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钢琴声里,与学姐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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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点左右,大尉和衣躺在床上,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心中闪过无数个着身子的男人和女人。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知道是学姐回来了,然后听到浴室里传来“嘻嘻唆唆”的洗澡声。
不一会儿,学姐看到大尉卧室里的灯还开着,轻轻的敲了敲门:“大尉,还没睡吗?”
“恩,睡不着呢。”大尉应了一声。打开了房门,学姐正在吹头发。见大尉出来了,忙说:“大尉,帮我吹干头发好吗?”
说完,将风筒递给了大尉。电源一开,大尉就帮她吹头发,动作有点粗鲁,学姐穿着低领口的浴袍,一不小心便看到了白皙的浑圆,手上的风筒跟着抖了一下。
“怎么了?”学姐很温柔的问。
大尉赶紧收回了停留在她睡袍里的目光:“没什么,我是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不是很会。”
“没事,把我当作你心爱的人,你会做得很好。”学姐安慰他,大尉春心荡漾,很细心地将每个地方都吹到,她的头发很柔,很软。
不一会儿,她过肩的长发就快被吹干了。大尉拨着她柔细的发丝,感觉那女子才有的柔嫩触感,心中纵有千丝万缕的情感,而学姐则是一动也不动。
气氛变得好奇怪,大尉拨发的动作,无意问拂过她颈后,引起她一阵轻颤。
“好了,学姐。”大尉关掉风筒,并拔下了电源说。
姐抚弄着头发说:“真好,自己吹的不舒服。”
大尉突然想起了厨房里做的饭菜还在冰箱里晾着,便问:“你吃了饭吗,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害我做了很多好吃的,一直等你到现在。”
姐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呵呵,早知道我就回来吃了,我妈妈是晚上的车,她说要回老家,我送她上车去了。”
“那你还要不要吃一点?”大尉问。
“可是我就刚回来在饭馆吃了,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歉意,给你弹首曲子好不好?”
“好啊好啊,那太好了。”总算可以见识一下学姐的才艺了。
姐将头发扎成了新白娘子的头型,简直就象个仙女,大尉情不自禁的夸道:“马姐,你真漂亮。”
女人本性的羞答更让大尉赶紧吞了一口口水。
就在这样的深夜,房间里流淌出优美的乐曲,大尉看到学姐挺直的背影,侧脸强劲地追溯着手指的移动,她不看乐谱就弹奏起幽静的曲子,风雪交加的声音和钢琴的韵律交杂在一起,回荡出一个神秘的世界,简直就像置身在一个末知的国度。
大尉透过阳台,默默着,仿佛看到了乐曲在院子里的树丛间穿梭,柔柔地消失在灰黄色的夜空里。
那时,他眺望着的是更值得怀恋的思念。如此优美的旋律唤醒他甜蜜的情感,一种在遥远的过去总是这样注视着声音的情感。闭上眼睛,侧耳聆听,恍若置身于绿色的海底。整个世界好像闪耀着明亮的绿光。
像水流透彻而缓慢,无论多么痛苦的事,在这里面都会像掠过欢快而去的鱼群。大尉忽然又有着一种哀愁的预感,仿佛走到天黑,自己一个人独自迷失在遥远的潮流里;忽然又有着一股甘甜的源泉,仿佛看到了光明,在一个美丽的树林里面聆听着鸟语,坐在旁边的正是婀娜的马姐。
这一刻,大尉沉浸在旋律中,享受着一顿美味的精神大餐。缓缓的靠近了钢琴,坐在了学姐的身旁,看着学姐纤细的玉指,指下的曲调抚摩着屋子里的每一寸角落。一头乌黑的头发正随着夜风飘逸,飘洒着落在大尉的脸庞,他闻到了玫瑰般的发香。
姐的眼睛凝视着宁静的窗外,钢琴似乎在帮她呐喊着她的寂寞。
突然琴声停了,大尉紧紧的搂住了学姐,脑中掠过无数个的镜头,他在膨胀,他想要占有身边的这个女人。
姐被这突来的攻击,心里边一片空白,身体十分的躁热。大尉本能的摩挲着她滑腻的躯体,一阵清凉浸入手掌,传遍了全身。
“不要,你干什么呢?“学姐朦胧着双眼,嘴上带着责备,但声音微弱得只能让自己听见,还有她的心跳,窗外没有任何声音。

大尉低下头,将渴望的唇贴在了她的额头,感到了一种火热的温度,顺着额头,他的唇游动到她的面颊,学姐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舌尖开始慢慢的亲吻她光滑、纤细的脖胫,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接着很细心的用舌尖感受着学姐的芬芳,顺着白皙的脖径,大尉的唇滑向她的耳朵,用嘴唇夹住她的耳垂,然后再轻舔它,轻轻的轻轻的向耳朵里慢慢的吹气。
姐的咬着唇,丝丝呓语。大尉将她抱进了闺房,试探着解了衣扣,学姐没有再挣扎,她的在大尉的调戏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紧接着两片唇疯狂的纠缠,吞噬,。
寂静的夜里,学姐急喘的呼吸使大尉聚集了不可浇灭的能量,像初生的牛犊,或像刚学会捕捉猎物的野狼,恣弄着,抠挖着,还有学姐此起彼落的呻呤,无边的湿润,大尉象河水里的鱼,扭动着身躯,直到水的尽头。
姐的房间里,床头柜上晾着一杯开水,还有一包香港人落下的香烟,大尉拿起一根,抽起来很呛,于是把水喝光了。
**过后,怀中的学姐什么也没说,此刻睡得很香。可大尉失眠了,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是个男人了,一段姐弟的恋情正发生在他们的里。
赤露着身子的学姐在睡梦中带着快乐的表情,大尉看着她,轻轻抚摩着她的脸,思绪有点杂乱无章,并漫无边际的荡漾开去。当早晨的阳光把第一束光亮射进窗子,大尉才昏昏的睡了下去。
梦中,香港老头带着几个戴墨镜的大汉,其中还有在网吧里接触过的熊老板、毛胡子和黄毛一伙,正手持着砍刀在街上追赶着大尉,大尉飞一般的狂奔,眼看就要追上来了,学姐突然从一条小巷中出来挡住了他们的追赶。
他们象疯狗一样的朝着学姐一阵乱砍,血液染红了小巷,大尉赶紧跑回去,扶起学姐,大声的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大尉,大尉!快醒醒啊。”大尉终于醒了,学姐正右手拿着毛巾擦拭着他身上冒出的冷汗,左手轻轻摇晃着他的肩膀,轻声的叫着,“亲爱的,做恶梦了吧,你睡了一天拉,快起来吃晚饭拉。”
大尉一把搂住学姐狂吻,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接连的几天,学姐开车陪着大尉去了深圳市区的很多地方,大尉算开了大眼界,市区与郊区大有不同,这是一个动感的城市,充满活力。白天手拉着手,游荡在世界之窗、欢乐谷、地铁、华强北、华侨城、东门步行街等地方,惬意非常。让大尉印象深刻的是,不论吃的、喝的、玩的都消费很高。晚上便回去一起买菜、购物、看碟、听弹钢琴,再疯狂的。
一个多月天过去了,大尉觉得时间很快,这些天来,大尉和学姐俨然是一对情侣,但也让大尉揪心,揪心着那场本是虚拟的恶梦。他爱上了这个被称谓为二奶的学姐,几许**,几许浪漫。
姐什么都好,对他更是无微不至,可是毕竟她给他的只有物质和身体上的享受,而这些,既不是学姐的,也不是大尉的,而是那个至今还未出现的香港人给的。
又一次**过后,学姐跟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宝贝,我的心放在你那里,但是我的身体不是属于你的,你只能短暂的拥有。”
姐好几次告诉他,她很爱大尉,从他们认识的时候就开始了。她说:“你那时候每次来采访我,总记得你会正儿八经的挟着一个米黄色的文件夹,嘴上带着浅浅的笑,牙齿洁**白的。毕业的时候我本来想去找你,但你已经放暑假了,而我一毕业就被人拉扯着来到了深圳,来到了这个在当初认为是播种梦想的地方。”
大尉说:“学姐,我要拥有你,我一定要赚香港人一样多的钱,到时候你要嫁给我,做我的老婆。”
显然学姐很感动,眼中闪着泪花,她说她也希望,愿意等,但是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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