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鬼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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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在这刹那间出现在谢小楼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家的二媳妇、白灵的二嫂施玉容。
谢小楼惊呆了,两颗眼珠子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掉了下来。
但施玉容的表情却全非如此,而是泰然自若,气定神闲。
跟半年前相比,她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脸色苍白了许多。
“怎么,小楼,你不认得我了?”她欣赏着谢小楼那惊惶失措的样子,微笑着问道。
她眼波流动,语气轻柔得就像一位情窦初开的妙龄少女正在花前月下与她的初恋情人偷偷幽会。
谢小楼一脸错愕地望着她,声音也似乎大不起来:
“不,施小姐……我认得你。你……你今晚……跑来这里干什么?”
“你说呢?”施玉容不答反问。
“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施玉容又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妩媚,同时也带着一点淫邪。“女人通常是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的,除非她太空虚,太寂寞,太需要找个男人来陪她。”
“我……”谢小楼忽然干咳两声,故作轻松地说道:“我要价很高,并不是随便什么女人我都肯陪的。”
“说得好,我也一样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来陪,所以才专程跑来找你。”
“你咋晓得我在这里做事?”
“我咋不晓得?只要有钱,啥事不能办到?”
“那好,你说你有钱……拿出来看看……”
“在你床铺的枕头下面。”
谢小楼立即转身走回卧室,掀开床上的枕头。
枕头下面果然压着一沓钱,张张都是百元大钞——少说也有七八千元!
谢小楼再次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施玉容不慌不忙地跟在他后面,微笑着道:“怎么样,我出手还算阔绰吧?”
谢小楼半天才回过神,勉强陪着笑道:“不错,施小姐出手的确够阔绰的。”
施玉容道:“半年来,我这是第一次见你笑,……你瘦了好多,笑起来没以前那么好看,而且……你是见了钱才笑的,可想而知你这人如今变得多么虚伪!”
她边说边叹息,忽然抬头望着墙上刚挂上去的那套骷髅面具,冷冷一笑,接着说道:“‘爱情是一个陷阱,永远不要相信它!’——怪不得你会变成这样,谢小楼,原来你早就已经大彻大悟了!”
谢小楼用力咬着嘴唇,吃吃道:“施小姐,我……我……”
施玉容道:“啥话都甭说了,赶快做咱们该做的事……听着,待会儿在床上,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谢小楼神情木讷地看着她,鼻翼翕张,双唇蠕动,欲言又止。
可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当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的时候,施玉容身上早已一丝不挂。
她毕竟曾经是个三级片女明星,假如不是因为那张脸长得实在令人有点不敢恭维的话,那么她也许早就大红大紫了。
她的身材虽称不上一流,但肌肤却保养得相当好。
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在幽幽发亮,使她看起来更加珠圆玉润。
只不过她的脸色竟苍白如纸,像是大病初愈,和她全身肤色相比显得极不协调。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谢小楼心里纳闷极了。
可惜他还来不及细想,施玉容就已经蹲下身去,握住他的尘根,上下摇摆晃动,又张开嘴巴,伸舌去舔,直到那蠢物狠狠勃起,油光发亮,又硬又粗,她便开始贪婪来回**吞吐。
刹那之间,一阵**之意像股暖流浸透谢小楼的四肢百骸,让他全身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爽不爽?”施玉容忽然问道。
“爽……”谢小楼闭上眼睛,颤声回答,“爽死了……”
施玉容于是更卖力地动作起来。
约摸又弄了两分钟,谢小楼快要泄了,就用手按住施玉容的头,但却听见施玉容说:“想出水了是吗?别怕,往我嘴里出吧。”
谢小楼喘着息道:“不不,很脏……求求你快停下……”
施玉容略一沉思,便停了下来,道:“来吧,该我了。”一边说一边爬上床,匍匐着叉开两腿,以双膝顶着床沿,让自己的私处在谢小楼面前暴露无遗。
谢小楼见状便半跪在床脚,挺胸抬头,伸舌去舔她私处那两块肥肉,及至听到呻吟之声,又用嘴巴去夹她**,同时将食中二指并拢**那洞**里,几个动作不间断地来回交替。
抚弄了好一阵,呻吟已渐渐变成呼喊。谢小楼发现这妇人的**声十分响亮,就拿手指在那洞**里左冲右突,尽情摆布,一心只想以此蒙混过关。
他实在不太愿意跟这妇人发生关系,只因她是白灵的二嫂,这样赚来的钱,他已不是那么想要。
然而这妇人似乎早看穿了他的心思,乘着**来到,忽然命令谢小楼上床,仰卧着,再把自己的大脚朝两边一张,将下身套了上去,在谢小楼的胯间不停摇晃,活塞般上下折腾。
“快!快点……亲我,摸我,抓我**!”
她说。
谢小楼这时虽然也有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但一闪念间,他却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等等!”他突然坐起身来叫道,“施小姐,我……我有个请求。”
“你说吧……”
“我要戴个安全套。”
“不行!”这妇人稍停片刻又剧烈动作起来,不一会儿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道,“小楼……抱我!快抱紧我……”
事实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小楼就已达到**。
他一泄如注,双臂紧箍着对方,就好像抱着久别重逢的情人。
完事后,两人死鱼般瘫倒在床上,过了好一阵子才有知觉。

“小楼,”施玉容轻唤道,“今晚你哪也别去,留在这儿陪我过夜如何?”
谢小楼不置可否,只是凄然一笑。
施玉容痴痴地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笑啥?”
谢小楼道:“你让我在你体内放闸,难道不怕怀孕?”
施玉容叹了口气,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怀孕的,……永远也不会!”
“为什么?”谢小楼大吃一惊。
“因为,我……”
施玉容正准备回答,一阵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是谢小楼的手机在响。
施玉容连忙从床上爬起,光着身子向卧室门口奔去。
“你先接电话。”她边走边说,“我要洗个澡,洗完了再把答案告诉你。”
谢小楼见她不但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而且神色慌张,目光里竟流露出一丝惊恐之意,不禁又心生疑窦,感到十分好奇。
不过手机一直在响,他也只有先接听,再向对方问个究竟。
等他将手机从衣袋里掏出来时,施玉容已经没了踪影。
谢小楼挨在床头,强装镇定,清了一下嗓子,这才把手机拿起接听。
“喂,是小楼吗?”又是秦芳的声音。
“对……是我。”谢小楼答道。“芳姐,又有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你今晚的生意吹了。”
“什么意思?芳姐,你说明白点。”
“本来今晚打算要给你接的那位客人,临时有事来不了了。”秦芳的话语里充满婉惜和歉意,“所以我特地和你打声招呼,叫你安心睡觉,不用等她了。”
谢小楼闻言,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秦芳显然觉得很奇怪,忍不住问道:“咦,只不过少接了一桩生意而已,你的反应咋这么大?”
谢小楼浑身发起抖来,不答反问:“芳姐,你说的那位客人她……她到底是谁?”
秦芳似乎笑了笑,道:“反正人都不来了,还问这么多干嘛?”
谢小楼一再追问道:“求求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女人说要来?”
秦芳拗他不过,只好回答说:“好吧,我告诉你算了。那个女人就是‘好运来’夜总会老板的二千金,龚楚燕龚小姐。”
谢小楼吃吃道:“龚……龚楚燕?不是……不是施玉容么?”
秦芳道:“你说哪个施玉容?”
谢小楼道:“就是白礼诚的……第二位儿媳妇……”
秦芳道:“哦,我道你说的是谁呢,原来是她呀!那泼妇,两天前就已经死了!”
一听到“死“这个字,谢小楼又“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浑身上下抖得更厉害。
刹那间,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怖之意涌上心头,聚在胸口,并且迅速蔓延和膨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随时炸开!他脑海空白,思绪混乱,已然像是身处在崩溃的边缘;但他嘴角仍在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卧室门口,喃喃说道:
“芳姐,你……你胡说什么,我……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可以看看报纸或电视,这则新闻在昨天上了头版头条,绝对不会有假!”
“那么她……她是怎么死的?”
“呵,她死得可真够绝!”秦芳在电话那头幸实乐祸地笑道,“她是前天夜里在自己娘家,不知被谁用什么砍断了头颅,身首异处……”
正说得欢,外面突然传来一下重重的关门声响。
“嘭!”
听到这声音,谢小楼吓了一大跳,几乎连手机都快要握不稳。
“小楼,怎么回事?”只听秦芳隔着电话颤声问道,“你现在不在旅馆房间里吗?”
“不……我在。”
“那怎么我会听到关门声,莫非里面还有别人?”
“嗯……”
“是谁?”
“是……是施玉容。”
谢小楼话音甫落,就立即听到秦芳的尖叫声。
“芳姐,你别怕……,我想……她已经走了。”
谢小楼嘴里虽这样安慰秦芳,但自已心里却害怕得要命。为了确定施玉容是否真的已经离开这房间,他怀着满腹狐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裤子,**上身走出卧室。
客厅里面亮堂堂的,浴室内也空无一人,施玉容果然已经离开。
谢小楼松了口气,壮了壮胆,走到门后边,一只手握住手机,对电话那头尚未挂线的秦芳说道:“芳姐,她走了,真的。不过……我还是想出去看看……”
秦芳这时似已噤若寒蝉,作声不得,除了模模糊糊地应了个“好”字之外别无他话。
谢小楼于是就用另一只手打开了房门。
门口没有人。可是——走廊上却有脚步声。
那是高跟鞋踩在柚木地板上发出来的声音,清晰,缓慢,咔咔作响。
谢小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底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而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奇却正鬼使神差地催促他把头探出门槛,循声而望。
他不望则已,一望之下顿时瞠目结舌,倒抽一口凉气,连手机也拿不稳,“啪”的一声跌落在地!
眼前的景象简直恐怖之极:施玉容离开了房间,但并没有走远,而且她的脑袋已不在她的脖子上,而是被她倒提在自己的手里!
血,鲜红的血,正在一点接着一点,不停地注下滴!
只不过这还不算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她那张脸——
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七孔流血,双眼圆睁;脸上本来毫无表情,但就在谢小楼与她目光交触的瞬间,她的嘴角居然露出一丝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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