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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体运动据说在欧洲风糜很久了,光着白花花**蛋子的男男女女,扯下羞耻和道德的面具,在特定区域里熟视无睹地晒晒太阳,谈笑风生什么的,想想就兴奋地想冲动,一个字:爽!
从人类的起源上看,**可是咱们最原始的权力和道德标准,衣料和丝绸都是后来的好事者逐渐给裹上的。仅从这一点上就看出蕴藏在人群中的恶意破坏力,大家精光光的多好啊,洗澡和**方便又不长痱子不捂暗疮的,那些**狂也没有了吧,看呀,看呀你,满大街是晃来晃去的臀部和走来走去的美女,你有毛病啊!
每天清晨懒洋洋地赖床五分钟时也怀念原始社会一片光溜溜的美好时光,若不是衣服宠坏了敏感至极的皮肤,恐怕现在身上都毛绒绒的象京叭了吧,不仅内裤乳罩里三套外三套地麻烦,脸也不用洗了,叭唧叭唧跑去上班就是了,放眼长安街,全是毛球似的玩具熊啊,染得五颜六色,比什么皮尔卡丹范思哲有意义的多。
有一天醒来,把想裸奔的想法跟辉辉说了。时下三五年的间隔就可能形成代沟现象,跟老妈说,说不定会惹来高声叫骂,强制拉到神经科看医生;要是给李林说,不是置之不理就是冷冰冰地威胁:分手吧,丢不起那人!
只有辉辉小俊脸理解咱,一本正经地说:“要裸就正大光明地裸,奔嘛,暂时还找不到那么大的场地。领你去个地方吧,见识一下这方面的先驱。”
还以为他说的是公共澡堂或清华大学的跳水馆,穿着三点式也不行啊,俺就想一丝不挂!
“不挂就不挂,跟我走就是了。”
辉辉的人大校园里有不少来自欧洲澳洲北美的同学,那些人与各大使馆和在中国做生意的商人联系紧密,一些自家的秘密风气也漂洋过海带来了。其中一个德国人在怀柔的长城脚下置了房产,中式院落巨大,在一个人造水塘边上铺了从海边运来的白色细沙,一到周末阳光充沛的时候,忽啦啦几大排光着白腚的男女一顺溜儿躺在那里反过去正过来地暴晒,场景巍蔚壮观。
以前可没听说过这种地方,都在小圈子里安静地流传着,要不是辉辉这个灵通的中间人,恐怕会永远错过那种画面对感官的刺激。
刚进大门时还遇到了点小麻烦,看样子保密挺严的。多亏了辉辉的好人缘,把我好歹弄进去了。迎面走来一对人高马大的白人男女,真的是一丝不、不、不挂啊!(妈妈的,在心里就结巴了),撞得咱的眼球叮叮咣咣地响,托全国人大的福,那女人上下纤黄的小细毛,粼粼的,并不显难看,只是生育过的**不够坚挺,布袋似的垂下来(**小的就可以得意地偷笑了,不用下垂嘛!),荡漾着。

相比起来,男人总是很差劲,体毛也长不匀称,这儿一撮轻那儿一撮重,半沙漠地带的植被似的,怀疑营养没跟上。最让人忍俊不住的是两腿间的大香肠好象多余出来的部分,那么不雅观地晃来荡去,可笑死了!
这样盯着人家看也忒显无礼了,在人家气咻咻的瞪眼之前,经验丰富的辉辉小王八蛋把咱拖到更衣室去了。俺趴在门后边笑够了,马上三下五除二上下扯了个精光光,光着脚丫子往外跑,妈妈的,大家都一样,法不抵众,德也不抵众,有什么稀罕,笑话别人还不象笑话你自己一样!不过可不能象那些咸鱼一样曝晒自己的身体,人家皮肤白,斑点多,晒成棕色掩盖雀斑;再说特白的肤色也显得病态嘛。中国人皮肤里的黑色素更容易沉淀,再加上中国的阳光每年成色都那么多,哪用晒啊,往树荫和花伞下挤还来不及!
咱就在一串不认识的花体德文的大花伞下与两个同样不舍得晒的中国男人和三个女人躺成一排,奇怪的是既没那么想入非非了,也不觉得可笑了。哦,群裸还有消除人性中流氓意识的功效呢,奇了!可能是以毒攻毒吧,曾经非常想窥视别人的私处,竟然一刹间平凡的跟小脚指头一样,不想看第三眼来。是不是人们千百年来没事故意把性包起来,故意搞得神秘莫测?如果把小腿和耳朵包起来从不轻易示人,这三个地方若干年后会不会也变**体中最性感最令人向往和抚摸的“私处”?
呵呵,看看我们的性道德是多么无聊至极吧,拿到太阳底下晒一下就云开雾散了。那些穿了一层又一层裤子的男人和女人不是一直觉得对方神秘吗?大家都脱掉短裤互看就行了,哪需要故作高深的教科书和神神道道的伪道士们再罗哩罗索呀,本来很简单明了的事,生生给大动干戈弄复杂化了。
Ai-t!对着伞后的阳光打了个喷嚏,终于摸到人性中七情六欲的密码了,原来人的身体可以负担这么少,可以这么纯净,可以这么简洁简单,可以这么光溜溜挂不住任何装饰和真理!呵呵,让那些真小人假绅士伪君子去念道德紧箍咒去吧。妈妈的,脱光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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