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共产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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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转身看去,项羽**着上半身,肌肉精健,凹凸分明,肩上扛着什么怪物的尾巴,至于那怪物被拖在身后,看不清楚。
再看项羽下身就布条缠着点,挡住了**部位,其余的弄了点树叶,颇像石器时代的人。
张信想笑,又不敢,只得勉强憋着。突然他想到此来的目的,思念一转,立即回到了房中。
“看来那事是真的。”张信坐了起来:“这玉有古怪,能将人的思维体送到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呃……是了,按公式计算,距离超过一公里,能量会很快消耗完毕。但是显然无论是项羽,还是白起,都不可能在离自己一公里内的地方。那么,难道是因为这玉连接着另一个空间?
项羽似乎什么都不明白,白起看来知道很多。那有什么办法能不见项羽而见白起?张信想着就再次进入玉中。睁眼一看,还是项羽的地方,那野蛮人正在剥他捕猎到的怪物。那怪物像是蜥蜴,不过全身被晶状鳞片包着,看起来坚硬无比。
“子房怎么来来去去的?”项羽头也没抬。“累否?”
张信没理他,继续回到房中。妈的,看来得有方法的。张信相了想,念道:白起、白起、白起……呃,还是项羽……白起开门……还是项羽……芝麻开门……项……阿里巴巴……还是……
来来去去十几回,张信终于明白,凭自己这样干,成功的希望接近于零。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项羽在这个时间里,早剥完了怪物,在那生火烤着。说来也怪,张信来来去去的,也偶尔看到项羽在干什么,却不知道他怎么生火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钻木取火?否则也解释不了,就项羽那样,不可能会有打火机吧?
烈日下,血腥味还是很重的,张信感觉有点恶心,遂走到个背风的地方,方才好点。那项羽把怪物的鳞片扔了一地,张信用脚踩了踩,这么硬?弯下身用手指弹了弹……钢板嘛……他就用手剥下来的?……那块怎么有个拳头印……。
张信坐那无所事事,天气有点热,本想回家睡觉的,但想起白起的话,还是有点期待。不过项羽一个人在那烤的不亦乐乎,张信实在不忍心打扰:事实上是不敢……。
“来点?”项羽看来是烤完了。张信猛摇头,刚才没吐出来已经是很给面子,这东西也能吃?项羽见他不要,就自个儿吃了起来:“这东西吃了两千年。味道还是不错,你刚来这里,不尝可惜了。这东西并不是想抓就能抓到的。上次白起来的时候就没抓到,那家伙口水都流了一地。”
“……”张信确信白起也是怪物之一:“那……怎么样才能见到白起?”
“那家伙飘忽不定。”项羽啃着肉,看起来很享受:“他要见你的时候会来找你的。”
原来是高人……张信点点头。
“你不是张子房,你叫什么名字?”项羽问道。
“你知道我不是?”张信总算舒了口气,看来这项羽正常了点:“我叫张信。”
项羽点点头:“你说现在是2003年?”
张信纠正:“已经2004年了。再过两天就大年三十了。”
“又一年了?”项羽看着地面,倒像是自言自语:“唉,又一年了。”突然他问:“那楚国现在如何?”
“楚国?”张信还真不知道楚在地图哪块地方:“现在没楚了。”
“楚已亡国?”项羽仍然很平静,不过张信还是感觉出他语气中的一丝激动。
“怎么说呢。”张信整理思路:“自从你自刎乌江后,发生了很多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项羽点点头,反应不大。张信小心问:“你现在应该是精神能量体吧?”
“精神能量体?”项羽大惑。“呃……就是灵魂状态。”“乌江之后,孤醒来就在这里。只觉岁月如梭,日复一日,却不想一晃两千多年。”
张信看了看周围,想来这儿不是天堂就是地狱了,不过这里是天堂的概率应该不大。如果天堂都这样,那白起那儿是不是就是地狱了?那还真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了。
“小兄弟。”
“你叫我?”张信一时没反应过来,见项羽点头:“什么事?”
“给孤讲讲两千年来发生的事。”
张信一时为难,说真的,对于历史,他除了对三国还算熟悉以外,其他只知道朝代名称而已。就连最近的大清王朝,他还只认识康熙、乾隆,当然因为这两人的关系,他才知道还有两帝叫顺治、雍正。
“嗯?”项羽冷哼一声,张信吓一跳,这才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其实不是我不想说,因为太长了。两千年的事,真不三天两天能讲完的。或许讲上几年也不定能讲完。”
“无防,孤慢慢听着便可。”项羽丝毫不顾张信感受。
张信嘀咕:“你无防,我可有防……。”
两人无语,张信抬头看天,阳光有些刺眼,有只大鸟飞过,挡了下太阳。这鸟真够大的,难道是老鹰?没等张信想明白是什么动物,他觉得一个黑影刷一下冲向大鸟,然后没看清怎么回事,大鸟就掉了下来。
张信忙看向项羽,见他还在吃东西,似乎什么事都没干。张信正疑惑间,项羽说:“那鸟的味道非常好,孤在这里也只见到二十几只。今天你运气好,孤就把它送你了。你给孤讲讲两千年来发生的事。”
张信摇头,一是因为他真的不想吃,何况现在不过是思维体形态,能不能吃还是问题,那鸟估计也不是好鸟,应该也是某种精神能量体,否则怎么会在这出现。二是因为他觉得即使非常想吃,一只鸟就打发自己,那不是比乞丐还便宜,这事绝对不能做。三是因为他可以自由出入这里,没必要怕项羽,大不了以后不来。
“也罢。”项羽想了下:“你可以提些条件。孤若能办到,定会替你办。做为交换,你得讲两千年来发生的事给孤听。”
张信觉得这还差不多,不过这家伙身上看不出有什么油水可炸的……。想了下,张信问:“什么都行?”“当然,君无戏言。”
“那你能不能帮我获得什么力量?”张信不敢确定,只得先问问。
“?”项羽疑惑,想了下,恍然:“你是想孤教你武功?”
张信想了下,觉得白起大概就是这意思,回忆起白起的隔空取物,又想起洪金龙那招,真是让人羡慕死了,如果自己能学会……挖哈哈,不要太爽。
想到这,张信点点头,不过还是担心项羽会不会教,这家伙可是西楚霸王……项羽突然大笑:“无防。不过孤的武功不适合你学。”
“为什么?”张信立时有点泄气。
“孤的武功,气大沉猛,非力大无比的人不能尽得其妙。”
张信觉得自己力气还是很大的,高中时跟同学扳手腕,除了那个体育委员,还没人扳地过他。项羽见张信不服,就指着不远处一块巨石:“你只要举起那块石头,孤就传授你武功。”
张信顺势看去,吓了一跳,心中大叫,乖,这东西少说有一吨重,举起来?不会故意晃点我吧……张信看向项羽。项羽却身影一晃,在原地消失不见。张信揉了揉眼睛,才确定确实不见了,在一看原来在那块巨石下面了,只见项羽两手一托,大喝一声,竟然将那一吨重的巨石托了起来。
“开玩笑的吧……”张信傻了,彻底的傻了,这事完全超越了他的理解力。难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是真的,不是吹的?……难道是因为精神能量体的原因?张信思量着这世界可能东西都没什么重量,于是也跑过去。项羽已经放下了石头,张信用力一托,纹丝不动……用力……纹丝不动……用劲全力……纹丝不动……吃奶的力气……张信不知道吃奶得用多大力气。
“那就是没希望了。”张信泄气,在石头旁边一**坐了下去。
“不过”项羽说着,张信立时锹起脑袋,一脸期待“孤可以传授你另一套武功。”
“真的?是什么武功?”“你体质柔弱,适合学阴柔的武功。”“我体质柔弱?我强健的很。”“你天冷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容易感冒,呼吸不顺;天热的时候,特别容易中暑,精神不振,昏昏欲睡。”“呃……你怎么知道?”“这便是五行不调,脾虚胃寒,导致肝脏亏损。这是你天生的体质,也与你缺乏锻炼有关。”“那有没有办法改变?”“通过习武,你可以调节五脏,身体自然会健康。然而,体质是天生的,就如悟性,无法改变。你的体质不适合学习刚猛的武功,只适合学习阴柔的。”“唉,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根骨奇佳,是个练武奇才。”“在孤看来,你根骨还算不错,勤加练习,也能小成。至于悟性,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武功?”“怜花决。”“莲花……?!就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那个?不学……打死我也不学!”“自宫?不需要,这是虞姬的武功。”“那也不学,怎么能学女人的武功。”“武功不分男女,应体质而定。”“不学,坚决不学。”

费了半天口舌,张信大是失望,看到在项羽身上是弄不到什么油水了。项羽颇为无奈,想了会儿,提议到:“那这样,孤可助你打通经脉。增加内功修行。”
内功?张信眼睛一亮,内功啊,传说中的东西!那些传说中的大侠,比如郭靖、张无忌、杨过等等,不都是因为内功深厚才会登峰造极的。
“那就是说,你传授我内功心法?内功好了,是不是就能劈出降龙十八掌之类的东西。”张信禁不住用手比划着。
项羽:“孤只是助你打通经脉。内功心法与武功招式是密不可分的。你需要先和别人学习一套功法,到时孤再助你,必然事半功倍。”
“原来还得我自己去学。”张信不满,嘀咕着。
项羽:“有孤助你,一年即可修出十年功力,放眼江湖,谁不想如此?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了,我考虑一下。”张信说着,一年顶十年,照理论上来说是不错了,可是虚竹当年一下子就得了无崖子七十年的功力,那个才叫神速。不过想来项羽是不可能把功力传给自己的,到时定会说体质不符。十年功力到底有多厉害?自己现在18岁,那学个7年也就25岁。25岁应该超过虚竹了,到28岁不就张三丰级别了?练到38岁,二百年功力!操,无敌了!
张信特意咳嗽了一下,说:“我想通了,眼下只能这样了。那我学什么功夫比较好?”
项羽:“江湖上各门各派,最适合你学的,应该是道教的功夫。”
“道教?”“当年百家争鸣,其中以墨子、孔子、老子三人功法最优。墨子主张攻,功法刚迅猛烈,不适合你学。孔子主张中庸,功法敦厚,不仅得从小练起,还得几十年才有功效,没什么意思。老子则是主张万法自然,功法柔中带刚,刚中有柔,刚柔并济,功法也简单易学,最适合你。”
张信这才想到,当年大秦帝国刚统一不久,世上还没什么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如果有九阳神功什么的就好了,唉,少林,武当……等等,武当,太极拳?张信眼睛一亮,太极拳不是最简单易学的,自己外公就是练太极拳的啊!
“我明白了!”张信笑了:“那我学了武功后你助我提升内功。嘿嘿,二十年后,我不就天下无敌了!”张信顿时YY起来。
项羽:“孤只能助你三年。三年内若是你勤奋练习,当可大成。三年后就得自行修练,孤无能为力。”
“才三年?”张信大失所望,心中咒骂,你个小气鬼,多帮几年会死啊?
项羽:“若是你平日不勤加练功,莫说三年,即使三十年亦不会有所成效。孤言尽于此,你自己思量吧。”
“三年就三年吧。”张信无奈,不过想想讲讲故事就能得到三十年功力,也算划得来了。
项羽见张信满脸失望,遂又说:“平日里,孤还可指点你的武功,相信三年后,天下能与你争峰者不上十人。”
“那什么时候能天下无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武学之道,只有不断进取,却没有登峰造极之说。”
张信本想说项羽武功在历史上记载是当时天下第一的,但想起这位天下第一的人最后自刎乌江,还是不要再揭他的伤疤比较好。
当夜也没再说什么,张信第二日起床,还是比较困的。不过由于比较兴奋的原因,精神上还不错。匆匆地穿了衣服,张信就一路小跑到村后溪边,这里有一块地很是宽阔,青山绿水,空气非常好,老人们常在这早锻炼。张信站在旁边学着样压了压腿,做了几下俯卧撑,直到外公打完太极拳,一群老人都散了,才凑上去:“外公。”
“哟,阿信,这太阳西边出来了?”外公年过八十,却很是风趣。张信扰扰后脑,说:“不是。我老师说我体质弱,要多锻炼身体,我想着就跟您学太极拳吧?”
外公呵呵一笑,说:“学是可以,不过这太极拳可不是一天两天练了就好的。我怕你没什么耐心。再加上你学习忙,平时跑跑步就行了。”张信急了:“我不忙!”遂又央求道:“外公……我知道您最疼我了,教我吧?我肯定会坚持下去的。”外公重新打量了一番张信,奇道:“平日里太阳不出来你不起床的,今天个怎么转性了?”张信笑道:“这人总是会改变的嘛!我读了大学,当然更加懂事啦。”
外公笑道:“好好。先回家再说。”张信忙拿起在旁边的茶壶,这是早上装豆浆用的,平日里外公练完拳就买豆浆大饼油条回家给他们当早饭。“外公,您先回家。我去买。”说着张信一溜烟地就跑了。外公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旁边一位大妈说:“邱师傅,您外孙要学,就教嘛。”“小孩子一时兴趣,等兴趣过了就不学了,没什么意思。”
老大妈说:“不管怎么说,学点总好的,坚持不坚持得下去,是另一回事。”
外公不置可否:“呵呵,先走了。”
早上吃早餐,外婆很是高兴:“阿信买的,不错,不错。”张信趁机说:“外婆,外公的太极拳是不是村里最厉害的?”外婆笑道:“哪止村里,整个城里你外公都是最厉害的。”“瞎吹。”外公啃着大饼说。
“外婆,是不是真的?”“当然是真的。还记得当年,有一伙人到村里闹事,就给你外公三两下就打发了。”“这么厉害!我太崇拜外公了!”张信连忙马屁。外公却根本不受马屁,批评道:“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保家卫国,不是用来打架的。”外婆一听,生气了:“我又没说习武是为了打架!”外公眼珠子一瞪:“那你还在孩子面前提这事?”外婆就差摔碗了,估计是心疼:“阿信说你厉害,我就说了这事。你说你还有什么光荣的事可以提的?动不动就瞪眼睛,动不动就瞪眼睛,欠你多还你少是不是?”外公默然,显然不想和外婆多吵,张信这下急了,忙打圆场:“外公、外婆,你们都别生气了,范不着啊。外婆,外公是宏扬我们中华的武术精神,我们小孩子不懂,当然要提醒一下。外公,外婆是因为爱你嘛,才把你的事放在嘴边,你应该高兴才对啊。”两位老人立时喜笑颜开,外婆边洗碗边笑着说:“阿信懂事多了,这孩子上了大学就是不一样了。”外公笑道:“好好。明早你就跟我去。记得啊,四点钟起床,起不来我不叫你的。”张信立即正色道:“保证起来!”外公笑着出门搓麻将去了。
“你外公啊,解放战争时打土匪受了伤,身体也就不行了。后来跟了位大师学了太极拳,身子骨就好起来了。这一晃就五十多年过去了。所以这学什么东西都得有耐心,要有毅力……”张信听着忙说:“嗯,外婆,我知道了。”接下来自然是唠叨,张信打了声招呼溜出了门。
这武功的事算是解决了,张信心情大好,这和项羽应该叫交易吧?不对,外公是**员,应该称之为共产合作才对!挖哈哈!
“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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