什么名字。”
慕容凤歌一听,顿时心一惊,暗忖:日,遭了,昨天误入青楼,没被老爹知道,怕是被这老家伙知道了。
慕容泰见儿子发呆,心里略惊,知道不好,问道:“凤歌,告诉爹,去的那家饭馆叫什么?”
“叫……”慕容凤歌心知不好,说的吞吞吐吐。
“叫什么?”慕容泰急问道。
“嘿嘿,还是我来告诉大将军你吧!”车浍一脸得意,“慕容家生得好儿子啊,这位小爵爷真是风流倜傥,年少风流啊,小小年纪,就知道拈花惹蝶,昨日,去的那家酒楼,就是‘客来香’!”
“啊”群臣皆惊,西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皇城第一青楼‘客来香’,慕容泰,慕容述,慕容兀,水韵淑,包括落腮胡子亦大吃一惊。
慕容泰一这名字,脸都绿了,大骂道:“孽子,你是不去过‘客来香’,快说。”
慕容凤歌知道瞒不过去,狠狠的瞪了车浍一眼,心里暗想:被这老东西知道,看来必不好过,不好好报复一下,枉做穿越男。想着,不由得心中一笑,老东西,敢给小爷难堪,等等有你的好看的。于是朗声道:“不错,我昨天是去过‘客来香’,不过那是我不知道那是家青楼,错上的。倒是上大夫好兴致啊,早朝忙着为国家为陛下打理,中午还有雅兴上‘客来香’,真是老当益壮,老当不让壮汉,不知一夜几次啊。真是国之栋梁啊,国之栋梁啊。陛下有如此之臣,真是陛下之福啊,国家之福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慕容凤歌说完便拜。偷看了车浍一眼,暗骂:老东西,跟我斗,找死啊。
此话一说,群臣哗然,瞠目结舌,慕容述浑浊的眼睛冒出一丝精光,重新打量着自己的孙子。落腮胡子亦闪出一丝寒光,双目死死盯住这小小孩童,竟能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车浍更是惊的目瞪口呆,一脸骇然的看着慕容凤歌,慌忙拜地:“陛下,微臣冤枉,黄毛小儿,兴口雌黄,不足为信。”
“哼”慕容凤歌大骂无耻,心说自己脸皮够厚,没想到这老东西脸皮更厚,“上大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人要厚道啊,你若没去,怎么知道我去了‘客来香’,不要欺负我年少无知。”
“这……,陛下赎罪,微臣决没去那‘客来香’,昨日,我的属下在‘客来香’看到几个小孩,一看之下,就发现了慕容小爵爷。”车浍一脸是汗,战战兢兢。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慕容凤歌大骂,老东西,不来真的,以为我慕容凤歌好欺负,“上大夫,原来是这样啊!上大夫,你真是国之栋梁啊,不光自己去,自己的部下也去,真是好自在啊,真是体贴周到,爱下如子,深入人心啊,好官,好官。陛下有如此之臣,真是陛下之福啊,国家之福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又拜。
车浍这回面若死灰,慌忙就拜:“微臣该死,甘愿领罪,不过,也请陛下严惩这败坏王家风气的小儿。”
“我怎么就败坏王家风气啊?”慕容凤歌奇道,“若我这样算败坏王家风气,上大夫那不是更胜一酬。”
“无知小儿,死到临头还不知晓。”车浍又恢复了气势,“微城下属不光看到慕容小爵爷在‘客来香’,与他同行的还有怜月、惜月两位公主,微臣心想:两位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端不会去那种地方,一定是慕容家的小少爷促使两位公主,意图败坏王家风气,恳陛下严惩。”车浍说完也拜。
群臣一听,皆大惊失色,将公主带到那种地方的确是败坏王家风气,慕容泰一听,顿时大怒,喝道:“孽子,真有此事。”
落腮胡子一听,脸色亦大变,望着慕容凤歌,道:“慕容小子爵,上大夫说的可是实话?”

此时的慕容凤歌却叫屈不已,乖乖,没想到那两位小丫头竟是公主,难怪比我还嚣张。眼前大王问话,和公主同桌吃饭也是事实,知道拖不了干系,索性就认了,刚要说话。车浍老狐狸的话响起:
“陛下若不相信,可派人把两位公主请来,当面对质。”
落腮胡子一脸不悦,道:“来人,去把两位公主叫来,寡人要当面问清楚。”
过了片刻,两位公主带到,慕容凤歌一看,两个小丫头象刚睡醒的样子,怜月仍一身紫衣,惜月也仍旧穿着一身红衣,一幅乖乖女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当两个丫头一看到慕容凤歌,眼前一亮,怜月这暴力女一看,冲上前来,一把揪住慕容凤歌的耳朵,兴奋道:“小坏蛋,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众臣面面相觑,慕容凤歌却连连叫苦,靠,自己不会命犯桃花,怎么碰到这个暴力女。车浍一脸得意,望着王上:“陛下明鉴,微臣没说谎。”
落腮胡子一看,自己女儿一上来就揪住人家耳朵,顿时不悦,道:“怜月,父王问你,你可曾与这位小爵爷吃过饭。”
“父王,吃过!”怜月还没说,惜月这小丫头就跑上来插嘴,“昨天,我和姐姐出去玩,在一座楼的门口,看到两个小孩进了进去,我和姐姐也就跟着要去,侍卫们不肯,后来姐姐说有两个小孩进去,他们能进去,我们也要去。侍卫没办法,只好让我们进去。刚进去,就看见这位哥哥,哥哥看见我,就捏了我鼻子,姐姐看见,不让,就揪住哥哥的耳朵,还骂他小坏蛋。后来哥哥请我们吃东西,里面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吃得我和姐姐很高兴,还有。。。。。。”惜月这小丫头还没说完,落腮胡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慕容泰一听,大怒:“孽子,还不跪下。”说着,自己也跪下,“微臣教子无方,做出这有败王家风气的事情,请陛下责罚。”
“慕容将军何罪之有。”落腮胡子脸色稍缓,“此事责不在你,两位公主也有过错,令郎亦是年幼无知,我看就算了,众卿家认为如何?”
“陛下英明!”一些大臣应喝。
车浍此时气愤不已,好不容易有打击慕容家的事情,怎能就这样算了,于是,车浍摘下帽子,跪在大王面前,痛哭:“微臣死柬,如此有损王家风气的大罪,怎能轻易说算就算,只怕这样,天下人不服,微臣不服,此罪若不重罚,只怕难免有人日后效仿,恳请陛下重罚不待。”
落腮胡子一听,原本稍好的脸色有难看起来。
一些车浍的党羽趁机落井下石,大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怒声问:“上大夫,你认为如何处置。”
“微臣认为,应剥夺慕容小爵爷的爵位,收回封地,庭杖十,两位小公主也应庭杖十,但看在两位公主年纪尚小,又是金枝玉叶,就免了。”车浍道。
落腮胡子为难的看了慕容述一眼,道:“不知慕容老将军有何看法。”
慕容述看了慕容凤歌一眼,又看了看皇帝一眼,知道皇上在找台阶下,不由长叹一声:“老臣全凭陛下做主。”
落腮胡子感激的看了老将军一眼,知道老将军在给台阶他下,对着群臣道:“寡人也是公私分明的人,既然这样,寡人也不偏袒,今慕容凤歌连怜月、惜月两位公主青楼流连饮餐,有伤王家风气,特将封地‘邑城’改为‘歧城’,爵位不变,立马上任,十年之后,再回王城听命。三人每人庭杖十,即刻行刑。上大夫可还有什么异议。”落腮胡子一脸不满的看着车浍等一众。
“陛下英明!”群臣大呼。
慕容凤歌回想着以前种种,一脸落寂,明明占上风,却落的如此下场,还让两位公主受罚,王家无情啊。世事难料啊,官场黑暗,瞬息万变。不禁谓然长叹:“罢了,罢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群臣大惊,看着这七八岁小童流露出的一种与年纪不符的落寂,还口出名句,不禁呆立怅惘。“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慕容述念着两句,想起以前种种,多少与他同甘共苦并肩做战的将士烟消云散,不禁老泪纵横,喃喃道:“好诗!好句!好孙!”
“让一切罪业加于我身吧!”慕容凤歌对着皇帝道:“一切都是小臣的错,公主年幼无知,又是金枝玉叶,万不可庭杖,小臣愿代两位公主受罚,恳请陛下恩准。”
落腮胡子本被‘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所感,又见慕容凤歌甘愿代两位公主受罚,不禁有些动容,自顾喃喃:“小小年纪,好啊,好啊,准奏!”
一杖下来,慕容凤歌只觉钻心的痛,却一声不吭,随着一杖杖下来,慕容凤歌身上早已皮开肉裂,血肉模糊,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看的一旁的大臣心惊胆颤,一杖下来,水韵淑欲哭无泪,看儿子被打,当场昏到,两位小公主也已吓得小脸苍白,惜月吓的哇哇大哭。
良久,三十庭杖完毕,慕容凤歌叫了句:“靠,以后再也不装了,现在才知道,莫装逼,装逼遭雷劈。”说完就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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