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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风景”里有一个小房间是老板娘休息的私密场所。在这里能端详大厅里每个角落。左梅是不是**上瘾了啊?先不用理这个无聊的女人。
桌子上的果盘里有五个桔红色的乒乓球,每一个里面都有一把钥匙和一张家庭地址的小纸条。就象抓阄一样,每个参与者都可以随意拿走一个,如果摸到了自家的钥匙,可以重新再来。上午那些寂寞女人早就准备好了,下午回去做了晚餐,把自家那口子安顿好,就意志坚定、兴奋地砰砰跳或兴灾乐祸地集合来赴一夜**之约。
你得说她们都是些有一定经济实力,日子过得漫长而空虚,渴望着身体出点轨的女人,每个人都身姿曼妙,没有那种发中年之福的,扮相也性感优雅。虽然彼此面对时都尽量低调寡言,示人半张或三分之一张脸,好好一桩事弄的好象偷偷摸摸栽赃养汉似的。
妈的,咱谁也不想看,如果男女的生殖器是彼此互相私有的,现在只是私密交叉交换了一下使用权,平等也公正。你觉得吃亏你可以退出啊!别象传家宝似的那么小气,偶尔拿出来流通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左梅在忙着沏茶,那两个…就说淑女吧,因为人家在门口的夜影里不想这么快露面,还有一个是躲的更远还是还没到?
不管她们,咱先拿起五只球看了看,有一个掉在桌子上乒乒乓乓地响;很随意地拿走了一只,走出房间,消失在夜影里。
咱的车离酒吧不远,能看到那几个形迹可疑的女人的进出。果然有一个若无其事地进去了,然后急匆匆地走了出来,飘扬地长发消失在不断变幻的霓虹中。
把那只乒乓球扔进盒子里,不用打开也知道去哪。除了咱,所有的女士面对的是随机选择的男人,只有咱是内定的。我只要那个金融老手。左梅老姐人聪明,提前把那人老婆提供的钥匙和地址交过来了,到此我只需走走形式,把几只球中最轻的拿出来罢了,因为里面什么也没有。
对不起我作弊,算是利已不损人吧,怎么着也得摊一个不是!
把车子倒出来,刚上路,就见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从斑马线上快速地跑过去,贼似的。哦,不会是于小娜臭丫吧?这么巧?她想干啥?玩火?一盘传说中的烤鸡就出端出来了!切!随她便吧,好象害了她似的,看别人吃豆腐牙快,你就可能咬不动!咯她的牙去吧。
陆老哥住在亚运村一套大号公寓楼里,楼高得吓死人,但电梯很痛快,上去下来都很麻利。电梯门开了两次都没敢上,忽然有些担心,万一人家老兄不愿意,不傻眼了嘛!叫人家给轰出来也太难看了,还不如跳楼!唉,这种事啊,反过来就好办多了,陌生男人进了房间,女人不愿意就以力量的优势强迫她屈服。女人怎么能让男人屈服啊?唉,真后悔平时不去打沙袋练拳击,揍得他们爬不起来总可以了吧!男女平等?怎么可能平等啊!
进电梯了,上升过程中又犯愁了,万一真把他打趴下,他死活不勃起该怎么办啊?还要准备个针管子打激素?妈妈的,比杀人放火还难办!搞男人还就得搞先期眉目传情的,霸王硬上弓有难度。他这位置占的好,进可攻退可守;女人想抢占位置,基本上各方面还都没做足准备。也算没进化好吧。

下了楼梯,给自己想好了最糟的三条理由:①他要问:你是谁啊?答曰:你老婆的好朋友,过来借宿一晚。睡沙发吧,不打扰你。②他要惊讶地问:走错门了吧?答曰:哦,可能走错了,不好意思。③他要想起来的样子:你怎么来了?见过面啊!答曰:是啊,拜访你两口子来了,别见怪啊。
缩手缩脚地开门,妈呀,这铜钥匙是不是真的啊?左转转,右转转,打不开啊!
脑袋出汗了,别让那坏女人给耍了,这种哑巴亏吃了也不好外说。现在人的诚信啊,太有问题了!万一被邻居撞见,当成贼也是有口难辩的。恼羞成怒之余,门竟开了,哇,里面粉红的壁灯照着,地上地毯,墙上油画,四星级宾馆似的,站在厅一角能看到阳台边上的一大缸五颜六色的热带鱼。
妈妈的,紧张得脚出汗,腿肚子抽筋,得把高跟鞋脱下来;不知放哪,就放在手里吧,找个沙发坐下来再说。
**刚陷进去,有个声音说:“要不要先沏杯茶?”
先咬着牙难受了一瞬间,就放开了,“好啊,绿茶。”
男主人穿着睡袍趿着拖鞋从门后面晃出来(妈的,真是高!一直躲在门后边,怎么没躲到鼠洞里去!),看似悠闲地端着一只杯子过来,正儿巴经地坐在旁边。
“知道我来干嘛的吗?”先发制人。
“黑灯瞎火能干嘛呀?”
好酷,他笑都不笑。
“你不是脑袋不开窍的笨蛋吧?”
他搔着头发,脑袋转向鱼缸,“不是。”
“真的假的?”
“真的。”
他的脸还是暧昧不起来,唉,商人啊!
“给咱筹笔资金吧,想到房产上折腾去。”
“这种事白天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找我谈。”
“你老婆呢?”
“回娘家了。”
“几点回来?”
“今晚肯定回不来。”
“……你都知道了啊?”
“知道什么?”
妈的,真能装!恼羞成怒中把鞋子扔了过去。
“呵呵,干嘛啊?到我家来就这样对我施暴?”他站起来走了一圈把灯全部关了,只有外面模糊的月光影影绰绰照进来。“我在里面房间等着,想好了进来。”
看不见对方的脸好,不必尴尬。一不做二不休。但哪是门啊?妈的,碰得额起了个包。好歹摸进屋子,扔出一句:“你要钱吗?“
“如果心里舒服就给一块吧。”
从包里掏出夹子,摸出象两块的纸币放在桌子上,觉得心态好多了,付帐了嘛,高高兴兴跳上床。
他象狗从那一头爬过来,屁颠屁颠地,“咱们也算一见钟情吧,珊?”
“你老婆这点不好,先告诉你了,不好玩了。”
“不告诉我她就玩不成这种游戏!你这个坏东西可是我点明要的。”
“哇,这么快!先按摩10分钟!”
“按摩?都是老婆给我按摩!”他抗议。
“按不按啊?”
他那不知轻重的手开始在后背上捏,“真是毛病多!你是不是也得给我按三五分钟的啊?”
“让你老婆按吧。哎呀,你会不会啊?往上点,左…再往上,挠挠痒痒……哈哈哈哈,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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