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枯涩的“ai”(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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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在共和国早先的年代经历过什么苦涩和难堪?80后的一代只能从文学或影视中才能窥视到一点几乎快要消失的背影。电影《芙蓉镇》就是从一个角度揭示“ai”这个情感范畴的东东,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里在普通人、政府官员、XX无产者等不同阶层身上的人性表现。只不过“新新一代”有多少人看过这部有点过时的电影?老一代又有多少人还会去思考这部电影的内涵?
当太阳重新升起,人们从恶梦中醒来,刚感到阳光的温暖,让人们没预料到的是,那个一度被压制、阉割的“东东”,竟异化成一个“超级病毒”,变本加厉对正常的“游戏平台”发起了猖狂的“反攻倒算”。从地方到中央,从“村官”到“部厅”级,不论是“京官”还是“封疆大吏”,“包二奶”、养情人蔚然成风。社会从恨不得阉割掉所有男人的“小二哥”;给女人都穿上“贞洁裤”的极端封建礼教。发展到以没有情人的还混过屁!不包“二奶”官员没面子的腐朽资本主义。事情就在不知不觉中剧变得让人困惑起来——是天使口中长出了长长的獠牙?还是魔鬼背上插上了白色的翅膀?
脑筋反映本来就慢半拍的我这篇文字刚写到“枯涩的‘ai’”,一下陷入不知如何表诉、无从下笔的困境,近一个月既无更新,也无新篇上传。《起点文学》上一位好友可能就此因我拙笔表诉不清而误认我是好色之徒与我绝了信息交流。就在郁闷之中,老天有灵,契机来了……
一个赐予了中国电影以瑰丽的色彩,对于中国电影的发展来讲,无论是资历、地位、学术,都不可能被不断翻改的历史书页低估的大师——导演了电影《芙蓉镇》等多部影响远及几代人的影视前辈——谢晋去世了。
要说来生老病死本是自然规律,盖棺定伦评价逝者的功过,寄托人们的哀思,怀念他给我们带来的欢乐和思考。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程序了。可就在这时一个叫宋祖德的人在其博客文章《千万别学谢晋这样死》中“报料”:著名名导演谢晋涉嫌接受性服务。是因年老性过度引发不幸。文字调侃说“……谢晋作为所谓的老艺术家,本不该酗酒,呼酒买醉,醉就醉了,酗酒之后,更不该纵欲唤三陪女……。中国已经迈入老龄化时代,祖德想呼吁老年人要保住晚节,纵欲剧烈的暧昧行动就不要为之了,……此公每故作豪放状,倚老卖老,常年酗酒乱性,偏偏要以老身试邪……。导致本可避免的悲剧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这一大口径炮弹出膛,响声决非平凡——好似二战中希特勒发明的“原子炮”**显现。“核裂变”产生的冲击波的杀伤可与当年老美投在广岛上的“原子弹”媲美,惟有不同处在于一个毁灭物质,一个绞杀信念。一个消灭生命,一个摧残精神。
“影坛传颂耆宿风节,人品艺德和天地共存。银幕镌刻大师丰碑,经典杰作与日月同辉。”这是谢老的遗体告别仪式上贴在龙华殡仪馆悼念大厅两边的对联。谢晋去世时,党和国家领导人送来了花圈;追悼会上万人送别电影大师;众明星现身一度引发骚乱;谢晋这个留给中国电影一个时代的背影的艺术巨匠理应受人敬仰。宋祖德的博客十分不合节拍,自然立刻引来官方的谴责和问罪:广电总局传媒机构管理司司长任谦在“2008影视产业发展论坛暨电视节目推介会”上,代表官方表示,因为宋祖德对刚刚过世的导演谢晋大肆诽谤,“我们正在跟广东省局和广东的制作业协会协调,对于这样的害群之马我们必须要予以清除出去。”
可是自喻为“当代鲁迅”的宋祖德并不是听话的“良民百姓”坚称自己在博客上写谢晋导演的事情是有证据的。在接受采访时表现得很气愤:“我非常不满任司长在公开场合这样批评我,他凭什么说我是害群之马,他这样是在诽谤我,要求说我是害群之马的人应道歉,否则我会正式提告。”

道德和法律参与进来,网络更热闹起来……。
其实在当下的中国,有关罪与罚的界限,道德和法律的关系,举证责任是否倒置等等法制观念已大大普及,,只要稍有一点常识的人都会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就是在穷乡僻壤,只要有一定效应的纠纷或案件,也自然有律师自愿免费前往代理。倒是地方各级政府和部门在事件中常常表现出法律意识的淡薄,公平、公开、公正意识的欠缺,衙门作风、特权思想的残余。让老百姓们在日常生活中反而感到江湖凶险,世道坎坷,民风不古,甚至觉得现实社会是今不如昔,不少人怀念起“伟大领袖**”。
历史如螺旋式发展,社会在更高形态下出现了不协调——二十一世纪一个金秋时节,第二十八届奥运会在中国首都北京举行。开幕式上,宏伟的中国国家体育场——鸟巢盛况空前。巨大的“碗边”:一副象征历史的画卷徐徐展开,火炬手李宁正沿着翻开的历史画卷按程序跑向点燃主火炬的终点。这时全世界亿万观众都看到“碗边”历史画面展开的速度一时跟不上火炬手的奔跑,李宁渐渐地跑在了画面的前面,一度进入了“历史”前的阴影之中。官方成篇累牍的报道这次盛况的策划细节,就是没有对“历史画卷”落后火炬进程有多的解释……
大导演谢晋就是一个智商高一点,有一方面有专长的人才,其生理构造与其他中国人无异,在私人生活上有什么花边新闻并不会抹杀他在自己专业上所达到的成就和贡献。如同居里夫人在丈夫不幸去世时正与情人幽会;克林顿在白宫总统办公室和见习生**;杰出的科学家爱因斯坦不仅情人众多,而且还毫不保留地把这些风流韵事告诉自己的妻子……等等。
把一个某方面杰出的人抬到“圣人”的高度,美化到“神”的地位。其实是幼稚的,也是徒劳的。“圣人”级的人物几百年也不一定能现身一个。而一旦人造的神话破灭就留下一片心灵的废墟。
更可恶的是有人一面在自己穷奢极欲,无所不为。一面却将别人剥夺成无欲的“机器”,一颗颗“螺丝钉”。
翻开历史来看。如果沿袭灌输给我们的一个中国社会进程公式——中国历史是农民革命与农民战争的历史。那么洪秀全就是一个英雄史诗般的人物。而这个一度建立了近代中国农民政权的“太平天国”。一方面实行实行严格的禁欲主义,男女别行,夫妻不准团聚,有因“偷欢”同居者则被处死,因为这违反了“天条”。太平军禁律则规定得更为具体而又严苛:“天堂子女,男有男行,女有女行,不得混杂。凡男人女人**者名为变怪,最大犯天条。”按条例无论是过夫妻生活也好,两相情愿也罢,**也罢,只要是和异性发生了性关系,便一律属于犯下“**”罪,格杀勿论。而对自己却恣意纵欲。说成是上帝的意旨,“今上帝圣旨,大负妻不止”。对他人实行严格的禁欲,他们自己却拥有妻妾多人,而这一切都却被说成是“兄弟聘娶妻妾,婚姻天定,多少听天”。
洪秀全这一个“向西方学习”的先行者,一个创建“拜上帝会”的群众领袖。以基督教布道手册《劝世良言》一书奉为劝世,救世真理,呼吁世人淑身淑世、正己正人,视道德自省为重建古代大同社会的途径,领导一干农民建立的“天朝”。也因此在上帝的故乡——以基督教为国教的西方列强眼中还比不上封闭愚昧,顽固不开化的大清王朝。一翻考察后,列强最终还是支持与他们为敌的清王朝。而不是与他们有共同一个“上帝”的天朝。
“太平天国”最终没能成气候,但留下了“一个原罪”的教义。也就有了在那个年代里“ai”的枯涩。相应的也就有了原mao主席的保健医生“李志绥”的回忆录《XXX与他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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