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一切又该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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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春晓油田大地震之后,确实是出现了许多怪事。”那男子在把轿车停好后,对着白虎平静的说,没有失去男子应该有的气量和风度。
“哦,可不可以给我讲一讲?”白虎礼貌的问道,完全没有王者的风范了,一个男人,一个是王的男人,如果没有自尊,那都对不起自组织的宇宙。
可以男人却也可以是屈尊的,关键是看为什么,如果有价值,有意义,屈尊下跪又有什么不可,更何况只是温文尔雅的说话呢,有德有礼的男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
如果岁月可以忘却悲伤的话,那么人就不能做到,在白虎被凤凰拒绝了之后,他始终没有退缩过,凤凰,是他一定要娶的人,不仅仅因为凤凰的美貌,更因为要借助鸟族的兵力,只要得到了凤凰,鸟族自然也就得到了一半,这苦苦追寻的使自己炎虎一族得到兴盛的梦想,始终就没有破灭过,只不过被隐藏的很深很深,如果不是由于来到人间,白虎还需要继续隐藏下去,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可以做自己的事情,至于,天上,如果不是特定的时刻,特定的任务去打开对人间的大门,会遭到天谴的,这是刑法司制定的法律,据说在众仙神面前一律平等,至于平不平等,白虎自然是知道的很,可是他却知道如何隐蔽自己,就像现在这样,他借用了那保安的身体,所以这观察就观察不到他的身上,也就是附身,许多冤鬼厉魂就是通过这种办法,来达到暂时躲离阴司的抓捕。
“事情是这样的。”在被白虎请入了值班室之后,那男子开始了他的消息。女子则一声不响的坐到了男子的身边,对着白虎坐下。
这值班室还算很时髦,有一张办公桌,一把轮滑椅,还有一个记事本,上面记录着一些比较重要的出入记录。
“七月一日,一个叫姜雄的人闯入警察局,杀死了几个警察。
七月十七日,,指控杨雄犯故意杀人罪,该案由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负责审理。
昨天,上海市二中院办公室有关负责人向记者表示,此前确实计划于7月29日开庭审理姜雄袭警案,但现在该案的开庭时间将予以推迟,推迟至什么时候还不好说,“一切以法院公告为准”。
此前,上海市二中院未曾公开发布过任何杨佳案开庭时间等信息,在该院网站的“案件查询”栏目里也无法查询到杨佳案的情况。
来自上海司法系统的多位人士均称,和其他敏感案件一样,杨佳案的开庭审理时间将推迟至奥运会之后。不过对于这一说法,上海市二中院、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下称上海高院)分管新闻联系的有关部门负责人均未置评。
至于为何“推迟”,上海高院和上海市二中院也未明确作答。有上海法律界人士称,姜雄案在全国引起的争议,已受到了有关部门的重视,因此此案审理必须慎重,这也是此番开庭时间予以推迟的原因之一。”
“这是官方的说法。还有一种说法。”那女子突然插了一句。
男子狠狠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道:“的确,还有另一种说法,只是这种说法很不可信,因为这种说法很迷信。
民间一直传扬说姜雄是鬼魂附体,他袭警是由于被鬼魂操控,据说还与基地组织有关,但这个也没有依据,因为警方的办事能力实在是太有限了。
至于为什么延迟开庭,据说是因为姜雄突然不见了,至于到了哪里,无从考证,只是一夜之间就不见了。但是在监狱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四个字:我要报仇。
这件事弄得整个上海人心惶惶,据说他还会继续杀掉警察,我也是一个警察,而且是一个刚刚结婚的警察,而且还是一个不及格的警察,因为我是一个逃兵,我不想死,我和我妻子刚刚结婚,所以我请假出来度蜜月,我只是希望不再受伤,我只是想一心爱我的妻子。我不伟大,我只愿平平凡凡的过我的一生。”

男子把女人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当着白虎的面,竟然一点也不逃避和羞涩。
黑洞中,我们还在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看过一部电影《太阳照常升起》,里面的一个男子为了向自己心爱的女人求婚,让他去路的尽头去找他,他在高高的沙丘上立了一个牌子,上面用大字写着:尽头。可是这里的那两个字写着尽头?
我抓了抓头皮,对了,我怎么忘记了我的空间传送,这么高超的技术怎么能不用,现在也已经有火元素了,我就可以重新施展了,虽然是时间的问题,因为我获得功力恢复也需要时间,可是这里的功力不是多得很吗?白离身体内,有着几万年的功力,呵呵,我只要用一点点就OK了。
“我有办法了。”我恍然大悟的说,然后大呼起来,俄而孔雀也大呼:“什么办法?”
“空间传递。”我可以把你们带到外面的世界,很快,但是我需要一个条件,这个条件需要白离你来帮忙。”我挥一挥手,然后把手心伸出去表示如果你不合作,也就没有办法,是死是活你自己做决定吧。
“为何又是我?我又能替你做什么呢,我现在亦是身受重伤,我现在也运不得内力,使不出强大的法术来。”白离马上就不厌烦了,以自己不行,想退缩,你想想,可能吗?当然不可能。
“不需要你动手,我只是借用你身体内的能量而已。只要你静心打坐,只要你全力配合,我就能恢复50%的功力,到时候就可以带领大家一起出去了。
“那不行。那是我祖父大神的性命换来的,我怎么能够给你?”白离的脸上很是不悦。
白离终于说出了他的自私之处,有些事情不容易说出口,就跟阳痿似的,除了自己的老婆饱受那份痛苦之外,一般人很难知道,因为这种事不好开口。
既然白离开了口,甚至到这么隐蔽的话题,我自然也不得逃避。
“我只是借用而已,借用你懂不懂,会还的,你知道现在的信贷不?我们中国的信贷很讲信用的,诚信,是一种美德,这种美德在我们大学生之间很是普遍,放心,我不会欺骗你的。”
“那也不行。”白离真是不识抬举,他的心跟石头一样,被扔进茅坑里,又臭又硬。汝心之固,固不可彻。
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再去理他,把目光给了孔雀,和小绳一起,盯得孔雀很不舒服,嘴角的话像是清晨里的露水,想从叶子上落下,但是还有着一丝牵连。
“小昼,我们是一起的,你就权且相信他一次。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我也很好奇。”孔雀迫于压力,终于开了口。
白离已经老大不小了,明显都有了秃顶,感觉还这么孩子气,见到漂亮阿姨才肯吃饭,才肯睡觉,真是不可思议。
“那好吧,但是至此一次,下不为例。”白离终于是松开了那一颗紧紧的心。
“说吧,我该怎么做?”他虽然答应了,但是心里还是非常不情愿,那语气就跟我欠了他5000块钱似的。
“只要你屏息凝神,用功疗伤就可以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动,只炼你的功就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为我还没有带过人,至于会不会成功也是一个未知数,未来本来就是未知的,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死马,死王马,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也许回家了吧,他是浙江的,自然会回家,在真正从事这项没有尽头的事业之前,先把家里的内务整理好,这样就没有了牵挂。
甬江的水位还在保持着,风涌起的时候,还会荡起一缕缕的波纹,水草随着风不断的漂浮着,就像浮萍,在辅道的边围有四个石板围成的石棺,吴王夫差静静的躺在了里面,然后盖子轻轻的盖上,水流慢慢的涌了上来,然后是水草,不过这水草不是浮萍,而是长久的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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