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杀不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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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你也25了,怎么一点不着急,”饶又开始教育了,邹坐在咖啡厅里洗耳恭听,绝对不会做出与其抗衡的蠢事,“男人对你感兴趣的不少,条件都不错,你都不要,到时候没人了,看你怎么办——”
步行街边的清吧里,邹和好友饶正在休息,实在受不了了,邹和以前犯了同样的错误:“为什么一定要结婚,现在不结婚的女性满街都是,又不是养不活自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好!”
“你这个笨蛋,这样讲的女人是很多,真正做是到的有几个?年轻的时候不在乎,到了快三十的时候,你看婚姻介绍所里永远是女多男少!”
邹有点哑口无言,“这种情况虽然也有,但大多数有独立经济能力的女性不会急着结婚的,饶,你也不用急呀,你这么漂亮,又会赚钱,”拍拍马屁不会错的。
“你别一天到晚地想这些虚的了,你到底有没有想结婚呀?”
“当然想了,但也要找到和意的呀,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邹很干脆地说,“就算50岁也可以恋爱结婚的。我不急。”想到和对方无法在这方面沟通,她就只有闭嘴了。
※※※
透过酒店顶层的巨大落地窗俯看夜幕下迷离的光流,邹的心一时迷醉,沉沉的天际线已经模糊在一边星光和灯光的闪耀之中,让人分不清身在何处,耳边的觥筹交措,虚言应酬似乎已经离得好远好远……
“邹小姐,今天好不容易赏光来到我们的俱乐部,却一直心不在焉,”不识象的声音打破了邹的冥想,“老苏,你的高足真不给面子呀,”不等苏援朝回答,今天的主人走到了邹的身边,当然,他是名单中的一员。
邹转过身来,微微抬头,与他对视,“哧!”两人的眼神不负众望擦出一道“美丽”的火花,惹起周围早有定见的人们阵阵窃窃私语,
“杨先生一手创建的君英中心俱乐部环境如此优美,引人遐思,如果要怪,就只能怪杨先生的匠心独运害我失神了。”
呵呵一笑,让人不知是高兴还是自嘲,杨某人伸手虚引,将邹带回正在谈话的五人席中,
任谁看这两人的情形,都会以为正在上演社交界第一万零一次的征服游戏,用眼睛的余光瞄到席中除了苏援朝以外的一男一女的暧昧眼神,邹实在觉得这些人缺少基本的逻辑推理能力,
杨某某,男,三十一岁,未婚,父亲部级干部,母亲某大型国企董事长,身高一米八二,长相颇为英俊,公派美国留学归来后成为某上市公司董事,前途无量,
邹某某,女,二十五岁,未婚,以下省略,因为除了这些没有任何可能与对方有交集的东西,
君英俱乐部的钢琴师虽然是世界一流,但也绝对弹不出古曲《凤求凰》,各位看官就更不要自编自导《灰姑娘的故事》了,邹的脸上这样写着,让对面坐着的一男一女终于停止了畅想,
真是无聊,苏老头和杨老兄打着暗语在谈判,自己和这一男一女实在又无任何可以交流的地方,忍不住又站起身来,走向了娱乐室,那儿可是呼朋喝友热闹得很。
进入青标室,里面已有许多人在玩箭了,自从有了“亚健康状况”这个新名词,各位精英们都是彻底拥护“生命在于运动”的口号,包括邹,
移动标室里只有6个人,见她进来,都点头打招呼,全市箭吧并不多,这里的规模是最大的了,毕竟会打移动标的不多,“唰,唰,唰”连射三箭,出了心里一口闷气,那个杨某人真是毛病不轻,据邹观察这个人对自已压根就没兴趣,对眼神时就很明显是竖着毛的斗鸡在互相试探,但这也不对劲,自己现在和他是友非敌,而以后和他对上的机会虽然不能说没有,但也犯不着现在就拉开架式吧?
唉,名单里最后一人比前面所有人加起来都麻烦,邹绞尽脑汁地想着,突然一愣,以这人的性格,不会是因为知道在自己写的名单上排了最后一名而不服气吧?冤枉!那个名单可是按年龄排序的!
天啦,没这么变态吧,好歹也是个董事级的人物呀,苏老头那样的人才会这样想,而且他怎么可能知道————啊,一定是那老头使的坏!使的激将法吧?难怪今天那两人开始时有一句没一句,现在却谈得热火朝天,可恶!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邹咬牙切齿。
哼,其实狠心拿命陪主任一起发疯的根本原因绝不是正义感使然,而是,经济案的律师费————多呀————女人想幸福可是要点经济基础的喔!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嘛,哈哈。(果然不愧是主任的得意弟子)
一想到高额的律师费,邹立马压下了被“出卖”的愤怒,杨某人终归由他谈定,与我无关,而我也绝对不会是看到金龟婿就往前冲的人,损失不了什么,至于没来由地多了个“对手”————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加油,苏主任,我从精神上绝对支持你!
邹回到家中,全身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半年努力终于把明的暗的,白的黑的各种各样的同盟军统统找齐,涉及几十亿的国有资产,上上下下各级官员的利益的案子终于就要开庭了。三天后……
高速公路上,邹急急地开着她的大众车,越过一辆又一辆飞驰的汽车,快八点半了,要到开庭的时间了,为了响应主任扩大律师楼宣传力度的号召,她可是从早上六点就开始认认真真地准备了。
突然,她从后视镜中看到几辆小轿车,怎么回事,老是跟着,难道?——没关系,我们早有准备,前面的叉路口有人等着收拾他们呢,说不定还可以得到一些意外的收获,把他们引过去,邹的脸上露出招牌的冷笑,
转了一个弯,远远的,已经看得到路口,后面的汽车也越来越近,正当邹认为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流绕住了方向盘,天呀,为什么会失去控制?用尽全身之力想把握住方向盘,却毫无效果,一阵慌忙中,邹的车冲向了侧面开来的卡车,“洪——”
“唉,妄我神机妙算,却死得糊里糊涂,真是人算不及天算呀,孔明的悲愤我终于体会到了——”
※※※
灯火通明的医院手术室里,邹浮在空中看着躺在雪白手术台上奄奄一息的自己,血不停地流着,已经没救了,手术室外亲人和朋友还在焦急地等待,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现在只是个灵体的邹,没有浪费时间去伤感,马上想到了极为现实的问题。
突然,身后突然冒出一股吸力,拉扯着邹慢慢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来不及向自己的父母再说一声再见,旧世界一切景色渐渐模糊,
邹来到一个完全陌生无边无际的空间,茕立于中的邹,有一丝迷惑,不会吧,人死后真有灵魂吗?
这儿难道就是所谓的阴间?我要怎么办呢?再去投胎吗?邹心想,有点兴奋!(她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强…)
四面张望了一下,想要发现同伴,空间对面隐隐约约飘来了一大群人(应该是鬼?),哇,其中一个和我一模一样,邹一眼瞟到,大吃一惊,
脑中突然响起一个清晰的声音,“你们这些是不该死去的,回到自己的身体中去吧。”什么?太好了,我可以回去了,邹不禁大喜
可能是被邹狂喜的心声惊动了,“你是什么鬼?怎么在这儿?”打着官腔的声音迷惑了一下:“算了,大概是计划外的。反正你也死了。你去储备力量,准备轮回。”
不要呀,我还没活够呢,还有,那个和我一样的人(鬼)是怎么回事,邹赖在原地磨蹭,想凭自己的绝世辩才挽回一下局面,
突然,声音大叫道“快让开,你不要和你的分身撞在一起,会产生——”
——先生,你可不可以早点讲——邹和那个和她一样的人?(还是鬼?)撞在一起,瞬间融合,她带着邹一起进入了她的世界………
※※※
“糟糕,为什么,这应该是两个不同世界的分身呀,就算碰上了,应该发生爆炸,现在为什么会融合?这是什么力量?
而且一个想死的分身和一个不想死的分身合为一体,精神力会不同常人,而且只会有不想死的分身的意志,
怎么办呀,让上头知道了,我的位置会保不住了,只好——”于是,这位管理者决定使用人间的方法,当成从来没发生过,所谓瞒上欺下就是这样了。
可怜的邹,平常只有她算计别人,现在终于也成为了“官场”黑暗的牺牲品……
邹慢慢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全身疼痛,第一眼看见的是美丽的星空,像情人的眼睛一样深遂无比,“好美呀,——啊!——”
请不要误会,这不是感慨的抒情,而是凄厉的惨叫,因为邹第二眼看到的是身旁以及四处将近百多具尸体,于是,她又昏过去了,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再不昏她怕自己会发疯!可是,无论如何,她终究是要醒的,只是白天总比晚上好。(好可怜的美女,)
清晨,邹强忍住恐惧开始仔细观察四周,这是一个在山中的山路边上的小村子,大约三十来座小木屋,在村中的小路上,木屋前,当然还有房里,躺着看来象山民的尸体,他们身上的衣服有粗布,有兽皮,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布料,邹有不好的预感,难道——她在水缸中一照——还好,脸还是自己,只是头发长了些,不是借尸还魂,但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什么款式,中不中,西不西的,脖子上有一道红痕不知是什么。一番查找思考后,邹确定几件事:
1、自己由于莫名其妙的车祸,以及阴间管理者的愚蠢,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自己分身的身体中。她可以继续享受生命。(不就是借尸还魂!)
2、由于某种原因,分身的意志不见了,身体里只有自己的意志,自己要独自在一个新世界活下去。
3、山民的尸体上几乎都只有一道致命的伤,这说明杀他们的人手段厉害,强壮的山民无还手之力。
4、村中道路上没有任何来往的痕迹,但通过对村中马厩的观察,每个马厩都几乎空无一物,只有二匹骨头看得一清二楚的老马,其它的马和马料不见踪影,这表明,下手的是一个团体,“办事”经验老到,干净利落。
5、山民的女性包括自己死前没有遭到欺辱,财物也没有被洗劫,那么下手的应该不是普通的强盗,最可能的是敌国的军队。
6、敌国的军队来到这么偏僻的山中赶路又杀人灭口,行事稳妥却又没时间带走全部战利品,说明他们有秘密任务,最可能的是偷袭!
7、自己脖子上的痕是一刀痕,现在却全好了,应该是两个分身融合的效果。
自己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乱世,前景不明得很!
怎么办呢,邹坐在地上,外面的世界好像不太平,又不知这个世界女子的地位如何,是老死在这儿呢,还是出去闯一闯?
一秒钟,答案出来了,既然自己没力气把所有尸体都埋了,村里食物总会吃完,又没有书来打发时间,而且在这儿晚上会不敢睡觉,那么就只有走了。
邹匆匆准备着,在“自己”房中拿了两件衣服(只有两件),一双新皮靴,把找得到的钱币收集起来(十六枚银币,四十币铜币,她不敢拿尸体身上的钱)放在一个小皮袋里,

一些肉干和食物放在一个布袋里。
一张小弓(重弓拉不开),十支箭,一柄小刀。
一切完成后,邹强迫自己亲手把所有尸体堆在一起放火点燃,一则是不忍让山民喂野兽,二则是如果放火烧村会引起森林火灾,让自已逃不出去,而且有害环境,
最重要的原因是,在这个乱世如果没有坚强的意志就会和这些山民一样的下场,自己不能再害怕了。
接下去,最后一步就是决定自己出村的方向了,根据对两个村口的探查,军队是向东去的,是避开他们,还是追着他们去呢?
心中一阵烦躁,突然,邹大步向东而去,去看看杀自己的人是到底是谁吧!
※※※
在邹醒来的同一时候,这个世界发生了一件改变当前政治格局的事,
北源国王子北源经趁天狼国与平流国在两国边界激战时,率领五万精锐骑兵,长途奔袭,翻过北源国边境上初春依旧积雪的高山,越过天狼国边境山区夺取了天狼国北部重镇狼牙,并且导致当时在该镇视察的天狼皇太子莱希斯·卡死亡。
从而让号称大陆第一强国的天狼国不仅失去北地部分领土,内部三位王子更是为帝位内斗不休,只好对平流国议和,退还侵占的平流国领土,并暂缓对克伦联邦的全面吞并,遣使向海外岛国——塞班王国表示友好。
由于天狼国独尊的体制瓦解,大陆又被卷进了五国争霸的激流。
※※※
狼牙。在高耸的城墙上,一身银白的身影如标枪般挺立,北源经眺望着眼前一望无边的狼国领土,心中涌起万丈豪情,
终于把一百年前被天狼夺去的土地夺了回来,而且还附送了天狼城,天下第一的天狼国踩在自己的脚下,虽然不是全部但总有一天这世界都会为北源国所征服,
而自己,将作为什么角色面对世人呢?是北源国的亲王?还是皇帝呢?
英俊的脸上浮出一丝冷清的微笑,谁知道呢?
北源经身后的海林看着自己的主人——北源国第一美男子,心中叹息着,对您而言,什么才是您想得到的呢,是皇位,是领土,还是您有的只是征服的**?
“海林”
“在”没有一丝拖延,主人的心腹沉声应道。
“与克伦联邦联系得如何?”
“克伦国王在与天狼战争中受伤,退守亚拉萨城,政事主要由他的唯一继承人海利斯·克伦公主和叔王曼宁·克伦处理,他们已经答应结盟,只是对克伦联邦领土的恢复部分与我们有不同意见。”
“冢中枯骨也敢讨价还价,没有我们,他们已经成为天狼的阶下囚了,告诉他们,要不就收下,要不就什么都不要”
“是”海林犹豫了一下,北源经睨了一眼,“有什么话就直说。”
“是,克伦现在虽然只占有沿海的几个小省,但却拥有大陆上最富裕,商业最发达的天然良港,在战争期间一直由水路与各国进行贸易,水军也很发达,是克伦王室发家之地,
而且叔王曼宁·克伦是天下第一的气术者,他击毙了四位围攻亚拉萨的天狼国统军将军。所以才能坚持四年不被攻陷,而这些都是我国所需要的,”
“你的意思是,我国的商业不发达,并且北部海面常年冰封,良港只有爱尔一个,水军不如天狼,是吗?
但,海林,战争时代的决定力量是军事力量,天狼如果不是蠢得两面开战,克伦早就灭亡了,而且,海中的战争与大河中的战争的不同的,我们和天狼打的天狼河的争夺战,克伦帮不上忙,只能靠自己,”北源经心中哼道,要不还有平流呢。
“至于叔王曼宁·克伦,确实不愧为第一高手,但这乱世高手倍出,只看天下第三的气术者天狼国皇太子的下场就知道个人武力不足为虑。”
“而且,我听说克伦的沦陷区有一股起义军实力不错,加紧调查,可能对我们有用。”
“是。”海林心中一定,到底是主人,不被旧时代的格局所限,您是开创时代的人!
“天狼向塞班派遣的使臣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吗?
“没有,我们的探子没有消息,塞班实在太远,而且与我们隔着大海,而天狼本土离塞班较近但来回一次也要半个月,而且还要顺风。”
“听说海利斯·克伦号称大陆四大美女之一,”海林一愣,“是的,是克伦第一美女,并且才貌双全”
“让我弟弟北源义去克伦出使吧,”北源经轻描淡写。
主人,您还是想把克伦全部掌握在手中吗?海林心中总算明白了北源经的打算。
“毕竟海林的话还是要听的”北源经笑着对自己的心腹眨了眨眼“不能太轻视他们,就算是女人和老头也一样。”
突然,北源经的心中闪过一张微笑的女人的脸,那张脸在心中挥之不去,那个女子被我杀死时为什么还笑得那么美呢?他在心中低语……
※※※
邹赶在天黑之前下了山,由于不辨方向,又没有地图,只拼命往前赶路,希望找到有人的地方落脚,她没继续走山下的小路,而是拐上了边境的大道,因为她知道,小路上只有尸体。
终于,她在太阳完全落下之前看到了炊烟,这是路边的小镇,人不太多,但还是有个小客店卖食物和住宿,
邹发现自己听得懂当地人的语言,并且嘴巴也会讲当地语言,应该是另一个分身的功劳吧?
这儿离山中小村不远,应该是山民交换生活用品的地方,会不会有认识自己的人?
“弗雷德丽卡,你怎么下山了,离赶集的日子还有十天呢。”果然,客店老板娘向她打了个招呼,邹笑了笑,说“我不是赶集,我要去城里亲戚家”
“亲戚?在狼牙吗?你没马吧,好远呀,你一个女孩子,不怕吗?”
“狼牙?”是这附近的大城市吗,那么极有可能是那只军队攻击的目标,好吧,我就去那瞧瞧,邹暗自打算着。
一天没吃热食了,初春的天这么冷,躲到客店最里面的位置,开始吃饭,只是,呜呼,太难吃了,全是些没煮烂的兽肉,天啦,我生命的一半意义竟受到这种待遇,只希望在大城市里能好一点,
邹在心里嘀咕着,一顿饭花了我二枚银币,十五枚铜币,是山民太穷还是这个国家的经济状况不是很正常呢?
客店里人很多,有男有女,看来女孩子束缚不是很多,但这是边境的小镇,大城市就不见得了,不能掉以轻心。
“我国与平流的战争不知打得怎么样了,如果我军占优我也想去参军,可以捞点钱,”
“废话,当然是我国占优,我们可是大陆第一的天狼国,”
“天狼国?”邹又记住一个名字,总算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不过,现在的天狼可能不会再是第一了吧,如果那支军队偷袭成功的话。
突然,镇上响起急促的撞钟声,客店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儿怎么会响有人入侵的警钟,平流国与我们这儿不接壤呀”
‘笨蛋,入侵的自然是接壤的国家了’邹在心中骂道。
人们都涌向镇口,看到底怎么回事,有些青年还操起了农具,邹随着大家来到街上,看到镇的两端出口都出现了军队,镇民们眺望着,希望分清哪只是自己国家的,可惜,两只军队都打着一样的银白色牙旗,
邹心中一叹“那只冷血军队成功了。现在,支援的大部队跟上来了,看来,这儿已成欢迎宴会开办的大厅了。”
平为盛,北源第一名门少主,北源经死党,官封镇远将军,奉北源皇帝之名,率六万军队前来增援狼牙,以便北源国进一步巩固新领土的统治。
由于四王子的进攻是直达目标,沿途并没有占领其他较小的城市,所以由平为盛进行这项工作,
而北源为了欢迎挚友,也是为了表示对皇帝的尊敬,让海林留守,自己亲自来迎接。
邹看到南面牙旗下的年轻男子,身高大约178厘米,国字脸,宽阔的胸膛,不算美男子,却有一种与年龄不合的沉稳气度,‘应该是个人物吧。’邹心里寻思着。
北面牙旗下的男子可就是标准帅哥了,他是不是就是冷血军队的首领,这次行动的策划者呢?两边军队接近了,镇民们骚动起来。
“这不是北源国的军旗吗?我们被北源国入侵了,为什么军队会从东面过来,难道我们被包围了?”
“怎么办,要赶快通知狼牙城,让城里的皇太子来救咱们,”
‘皇太子?难怪,这下,天狼国有得受了,皇太子的弟弟应该不少吧,好毒的计谋’邹低头沉思,
突然感觉有人看着自己,一回头,一男一女并立在身边几步处,神情怪异,邹的脑子里轰地一响,心底深处升起一股绝望的悲哀,只愿自己就此死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被自己的感觉吓了一大跳,邹急忙转过头来,不再看那两人,心中有点明白,我的分身,弗雷德丽卡,你应该爱那个不爱你的男子吧,他的离去让你觉得生不如死吗?我感同身受,但我和你不同,爱情不能让我生,也不会让我死,我们俩一起过一种新的生活,这次,你不会寂寞,因为我们永远不分离。
邹为自己的分身仰天一叹,而这时人群正因为北源军宣布对狼牙城以北领土的所有权而一片死寂,这声叹息分外刺耳,于是,北源和为盛的眼光一下子转到这位“忧国忧民”的女子身上来,
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意外,这是意外。”就想混过去,他们可千万别把自己当成不服统治的天狼忠臣呀。
北源看到弗雷德丽卡·邹时,却不敢置信,这个女子不就是偷袭过程中,为了不泄露行踪而对山中小村进行屠村时,自己亲手杀死的人吗,她在死前还对我微笑,一直让我心中疑惑。我那刀难道没杀死她吗,不可能呀,划在喉管上不可——咦,她的脖子上有刀痕!
平为盛看了一眼那个还算俏丽的女子,心中被她解释的话逗笑了,有趣的人,不过——更有趣的是北源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确实是见了鬼),太好笑了,回去告诉义和海林,一定会后悔没一起来欣赏。
北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一刀连个女人也没杀死的事实,也注意到为盛的目光,于是,一眼也不瞧那个女人,和为盛进到镇长的家中,暗地里派一心腹去小村调查,同样的,为盛也派了人去打听那个不幸让北源注意到的人。
弗雷德丽卡·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也不知道北源就是亲手解决自己的人(分身对他没印象,不感冒。)她现在一心想的是如何去狼牙,并在狼牙找份工作养活自己,
不论哪个空间,哪个时间,哪个国家,女子如果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就只能依附男人,成为他们的附属品,虽然不能继续当律师,但还是应该有活让我干吧。她在小客店的床上想着。反正现在镇上人暂时不能外出,但不会超过一天的,那个刽子手没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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