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没事千万别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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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
炸药历史:
苦味酸──1771年由英国的P•沃尔夫首先合成。它是一种黄色结晶体,最初是作为黄色染料使用,1885年法国用它填炮弹之后,才在军事上得到应用。黄色炸药的名称便由此而来。苦味酸是一种猛炸药,在19世纪末使用非常广泛。
雷汞──1779年由英国化学家E•霍华德发明。雷汞是一种起爆药,它用于配制火帽击发药和针刺药,也可用于装填爆破用的雷管。
硝化纤维(硝化棉)──1838年T•J•佩卢兹首先发现棉花浸于硝酸后可爆炸。1845年德国化学家C•F•舍恩拜因将棉花浸于硝酸和硫酸混合液中,洗掉多余的酸液,发明出硝化纤维。1860年,普鲁士军队的少校E•郐尔茨用硝化纤维制成枪、炮弹的发射药。
硝化甘油──1846年意大利化学家A•索布雷把半份甘油滴入一份硝酸和两份浓硫酸混合液中而首次制得。硝化甘油是一种烈性液体炸药,轻微震动即会称列爆炸,危险性大,不宜生产。1859年之后,瑞典的A•B•诺贝尔和他的父亲及弟弟共同研究硝化甘油的安全生产方法,终于在1862年用“温热法”降服了硝化甘油,使之能够比较安全地成批生产。
梯恩梯(TNT)──1863年由J•威尔勃兰德发明。梯恩梯的化学成份为三硝基甲苯,这是一种威力很强而又相当安全的炸药,即使被子弹击穿一般也不会燃烧和起爆。它在20世纪初开始广泛用于装填各种弹药和进行爆炸,逐渐取代了苦味酸。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梯恩梯一直是综合性能最好的炸药,被称为“炸药之王”。
达纳炸药──1866年由A•B•诺贝尔发明。19世纪60年代,诺贝尔在法国继续进行炸药的研究。在一次事故中,他的弟弟被炸死。父亲受重伤。法国政府在陆地上进行试验。他只子租了一条驳船,在马拉伦湖上寻起了新的实验室。一次试验中,一只装有硝化甘油瓶破碎,流出的硝化甘油被瓶底下用来减少震动的惰性粉末硅土吸收。诺贝尔意外地发现,硝化甘油与硅土混合物不仅使炸药威力不减,而且生产、使用和搬运更加安全。后来,他用木桨代替了奎土,制成了新的烈性炸药──达纳炸药,“达纳”一词源于希腊文“威力”。
1872年,诺贝尔又在硝化甘油中加入硝化纤维,制得一种树胶样的胶质炸药──胶质达纳炸药,这是世界上第一种双基炸药。
无烟火药──1884年由法国化学家、工程师P•维埃利最先发明。1845年由舍恩拜因发明的硝化纤维很不安定,曾多次发生火药库爆炸事故。维埃利将硝化纤维溶解在乙醚和乙醇里,加入适量安定剂,使之成为胶质,再压成片状,切条干燥硬化,便制成了第一种无烟火药。这一发明具有极重要的意义。无烟火药燃烧后没有残渣,不发或只发少量烟雾,却可使发射弹丸的射程,弹道平直性和射击精度均有诞生提供了弹药方面的条件。马克沁发明的重机枪,正是由于使用了无烟火药,才得以具备实用价值。
1887年,诺贝尔用硝化甘油代替乙醚和乙醇,也制成了类似的无烟火药。他还将将硝酸铵加入达纳炸药,代替部分硝化甘油,制成更加安全而廉价的“特种达纳炸药”,又称“特强黄色火药”。诺贝尔的众多发明,使他无愧于“现代炸药之父”的赞誉。

黑索今──1899年由德国人亨宁发明的。在原子弹出现以前,它是威力最大的炸药,又被称为“旋风炸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曾取代了梯恩梯的“炸药之王”的宝座。
“知道炸药的成分吗?”刘晓阳拿起一支试管,往里面加了些东西,一边加一边问我。
“当然知道,一硝二黄三炭,别忘了,我也是大学生呢。”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是的,也可以算对。我做过实验,硝指的是硝酸盐,黄指的是硫磺,木炭指的是碳单质。前面的数字就是他们用的化学剂量!不过你说的那是黑火药,现在的高科炸药是TNT炸药,其实就是三硝基甲苯,这样的呈黄色粉末,或者鱼鳞片状,看到它在水下了吧,它密度比水大,而且难溶于水,可用于水下爆破。它的威力巨大,常常用来做副起爆药。爆炸后呈负氧平衡,产生有毒的一氧化碳,故不适用于地下工程爆破。”他津津有味的讲着,就像是在上化学课。
“现在这里的成分就是三硝基甲苯,其实纯三硝基甲苯威力并不是很大,如果加入纤维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就像这样,只要加进去,就可以产生大量的热,如果是在试管这样的狭小空间里,热量散发不出去,就会产生高压电,高压电就可以产生火,而火就可以把试管底部的三硝基甲苯和纤维点燃,那样就可以爆炸了。”他边说边做,我也边看边点头,结果,在他完成的那一瞬间,爆炸也将随之而起,我赶紧着往后闪,用力的抓着刘晓阳往后退,而他的手中却依然握着那支试管。
“快扔掉,快扔掉它……”我狂吼,尽可能的盖住爆炸的声音。
刘晓阳回手一扔,试管好不容易滚了出去,然后爆破了起来,整个热浪推着我们向后退,我赶忙用妖力抵抗,才不至于被炸伤,只是皮肤都黑了,比以前还要黑,跟非洲难民差不多,而且衣衫褴褛。
在“咳咳”了若干次之后,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看了看周围一片狼藉,玻璃渣子散了一地,我就烦了:“你整个一败家子,这么好的东西,就都报废了,而且差点把咱俩的命搭进去,如果死了你,也就死了,可是我还要结婚生子,为社会主义做贡献呢。”
而刘晓阳却无动于衷,两个眼珠子像望远镜一样盯着前方,不会是吓傻了吧?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却发现了一个大洞,黑漆漆的,透出来冷冷的气,跟墓**一般。
“那是哪里?我没记得这里有房间的呀?这间房间是最东面的一间,为什么还有暗室呢?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晕,走,进去看看。”刘晓阳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大黑手,刚才的爆炸对他没有影响,真不愧两百年的老妖怪呀。
由于好奇,我也跟了进去,既然不是地狱,就是坟墓我也敢去,就是到了地狱,我和秦广王套套近乎儿,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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