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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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绳正在入口等我们,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进去,这样多好啊,有天然的洞**让我钻,而不是等到用的时候才想起挖洞来,这是我交给小绳的任务,我告诉他,这样是做好事,等下一次再有洪水来了,只要把甬江直接与地洞接通,那样的话,这些无情的洪水就去地壳之下灌溉岩浆了,不过那样绝对是白塔,就是把地球上所有的水资源都用于灌溉地下岩浆也不够用,绝对种不出我们想要的沧海桑田,也找不到马还想要的令奴花种。
“就是这里了,崔。”小绳在我身边轻轻的说。我们在一扇木门的前面停了下来,墓门,木门,这是巧合呢?还是有意为之?
“敲门。”我说,但是没有做,毕竟是个女人的门,我不好积极的去做,虽然内心里也是非常愿意积极的,但是还是由于理性让我必须保持低调,因为我们是大学生,大学生自然要理性,理性做事,就是爱国也要理性,不能做愤青。
小绳和黄疾风去抢着做。
我说:“你们抢什么嘛!属兔的丫头都没良心,都像兔子一样跑掉了。但那正是大家所希望的,谁有钱,去养活她们呢.白白的毛,吃一口草赶快跑掉.然后红红的眼睛看看周围.可还是让狼吃掉了.没能救回来.原来不是让狼吃了,原来被狼养起来了.吃的挺胖的.”
这时候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Whatareyouscrambling?Therabbitisagirlarewithoutconscience,likerunawaylikerabbits。Butthatispreciselythedesired,orwhohavethemoneytofeedthemso.Whitehair,www.xiaoshuodaquan.com.Ihavenotbeenabletocomebacktosave.Sothatwasnottoeatthewolf,thewolfhadbeenraisedagain.Eattheveryfat.”
是谁?当然不是孔雀,她自然不会。原来是季子。
哇塞,好强啊,这种英语水平,可以直接去做外教了,我真的很高兴遇到这种女生,很强很暴力,竟然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把我说的话一字不差的翻译了出来。
“你是外语学院的?”这不得不让我产生这样的疑问。
“恩,姐姐和我同时考上宁大,他在工学院,我在外语学院,是姐姐说我们在一起才不会受欺负,所以我就放弃了去**的机会来这里陪着她。可是……可是……”小姑娘说着说着眼框里有了盈着的泪水,像是一触即发的瀑布,时刻准备着飞流直下三千尺,哭不到安慰不死心。
门开了,一个披着黄色长发的女人开了大门,说着:“快,请进,请进。”
然后我们大家就一窝蜂似的涌进了木门,在一个木桌旁围着坐了下来,大家开始聊起了家常。
我则对这些很不感兴趣,我关心的是这里有没有宝贝。如果找出个什么灵芝仙草什么的,对我的修炼可是大大的有益。
或许自己太势利了,但这不是现实吗?许多人在淘宝网上已经做起了生意,甚至可以被称为小老板,在东门公寓门口,甚至有两个毕业的学长和学姐,由于就业压力大,卖起了烧烤。
可是他们三个女的越谈越起劲儿,一会儿就混熟了,以姐妹相称了,然后又谈到化妆的问题,养颜可是女人的专利,然后兔神拉着两个女人进去闺房看换化妆品去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果不其然,就是不知道这场戏什么时候闭幕,在闭幕之后是不是有人鼓掌叫好,是不是有人还是嘲笑。
“我们怎么也得做点事情吧。”看着三个小男人没有话说,我只好做个和事佬,黄疾风在刚刚得知木子被杀,心情自然是不好,不说话是自然的,小绳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不说话也是自然。我其实也是很清高的,也不愿意说话,可是我不得不说话,这就是历史。
我打量着这个木门之内的装设,一个厨房,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一个书房,完完全全的小资嘛。原来这些神将当时并没有死,不过有的负了伤,但是有的还是精力十足,像这位在绝对沉睡之前,还好好的生活了一段时间,把该有的设备都齐全了。卧室他们进去了,说不定现在正在换衣服呢,自然是不能去,卫生间也没有内急,所以也不用去,剩下的就是书房和厨房了,于是我到了厨房转一转,古人说‘要想娶得好娇娘,首先去看她家的厨房’,这道理可是百测不爽,和“槽头买马看母子”可以并称相亲的双绝。

这是什么破厨房啊,简直就是破厨房吗?到处都是尘土和蜘蛛网,从这点来看,她一定是个懒女人,灰尘足足有三厘米厚,但是却依稀可以分辨出那些器具的模样,是蓝色的粗糙碗,带着模糊图案,和刚刚孔雀给我的陶瓷完完全全是天壤之别,果然是天壤之别啊,一个来自天上,一个来自地底下。
环境虽然恶劣,但是我有一双猎人的眼睛,因为我是在观察中涉猎幸福的高手,虽然还没有捕获一只,但是我相信:面包会有的。因为我早已下了一个陷阱,只要有猎物经过,就一定会落入我的圈套。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用我犀利的眼神发觉了财富,那是几坛不知道存放了几千年的酒,当我小心翼翼的把尘土弄干净,然后露出橘红色的罐子,打开封口,闻到酒香的那一刻,我就已经醉了。
不过我还是没有失去意识,我搬着酒罐子拿着蓝碗迅速的走出了厨房,放在了桌子上,说了句:“来,大家喝酒,一醉解千愁。”
黄疾风接过酒罐,就直接喝了起来,而不顾虑我们,我只好再回去又搬了一罐子出来,然后用酒水洗干净晚之后,才倒满了两碗之后之后,对着两人说:“来,为了我们是兄弟。干。”
没人响应,只是小绳碗里的酒干了,而不知黄疾风喝了多少。
酒精这东西,是个双刃剑,既有其好的一面,也有其不好的一面,适量的喝一些可以延年益寿,促进血液循环什么的,还能在严冷的冬天起到御寒的作用,在去年冬天的时候许多南方同志就是这样做的,要不被冻死的数量不知道还会增加多少倍,造成的损失也不可以万来计算,而是必须要用亿,和此刻正在兴起的世界经济危机相媲美。
但是呢,如果饮酒过度,那么对于心肝脾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严重的时候会引起胃穿孔,那是因为酒精的成分是乙醇,乙醇是一种芳香味道的醇,可以和有机酸发生化学反应,这样的话,本来维持胃部酸环境的酸就减少了,超出了稳态的调节范围,就会害病。
看到它这么卖命的喝酒,我都不知道该是劝还是不劝了,不劝吧有不劝的理由,劝吧,也有劝的理由,弄得我心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所以干脆还是走走吧,于是就走进了书房,这里哪里是什么书房啊?完完全全就是另一个闺房,弄得粉红色的墙壁,倒还是干净,一把太师椅,上面铺着厚厚的棉花团,这个女子,真他妈享受,我就一**坐了下去,咱也享受享受,结果,啪啦一声,散了架,我靠,不会这么不结实吧,你坐就行,我做就不行,赶紧起来,拍拍被摔得**,看看那太师椅,溅起的棉花在飞舞,把我的周围弄得像是在下雪,只是这雪不仅不冷,反而飘着淡淡的香味,不会是那个兔神留下的吧。对了,那兔神的容貌可不是一般的亮丽呢?
白皙的皮肤,这一点很重要,加上黑黑的眉黛,但是好像没有毛发,我敢肯定,一定是画出来的。还有小小的鼻子,只是笑起来的时候一点也不显小,因为所有的小都被她的酒窝吸引了,我估计被卖到妓院,一定可以做花魁。耳朵上吊着两个大耳环,把本来就不怎么大的耳朵映衬的更加渺小。还有那一双眼睛啊,你说是笑呢还是不笑呢,总是那么迷离,让人猜不透你到底想什么。
我晕,让我修理这太师椅,那我是不会的,如果让我一把火烧掉,那我倒是绝对可以办得到,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点火的痕迹。
顺手翻开一本书,竟然是老子的《道德经》,想看看是哪一年出版的,结果一翻就翻到了最后一页: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这点文言文说的太通俗了吧,不就是让人们与世无争吗。可能吗“这不是跟实现**一样嘛,明摆着是骗人的,我就扔到了一边,虽然我明着学道,但是我并不崇拜老子,我所追求的道,不再他所说的言论中,而在这无穷无尽的现实中,在涉猎中成长,在杀戮中幸福,然后再通过治疗自己的伤口来达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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