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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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欧阳在一起后,林枫的生活就繁忙起来:每个周末,欧阳都要带她去见他的朋友,不管是去沙滩游泳或者酒吧喝酒,哪里都有欧阳的朋友,而这个是同赵一晨在一起时很少的。刚开始林枫还可以接受,可是后来有些吃不消了,因为只要是在这个城市的,欧阳的朋友她几乎认识了,就是不在这个城市的,但是是欧阳好朋友的,也通过电话了。她有几次强烈要求周末两人在家里看看碟,听听音乐就可以了。可是欧阳不同意,他迫切地想让他的朋友都认识林枫,知道林枫是她女朋友,所以理所当然地林枫在李奕兰的单位知名度高升不下,人人都知道她是欧阳追了几年的女朋友。
这天,林枫又跑去省电台,因为她听说今天有一个国际级的钢琴家采访,而林枫又恰好是钢琴发烧友,所以第一时间跑去了。而林枫也觉得自己最近老跑电视台,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专门在家里做了一些蛋糕拿过去收买人心。
到电视台后,林枫考虑到欧阳和李奕兰可能在做节目,所以就没有去打扰,而是根据刚才李奕兰电话里所说的话,去了第十演播室,可是当她同摄影师打过招呼然后做在最后一排时,她惊奇地发现被采访者竟然是赵一晨,而这个演播室是关于财富人物的。她立马想走,可是又跟自己解释突然离开会引起注意的,所以又留下来听接下来的采访了。
“赵先生,听说赵氏集团的新楼盘枫林苑开盘了,它的每平方米售价最低5万元。可是你觉得我们这个城市能够消化吸收这么高的一个楼盘吗?”主持人袁铃问道。
“我觉得是没问题的,因为迄今为止根据我们代理商的信息我们这个楼盘已经售出了大约60%的房子。而且,现在房价这么高,不是很热的地皮和楼盘都能卖一万多一平方米,而我们专门针对金领阶层的这个楼盘在价格上应该说是比较有竞争力的。”赵一晨淡淡地说。
“可是现在社会的舆论是开发商哄高了房价,而作为我们这个城市最大的地产投资和地产开发商之一,你觉得对吗?”
“其实这个说法是不对的。因为我们是根据成本然后加上合理的利润来的。首先是地皮,因为我们这个城市很少有新的地皮可以提供,所以我们不得不拆迁旧的房子,而安家费就是一个很大的支出。其次,我们的质量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还有使用面积都是相当有保证的,毕竟作为一家大企业,我们最关心的不是利润,而是公司的名誉。我们在美国的洛杉叽也开发了很多楼盘,质量和升值的潜力都很高。所以我们并没有哄高房价,我们是为了提高这个城市的生活素质才开这些楼盘的。”
“谢谢赵先生的解释。其实我们这次访问还有些比较私人的问题,因为大家都会对一个年轻有为而且长相英俊的单身男子有好奇的,所以我想问以下,您心目中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呢?”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独立风趣就可以了。”赵一晨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下。
“那你简单的要求实现了吗?”主持人袁铃不打算放过这个问题。
“恩,”赵一晨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没有。”
“那这个要求不简单了。赵先生,您身边应该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吧?”
“还好。”赵一晨很快地回答。
“那有没有过正式的呢?”
“恩,有过的。”赵一晨并不闪躲这个问题。
“一般是你先主动还是对方主动呢?”主持人袁铃穷追不放。
“恩,我先的。”
“赵先生真是坦白,不过我们也很好奇如果是你们分手,是谁先提出来的呢?自然就这样分的吗?”看到这,林枫发现和这个主持人相比,李奕兰在八卦方面肯定是望其项背。
“恩,是她先提出来的。”想了一下,赵一晨还是说了,表情好象有些落寞。
“有这种人吗?”主持人袁铃夸张地说,:“如果是我,死都不放手。”然后哈哈大笑,而现场也因为这句话笑了起来。相反是林枫,突然觉得空气有些稀薄,所以在大家大笑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她还是没有办法淡然面对这段过去。
然后她走到李奕兰的办公室,惊奇地发现她和欧阳都在。
“枫枫,你怎么现在才来啊?那个钢琴家的采访都完了。”看到林枫进来,李奕兰突然嚷道。
林枫晃了晃手里的蛋糕,然后放在桌上,装作若无其事地问:“第几演播室啊?”
“第四啊,不过不用过去了,那个钢琴家都走了,还好我帮你弄到一张碟。”李奕兰拿起桌上的一张CD,递给林枫。
听到第四,林枫突然暗骂了一声,她怎么可以忘了李奕兰说话快时会十和四不分,这个还差点让她当不了主播的,不过还好她是负责英文的。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了,因为她看到李奕兰可爱的儿子。
"让我看看我的干儿子。"林枫抱起李奕兰同大学同学朱栋的儿子朱瑞,"长的象妈妈耶,看来又要伤很多女孩子的心了。"
"瞧你说什么话。"李奕兰笑着说:"我们家壮壮以后会是个专一的钻石王老五。"
"天啊,兰兰,他都姓住朱了,你还给他起小名叫壮壮,你不怕以后钻石王老五倒不是,反而……"林枫停住嘴,然后说:"不行,我会好好管教他的,以后就做我们家女婿,我们家的女婿要求很高的。"
"是啦是啦,我们出去吧,今天阿栋过来接我,我们顺便一起去吃饭吧。"李奕兰提议道。
"好啊,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要知道当年你们要分手的时候,他可是来求过我,好象还没有报恩。"然后林枫转过头对欧阳说,"欧阳,今天想吃什么吗?他们两口子还欠我一顿大餐。"
李奕兰让林枫把朱瑞放到婴儿车里,可是林枫太喜欢小孩子,执意要抱,所以他们一行四人就这样走出去。
"枫枫,我们是欠你大餐,可是某人欠我好多好多大餐啊?"李奕兰边推婴儿车,边说道。听到这话,林枫看看欧阳,发现对方在笑,自己就明白了,可是还是嘴硬得说:"那是你们个人恩怨,先解决我的。"刚说完,林枫突然叫起来,原来朱瑞好象尿到她身上了,看到这里,大家笑得更开了。
"朱壮壮,你这小屁孩,让你妈妈请客有让你这么伤心吗?我还是你准岳母,都不会讨好。"林枫举起朱瑞,然后让欧阳帮她擦刚才朱瑞尿过的地方,在肚子那里。可是当欧阳整理完后,她抬起头,猛地然发现对面过来正是赵一晨一行人,而对方正在凝视着他,那种眼神,林枫说不清是什么,好象是伤心还是后悔或是惊讶,林枫说不出来,因为她也有些楞住了。
。如果不是朱瑞突然哭起来,林枫也许就回不过神来。旁边的李奕兰一看到朱瑞哭,赶紧从林枫手里接过他,然后边抱边摇,:"壮壮,乖,不要哭,妈妈在这里。待会到爸爸的车上妈妈给你换尿布。"
而林枫在回过神过的第一反应是转向欧阳,发现欧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脸色,所以安心下来。她在想要不要打招呼或是装做没有看到然后就这样直接走出门,而正在矛盾的时候,她听到李奕兰说道:"赵一晨,好久不见。"而赵一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们面前来。
林枫曾经设想过很多个与赵一晨重逢的场景,也想过好多说辞,可是真的一旦见面,所有的准备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此刻的林枫故作镇定,但是还是掩不去些丝紧张。
"好……好久不见。"林枫抬起头,直视赵一晨说。她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她没有必要紧张的。
"最近好吗?"赵一晨柔声问道,旁边的人好象有些好奇他们的关系。
"不错,"林枫笑着说,她有些回过神来了,"等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欧阳。"然后亲密地拉着旁边欧阳的手,而此时的欧阳也配合地紧握她的手,然后说:
"赵先生,你好。"
赵一晨并没有回应欧阳,只是浅浅一笑。而这时林枫有些恼怒,她不喜欢赵一晨目中无人的样子,不过她没有发作,毕竟对她而言,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赵一晨,我们很想跟你聊,但是我们现在有个饭局,所以先走了。"林枫连下次见面再聊或者改天有空联系这种话都不愿意说,然后拉着欧阳还有李奕兰走了,完全不在乎赵一晨此时的心情。走时她好象感觉到赵一晨在注视着她,可是她已经无暇地理会这些,她必须要学会放下还有珍惜眼前人,虽然现在这个方式好象并不是个最好的。
晚上欧阳送林枫回去后,两人照常在大厦门口吻别。可是当欧阳在林枫的额头吻了一下后,并没有马上走的意思。
"欧阳,还有事吗?"感觉到欧阳的神色有异,林枫关心地问。
"枫枫,我今天想要你,可以吗?"过了一会,抱着林枫的欧阳低声说。
林枫完全知道是什么回事,现在的欧阳缺乏安全感,而这个又是因为她的原因。对于欧阳,林枫说不上很爱,可是她在心底还是承认欧阳对她很重要,如果没有欧阳,她在国外的日子会很寂寞的,有时她也会问自己回国来会不会也有些原因是因为欧阳?是不是自己想同欧阳有更深的一步发展。所以当欧阳问出这个问题,林枫想了一会,点了点头,毕竟他们总会有这一天的,而她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那天晚上,欧阳第一次进入林枫的身体,而林枫发现自己原来也是这么饥渴。她已经二十九岁了,在生理方面是处于高峰期间,她是那么需要滋润和爱抚。完事后,欧阳一直抱着她,轻轻地啃着她背后的肌肤,然后好一会后问林枫愿不愿意搬过来同他住。林枫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虽然她给欧阳的解释是因为工作比较方便,可是她自己内心底处很清楚因为赵一晨这一段关系,她决定在婚前绝对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她害怕如果要是受到伤害,她不知道去哪里找自己的安全岛,虽然她能感觉到欧阳是那么地爱她。
由于澜海酒店那边还没有什么答复,所以林枫并不忙,更多时间是帮帮同事处理一些棘手事情。这天,她约了以前在玛信的同事Ann出来见面,毕竟她们有三年多没见面了。
同李奕兰一样,Ann也是很喜欢她的变化。而两个女人在一起,如果已经没有公司可以抨击,那么共同的话题无非就是八卦了。
"你是不是同赵一晨分手了?"Ann并没有忌讳地说。朋友和时间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三年不见了,林枫还是觉得Ann很亲切,一点都没有三年没见过面的感觉,可能是心态问题吧。
林枫笑而不答,不过从这个表情Ann也明白了。
"那天看了他的采访,我才确定的。我就奇怪怎么你辞职了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而且辞职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Ann有些不解。
对于这个问题,林枫并不打算解释,毕竟她也已经过了那个事事要解释的年龄,到了一定的时候,心态会变成你理解就好,不理解就算了。理解万岁果然是真理。

"Anderson现在怎么样?"林枫突然吐出一句话。其实林枫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玛信,她的回忆只剩下Anderson。
"你不会还花痴他吧?"Ann有些吃惊地问。
林枫狡黠地说:"我不可以问吗?"那个样子真是娇俏可爱。Ann在想,为什么都是同一个年龄的,怎么现在她感觉林枫的生活好象更精彩呢?难道是因为自己结婚了?
"可以,只是现在人家是真的名花有主了。"Ann笑着说,同时很期待林枫的反应。
"哦,终于跟王晴结婚了。那现在发展应该很好吧?"还是猜到了,不过好象每个人都结婚了,可是为什么他还单身呢?
"不是,是跟一个好象叫许未来的,听说对方是高干家庭。不过现在他的发展是很好,自己都成立一家公司了。"Ann八卦地说。
跟许未来结婚,那赵一晨在采访里说是单身是真的,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呢?她都离开了,绊脚石都没有了,他妈妈应该会极力撮合他们啊,可是他们怎么还是没有在一起。这时的林枫有些高兴,她觉得这个事情给她出了一口气,就算她离开了,周美心还是没有得逞。
"怎么这么高兴?"Ann突然觉得很奇怪,刚才还以为她可能还对Anderson有兴趣,可是现在这副样子好象不像。
"因为他得到幸福了。"林枫满脸笑容地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高兴许未来嫁给了Anderson还是周美心没有得逞,可是她不愿意地想,因为她只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很开心,那就行了。
"还看不出你这么看得开。"Ann对林枫的回答很不屑,然后又对林枫说:"这家泡凤爪真的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两个星期后,林枫终于接到澜海酒店的通知让他们公司过去做演示。由于这是个比较大的项目,所以公司里还派了一个比较有经验的人同林枫一起准备。
到了澜海酒店的会议室,他们人已经坐在那了,而让林枫觉得有些惊奇的是看到赵一晨也在那里,初始她有些紧张。不过当她同她的同事把笔记本电脑还有带过来的资料整理好,开始通过投影放资料时,林枫就开始镇定了。对于工作,她现在有百分百的认热情而且也决不会受任何事情的影响,她记得她的瑞士同事曾经打趣过她说:"Farrah,doyoumarrywork?"而林枫认真地回答"yes,Ido。"
“各位澜海酒店的董事们,早上好,我是瑞士凯利酒店集团的林枫,而旁边这位是我的同事李力。今天我们很高兴能够有机会为各位展示我司为贵酒店准备的近期发展计划。请先看大屏幕。”
“针对澜海酒店的现状,我们会从提升知名度,营业额和定位方面入手。首先是知名度:澜海酒店在国内和国际上都是很有知名度,尤其是高尔夫球方面。可是根据我们现在的调查,澜海酒店的群众基础不高。我们很清楚贵酒店的定位是在高端市场,可是就算如此,澜海酒店还是无法有像LV或者GUCCI这样的群众普及度。我们结合贵酒店的资源同设备,觉得澜海酒店完全可以打着全亚洲最大也最专业的高尔夫球酒店招牌。如果我们能够拿到贵酒店的管理权,我们会用最少的钱帮澜海酒店打最广也最有地位的广告。而这个方式,很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最后那里林枫开了一个玩笑,然后很满意地看到董事成员们好象有些兴趣了。这期间,她始终避免去同赵一晨有眼神沟通,虽然她可以从眼角的余光感觉到后者在注视着她。
接下来林枫结合图片,数字还有事例来证明在这个酒店知名度提升方面他们公司有多专业。
“其次是营业额。我相信在座的每个人都很关心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开酒店,最简单的理由就是赚钱。关于澜海酒店的财务问题,我们现在无法得知,不过我们还是做了一定的工作然后知道澜海酒店的销售额并不比同行高出很多,但是澜海酒店提供的服务和设备确实业内首屈一指。所以为什么不能提高营业额呢?为什么不扩大消费群和重新设定消费目标呢?”
这时,林枫停顿一下,然后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打开来喝,轻轻地饮了一口后,接着继续说:"我们可以根据时间段去迎合不同的消费者,这样不仅可以达到营业额,又可以扩大客源,防止单一客户带来的弊端。"
……
"最后是定位。我知道澜海酒店成立初期的目标客户是高端消费者,企业家或金领消费者。可是这些阶层就这么些人,而高端酒店却是雨后春笋,那谁来消化这些多出来的服务或者设备呢?酒店房间只要一天没有人入住,就等于无形地产生了营业损失。所以我们需要重新定位这个目标群。香港金融风暴时,小摊或小餐馆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是大概有将近70%的高级餐厅倒闭,原因在哪里?很简单,如果同样是填饱肚子,在经济萧条时人们都会选择支出少的。对于我们城市,我很有信心经济和消费尤其是游玩方面会持续发展,不过我们为什么不未雨绸缪呢?我们先奠定一个群众基础在那,就不会容易受到市场或者是某个大客户的影响了,而且就会有竞争对手有更多的秘密武器。”
……
当林枫结束后,澜海酒店董事会的成员开始交头接耳,而林枫注意到赵一晨并没有加入,而此时的他也没有望着她,只是通过会议室的全透明落地窗看着外面的绿茵场。不知为什么,林枫竟然觉得即使他的旁边都是人,可是他看起来是那么地寂寞。不过当她感觉到他可能会回头时,她会马上转头去同旁边的李力说话。
之后她看到赵夕之走过去跟他说了一些话,而他只是点头或者简单的恩恩这类的。林枫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去关心他的反应,所以开始动起手边的鼠标以分散注意力。
“林小姐,很感谢你们做的这个演示,我们很喜欢。”当林枫在那里用鼠标不知点什么的时候,赵夕之走过来对她说:“不过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一下,你可以把这个计划书留在这里。同时你还可以让你们财务报个价格过来,我们会有专家来估计的。”
“好的,谢谢你。赵总。”林枫伸出手,然后同赵夕之握了握,笑着说:“那我们先走了,希望我们有合作的机会。”说完,开始同李力收拾东西。
“为什么不同我们吃个饭呢?”赵夕之发出邀请。
林枫的第一反应是说不,不过她看了一下李力,发现他并不反对。她其实内心也知道这种邀请不要拒绝,毕竟非正式的场合是最容易获得合同的机会,但是她真的不希望同赵一晨一起吃饭。不过为了工作,她需要牺牲很多东西,包括自己的真实感受。
“好啊。”林枫看似爽快地答应。
“那你想吃什么呢?”赵夕之礼貌地问。同赵夕之相处了这两次后,林枫开始发现赵夕之并不是她印象中的那种刁蛮富家千金。
“西餐吧。”毕竟西餐比较适合谈生意,虽然她并不喜欢吃。
当她同李力还有赵夕之到酒店的牛扒屋后,林枫有些高兴没有看到赵一晨,这样子它就不用这么拘束了。可是她的心头大石刚刚落地又被悬了起来,因为当他们点完菜后,她看到了赵一晨。
当赵一晨过来时,赵夕之站了起来而把林枫左手边的位置留给了他,而这个动作竟然一点都不唐突,因为她只需要轻轻地说林枫对面的座位可以看到更好的风景。而当赵一晨坐在林枫旁边时,林枫竟然找不到话说而只好装作很仔细听李力同赵夕之的谈话,但是她感觉到赵一晨放在桌底下的手是如何抚摸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她尝试很用力但是幅度又很小地甩开他的手,可是发现越是这样他好象握得更紧,她更用力,他就更大力握住她。她狠狠地回瞪他,可是他竟然恍如未睹。看到这里,林枫觉得自己很可怜,因为赵一晨永远可以不费一丝力气就让她生气,发火,而他好象是没事人一样。
当赵一晨的手从她的手摸到她的大腿时,林枫有些忍不住了,因为再这样继续下去她肯定会疯的,所以她打算站起来然后借口去洗手间一趟逃过此难。然后等菜上来后,赵一晨的手肯定不能搞地下活动。可是她话还没出口,就听到赵夕之说:“李先生如果很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去看一下。”这里林枫马上抬起头望着他们两个人,因为她刚才被赵一晨搞得没有心烦意乱,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谈什么。
“好啊,我很想看一下。”李力笑着说。
林枫很想问是什么,可是又怕觉得不礼貌,因为刚才她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像认真在听。
“林枫,那我们先去厨房那里看我们的大厨师怎么做美味的鹅肝菌。”赵夕之站起来然后带李力一同过去。林枫也很想站起来一起去,可是赵一晨抓住她的力度让她无法站起来,只好眼呆呆地看着他们走,而且还不得不装笑。刚才她内心里还肯定了赵夕之,可是此时她觉得赵夕之肯定是有意设计了这一局。
等他们走后,赵一晨松开手,林枫夸张地晃了晃手,无言地在抗议这种暴力行为,可是赵一晨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这样呆呆地盯着她,那个样子让林枫觉得很不适应,所以她开始拿起面前的红酒猛灌以驱除压迫感,毕竟气压有些低。
“看来我还是没有教会你喝红酒?”看到她这样喝着红酒,赵一晨好象回过神来,然后在重重地往后靠的时候吐出这句话。
林枫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想理会他,接着继续喝,只是变成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啜,她从来不会给赵一晨第二次机会说她同一个事情。
"你能告诉我我的枫枫去哪里了吗?"赵一晨面带疑问地冒出了这句话把正在喝酒的林枫给吓到然后呛了起来。赵一晨一看到马上站起来然后轻拍她背后,等到林枫缓过神来后,林枫轻轻但是很无礼地推开他的手。
赵一晨并不觉得尴尬,他重新坐回位置,然后越过林枫看着窗外的景色,低低地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我不会让自己想你。”林枫倔强地说,“当初既然大家同意分手,现在就不应该说这些话。”当赵一晨进入主题后,林枫马上强硬了起来。是的,她也有让赵一晨无可奈何的地方,只是她感觉不到,因为她已经被自己的感觉给冲昏了而感觉不到其他人的了,也许,更形象地说,她就是一个典型的狮子座女生,明明很爱对方,但是却还是那么地自我中心,而且就算已经察觉到这一点,但却也不愿改变。
说完后,林枫拿起身后的公文包,站起来对赵一晨说:“帮我同夕之说一声抱歉,不过我真的不愿意在吃饭时跟你谈私事。”然后就转身潇洒地走了。
当转过身时,林枫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打转,是的,她有多想赵一晨,也许只有她知道,可是她永远不会让他知道。骄傲如果是自己给的,别人是怎么都抢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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