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节 快乐与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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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二日雨
这几天,雨绵绵不断。表哥早起煮饭、养猪。我还在睡大觉,他又催我起床,上学去。还早呢,九点上课,我又呼哧呼哧地睡着。
上学路上遇见小勇士踏着自行车在飞奔,陈明同学是也。他是我的同村好友,很乖的小伙。我们一路在赛车,不用半小时就到学校。
语文老师上古文,丢开课本,照译书读起来,一字不漏的。很多句子是意译,我问很多字词的译法,他被我缠得有点烦了,谁叫我喜欢古文呢。
政治试卷发回来了,坦君考得不理想。他一整天闷闷不乐,呆呆看着试卷,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觉得无趣,我说分数有什么好,我们不必做分数的奴隶。如果看重分数,那考上大学才能说明你有本事,何必如此呢。上政治课他也无心了,不感兴趣。
这使我想起初中二年级时,我前座一位女同学,她是英语委员。因为一次英语考试成绩不合意,想不到她大哭起来,真是娇小姐。旁人轻言细语劝解她、开导她,她只是低头哭泣。用手帕放在鼻子下,哭啊哭。我看着,听着,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被她恨恨瞪眼。那时,我是乐观的,整日总想说,总想笑,不像现在那么多烦恼。上课时,假如想到好笑的事情或者看到老师种种可笑的动作、怪异的语言,就会情不自禁地大笑。有时因为难于约束自己,急着用手捂住嘴巴,旁人常常被我感染得莫名其妙地跟着笑。同学好奇问我在笑什么,引起笑的主要是笑话书的笑话,想起来禁不住就要笑。

那时,我爱看笑话书。把笑话讲给朋友听时,还没有讲出,我就开始大笑起来,弯着腰,喘着气。用手压住肚子笑到痛极,太难受。有时骑着车,在别人看来无缘无故的样子,我突然爆笑起来,那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曾经看见一个中年男子一边走路,他的手掌一边不停地抛上抛下,又转着手腕。我好奇地跟在后面看了好久,让我笑得转不过气来。
有云:人生识字始烦恼。因为无知而快乐,所以童心最纯最真,无忧无虑。因为有追求,所以放不下。因为有理想,所以难割舍。烦恼的根源在于渴望得到。
我们有快乐的时光,也就有烦恼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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