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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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胄是廉亲王府的独子,为人谦逊随和,没有执绔子弟的跋扈。其父齐昊一生中只娶了两位夫人,大夫人是太上皇指婚的,两人情深意切。可是婚后却多年未孕,碍于太上皇施压,被迫又娶了现在的二夫人,没过几年,就生下了现在的齐贝勒。
在齐胄还不到3岁的时候,太上皇驾崩,廉亲王就没有再娶。大夫人视齐胄为己出,更是疼爱有佳。但心里总是多一份愧疚。
齐胄从小在两位夫人的教导下,才能出色,文武双全,深得当今皇上的宠爱。如今官至都察院监察,审核各级官吏的政绩。这个职位是个权利的交汇点,又加上皇上的信任,可谓是手握实权,没有人会想不开去得罪他。
对于女人,齐胄向来是来者不拒,各级官吏尽献的美女不计其数,可是对于他来说,她们只是他发泄**的工具,从不动真情。
官场的规则错综而复杂,他知道每名女子背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试图控制他的弱点。但是,冒然拒绝,只会让大家尴尬,所以他乐于享受这种安排。
廉亲王是皇上的兄弟,以前太上皇在位期间,两人无话不谈。在争夺帝位的时候,还是贝勒爷的齐昊,暗地里帮了他不少忙。所以新皇一登基,立封齐昊为廉亲王,并且地位世袭。
那一天,齐胄与廉亲王去司徒府办事,其实齐胄本不想去的。但是记得有一次,在他去上书院的路上,经过阳福宫的时候,隐约听见一曲优美动人的琴声,他走过去,从门外望进去,只见一名纤柔的女子正在抚琴,可是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他很好奇是何等女子,可以在德妃的寿辰上演奏。但是由于公务紧急,他只是匆匆一瞥。但是那抹清秀的倩影,却烙在他心里。后来几经打听,他才知道,那是吏部尚书司徒蔚骋的小女儿,司徒栀砚。
后来的几个月里,他都没找到理由去看看这位栀砚小姐。听说爹最近在帮户部清查欠款一案,司徒蔚骋的名字列入其中。这无疑是一个接近栀砚的好方法,于是他就随父亲来到司徒府。

没想到一进前院就看见了她,那时的她正在弹奏一首曲子。脸颊不粉而白,嘴唇不朱而红,一袭轻纱附在她身上,更显得灵动而飘渺,没有过多的华丽,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完全不似以前见过的胭脂女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说的是什么故事,但是从那缠绵的旋律听来,似在诉请。
旁边的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似是宫中之人,他一直注视着她。明显能看出,她们相互有情,只是含蓄地用乐曲来表达。这个事实,让我很不舒服,我一定要得到她,天地之间,她只属于我齐胄。
跟上父亲的脚步,看见了司徒蔚骋。他没有我想象中的正值,是啊!官场之中,谁又是清白的呢?从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这次司徒蔚骋所犯的事,不是还清欠款那么单纯。临走前,他挽留我们参加他女儿的及笄礼。
哼!他的意图太过明显。
晚上看见她闷闷不乐,只是跟在司徒蔚骋后面敬酒。轮到我们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寒暄期间,我一直在注视着她。此时的她,多了一丝妩媚。当我看见她向后倒时,立即伸手扶住她。顿时,一缕幽香使我不能自已,我定定地盯着她看。
我说要带她回屋休息,司徒蔚骋马上答应了。也许我刚才的情绪全都落在他眼中了,也好,这样我得到她的阻碍就减少了一部分。我们各取所需。
一路上没有几个人,我知道这是司徒蔚骋的默许。她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我的欲火已全部被她点燃。我发誓:我很快会得到她的人,包括她的心。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不再我的控制之中。我不想这么被动地被司徒蔚骋收买,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拿回主动权。
我对栀砚的感情,不想因为这些世俗的因素所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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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梅
唐•李商隐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
寒梅最堪恨,长作去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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