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莫明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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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在刘龙身上的绳索一根一根的被挑断了,闭着感觉那把刀非常锋利,每挑一根绳索几乎没用什么力,刘龙的心也跟着便悸动一下,到最后习惯了便麻木了。
要是变鬼也会记着你们几个王八,吱——衣服也被撕挑破了。冰凉的刀锋贴着皮肤的那一刹那,心脏似乎也好似停止了跳动,想咬舌自杀,无奈嘴里被塞着东西。
‘我只想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行文字,是一首诗还是一首歌?模糊了,已没有必要去想明白了。
如果有来世一定不让任何人抓往,那怕是好意的,被人抓往的感觉很不好,受人控制的感觉更不好。以前听人说强悍的是命运,没想命运是这般脆弱的,怎么也没想到会成今天这样,XXX。
‘方块形’手中的刀在刘龙身上游走着,时不时发出一声怪笑,看来是以前真这样剐过活人,握刀的手抖都不抖一下。甚至好像还能闻到了刀身上还残存着的杀过人的血气味。刀片贴着刘龙全身游走了一会,好似终于寻中了先下手的方位,左大腿,‘方块’突然手起,眼看刀就要落下。坐在一边的‘红西服’却发话了,“等一下。”
声音并不大,传入刘龙耳中却是十分的清楚,难道他们改变主意不杀我了?此时的刘龙心好像热锅中游动的鱼儿突然被放回江河中,但‘红西服’接下来的一句话更让他从人间直跌入十八层地狱,“小三去车里把摄像机拿出来。”
“哼,为了这三十几万,害得我们一个兄弟破了像太不合算了,咱么也得把这个分尸割肉再碎骨的过程摄下来做成光盘拿到国外去卖,定能卖个好价钱,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哥真是英明啊,弟兄几个倒没想到。我对大哥的敬仰之心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身后站着的‘豆芽’顾不得脸上的伤口还是渗血就开始大拍马屁。
“好啦,你那几句,我听了N次了,你问问他们说是不是,都听烦了,下次记得再找新鲜的。”‘红西服’手一摆,‘豆芽’不说话了。从包里掏出一包‘中华’给身后的几个杀手一人发了一支。
看来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那有大哥给小弟发烟的。就算死了变鬼来找他们报仇也不好报。人一多了阳气就重,这伙人要是一天到晚在一起就算变成鬼也不好动手。
十几分钟后,摄像机拿来了,估计这个仓库有点大。刘龙虚着眼一瞄还是佳能今年才出的新款,没想到这伙人的真有钱摄像机都是用的一万多的。不过没想到这条命还有人出30万要自己的,这伙人居然也想得出来,还要把杀人过程做成光碟拿到国外去卖,让全世界的人都瞧见他的死样。死就死吧,反正是死,有生就有死。想到这儿,刘龙把眼一闭,就等着挨刀了。
谁知等了一会却还没有动手,刘龙不由得睁开眼。原来动手的‘方块’杀手在用纱布蒙面。就露出二只眼睛,可能是怕摄像时不小心把脸摄进去了。
“三十几万就要了一条命,有点不合算!小子你要是有钱出500万我就放了你。”‘红西服’自顾自的咕嘟着,突然挥了挥手示意旁边一个杀手把刘龙口中的布条扯了。
“500万?就是5万老子都没有那来的500万呢,要绑架就摆明了说,还做得这么复杂,你不觉得累?”刘龙一听要钱,想到可能是绑架,没有钱一时半会是不会杀自己的,刚才可能是吓唬自己的。想到暂时不用死了心中倒有了一点底气。
“你想一想算一算,你打伤我兄弟,破了像去做整容手得花上百万,现在医院你也知道无钱别想进,加上营养费误工费要你五百万不算多吧。快给家里打电话想法拿五百万来我放了你。”
刘龙看着‘红西服’白了一眼。绑什么架啊,刚才那‘豆芽’上来那二刀如果中了一刀立马就得去见马克思,很明显是想当时死就把我弄死。倒是现在可能突然想到借机会顺便诈一笔再杀了,这样两边收钱。别人雇佣他杀人的任务也完成了,不过如果是有500万倒可以赌一把,说不准真放了。他能在自己家门外的小区每天必经的路口等着杀他,想必也知道底细,明知没有五百万还说,叫公鸡下蛋明摆着不是拿人开涮吗,见人要死了还这样。
“你明知老子没钱,还拿老子开涮,**的X,要弄死我就快点。。。。。。”刘龙心下一横突然破口大骂。
不等骂完,‘红西服’急急挥手。“动手,拍拍拍,给我拍好了,以后老子卖生剐活人现场的光碟那止于你那五百万。”话刚说完,没听见电话声响却把手伸进腰包掏手机,想必可能设的震动。“你好,啊,什么?好好,那钱?那谢了啊!”接完电话转身怪怪的看着刘龙。

“算你小子运气好,雇我们杀你那主突然大发慈悲说算了。兄弟们,放人,30万照给,哈哈。没想到有这种好事!”‘红西服’一改刚才那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说起了中气十足的男人嗓音,妈的真是个变态。
“可惜这碟子也出不成了,下次再有业务时再拍,不过你小子得先委曲一下。“一条黑布条蒙住了刘龙的双眼。
刘龙被拉上车开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终于停了。车门一开刘龙就被推了下去,“以后在大街上如果见着我们走远点,你要是想装妖,不用人出钱请我们就会弄死你。”
感觉车开远了,刘龙才开始撕开蒙在眼上的布条,发现自己正站在刚才那伙杀手拦堵他的地方。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在做梦,这会就是梦醒了。走了两步觉得有点冷才想起自己衣服早让那伙人划成布条了。却还穿在身上,一把脱下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索性光着上身回家。
幸好刘龙打斗后把带血的钥匙挂在了皮带上,不然钥匙没了叫门吵醒了二位‘大大’可少不了一阵暴骂,洗了个澡发现已是早上5点了,刚才一直紧张没想到被绑了4个多小时。
躺在床上刚才的那一幕不停的在脑中出现,总是觉得那把尖角刀还贴在身上感觉冰冰凉凉的,没想到自己就差点就那样让人直接送去见马克思了,真可谓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心中一阵狂燥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也许是被折磨累了,不知不觉一觉醒来已是下午,还好今天不上班,不然单位的‘大大’们又要开始打电话来教育了。想起昨晚的事还是惊魂不定,举手狠拍了自己两记耳光总算好了一点。坐了一会惦记起广希他爸爸的死亡鉴定,强打起精神拨通了电话。
鉴定结果出来了,还是猝死。广希和她妈妈已在准备开追悼会的事了,刘龙说去帮忙,广希的妈妈却接过电话说有殡仪馆的人布置,让他明天正式开追悼会的时候再去就行了。
这是谁和谁呀,有些人有些事用得着客气么。刘龙打了电话叫上马铬一起到了殡仪馆。
殡仪馆的人虽说是在布置,可人手明显不够,广希家的亲戚多在外地帮忙的也少。还好有马铬叫了几个平时在他舅舅手底下‘做事’的卡娃来帮忙总算把现场布置完了,没想到的是希子爸爸过世前的同事朋友却一个也没来帮忙。
有些人倒是第二天开追悼会时来了可打了个招呼就走人了。有利之时在他身边转,无利之时来看也不看,真是人一走茶就凉啊,刘龙不由苦笑。
忙了几天,总算把所有事情处理好了。广希向单位请了二个月的假陪妈妈回云南老家散心。马铬也要去外地了,原来他舅舅去双庆市又开了一个‘店’,一时半会忙不过来把他叫过去。
本想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广希和马铬,几天一直忙着追悼会随后又是葬礼一直没有机会。等事忙完了,刘龙却又改变了主意。每每一想到那伙杀手心里就直发毛,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平时不注意时得罪过什么大人物,可推来想去就是找不出有那么一号人。
这种事也许就自己一个人知道可能最好。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会节外生枝,再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想了几天决定谁也不说,如果去公安局报案以现在的办案水平恐怕也是白搭,反而会打草惊蛇惹火了那伙人说不定真会把他又拉去活剐了。
只要记好了那伙人的模样就不怕以后没机会,绑了人让看到了长相都还敢放回来,隐藏在那伙人背后的势力之大,绝对不是一般的杀手所能做的。刘龙突然感到自己真的好渺小,在他们眼中自己也许就和一只蚂蚁差不多,难怪自古以来就有人说掐死一个人比掐死一个蚂蚁还容易。
躺在床上突然狂想要是身怀绝技,像周星星的《功夫》一掌能把楼房都打出一个五指山洞,下次见着那伙人一定把他们全拍入地表下50米变成肉酱给大地施肥。刘龙的眼睛瞟向墙角那座已有好几年没翻动过的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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