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三月之后天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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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牛虽然走路很摇晃,但是气势却一点也不含糊,他对我哼了一鼻子之后,就直奔金刚魔了,刚才的摇摇晃晃一下子没有了。让我一直怀疑那前面是他故意伪装的。
金刚魔也被突如其来的变动震动了一下,双手握拳,然后猛猛地打在牛头上,黄牛扭了扭身子,把金刚魔摇开了。金刚魔对于这个家伙也感到很费劲,于是纵身向前,双手握住了两个弯弯的牛角。两个家伙正在比谁力气大。
但是金刚魔练得是金刚不坏,重在防御,力气却不如黄牛,结果还是被黄牛撞了个四脚朝天,胸前的铠甲被撞了个口子,成三脚架状。
机会,机会,机会来了!我一阵兴奋。暗自运起意志,用我的空间传递,在消失与出现之后,我莫名的来到了金刚魔的胸前,头上正是牛嘴,黄牛对我的出现也很是惊异,用力的摆了摆头,把金刚魔活生生的摆了出去,我这一扑扑了个空,反而被黄牛狠狠地压在了脚底下,心里面那个郁闷啊。只好再一次运起空间法则,在穿越的时候和一个人迎头相撞,我定睛一看,不是影魔是谁,刚才被他暗算了,至今印象深刻。
“影魔?!”我叫出了声音。
“你也在这里,巧了。”原来影魔并不是哑巴,而且声音由于干涸所以带有磁性,很是吸引女性,看来他也并不擅长说话。
“不巧不巧,是缘分,指引我来找你的。”我说。
在这个过度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的黑暗把周围的景观淹没了,在空间的边缘映着别的空间的颜色,五彩缤纷。
“送死来了。”影魔隐入了黑暗之中,速度快极了,我之看到影子。
耳朵旁传来一阵波动,我猛顺势一跪,转身闪过,就地一滚。总算没被暗算,但是还是丢尽了男人的脸,如果是在古代的话,古代男子上跪天地,中跪君王,下拜父母,而我觉得这样太迂腐了,天地之跪,跪于天地的伟大,他给我们生存的空间,资源等等,君王之跪,跪于君王的统治,其实也就是他可以给当时的人们以稳定的政治,然后发展工商鱼林牧等行业,父母之跪,跪于父母蓄养之恩,他们不辞辛苦,不图回报,虽然有的父母常常也把养老放在嘴边对我们说,但那是在我们可以生活无忧的情况下,对于劫难中的子女,父母是不会苛求的,除非他们是不合格的父母。而如今的男人,虽然不能像古代那样循规蹈矩,但是最起码也要付出自己身为男人的那一份力量。男人的力量不在于他的肩膀有多宽,而在于他的心胸有多广。男人的力量不在于他是不是有跑车楼房,而在于他是不是敢想敢闯。男人的力量不在于他的生活有多风光,而在于他的家人是否相亲相爱。男人的力量不在于他的声音有多深沉,而在于他的言语的优雅和礼貌。男人的力量不在于他拥有的权力,而在于他能否得到众人的拥戴。男人的力量不在于他挥拳的力度,而在于他对别人细微的照顾。男人的力量不在于他真服女人的数量,而在于他对女人爱的深度。男人的力量不在于他能够举起的重量,而在于他能够承担的责任。
我想起了我的盐酸、硝酸和单克隆抗体,在这个不是我的空间里,我就没什么顾虑了,尽情的糟蹋吧,就如别人请客吃饭,菜点的再多也不心疼,因为到时候掏钱的不是自己。
于是我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这样完完全全的暴露了自己,果然在我的周围又出现了波动,我把盐酸对着波动泼去,对方一下子就被吓住了,然后就是手忙脚乱的舞动。
“你这是什么?”影魔喝道,估计是喝道了嘴里,酸酸的感觉超爽的吧。
“酸酸甜甜就是我呀。”我学着张含韵的声音,那声音,die的不得了,尤其她歌词里面的那句“……象牙塔,让我好想把肠子和胃一起吐出来。
“我一定杀了你。”影魔恶狠狠的说,当一个杀手决定发狠的时候,那可能是要出绝招了。遇到绝招怎么办?
跑。我计划着逃跑的路线,如果就这样跑,肯定要倒霉,于是我撒了个谎:“影魔,你已经中了唐门独家的“酥肠水”,只要你移动三步,就会毒发身亡,你是不是发觉现在身体很发热?”我眨了眨我的眼睛,虽然俗语说“说瞎话不咋马眼”,但是我还是做不到。
“你……”影魔半信半疑。
“要不你就动动看看。”我威胁着。
见到影魔无语之后,我继续说:“念你也是一位神魔,我也不想害你性命,这毒在经过七七四十九小时候就会自然随着小便消解,到时候你只要撒尿就可以了。”我真的不能逼他,如果真把他逼急了,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我现在还没有把握打败他,所以只好耍下计谋了。孙子说:兵者,诡变也。他说的对。

当影魔直愣愣的盯着我的后背消失的时候,我估计他的脸色肯定不好看,虽然我并看不到他的脸色是什么样子的。
当我从过度空间里回到这个我们一直存在并赖以生存的空间的时候,黄牛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力气了,口里喘着哼哼的粗气,头狠狠的低下,随时做好了冲锋的准备,而金刚魔的护甲也溃烂了许多,两个丰满的大**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出来,只是放在她的身材上并不好看,要是放在孔雀身上?呵呵,我正这样想着,突然发现那边的小绳不见了。
他?我猜测着可能。
我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白离,小绳和我,如今白离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血魔,那眸子注视的那么凝神,如果不知道内幕的话还以为他对人家小姑娘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呢,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好这一口。
乌鸦的嘴就是犯欠,说什么应验什么,所以人们就开始讨厌乌鸦了,所以就在这时候,一个五彩的珠子向着金刚魔的**房中间冲去,速度划过一条线,那是瞬间的影子。金刚魔也不惊不慌,双手护住胸口,保护自己的贞操。
可是那贞操不是那么容易保护的,因为保护所付出的代价要比破坏远远大的多。
果不其然,在最后的坚持被羞涩所替代之后,那颗五彩的混元珠还是重重地压在了那颗痣上,一个伟岸的身躯马上变得萎靡不振。
“你怎么会知道金刚的罩门?”血魔吃惊的问小绳。
小绳没有回答。
白离抢先答了出来。“因为这件事众人皆知。”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血魔继续追问。
“因为我也是众人之一。”白离悻悻的回答。
“哼。”血魔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代表绝对的鄙视。
“我们的决斗还没有结束。”白离说。
“如果你真的想一绝高下的话,三个月后,天封塔下见。”血魔扶住了正要往下倒的金刚魔。
“三个月的时间是不是久了点?”朱且没有了对手要招架,这时候空了出来说话。他已经习惯了快节奏的生活,这样的耗下去对于他来讲是浪费生命。
“一点也不久,好,那就三个月。”我替白离答道。
我还没有说完,血魔带着金刚魔就不见了,一个娇女带着一个壮汉,竟然那么轻易,这里面的力量啊,怪不得有学者专门研究女人,因为女人的潜在力量是不可估计的。
在知不知道是不是敌人的敌人消失了之后,我们所有人的神经马上松懈了下来,这场没有结束的战斗让大家都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都在思考。
小德子伤势不轻,伤口在化脓,看来小孩子还是小孩子,即使有什么特长之处,也不能过早的露出锋芒,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这个浅显的道理就在我们的身边,孔雀在给他包扎伤口。黄疾风也苏醒了,只是身体虚弱的不能走动,这次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以后开大会的时候一定要点名批评。朱且和周无用在不断的聊天,这个朱且不断的向无用灌输性学与性病学知识,虽然两个人声音很细碎,但是还是被我听的清清楚楚,幸亏两个女的注意力都不集中,孔雀的精力在佘德身上,季子的精力在黄疾风身上,黄疾风则不断的凝视着小绳的一举一动,小绳则不动声色的看我,看来这件事还是要我调解了,毕竟木子的事情我妇幼一定的责任,可是这也是为了大家好。我的委屈和谁去说?
看了看大家,我说:“这样吧,孔雀和我把小孩儿带回去疗伤。季子,黄疾风就拜托你照顾了。”看季子的表情,我知道这样的安排他是满意的。
“那我们呢?”白离问。
“你和血魔约好了生死一战,这三个月我不想打扰你,你照自修炼就好了,建议你直接改练光术,虽然你出自圣火之家,但是我觉得火还是不适合你的身体,所以不能够把身体与力量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我对白离说。
“谢谢指导。”白离突然变得谦逊起来,让我感到很意料之外,又很情理之中。
朱且和无用还在激烈的讨论着,我对他们说:“好了没?”
朱且用白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对周无用说:“晚上你去我那里,我们继续研究。”
“好。”周无用老实的回答。
我看了看他们那个样子,懒得理他们,于是告诉小绳:“这混元丹大有名堂,你回去好好研究,不懂的问我。”
小绳答了句好,就要转身离去。
“不要。”黄疾风微弱的声音。让我猛然想起日本女优片里的“呀埋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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