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母亲
母亲奇怪的行为是身为弱小的我是无法搞懂的.母亲好象要搞一个失踪一样切断了一切联系.她带着我
和李嫫嫫还有刘妈到了南边的上海,租了一个小房子!独自找了一份工作养活着一家.她在一所小学里教书,
上的是语文!她那悠扬的读书声常常徘徊在校园里.听李嫫嫫说母亲是流洋回来的高才生.应为家族的压力
才嫁给了我的父亲.她并不爱他.她爱的是一个和她一道到德国留学的同学.这次她是准备离开父亲.母亲很
喜欢现在的生活,她每天走路去上课,半晚回来带着我一起散步在黄埔江边!吃完李嫫嫫做的晚饭,她会批改
一会作业或备一会课.日子就这样过了不久!一日早晨李嫫嫫出去买早饭带回了一张报纸.母亲看完后脸色
变的苍白!在夹业里一篇启示
曼儿:
你母亲因想念你病重望速归!
父:赵一尘
母亲立刻买了车票,独自去了.可是一去就是大半年!一点音信也没有.全靠李嫫嫫和刘妈帮别人洗衣服
过活.半年后衣衫褴絮的母亲半夜回来!病了大半个月才好.好后立刻搬家!
听说我们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找来.母亲听了害怕了半天.我们搬离了上海,到了南京.可是没想到父亲的手下
很快寻了过来,母亲又是搬家.两三次后,母亲心力憔悴日日担心.可是不久后的一天一个徳国人找到了母亲
.母亲见了他十分高兴忙道:
"教授!你怎么来中国了!"那人说着生硬的中国话道:
"我应中国政府的邀请来中国商谈购买武器的事!你知到,我的家族是靠买卖武器运行的."
"教授你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还要靠这?"
"小曼!科学也要有钱才可以进行下去的!每一项科研成果在成功前都要花费巨额资金的.再说科学家也
是人也要吃饭!金钱对科学家一样重要."
"哦!教授我们不谈这个!你怎么找到我的?"他高兴的笑道:
"我也是刚刚突然发现对面的你!能在回国前看到你我真是太开心了!"母亲道:
"您要回国了!"
"是呀!事情多谈好了!我要回我的试验室了!"母亲道
"那教授你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呢!"他打量了母亲一眼道:
"哦!小曼你遇到麻烦了是吗?"母亲点了点头道:
"是的教授!您知道我生在一个封建家族!我一回来我的父亲给我安排了一桩包办婚姻.他比我大了二十
岁.我和他的婚姻令我十分痛苦!特别是为他生完孩子后.我决定离开他!你能帮住我吗?"母亲望着他,眼中
含着泪水.教授底头考虑着!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以经有了决定.我在事后猜想,没有男人可以在我母亲的注
视下忍心拒绝的.他答应道:
"当然可以小曼!我还差一个助手帮我一起完成试验呢."母亲高兴的说:
"谢谢你教授!"
"小曼和我还要如此客气吗?"
"不教授!您帮了我大忙!"
"别这么说!你们就象我的孩子一样!我看着你们成长起来的.可如今他魂归天国,而你又如此的不信!我
太难过了.能帮你我也感到很开心.你到了我的身边也能帮我带一带你的学弟学妹们.‘
"我一定把他们带好教授!不辜负您的期望."他点头道:
"回去安排一下!后天的船!我在南京码头等你!"母亲点了点头.
晚上母亲回到郊外租的小屋,李妈做好了饭.我在刘妈的搀扶下慢慢学走路.我看母亲回来了向她走去!
母亲抱起我亲了亲叫道:
"李嫫嫫,刘妈!我有事和你们说下!"李嫫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
"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吧!"母亲点了点头,李嫫嫫今天不知为何做了一桌子菜,等一家人吃完了饭!李嫫
嫫对母亲道:
"小姐!我也很多年没回老家了!人老了就想一个落叶归根!我和刘妈商量了一下!现在孩子不需要奶妈
了!想让她陪我一起回去!小姐你看可以吗?"母亲十分吃惊道:
"李嫫嫫我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你就说!为什么要离开呢?"李嫫嫫慈善的笑了笑道:
"小姐!我三十多岁出宫!嫁了个男人.可惜他命短!留了个遗腹子给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小姐求妇人
收留了我!让我可以把孩子养大.我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可人老思乡呀!你就让我老人家走吧!"母亲握着
李嫫嫫的手点了点头.第二天一大早刘妈搀扶着李嫫嫫走了.母亲抱着我送了很远!等她们走远,母亲正准备
带我回去,远远的看见有人从家里出来.母亲看见最后走出来的正是父亲.母亲立刻躲入了旁边的小巷里.父
亲带着手下向这边走来,走到近处道:
"看样子还没走!派两个人在这边看着,如果有动静立刻回报我."旁边的男子点头道:
"是大帅!"母亲不知为何吓的身子直抖!父亲又向前了两步道:
"注意不要打草惊蛇!逮到她我非让她知道我们蒙古男人不是好欺负的!也让她知道什么是家法!"父亲
的声音很高!传到耳中有点炸耳朵.旁边的一个男的道
"放心哈丹巴特尔!小弟我一定帮兄弟把嫂嫂找到."我直到现在才知道父亲全名叫:僧格林沁;哈丹巴特
尔.父亲点了点头道:
"拜托了兄弟!"他们带着一群人渐渐远去.母亲不敢回去,带着我向城里走去.我们从太平门进了城,一
路步行,到了鸡鸣寺母亲带我进了山门.门口的小师父认的母亲!问:
"居士今天怎么有空来?"
"静莲小师父今天你守山门呀?"小尼姑点头答道:
"是呀!师父在禅房您去吧!"母亲行了个礼走了进去,我不知道母亲何时认识师太的.她们很熟.母亲很
快就到了门口.里面的师父还在作功课,母亲静静的等在了一边.过了好一会儿她做完了功课睁开眼睛道:
"劳居士久候了!"母亲上前行礼道:
"打饶师太功课罪过罪过!只因明日就要远行不知何时才能回转!特向师太辞行."师太有点吃惊道:
"老居士知道吗?"母亲摇了摇头道:
"只因事有苦衷!望师父等我母亲下次来时可以转告!不孝女走了!"师太叹了一口气道:
"事因你母亲来时我以知道!可事以之此!你们孩子多有了你还要这样做吗?孩子是无辜的."
"师太放心我会照顾好孩子的."
"我能放心,你母亲能放的下心吗?"母亲突然跪下哭泣道:
"师太你不要逼我!"师太叹了一口气道:
"起来吧!你母亲托我把这个交给你!要你注意身体,带好孩子!"她会再劝劝你父亲的!"师太把一盒首饰
交给了母亲.母亲哭的更凶了.我无聊的打着哈欠,望着这个惹我母亲哭的师太.实再欠精神理她.有缘者聚,
无缘者分!修到今天多看不穿!这缘是情,无情只会令两个人都痛苦.
"谢师太!"母亲接过了首饰盒放在了旁边的床上,师太问道:
"你知他来找你了吗?"母亲点了了点头道:
"他找到了我的住处!我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但他没看到我.说实话我准备现在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从
嫁给他那天就开始准备.小心意意!不敢露出一点破绽.直到去年他想回蒙古!我为他出主意,想办法.终于心
想事成!他走了.我等到了机会!再加上清王朝的倒台,他的触角不可能再找到我.我行动了."师太望着她道:
"你准备了十多年!想的就是现在?哎!你走吧!我找人通知了他!他快到了!"母亲失望的望着她,掉头就
跑.床上的首饰静静的躺在那.师太自语道:
"我错了?"母亲不干走前山只好走后山,她快速的下了山找了一个黄包车夫快速而去.我们在外面逛了
一天,晚上母亲抱我在一个桥肚下过了一夜.第二天母亲和我什么也没带上了船向她求学的国度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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