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看她远去道：“她是个好姑娘！”
“你这句好像我就是一个坏人？”他笑道：
“不！你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强者，是保护人的人你让人有一种天塌下来你可以顶回去，海干了你可以填满的感觉。”我苦笑
笑道：
“那我岂不是很累！”他笑道：
“累也是你自的选择，生死勿怨！”我们相对而笑！有的第一眼就让你感到适合当朋友，我想我对他的感觉就这样。他收起了东
西道：
“司令已经把事情和我说了！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对虎头多多注意！一切的事情好像多从他掌管山塞开使！我的直觉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我会把他的底调查的一清二楚。”我点了点头，他又道：
“你的东西我放在了侦查营直属仓库，电源我已经安排人去买柴油发电机了。但是价钱好像不便宜！”我道：
“钱我会想办法！”他道：
“那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点了点头，他转身离开。冷雁不知何时回过神回来，道
“小姐你和他好配呀！”我掉过脸训她道：
“什么配不配！你当绣花呀！我问你！刚才干嘛去了？我叫你你也不回答？”她装傻道：
“你叫我了吗？我怎么没听道！看来要去看一看耳朵了。”看她的表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气的我不理她向前走去。她看
我不理她，追上我道：
“小姐我错了！你不知道，二妹的娘死了！她被人贩子骗她找爹，骗卖到了城里，后来又被卖给了一个老乞丐。老乞丐打断了她
的腿逼她乞讨。我遇到她时，她发着烧拖着断腿四处乞讨。我救下她后不久她就病的只乘一口气了，她临死前就只有一个愿望！就是
见她爹一面，把她娘的断梳亲手交到他手中。我昨天去见了杨大夫了，他说是伤口感染得了败血症，没有几天拖的了。要我准备后事
，我寻思不管怎样让她可以见她爹一面再死。可是老天不开眼不给她这个可怜的女孩一点安慰。”我听了也有一点感伤，可是这世上
可怜的人太多了，我就是神仙也救不过来。我对她说：
“你告诉我你尽力了没有？”她点头道：
“我尽力了！可是－－－－－”我打断她道：
“不要可是！你尽力了！你已经在她走之前尽了最大的全力。”她含泪点了点头，我继续道：“去帮我打点水，我要洗一个澡！
再把你那个箱子准备好！”她领命而去。我一个人回到了房里，把中间的桌子移到旁边。不久她先找了两个家丁搬来了一个大盆来，
后又让他们提来了五六桶水。等他们出去，她问：
“要我在旁边侍浴吗？”我摇了摇头道：
“不用！你到门外看着，不要让人闯进来了。”她答应了一声站在了门外。我脱去衣服，钻进水里。一边洗着回国的第一把澡。
一边唱着前世的歌：
轻解罗衫水倒映月色霞光
洒下花瓣风舞过一阵芬芳
树影摇晃有谁躲在远处遥望
转过身不见了我的衣裳
我知道是你情人阿牛郎
为何把我困在水的中央
你看那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游啊
我不会离开你的身旁
朱红曼纱湖泊光似心荡漾
邀月共唱一曲有情人成双
风起波澜谁惊起一夜鸟飞扬
转过身不见了我的衣裳
我知道是你情人阿牛郎
为何把我困在水的中央
你看那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游啊
我不会离开你的身旁
月色迷归鸟飞急漠漠烟如织
芳菲节杨柳声声不愿问别离
桃花帘隔水眉敛采莲欲相掩
云鬓重朱颜红还羞
我知道是你情人阿牛郎
缘不断情似泉轻轻流淌
就算老天将你我分割天地的两端
也有鹊桥将您我牵挂
洗完了澡，我擦干全身。撕开一条床单把自己的胸前缠好！又换了一身男装对门口叫道：
“进来吧！”她进来后惊呼一声，不解的望着我。我对她说：“下面就看你的了！你就尽情发挥你的想象力,帮她变一个爹出来。
要是自认手艺欠缺，我可以到军营里去零时给她找个爹，到时给拆穿你可别怪我！不过要快！本小姐刚刚洗澡时把耐心用光了。”她
生气道：
“也不知谁刚才在一边洗澡一边无病呻呤！唱这种淫词烂调小心被捉去沉塘！”
“好呀！你这个丫头想造反呀！小心我把你卖给武大郎做老婆！叫你气我！”她笑着拉我坐下道：
“我那敢呀！我的好小姐，你要把我卖了你会舍不得晚上做恶梦的！”我点了她的额头骂道：
“你这个坏丫头到了此时还敢骂我！我看你当丫头当成这样也是一绝！”她的手在我脸上飞快的动着，一边和我斗嘴。不一会，
一个大汉出现在镜子里。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道：
“出发！”她拉住我道：
“那丫头可认识他爹！”我神秘的道：
“山人自有妙着。到时你跟他说我是他爹的战友就可以了。”她点点头道：
“那全看你的了！”我们雇了一个黄包车来到我租的房子。进了房子孩子们都在，她让孩子们先出去。冷雁对二妹道：
“二妹好点了吗？”躺在床上的二妹艰难的点了点头问：
“姑姑！有我爹的消息了吗？”冷雁不知如何回答，我抢道：
“我就是你爹派来接你的。”她高兴的望着我问：
“真是我爹派你来的吗？”我们两眼相对，我使展催眠道：
“是真的！你看你现在和我去见你爹了。我们要走过一大片小麦地！你要有点耐心，慢慢走不要急。”过了一会又道：“你看你
爹来接你了！你有什么话就对他说吧！”她睡在床上甜蜜的睡着，不时还用方言小声的嘀咕两句。我拉冷雁出来道：
“还要唤醒她吗？”冷雁冰冷的目光盯着我道：
“什么意思？当然要唤醒她!她还可以活好长时间。”我盯着她问：
“你讲的是实话吗？她还可以活好长时间？”她泪夺眶而出道：
“你总要让我们告个别吧！”我点了点头进去对床上的二妹道：
“二妹你就要和你爹走了！大家来送你了！”我示意她对二妹说话，她含着泪道：
“二妹回去好好的！听你爹的话！姑以后会常常去看你的。”床上的二妹在睡梦中点了点头。我依次把孩子们叫进来和她告别，
她在外面和孩子们解释.在傍晚时，在大家的面前二妹停止了呼吸，她走的很安详还带着笑容。冷雁留下来办后事，我快速的离开了
那。我在他们面前假装的坚强在出门后全部崩溃了，我亲手把一个无辜的生命抹杀。这不是战场!昨天她还喊过我姑姑！我扶着墙痛
哭流涕。不知何时一条手绢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见哭红了眼的冷雁站在旁边。她骂道：
“你明明没有那么坚强你硬挺什么！你虚伪！无情！冷血！”我不知如何反驳，我也没有力气反驳！我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是做对
了还是错了！我任由她用拳头敲打我，我一点痛都感觉不出来。我也不知我是如何回家的！我只是后来听说自己病了三天，三天里昏
迷不醒。
等我好点了！杨宇霆邀请我去参观辽宁兵工厂，我为了摆脱灰暗的心情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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