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金蝉大破落魂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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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两人一路架着遁光,不一会就至宝岛上空,两人降下遁光,问了几次路终于来到台北市郊外,不便在架遁飞行,只有打了辆的车,告诉了司机地址让司机带去。那言老头家到也好找,毕竟是名门望族,的士还是开了近四十分钟才到。老头家在城市另一头,也属于郊区,但这片都是富人居住的地方,大多是别墅洋楼。
的车开到老头留给的地址处,看看时间已近半夜,两人下了车。来到门口叫门,好半晌才过来一个老头,埋怨的问道:“你们做什么的?那里有三更半夜叫门的。”两人一听也是,想算着是自己唐突了,正待和老头客气几句明天再来。忘机突然发现这老头神色有异,心中一动运气于双目,只见那栋别墅里面隐隐有一片红雾漂浮。忘机大惊知道定是那降师所为,暗恼自己路上耽搁,只希望言老头没事还来得及救人。一指点倒看门老头拉着玉池跃门而入。
忘机不敢大意,并未直接冲入里面,和玉池各用了道隐迹符后贴墙而入。只见路上有几具保镖打扮的尸体,其中还有一个面善,是上次和言老头去大遗岭的那个李彪。个个双目圆睁像是见了及恐怖的事情,面目青黑皮肤干皱,明显是被邪物吸尽元气魂魄而亡。“好恶毒的手法。”玉池认不出叹道。
“弟弟小心,里面情况不明,红雾中那些小黑影是什么怪物。”忘机说罢放出青岚剑雾护身,玉池也把湜水剑放出护在身前。两人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就快接近大厅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嚣张的怪笑。
“哈哈哈,死老头。老子本来说给你个好死,你偏偏不识好歹,还找人来破了老子的本命血婴,害老子数年辛苦付诸东流,还大伤元气。今日救你之人怎么不来了?哼哼!就让你全家来祭老子的落魂幡吧!”一黑衣人说完就欲指挥着红雾中飞舞的黑影去夺食言家几人魂魄精元。
忘机这才看清,里面的黑影原来都是些胎儿魂魄,这种未出生的婴儿怨气最大,特别是屡遭堕胎的怨婴对肉身的渴求非常大,又怨恨世人,见人就要攻击只想吞食了人的精元魂魄,夺得。是以用这邪物来炼制落魂幡最合适宜。眼看那片黑影就要落到言家诸人头顶,忘机连忙拿出葫芦,大喝一声“叱”就见点点金芒似千颗流星冲入红雾之中。大成的金蝉见到这些血婴怨灵就好似苍蝇见了蜂蜜一般,吱吱怪叫着扑向猎物。玉池见状也放出湜水剑袭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见到金蝉飞来就已是大惊,怪叫了一声:“金蝉蛊?”就欲待收回血婴,正当时玉池的飞剑已到。那黑衣人来不及收起血婴,一抖肩膀飞出一漆黑鬼爪抓向飞剑。忘机指挥着金蝉护住言家四人,同时吞食着血婴。那些怨灵惊吓得哇哇怪啼,忘机见状心生不忍,这些怨灵也是可怜之物。叹了口气控制住躁动的金蝉,不在吞食血婴。
忘机见那鬼爪和玉池飞剑斗了个旗鼓相当,只见黑烟兰芒吞吐不定,忘机见那鬼爪分明是北冥山幽冥老祖的绝技,这个降师是如何习得的?只是他功力尚浅不能发挥妙用,不趁此时将他诛杀将来必成后患。青岚剑雾发出,直取敌人拿幡手腕,忘机知道自己的剑雾还未大成如果攻击要害多半不成,瞬间决定先把落魂幡夺得再说。
黑衣人只觉得手腕剧痛,就见一只右掌被一股青雾割断,又向自己颈中飘来。黑衣人大骇之下,连忙跳开。忘机也未想到这次偷袭会如此轻松,也是黑衣人大意了,他见忘机在指挥金蝉,以为暂时无事,只要拖得片刻自己解决了眼前小子再去杀他不迟,哪想到忘机并不去教金蝉吞食血婴,而会突然偷袭自己,而且那青岚混合在浓浓的红雾之中,两个混合成黑烟,就是见了也以为是自己鬼爪所发,确实不易察觉,这才着了道。大错已成,此时也知大势已去心生退意。怒吼了一声全身暴起一团黑烟就欲遁去,玉池见他炼制如此歹毒之物岂能教逃去了,也清叱了声将一枚碧水阴雷打去,震天一声巨响,黑雾散去。中间掉下一人,根根头发冲冠直上,冒着丝丝黑烟,张口欲说什么,只吐了几口青烟来。
“咦,这样还能不死?不过正好,问问他为什么要来害言老。”忘机当着面却也不好意思叫言老头,不过这个言老在他心里也是一样。当下收了金蝉,去捡起那掉落的小幡,那些怨灵血婴因无人主法早已经回到幡中。
“哼,两个小辈只会偷袭暗算,算什么本事。爷爷我拿人的钱替人消灾,想知道什么人要害那老头。门都没有。”黑衣人不肖的道。

“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嘴硬,就看你炼制这么歹毒之物,简直猪狗不如?”玉池怒斥道。
“小子你知道什么?看你两就是初出茅庐之辈。爷爷我这是为人间除害,造福苍生。这些怨灵要是在以前确实要杀人取婴,拘来魂魄炼制神幡,可是现在满大街的堕胎者,那些和尚道士没有钱谁帮你来超度怨灵,若非有我等左道之人收集魂魄炼宝,只怕人间早已经大乱了。”那黑衣人豪不知羞愧的大言不惭。
“你……”玉池被他的话说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爷来不是听你唠叨的,我问你是谁叫你来害人的?”忘机不想和他废话直接问道。
那黑衣人把头一扭不理会忘机。忘机大怒道:“你是真不说了,看来得给你点厉害尝尝,不知道金蝉食脑噬魂的滋味够不够。”黑衣人一听此言大惊道:“你们正道人士这么也会炼这毒物?”
忘机哼了一声道:“什么正道人士,小爷我可不是什么正道人士,那些狗屁的正道人事要是真有良心,怎么不把这些怨灵度化?还不是想要钱和不想浪费功力而已。”那黑衣人听忘机这般说法,知道此人也非善类,正犹豫着是否说出来时,言老头说话了:“算了,忘机,我已经猜出是谁了。不用再问了。”
忘机奇道:“你那儿子不是被人关着吗?你又这么知道是谁?”
言老头道:“家丑不必再提,这些日子我和那逆子谈了谈,加上想想我们父子倒下,谁是其中最大的利益者,也就不难猜出了。”言辞只见极其萧索,想想也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屡屡被自己亲人毒害,是谁也不好过。忘机见老头这么说,又是人家家事自己也就不在勉强,但是这人绝对不能放过,否则必是祸害,自己到不怕他寻仇,言家可没人能治得了他。对玉池一使眼色,玉池会意,将湜水剑一绞,那黑衣人头就咕噜了一声,掉落地上。只见那黑衣人头颅之中升起一股黑烟向外逸,正待逃脱,被忘机用青阳镜一照,青阳镜喷出一股真火,只一会功夫那黑衣人尸体就被焚化。尸灰中只剩一个锦袋豪无损伤,忘机知是异宝忙捡起来一看。里面有几瓶丹药,一个玉简再无别物。忘机把丹药拿起来一看,只是些劣质的培元丹,对此忘机自然看不上眼,随手丢给言红兵并告知用法;玉简拿起来一看见是《幽冥真解》,但却对自己也无用,看来以后可以送人。忘机到没有正邪之分,就是邪派功法他也不会正义发作将他毁弃。
“言老,这里的事情已了。我们就要走了,你的家事自己处理。”忘机说完就要离去。
言家人今天见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知道这些异人,都不是自己能留得住的,只是想到人家帮自己一场,自己也该有点表示。忙道:“忘机,留步,你难得来一趟。不多住几天吗?我还有些东西麻烦你,转交给你师父。”言老头并不认得玉池,就是知道他也不敢相信歪嘴和麻婆会生出这么俊俏的儿子。且老头精于世故,知道这些人若是以钱财相赠,只怕反遭人看小了,是以用托东西挽留,想来做弟子的也不会不顾而去。
果然,忘机犹豫了下就答应下来。言老头看着家里这个样子不好意思的道:“你看家里这样,我叫宋镶带你们去酒店吧!”忘机点点头算是答应。
到了酒店,兄弟两人到处东张西望,那里见过这样的场所。不经兴高采烈的弄弄这个动动那样,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战夜叉、杀降师两人不觉都有点自大起来。其实今天两人运气算是好的,本人法宝正好克制了敌人,而夜叉那里白蛟大王也不在家,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就以为天下也不过如此,这个心态可在不久差点要了他们的小命,自那之后才收起狂态。
“哥哥,那个落魂幡你打算如何处理?”玉池虽然是正道弟子,但其父亲是旁门巨擎,母亲又是南方魔教的长老,对此他倒也不怎么在意。
“本来我想把这个给师母的,师母当初退出魔教,法宝都归还出去。渡劫在即也没有什么渡劫法宝,可是这个东西用来渡劫也没用,而且,要练成真正的落魂幡还需要这样的七把才能成功,虽然现在怨灵不难收集,但要炼成还是挺麻烦的,只有那些没有材料炼制法宝的人才会打这个注意,我看还是找机会把他们超度了吧!也算是做了一场功德。”忘机对玉池说。两人闹了一阵看看天色,还得做场功课,各自打坐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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