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拒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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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2点左右,李富强满嘴酒气的回来了,我与他闭眼做了爱。倩倩,你也许怎么也猜不到我在**过程中想的是什么,我竟然从头到尾想的都是李升。
当我把例富强当作李升来疼时,他却以为我对他很尽力,我是在“真亦假假亦真”的与他**,正如男人描述女人一样:“拉了灯都一样。”我也把这话同样送给男人。
灯一开,我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那堆肥肉,突然有想吐的感觉。我知道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到他买走秀秀处女之身的情景,真想揍他一顿。
有人说,金钱是男人的胆子,我很赞同。一个男人不管品德相貌是多么的恶劣,如果有钱做掩护,什么样的漂亮女人也会赞美他,冲其量是钱在起作用。我也不例外,有时真恨自己的软弱。但是,如果让我去像那些女工一样,每天起早贪黑的上班,我现在真的是有些不习惯了。在这里,虽然没有精神生活,但物质生活还是不用我去劳累的,大概很多傍大款的女人都是这种心态。当女人们热衷于“干的好不如嫁的好”的时候,我也有过这样强烈的愿望,可现实与理想往往大相径庭。有钱的男人大多都已是成熟的年龄,孩子也都大了,让他们重新踏入婚姻的殿堂,重新再走一遍老路,也许是不可能的。男人对女人的新鲜劲一过,就又去寻找新人了。这是女人的悲哀?我想是的。我近期的打算是在他公司学点吃饭的本事,以备将来找工作用,这是我为迫不得已时候准备的一条后路。
第二天,李富强把穿着光鲜的我送到了公司财务科。李升把我安排到他的对桌,而原来桌子的主人------一个30对岁的女人看到我时,她用冷漠和仇视的眼光盯着我。李升怕我尴尬,急忙就对那女人说:“王姐,这是从大城市请来的财务高手,你去外边办公室办公。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财务科的副科长了。”那女人一言不发的阴沉着脸走了出去。我很惊奇李升对我刚才的介绍:“财务高手?好,这名字好,我还什么都不懂,就当上了财务副科长,真有你的。”“不说你是业务尖子,她们怎么会服气你呢?”就这样,我顺利的做起了李富强的财务科副科长。
李升很支持我学点东西,他积极的给我准备了许多关于财务方面的书。我经常用那双漂亮的风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他,他被我盯得脸不由的红起来。我感觉我真的成了个勾引男人的坏女人了。李升越是不怎么讨好我,我感觉越是想得到他。我经常用雕虫小技试探他对我的爱。每次但他总是说:“你是叔叔的女人,我不能与你有暧昧关系。”每当看着他那沉着帅气的脸和听到他说这句话时,我都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得到他。我利用向他请教问题的机会,轻轻抚摸过他的手。我感到他会哆嗦一下;我有时候用脚不时勾他一下,他会像惊弓之鸟一样快速的抽回,然后红着脸长舒一口气。我明白他不是不想要我,而是不想背叛他的叔叔,这让我更加感到了他的可爱。
一月后,李富强在环境优美的小区用我的名字买下了一套3室一厅的房子,还向我保证一年后就与他老婆离完婚。我们在一起时,我知道了他的很多情况。他是一个学历不高的工人出身,表哥一当上厂长,他就当上了中层干部,也就是自古以来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当上了采购科的科长,这是个油水很大的差使。每当厂里进大批零件时,他总是一个人出发去采购,这样,他加的钱就落入了自己的腰包。他经常与零件厂的人串通一气,玩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游戏。只用了半年,他就暴发,一下捞了60多万。他很聪明,知道这种险棋只能走一步,他用这钱开始了买官。一年的时间,他的60万都送出去了,得到了一个局副总的职位,年薪20万,3年就回本了。真让人佩服他的精明。用他的话说:“不管我用什么手段当的官,只要当上了,那就是本事。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他还真会利用这句话。当第一年的20万年薪到手的时候,他就开了这个公司。他的公司主要还是为局里进货,用便宜的价格买来再加价,直接卖给局里,这当然是只赚不赔的买卖。如果没有这种关系,就是产品再好也没用。我听了他的话,很明白这是权利的作用。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息旦福”。在我已经能初步做帐的时候,李富强却出事了。他在去省城的路上,三车追尾,他魂魄归天了。听到这消息时,我不相信是真的。但当看到他老婆和女儿穿着黑衣来公司找李升时,我相信是真的了。也许我来的时间短的缘故,她们都不知道我与李富强的关系,对我也没怎么在意,我对这个结果当然满意。他女儿掌管了这个公司,我呢,就只得到了那幢我名下的房子。我暂时没想离开这个公司,我打算学好财务再说。李升也同意了我的想法。

“人走茶凉”这话一点也不错。李富强尸骨未寒,公司的运做就出现了问题。先是银行来追贷款,再就是局里采购的东西慢慢转移到别的公司名下了,李富强的女儿看到公司日益萧条的景象,多次露出要卖掉公司的想法。我看的出来,这公司的大势已去,它将随着李富强的死而消失。最近半死不活的维持着,听说李富强的女儿已经在找买家了。一时间,公司人里是人心惶惶。我经历的多,对这种事情我表露出不慌不忙的神情,我更加努力的如饥似渴的学习财务知识了。我对李升的沉着很佩服,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惊慌失措,他每天都微笑着面对工作。我明白,他是在稳定人心偶尔我会听到他不自觉的长叹一声,我感觉那才是真实李升的心情。
在那个阳光充足的大房子里,我经常感叹人生的无常,风云的变换莫测。我们永远也不知道明天要发生什么,所以,一定要把握好今天。我把李富强的衣服都拿出来,想把它们处理掉。好奇心使我翻遍了他的所有的口袋,我翻出了一张信用卡和一千多元钱,这我当然留下了。当我把钱和信用卡分开时,我看到了一张字条。“今借李富强六十万元”落款是“钱华”。看了这字条我知道是借条,心里很高兴,心想:“看来,天助我发财也。”我决定要回这笔钱。当我问起“钱华”是谁时,李升惊奇于我的孤陋寡闻:“你还不知道她是谁?她是我们市唯一的大名鼎鼎的女副市长,专管工业的。”我听了他的话,顿时感到有些棘手,但我还是决定要回这笔钱。我多长了个心眼,把借条放到一个盒子里存到了异地银行,以我的直觉,这笔钱不容易要回,我没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升。
自从李富强死后,李升对我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他开始追求我了。我呢,此时却没心思与他玩爱情游戏了。他看到我那不动声色的样子,不但不退缩,反而更加讨好我了。每天早上,一杯燕麦奶放到我的面前,中午有时会给我买午餐,晚上请我去酒吧。我呢,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任他怎么服侍我也不动心。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急眼的。
果然,那是一个阴天的下午,公司还是不死不活的运做着。他给我泡了一杯热茶,在放到我面前时,手悄悄抚摸了我的手一下。我装作很正经的样子,菀而一笑:“怎么?想勾引我上床?你要记住,我可是你叔叔的女人。”他听了我的话,神情专注的盯着我说:“兰兰,我想我是深深的爱上你了。你的一言一行时时都牵动着我的心。也许就是现在我叔叔如果还在,我也会深深爱上你的。”我哼了一下,很残忍的口是心非的说:“是吗?那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叔叔呢?忘恩负义?我认为我没有心思谈恋爱了,我的经历告诉我,我不相信男人。”他眼里有了泪花:“兰兰,知道吗?当第一次在火车站时,我就被你的美丽打动了,当你要求我在你房间**时,我很愿意,可怕叔叔突然回来发现。我的感觉当时有多么强烈你根本不知道。那晚,我欲火焚身,为了排解,我去找了正在追求我的女孩,与她疯狂做了一晚的爱,我叫的都是你的名字,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我把她当你来爱了。第二天,那女孩就再也不找我了。我知道在**时,叫你的名字对她伤害很大。最近,我天天想你。”我很残酷的说:“想与我**?我现在不想与你**,我把你看作了我的弟弟。”“求你了,兰兰,我真的爱你啊。”听着他乞求的表白,我很感动。此时,我真想扑到他怀里。但我的做法却是相反的,我拿起自己那精致的小包,冷冷的对他说:“我今天下午有事,先走一步。”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渴望的目光。
我一走出办公室,眼泪就刷的流了下来:“李升,其实,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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