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边境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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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乌萨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清军居然如此的嚣张。
“哼,还好,阿莫戈维奇大人已经调了东西伯利亚军区第二师的部分兵力,已经在后贝加尔斯克整装待,只要制造一个借口,就能够以护路军的名义进入满洲里作战。”
所谓的借口,乌萨蒂已经想到,这次殴打驱逐中国商人的行动,其实是在试探中方的反应罢了。
从后贝加尔斯克到满洲里,俄军只需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能以清军作1uan的名义进入满洲里平息sao1uan。
这当然不是入侵,护路军需要补充人员,每公里15名驻军的名额,在匪徒们的袭击下已经减员很多,所以。
3月16日,沙俄警察2oo余人包围了中国驻满洲里边垦局,捣毁国旗,带走并扣押了总办闵臣等人。
这次他们的借口是边垦局肆意侵占俄国农民的土地,故意制造事端。
其实这也只是个借口,边垦局还没有正式挂牌,由于俄方的压力,只是行使管理地方的职权,不想过于刺jī俄方。
边垦局其实就是地方政权,以méng古人不擅长农耕为名,在满洲里以及周边的边境地区开垦,西自塔尔巴干达呼山,东至库克多普,所有沿边各卡伦均归该局,与吉拉林设治局分界,管辖以及附近地方招垦事宜,并征收木植、羊草、鱼盐等税。
俄方打听到朝廷有意在边垦局的基础上,将满洲里改为胪滨府,急的跳脚,想方设法要破会,故而这次将矛头对准了相当于同知的总办闵臣。
由于俄人不允许将府治或是其他治所设在满洲里这个特别区域内,边垦局便稍微离开了些中心区域,可它掌管中俄之间的jiao涉事务并且开边疆地区的职权,还是刺痛了俄方。
目前满洲里边垦局与海关实际上负责了所有的职权,成为两根毒刺,而边垦局更是成为了中方管理满洲里的核心,拔之而后快。
李安生立即带领巡警营前来jiao涉,bī迫俄方放人。
俄方由阿巴普夫亲自带头抓捕闵臣等中方官员,并立即投入了所谓的监狱,“公共理事会”也立即宣布了边垦局的多项罪名,取缔边垦局,无视中方的正当权益。
今年初沙俄在哈尔滨、海拉尔、满洲里等处同时成立“公共理事会”,其xìng质相当于政fǔ,满洲里理事会会址在道北四道街。
之前他们无视中国主权,依照俄国法律办事,建立司法、警察机构,极力抢夺市政管理和税捐征收权力,要不是被李安生百般破坏,只怕他们在满洲里设市的yīn谋已经达成。
道南石头楼就是他们设置的监狱,不过被洪老六放了两把火,暂时的关闭过,如今再次启用,似乎在说明着什么。
“来人,给我闯进去,谁敢阻拦,杀无赦。”
李安生清楚俄方是想要jī怒他们,做出过jī反应,不过,他正想让对方如愿。
大队巡警轰然应诺,冲入了监狱,开始了打砸抢,xiaoxiao的监狱迅被攻占。
见到了被抢出的闵臣等人,人人带伤,神情委顿,显然受到了俄方的虐待,李安生顿时心头火气,宋xiao濂更是破口大骂。
即便俄方并没有阻拦他们将监狱夷为平地,显得无比的诡异,但两人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直接冲向道北四道街。
“兄弟们给我听好了,俄方公共理事会肆意侵占我国土地,殴打我国人民,这个非法机构立即予以取消,给我打,给我砸,给我抢,万事由我扛着,这股鸟气我不想忍。”
李安生咬咬牙,干脆一次xìng将俄国人的所谓权力机构全部取消掉,一劳永逸。
“站住,站住,你们不能再前进,这里是市政重地,前进意味着流血。”
四道街的俄国巡警在筑起的壁垒后面高声大叫,阵阵脚步声传来,越来越多的俄国巡警开始集结。
双方的对峙并没有影响到乌萨蒂的心情,他正希望看到如此场面的出现,巴不得清军立刻进攻。
“乌萨蒂,立即将闵大人放出来,并且赔偿一切损失,否则,后果自负。”
没营养的对话随着李安生与宋xiao濂的到来展开,可是这场jiao涉双方心里都很清楚,只不过是走过场罢了。
“赔偿?哼,这是满洲里市政管理的正当行为,依法取缔贵国非法设置的机构,是我的职责。立即停止在满洲里的侵权行为,退出满洲里,这样才能有谈下去的必要,不然,我国的军队将会亲自将你们赶出去。对了,也包括你,李将军,你将会像一只xiaojī一样被我们拎出去。”
阿巴普夫猖狂的大笑起来,眼神中满是得意。
这只是个程序而已,李安生与宋xiao濂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好吧,我们被你们当xiaojī一样拎出去,还是我们将你们当成狗屎一样扫出去。”
李安生的冷厉眼神尖锐的刺痛了阿巴普夫,昨天他那喜欢欺负华商的儿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几个xiao时,最后被现塞在垃圾桶中数个xiao时,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这让他狂,也深深的恐惧,正因为如此,他才希望这次俄军能够彻底的解决这个祸害。
在等待清军起攻击的时候,乌萨蒂与阿巴普夫等人忽然感觉都地面在震动,一下,两下,三下。
“会长,会长先生,西边传来了枪身,还有火光,难道是铁轨又被炸毁?”
阿巴普夫有些愕然,这是哪列火车又遭了劫匪?光是炸铁轨有这么大的声势吗?
他猜得没错,的确是袭击,是针对入境俄军的袭击。
这次两个团的俄军进入中国境内,不管有没有正当理由,东西伯利亚总督府都不想让满洲里继续hún1uan下去,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他们携带了大批的武器弹yao,亢奋的坐在火车上,在疾驰中畅谈。
“多么美好啊,大笔的钱财,羔羊般的支那nv人,蝼蚁般的清国奴。”
“是啊,是啊,前几年的战争让人回忆深刻,让我们了一笔大财。”
“恩,这次要好好的抢上些中国的古文物,前几年抢的听说萨科曼卖了大价钱,这回我可不能输给他。”

“不不,我还是喜欢支那nv人,白白的xiong脯,长长直直的大tuǐ,那粉嫩的屁.股蛋,玩nong的时候太有征服感了。我最喜欢听她们的哭喊,这群下溅的支那nv人。”
几名军官在车厢中美滋滋的想象着攻入满洲里,甚至是海拉尔之后的美好前景。
只是,一阵剧烈的爆炸毁灭了他们的美好想象。
洪老六在俄境到满洲里的铁路上为他们准备了大餐,如今正式开动。
这回不仅是道钉被大量拔除,洪老六还埋设了大量的炸yao,前面的几节车厢因为道钉被拔除倾覆的时候,后面的军列还没有得到消息,但他们用不着得到,炸yao直接让几节车厢飞上了天。
后面的车厢也因为高行进而倾覆,在地上翻滚着,与嶙峋的地面亲密接触擦出了火hua。
然后呢,就是弹yao的殉爆,巨大的冲击使得弹yao瞬间涌起了数个大火球,出了巨吼声,巨大的冲击bo使得几节车厢破碎变形。
光是倾覆与爆炸,就使得过千人的俄军官兵去见了上帝,无数人受伤,恐惧与麻木,让他们失去了战斗力。
在突如其来的袭击之后,也有俄军军官迅的开始组织起防御,他们凭借着还完好的车厢,想要阻挡袭击者的攻击。
云飞扬带人不断的在外围掠杀那些零散的俄军,这些人就如同麦子一样,可以随便的收割。
俄军躲在车厢内也不代表就奈何不了他们,洪老六手一挥,六mén步兵炮推了上来,平平的对准了车厢,准备直shè。
是的,步兵炮。
技术并不复杂,根据胖叮当提供的技术资料与图纸,很容易就制造出来。
后世网络上大量的资料也许平平无奇,在这个时代却是前无比,只是李安生目前缺乏大量的熟练技术工人,以及无法迅的将工艺确定下来。
任何工业制造,工艺都是基础,需要适当的选用机械设备,如何组合这些机械设备,每一道工序的确定,以及前后工序的结合,等等。
如果是需要特殊处理的,则要充分调试温度、压力,甚至是流量、湿度等工艺指标,不是那么简单。
这些还只是基础,许多特殊工序都需要独特的工艺点,比如制造味jīng时酵时间以及环境温度等等。
凭借胖叮当的数据库,足够李安生打造一个领先时代的工业基础,只是需要积蓄,需要引导,甚至不足之处需要工业强国的帮助。
xiao高炉已经出钢,但是李安生的要求更加高,他想要的最起码是氧气顶吹转炉炼钢技术诞生后的炼钢技术。
目前试验用的一个5o吨氧气顶吹炉已经接近完工,正在准备开炉炼钢,要是能成,就这个炉子每年就能有3ooo吨钢的产量。
从5o吨氧气顶吹炉到15o吨炉子并没有多少技术mén槛,而后者的年产量能够过万吨,在这个时代可是个恐怖的数字。
氧气制取也不难实现——毕竟将来合成氨也需要大量氧气,其他工艺条件也在逐步的完善,李安生很有信心,胖叮当的数据库可不是看的。
在依靠xiao高炉出钢的同时,氧气顶吹转炉在试验中,铁矿也在不断的兴建中,各家工厂所需要的钢铁目前都是自产。
眼下兵工厂规模虽然并不大,但仍然能够在优质钢铁的基础上,用不断被制造出来的各种机comg实现军工体系的自我崛起。
步兵炮就是个xiaoxiao的考验,值得庆幸的是,兵工厂额完成,技术很成熟。
步兵炮虽然xiao,但是炮弹并不xiao,威力更是不xiao,这点俄军已经很明显的感受到了。
薄薄的车厢铁皮不断的被步兵炮的高爆弹打穿,并且将碎片散,杀伤车厢内的俄军——其实,反而是高爆弹的巨大震力震死了俄军。
步兵炮抵近shè,就连后世xiao日本鬼子的豆丁坦克都受不了,多来几枚就要被震出一堆的碎零件。
李安生给洪老六的命令是,直接将这六mén步兵炮打废掉,支架等钢料带走,炮管与炮身直接炸废,反正是试验型号。
于是,步兵炮猛烈的轰击着,完全不顾弹yao与炮管的损耗。
更多的士兵匍匐到近处,向许多车厢破dong内扔进一两枚手榴弹,然后车厢内便是一阵的欢腾。
更有yīn险的士兵将多余的炸yao包点燃后用土法造的xiao型抛石机抛到车厢上头,然后便是轰的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火球,然后呢,无数俄军在车厢内口鼻出血,被活活的震死在里头。
也有士兵想起了特种作战方法,比如扔进几个烟雾弹,甚至是加了砒霜等毒物的特种手榴弹。
总之是能想到的,就尽量使出来,反正俄军在步兵炮、手榴弹以及重机枪组成的火力封锁下,根本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洪老六跟李持国两个人根本就不想节省弹yao,打光了也无所谓,只要能够尽量多歼灭俄军。
李持国神乎其神的指挥艺术再次的体现,yīn险啊,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将俄军试图组织的反击打散掉,然后就是一阵穷追猛咬,撕碎俄军的反抗意识。
以往这些事情老王林他们那干胡子们没少干过,可是,他们缺少重武器,也缺少合理的指挥,使得每次铁路破袭都收获没有这么大——哪怕是得到了谢垢与展yù伯等人的指点之后。
黑龙江新军三个营的兵力在此,加上展仲宁的马营以及洪老六手下那一帮杀戮之王,对俄军进行了毁灭xìng的打击,这次并不是打了就跑,而是歼灭战。
当俄军无法依靠铁皮车厢来阻挡死亡镰刀的时候,这场战事的走向基本已经确定。
而当俄军大股的沿着铁路线溃散时,之前隐蔽起来的迫击炮也开始威,骑兵们挥舞着马刀收割生命,更多的俄军在军官被狙击之后跪地投降。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俄军依然没有吸取教训,腐朽僵化的军队注定没有太大的战斗力,注定要成为黑龙江新军这支全新队伍的磨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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