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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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监处总处,司寒月的议事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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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看……”刘暮阳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面前的主子,经过两年多的相处他是越来越敬畏自己的主子了,主子的武功、主子的敏锐、尤其是主子在治国方面的一些手段与想法丝毫不逊于当今的皇上,而主子身上有时出现的强者霸气,这些都让他们对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但主子的冷漠与气势也让他们面对主子的时候不敢有丝毫的造次,所以即使是自己对着主子的时候都不敢如对着他人一般嬉皮笑脸的。
“既然他们想死,何不成全他们。”司寒月冷冷的说道。
“属下听从主子的安排。”刘暮阳跪下说道,一旁的夜也随之跪下。
“起来。”司寒月沉声喝到,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跪了。刘暮阳与夜立刻站了起来。
“玄青。”
“主子。”玄青立刻走到主子的面前。
“你去通知父皇,说我明日要去早朝。”司寒月淡淡的吩咐。
“是。”玄青没有一丝犹豫的走了出去。
“玄玉。”
“奴才在。”
“你去通知宫中侍卫统领李默肖和太监总管李德富,今晚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父皇,然后告诉薛忠林,让母后今晚早点休息。”司寒月说完走向书桌开始写东西。
“是,奴才这就去。”得到命令的玄玉也立刻走了出去。
“刘暮阳,”拿起自己刚写完的信函,司寒月开口,“派人把这封信交给司耀日。”然后递了过去。刘暮阳接过后立刻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又回来站在了主子的面前。
“夜。”坐回位置上的司寒月又开始继续安排。
“属下在。”夜依旧穿着一身黑衣,不过露出了脸,看着叫到自己的主子,夜恭敬地看向主子的眼睛,主子说话时非常讨厌别人低着头,所以他们在克服了很久之后才稍微习惯。
“今晚派出100名暗眼,五位暗士,每位暗士带20名暗眼子时之前守在这几处地方,子时一到开始抄家抓人。”司寒月递去另一封信交给夜,然后继续开口,“今晚你随我到吴守仁家。”夜拿过信后,说了声“是”就闪身消失在屋内。
“主子,那属下呢?”刘暮阳问向没有给自己分配任务的主子。
“你现在回去呆在你的府邸,别让人找不到你。”司寒月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刘暮阳愣了半晌,然后缓过神露出明白的笑容,“是,属下回去休息了。”然后开心的走出去。丝毫不担心主子今晚的行动回造成如何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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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爷司耀日府邸
“王爷?您确定要这么做?这可是有犯军纪的。”张子骞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呵呵,”司耀日拿起信又看了一遍,然后看向自己的部下,“子骞,七弟的决定本王只管照做,万一误了他的事本王这个弟弟发起脾气来可不是说笑的。你现在速去甲子营集合200士兵,并于亥时之前全面封锁京城各入口,亥时开始宵禁,任何人不得出京城。另外再派50……嗯……20应该够了,再派20名士兵今晚跟本王去抓人。”说完把兵令交给张子骞,不理会他的忧虑起身走了出去。19岁的司耀日此时就是一位将军,充分表现出坚决服从军令的态度。
“哎……这七殿下到底要做什么啊。”张子骞拿着兵令叹了口气,出了大王爷府朝甲子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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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准备怎么做?”看着手上七弟派人送的信函,司锦霜温和地问到。
“福荣,本王今日身子不适,闭门谢客。”去年刚出宫建府的四王爷司锦霜没有回答五弟的问题,直接对身后的小厮说道。
“是,主子。”
“啊,天不早了,”看看外面正**的太阳,司锦霜站起了身,“四哥,五弟今日忽染风寒,就先回府休息了。”然后呵呵笑着走了出去。司锦霜不久前过完15岁生辰,被封为郡王,获恩准出宫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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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时。
“皇上,昨夜七殿下突然派人闯入户部尚书李大人等5位大人的家中,没有任何理由地就把几位大人同其家人全部抓了起来,并且让人抄家,而且大王爷身为郡王统领甲子营,不但不阻止还派人封锁整个皇城,纵容七殿下查抄了京城首富吴守仁家,并重伤吴守仁的两个儿子,大王爷甚至还带了20名甲子营的人帮忙七殿下抓人,请皇上为百官做主,为李大人等诸位大人做主,为京城的百姓做主啊………”右丞相席秋跪在朝堂上对上位的宣帝痛诉到,“昨晚事情发生后,臣与几位大人进宫面见皇上,却被人拦在了宫外,臣才知七皇子居然私自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皇上。皇上,臣今天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恳请皇上重责七皇子,不然皇上的天威何在,百官的安危何在,我大堰国的国法律例何在!!皇上……”说道最后席秋已经是声泪俱下。
“请皇上重责七殿下,为百官做主………”一些官员在席丞相说完后立刻走到殿中跪下高喊起来。
刘暮阳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里闪过不屑,这些认不清现实的人,这么多年还不清楚主子的脾性,主子既然做事自有他的理由,在这里要皇上惩罚主子到头来还不一定是谁遭殃,那两个人要不是不知死活得想挟持主子,也不会被夜打成重伤,想到这里刘暮阳心里又还是遗憾,哎,要不是自己是朝廷大员,出事的时候得安分的呆在家里不能让人起疑,他也要随主子一起去,肯定非常有趣,好可惜啊。
而雍亲王司启天则是一脸的黑面,到不是因为司寒月昨夜的举动,而是因为司寒月昨天居然没有事先通知他这个皇叔,更可恶的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提前说一声,结果他居然没有去避难被那席老头给抓住,硬是被逼着去进宫面圣搞得自己几乎一宿没睡。到了宫外才发现四皇侄和五皇侄早事先接到消息称身子不适拒绝任何人打扰,躲过一劫,想到这里司启天更加郁卒,小心眼的人,不就是以前捉弄过他么。再看看仍跪在地上要求皇上惩治司寒月的官员,司启天露出狐狸的笑容,这些人脑袋里都是草,不想想为何不与官员接触的七皇子会突然这么做,嘿嘿,有好戏看了。
此时,除了司启天、刘暮阳、苏志诚、上官容威、萧家父子、林之风、几位皇子以及呈观望态度的几位官员以外,其他的官员都跪在地上高喊着。苏志诚昨天晚上已经知道此事,担今天一早就被刘暮阳告知早朝的时候安静的呆着,所以他没有动;而上官容威和林之风都是事先得到外孙的通知,让他们今天什么都别说,再加上经过上次猎场的一些事他们也知道七皇子不是莽撞的人;萧家父子则是清楚司寒月的手段,因此保持沉默。
就在席秋见皇上没任何反应,准备再次进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耀郡王、七殿下到。。。。。”然后所有人都向门口看去,只见司寒月身穿白色披风遮着面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拿着一个黑色盒子的司耀日,朝堂上顿时静悄悄。
不理会跪在地上的众人,司寒月走到前方,然后把司耀日手上的东西拿过来,司耀日突然下跪说道:“父皇,孩儿今日有事耽搁,故未能按时早朝,请父皇责罚。”司御天冷冷的说了句:“起来吧。”然后司耀日立刻起身站到了一旁。
看着进来后只是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没有任何解释的司寒月,席秋不顾皇上仍在起身大声呵斥道:“七殿下,你虽为皇子,但一无官职,二无皇上手谕,没有经过刑部居然私自带人查抄朝廷重臣的家,惊扰普通百姓,还肆意抓人打人,妄顾律法,你该当何罪,今日老臣哪怕会被皇上砍头也定要治你的罪!”
“官职?”司寒月看向席丞相,淡漠的疑问了声,然后转过身看向上方的父皇,“父皇,我的官职为何?”
司御天虽然此时脸色肃穆,但眼里却充满了笑意,并没有直接回答寒月的问题,司御天口气沉稳的说道:“我大堰国历经了数百年的风风雨雨才有今日的盛世,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为了确保我大堰国能世代昌盛的走下去,朕八年前设置了专门监督朝中各个官员的内监处,以及防止国库出现危机的私库,”不理会下面开始哗然的官员,司御天继续道,“两年前内监处与私库步入运作之后朕把这两处交予了七皇子司寒月,不过由于这两处直接听命于朕,再加上寒月不喜官场,所以朕也就没有下旨告知众爱卿。”
听到皇上的话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知该做何反应,内监处、私库这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虽然朝廷也设置有监察院但却隶属于兵部,而这内监处却是直接属于皇上,而这私库………
大殿内静悄悄的,除了知道的几个人之外,每个人都神色复杂,连司启天都开始严肃起来,好半晌席秋结结巴巴的说到:“皇、皇上,这、这内监处与私、私库是何等重要之职,七殿下今年仅13岁,如何、如何能轻易交由七殿下掌管。”
“如何不能?”司御天冷肃的回应,然后转变了语气,有些温和地说道:“再说,这内监处和私库的设置也是寒月提出来的,交由他掌管是最合适不过的。”
安静的大殿又一次的喧哗起来,这七皇子虽然常做出些令人震惊的事,却没想到居然能有如此之才能,司启天露出了沉静深思的神色,然后他看到司寒月打开了手上的盒子,拿出一叠信函与册子朝他走来。

“雍亲王,你看一看,看完之后就传下去。”司寒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司启天,然后转身走到一旁的台阶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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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尼子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把文章分成几卷几卷啊,不然会不会显得太长
刚才看了大大的回帖,尼子上来重新回复下一位大大的疑问,那就是为何寒月不喜欢人下跪。其实怪尼子,尼子写文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有很多东西需要细细的从文中体会,这是尼子的错。其实我在文中提过,他以前是没有人给自己下跪的,当了帝王之后才开始接受跪拜,寒月其实非常不喜欢当帝王,所以别人的下跪会让他有不舒服的感觉,第二就是寒月与人说话时喜欢看这别人的眼睛,这也是他不喜欢人下跪的原意之一。
“雍亲王,你看一看,看完之后就传下去。”司寒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司启天,然后转身走到一旁的台阶处坐了下来。
司启天立刻接过司寒月递过来的东西,打开开始看,然后司启天的脸色越来越严肃,甚至出现明显的愤怒,看着司启天的神色大变再想到司寒月目前的身份,一些跪在朝堂上的官员们感到一丝恐惧。
司启天看完之后脸色异常难看得传给了身后的左丞相萧嗣宗,萧嗣宗看了一会之后脸色也开始大变,只见上面详细记录了户部尚书等人利用职权偷换贡品、贪污国库钱财、私下与地方官员勾结欺压百姓、并利用富商吴守仁的通商便利进行赃物的转移和贩卖人口等无数条罪状,并且附上了从那些人家里查抄来的证据与文件,而且还有一些昨日没有受到查抄的官员的一些罪状与证物。萧嗣宗看完后发抖得把东西又传给了身后的官员............就这样一个一个传了下去,看过的人脸色都是惊变,有些人身子开始发抖,随时都可能晕过去。
右丞相席秋看过之后更是惊恐地面无血色,嘴唇微颤,他不知道这就是昨晚七殿下会那么做的原因,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冷汗顺着额角低在地上,他连说话的胆量都已经没有了,他怎能如此看轻这个人,这人当年驳斥常烟绕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有所警觉才对。
朝堂此时出奇的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刘暮阳看着此时的情景极力克制自己想笑的冲动,这种场面简直太可笑了,真可惜夜不在,自己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刺激刺激他。
等所有人都看完了,司寒月缓缓起身走到席秋的面前把那些东西拿过来后装回了盒子里,然后转身举向父皇身边的李德富,李德富会意立刻下来双手接过木盒朝皇上走去。司寒月回身看着地上跪着的一干人,然后慢慢踱到一位官员的面前,低着头看着他,而地上这人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司寒月弯下腰把这人头上的官帽取下来,然后开口说道:“既然觉得这官当的时间太长,那就不要当了。”声音已不似平时的叮咚清脆,而是充满了令人恐惧的狰狞,然后司寒月猛地把手上的官帽高高仍起,然后一个挥手落下的官帽立刻被劈成两半“咚咚”两声掉在大殿的地上,所有人的心里都颤了两下,而那位官员已经晕到在地上。然后不再理会众人,司寒月大步走出朝殿。
片刻后,朝堂中传出宣帝司御天的怒火,然后一个个官员惶恐而紧张地离开大殿,只不过有些是被人抓走的,有些则是领着皇命继续做七皇子昨夜刚做过的事。
这就是堰国历史上有名的百官之治,至此堰国上下的各个官员开始自危,深怕一个不慎就被内监处查处,而七皇子司寒月正式登上堰国的政治舞台,大堰国也从此进入到一个完全不同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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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你好厉害啊,居然能把那么多贪官污吏给查出来,我好佩服你啊。”司青林充满敬佩地说着。
“呵呵,六弟,七弟有很多值得我们学的地方呢,你呀也得有点当哥哥的样子了。”看着一点兄长样子都没有的六弟,司锦霜有些无奈地笑道。
“呵呵………”司青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七弟,既然你是内监处的总官,为何下面的查处其他官员的事你要交给我们?”司岚夏有些疑惑的问着,今天七弟让人传话说下朝之后让他们几个到他的月霄殿,结果却是把其他牵扯在案的官员的查处事宜交给他们几个来办,他们毕竟不是内监处的。
“做不了么?”司寒月淡然地看了一样司岚夏,不答反问。
司岚夏愣了一下,然后露出自信的神色,“怎可能?!”是啊,七弟既然交给他们来办就是相信他们的能力,自己又何必问那么多。
“七哥,我会把你交代的事办好的。”旁边的司怀恩坚定的说着。
司寒月看了眼司怀恩,然后从怀里拿出两封信分别交给了司怀恩和司锦霜。二人接过后打开一看,露出惊疑的神色,“七弟,这是......”司锦霜有些不解的问到,司怀恩也有些眼圈微红的看向七哥。旁边的司岚夏和司青林疑惑的看过去。
“对付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彻底的毁灭。”司寒月冷冷的解释。
“我明白了。”司锦霜露出严肃的神情,一旁的司怀恩把信装进怀里,说道:“七哥,这件事就不用七哥再操心了,怀恩会办好的。”
“七弟,如果无事那我们就走了,你忙了一夜,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永远善于察言观色的司锦霜见司寒月已经无何事要交待了马上提出离开。
“嗯。”司寒月也没再说什么,起身向内室走去。
司青林此时虽然很好奇,但他却没有开口问,他知道该自己知道的五哥自然会告诉自己,不该知道的他最好也不要过问。
“四哥。”司锦霜在出宫的途中叫住司岚夏,然后把刚才司寒月给他的信递了过去。司岚夏打开看完之后慢慢折好又交了回去,然后冷笑地说:“哼,那就让他们再多活一会吧。”然后与司锦霜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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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的司御天走进内寝,看到司寒月正坐在床上看着密折。“月儿,”司御天走上去,把寒月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事情处理的如何?”
“我交给司岚夏他们几个了。”抬眼看向父皇,司寒月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一边。
“哦?父皇以为你会亲自处理呢。”对于月儿的举动司御天有些不解。
“身为皇子他们也该做些事了。”往里坐了坐,方便父皇坐近来。
“呵呵,看来父皇这个父亲做的不尽职啊,还得难为月儿为父皇考虑呢。”司御天顺势躺下,把人拥进怀里。
“月儿,辛苦你了,谢谢你为父皇所作的一切。”司御天轻叹一声拥紧怀中的人儿,即使是夏天,身体都异常的冰凉,身子虽然抽高但依然瘦弱。
“为何道谢。”司寒月有丝不以为然,他又没做什么,而且他不需要父皇的道谢。
“呵呵,父皇错了。”司御天轻轻笑道,然后翻身覆了上去。
“月儿……”最后的尾音消失在司御天吻上的唇里,司寒月慢慢打开牙关方便父皇的进入。两年过去,他仍旧不知道为何父皇当初说他们之间不能做这个动作,但他知道对于这个动作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司御天的手慢慢探进寒月月白的绸衣内,轻抚上寒月冰凉的身体,然后上下滑动。
抬起寒月的身体,司御天慢慢脱掉寒月的衣服,然后再脱掉自己的内衫,司御天又一次贴了上去,冰凉的触感让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的火热。他非常喜欢摸月儿的身体,那样的冰凉丝滑,即使体内充满了强大的力量,这副身体却柔软而瘦弱,每次都让他爱不释手。
吻渐渐离开唇,移到黑耀石耳环上,伸出舌头轻轻舔噬,接着顺势而下到纤细的脖颈,就像碰触易碎的瓷器般,司御天轻揉地吻着、舔着、咬着,感受怀里人儿的呼吸有一些微的变化,司御天继续向下。轻咬过肩膀、细舔过自己的齿痕、吻压上精致的锁骨,司御天的唇慢慢来到寒月的胸前,低着头司御天暗哑地问到:“月儿......舒服么?”寒月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对他来说只有舒服与不讨厌,所以司御天问他是否舒服。
“嗯....”对于这种感觉司寒月是陌生的,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何父皇这样做的时候自己的心跳会有些变化,呼吸也没有平时的顺畅,脑袋有些眩晕的感觉,但这和自己被人打伤被人刺杀时的感觉不同,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危险。父皇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的温暖是自己熟悉而舒服的,父皇的嘴落在自己身上时那种柔软的温感也是舒服的。
“嗯。”突然司寒月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他发觉父皇正在亲吻自己胸前的颗粒,父皇的舌尖绕过那附近时,自己的胸腔仿佛有种无法压抑的气息要冲出体内。
听到寒月的声音,司御天慢慢抬起头,嘴角挂上一丝笑容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寝室里清灵的喘息开始有些明显,然后一声声浓重的喘息声也飘出。就这样,司御天用自己的唇和手细细品尝着司寒月的上半身,直到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了点点红印。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休息,下午不会更新了,如果不出意外晚上晚点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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