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红色仇恨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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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尽管使出来,今天我要你输的心服口服,让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道,都见鬼去吧。”
血魔疯了,或者说是兴奋让她暂时失去了理性。反正她用她的蓝色血液不断的挥洒着,弥漫了天与地之间,把空气也染成了蓝色。
“住手,血魔。”我大喝一声,想来个先声夺人,可是人家根本不理会我这么回事。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回头,那就别怪我不懂礼貌了,一把把的生石灰被我流利的撒到空中,然后中和着蓝色,发出嘶嘶的响声,果然不出我所料,血魔的血液是酸性的,而生石灰是偏碱性的,这样的话,吞噬的血液在碱性环境下就会失去他的效应。这是典型的化学疗法,而没有用到我更高明的生物疗法,下面我就先给你来点物理疗法,我就不信,治不好你的疯病。
“你是谁?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也称的上……”血魔吼叫着。
“别别别,我可不属于什么名门正派,我只不过是个泼皮无赖,然后突然受了点伤害,如今是人不像人,妖不像妖的下场,我倒是羡慕你呢,可以成魔,想干嘛干嘛,天是老大,你是老二,那感情多好。”
我打断了她的吼叫。
“那好,我带你入魔。”血魔对我说。
“那也不行,我都已经修了道,这世间万物,都有个先来后到吧,不好不好。”我装傻充愣的拒绝着。
“那你也只有死。”血魔咬牙切齿,露出了洁白的整齐的但是很幼小一排牙齿,让人更加恨不得咬一口。
“是有个先来后到吧。你还没有把我打败,血魔。”白离都快站不稳了,还强撑着,这是干嘛,弄得跟现在的三高女性似的,哪三高呢?年龄高,学历高,工资高。但是他们却很难嫁出去。因为传统中国家庭男女角色定位——“男主外女主内”的观念,还是在中国的广大农村和城市被接受,文学、影视作品中塑造的、现实生活中现身说法的“女强人”纷纷讲述着一个个职场得意而情场失意的故事,越来越多中国女大学生更愿意重拾“封建”恋爱传统——相亲,“干得好不如嫁得好”的观念使现今中国女大学生的婚恋加上一抹功利色彩。
五四运动后自由恋爱结在被寓为“文明进步、思想进步”的表现,旧时的媒灼之约被打上“封建落后”的印迹。但是如今“相亲”这项传统的恋爱方式在中国女大学生婚恋生活中却演绎了形形色色版本:有的为了规避就业风险,渴望嫁入豪门;有的从小都在听命父母,无奈之下只能委屈求全;有的因为经济原因,迫切希望有个依靠……选择相亲,然后“先结婚后恋爱”的爱情快餐开始愈发有市场。
“好,那就先解决你再解决他。”血魔又把目光对准了白离。
“你们怎么不上?”这次换我问了。
“这是离阎昼和血魔的对决。”小绳说。
“没有一方死去是不会结束的,这是比武的规矩。”孔雀说。
“干嘛要比武啊,我们来这里是报仇的,干嘛还要比武,还装那个君子干什么?该群殴群殴,该板砖板砖,管他呢,赢了才是王道,正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大家跟我上。”我转过身去,还要往前冲。
“化天,请你让我打完。”白离对我摆了摆手。
竟然用了请字,你说我能不给面子吗?当然不能。但是又不好下台阶,只好自己找台阶下,这时候我瞄到了还在水里泡温泉的骨魔。
“骨魔,好久不见了,你好吗?”然后对着小绳挥了挥手,意思是说这家伙没有在决斗,我们可以搞他。黄疾风明白了我的意思,拖着他那伤痕累累的躯体,也来凑热闹,你还是先让孔雀包扎一下伤口吧,别感染了,这空气里到处都是血腥,如果什么艾滋或者乙肝病毒了,或者就是什么什么大肠杆菌进入到你的伤口里,也要你半条命,我觉得我们两个够了,再加上我的独门绝技,是毒门,绝对可以占到上风,所以把黄疾风支开了,他暂时作为预备队,下场再出战。
“原来是你,上次故意放你走了,你还不知好歹,竟然又来送死,那我就成全了你吧。”他一跃而起,飞到了岸上。
“那你就来吧。”我把手伸进了空间,那里有我早就预备好的东东。
骨魔又挑起他的鱼竿,上面看不见的细丝上有了小小的钩,恰如街道向晚的夕阳的边缘。
可是我不在乎了,不就是鱼竿嘛,我又不是大鱼,自然不会这么容易上钩,再说上面也没有可以让我**的诱饵。
但是破坏那些水花还真是费劲,浪费了我大约三分之一的功力,在这个姚江岸旁,水元素很是广泛,火元素受排挤,但是小绳就比我好多了,他在水花中飞舞,好像在游泳一般,每到一处,那里的水花就被爆破,好像在为他排障叫好。

在攻击没有得逞之后,骨魔在看到我对他笑,是呀,我得意的笑。
“来不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实力是不行的。”骨魔也笑了。
老东西,竟然还隐藏。
“那你就放马过来吧,我早已经准备好了缰绳。”
骨魔又掏出他白色的珠子。
我对小绳说:“要小心了。”
小绳默默的点了点头。
但是右手在不断的抖动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白色的珠子又发出耀眼的光芒,照得比刚才白离的光还要亮,像一个月亮,就连黄疾风也被照亮了,成了一个白狗,亮如白狗。
小绳的手里也有了一个珠子,那是他的内丹,青色与红色杂交着,青色那是大青石,我现在看着还有点眼熟,红色那是吃蛇鸟的内丹了,原来他们想比一比啊。
我不由得退了几步,这个东西会吸人,上次我差点吃了大亏。
果然,白色和青红色在争辉,不断的靠近着彼此,不断的吸引着彼此,不断的……也不知道他们终究要做什么,我只知道他们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像是吻,强烈的吻,使得他们的脚下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通着江水,水就漫了过来,这就成了一口井。
骨魔的白色珠子和小绳的青红内丹在井里面翻滚,井水开始沸腾,冒出热气,这又俨然成了温泉,只不过水不往外冒。
两个人的头上也在冒热气,一动不动的。
“不好,他们在拼命。”孔雀大呼。
“什么?”我回头问。
“他们这是在以命相拼,两丹融合,得丹者生,失丹者死。”孔雀焦急的说。
“那我把骨魔的珠子打破。”我就要出手。
“不要,不要,现在是两个丹一条命,谁也死不得。”孔雀及时的阻止了我。
“那怎么办?”我问。
又是生死攸关的问题。
“看造化吧,也就是看小绳的意志力了。”孔雀说。
“屁,造化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拼了,再逆天改命一次。”我还是不死心。
周无用这时候也赶到,对着我说:“这命运是注定好的,itiswritten,改不了的。”
“胡扯,那你算算今天老子会不会死?”我随手就是一道绿炎,照着两颗丹就去了,不管了,爱咋地咋地吧。
骨魔的珠子在遇到我的绿炎时,有些妥协的味道,相对的,小绳的内丹遇到我的绿炎反而有些亲近。现在这个颜色可谓是五彩缤纷了,绿色在外边,包裹着红色,青色,白色,还有一种颜色呢,那一种颜色是什么?
我找不到答案,没人告诉我,我在努力想,我想到了五行,还是老根本,就跟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一样。
青色,那是大青石,明显的土行,绿色,那是我的火炎的颜色,明显属火,白色,那是骨魔的内丹,明显属水,红色,是原先吃蛇鸟的本色,明显属于金,只不过他是澳大利亚的品种,不知道澳洲和我们亚洲的属性分布是不是一样。这个不同的地域早就不同类型的人才,像东方就以道学为主,而印度以佛教为主,欧洲信耶稣,学习的却是魔法。
那么还缺木行,找木头去,我扫遍周围,除了几棵法国梧桐就是水里的水葫芦了,这个自然也不行。梧桐的属性偏火,水葫芦顾名思义就是偏水,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木行。
季子的声音传来:“梦婷姐姐,怎么办啊?他们都被定住了。”
季子,木子,木,木,对,木子,就是她了。
“黄疾风,把木子的灵魂拿过来。”我大叫。
“干什么?”黄疾风在宁波大剧院的楼顶上喊。
“我有用。”我继续叫。
“什么用?”他继续喊。
“我要救她。”我继续叫。
但是他没有喊,而是在下一秒来到了我的身边,这速度,快的跟狗似的。
我把装有木子灵魂的那个瓷瓶也投入到了沸腾的水中。
“你干什么?”黄疾风急了。那可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所爱啊。
“我要炼丹——混元丹。”
“那是人命啊,你怎么可以?”黄疾风怒吼着,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仇恨,没有了眼白,除了黑色的眼珠,周围环绕的都是红色,红色的仇恨。这种仇恨最可怕,一般有怨气的人死去的时候穿的是红色衣服的话,就会把怨气转化为红色的仇恨,红色的仇恨必须要用红色的鲜血来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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