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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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得到蓝蔻就站在我床前,伸手一揽,少女温润的身体就像一条温驯的波斯猫一样钻入我怀中,淡淡的幽香在我鼻腔中窜动,滑爽柔顺的乌发在我手指下一丝丝流动。
我托起少女圆润的面颊,灿若晨星的眸子水雾迷离,嫣然的红唇不需要任何修饰都足以让人迷失其中。
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我舌尖的侵入而变得清晰起来,我知道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个难熬之夜。
无论我们如何亲昵,但是蓝蔻始终守着最后一关,她很执着,拿她自己的话来说,并不是在乎什么形式,但是她觉得我们俩的感情还没有升华到水到渠成那一步,也许我可以和其他女人亲密,但是她接受不了一个感情尚未臻于完美的结果。
但实际上这又和真正欢好有什么区别呢?也许她只是寻找一个自我慰籍的理由罢了。
茁壮挺拔的鸽乳在手指间变得滚烫而又富有弹性,我手指打着旋儿拨弄着颤栗的乳珠,细微的肌肤颗粒是少女因为极度刺激下泛起的情感涟漪,情火蔓延下释放出魅人的处子幽香。
两具缠绵交织的身躯时而纠集时而分离,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处于一个巨大的熔炉当中,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炙热起来,每一个毛孔中都流溢着**的火焰,这一刻,我只想要她。
我急促的呼吸让蓝蔻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我不是一个不能自我控制的人,但是这种情形之下要想让人冷静下来实在太困难了一些,两情相悦。鱼水交欢,在龙族世界中这似乎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人类社会中,这似乎还受到了一些伦理习俗地约束。
我的手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覆盖在了蓝蔻的腹下。腰带半解,温润腻软的小腹带给我无限遐思,丝绒般细密地方寸之地更是在我指尖的探索下发出颤栗的悲鸣,带着潮气的蚌肉在我的指尖拨弄下正在一点一点绽放出她惊人地热力。
脸色潮红的蓝蔻地双手死死的抵挡着我的进攻,但是面对这样全方位的侵袭。她显然难以招架。
胸襟半掀,粉剥的鸡头肉正在我齿之间快活的挣扎。每一次舌尖的顶弹都会让她全身泛起一阵痉挛,呢喃轻语声在我耳际回荡,似乎在鼓励着我更进一步去探索开发我从未履及之地。
我捧起少女轻盈的身体放在我的腿上,**火热的碰撞彷佛一下子让蓝蔻清醒了不少。
“不,不,汉米,我们还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温和地亲吻着少女地耳垂,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我们还需要
“噢,蓝蔻。你想要折磨死我吗?”我叹息一声。双手**她宽松的裙袂中,捧起她的臀瓣。坚挺结实的双臀虽然远不及忽雷黛的丰腴肥嫩,但是却别有一番玲珑挺拔的珠圆玉润。
“不,不行,汉米,我是你的,但是现在还不行。我希望我们能够在一种最完美地环境中。而现在不是。”蓝蔻温柔而又坚决,任凭我地双手肆虐。但是想要再进一步却不行。
我望着她柔媚如丝的眼波,苦笑着叹气,“你来就是要想让我一晚难眠么?”
“嗯,如果你真地很难受,忽雷黛那里也许可以。”蓝蔻突然调皮的笑了起来。
“噢,蓝蔻你在说什么,你把你的男人推给别人,精灵有这么宽广的胸怀么?”我打趣的捏了一下蓝蔻挺翘的鼻子,但是心里却禁不住微微一动。
“哼,还说没动心,我感觉到了,你的身体出卖了你。”蓝蔻脸上多了一份善意的揶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真是没错。”
我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龙根的勃发让我无法掩饰我自己,不过我知道蓝蔻并没有生气,我觉察到她和忽雷黛之间似乎建立了一种特殊的关系,即非无话不谈的密友,但也非淡如水的那种萍水相逢,而是一种如星座般的遥望。
“真的,我没有其他意思,忽雷黛从小亚细亚回来心情似乎就不大好,她好像受到了某种刺激,我觉得她回来几天消瘦了许多,你没觉察到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蔻想象不出还会有什么事情比毁家灭族更令一个女人绝望,除非是爱情,但是短短一个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么?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忽雷黛的心病症结在哪里,船上的争论让她失望之极,她一直期盼着某些变化,而我的所作所为让她更是充满希望,但是我无情的粉碎了她的梦想。
看见我似乎有些感触,蓝蔻意识到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惊讶的问道:“你又干了什么事情让她变成这样?”
“我还能干什么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不过是给她发热的脑袋泼上了两盆冷水,让她清醒清醒罢了,可是人们往往都不愿意清醒,忽雷黛也不例外。”我意兴萧索的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蓝蔻一下子来了兴趣。
我简短的把情况告诉了蓝蔻,蓝蔻也陷入了沉默。
我的所作所为看在蓝蔻眼中,蓝蔻也清楚我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但是现在若是要谈及造反这种事情未免有些太过荒唐,而以忽雷黛那种性格和眼下的心境,只怕是恨不能现在就能有人举起造反大旗。
“你真的打算帮她?”
“我有这个心。但是却不是现在。尼禄地行径触犯了很多人的利益,没有我一样会有人站出来,但是谁会成为第一人呢?”我悠悠道:“现在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我也一样。我们都需要忍耐,但是忽雷黛却似乎忍不下去了。”
“你为什么不与她好好谈一谈呢?她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你答应过她,却又无情的破灭了她地梦想,为什么不给她一些可以预见的希望呢?”蓝蔻轻轻将脸贴在我胸口。“她背负的压力太大了,我怕她真的会崩溃。”
我沉吟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蓝蔻的话没错,一个女孩子无论她多么坚强,但是当她见不到一丝希望时,坚强反而会成为压垮她意志地巨石。
“去吧,汉米,不要伤害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她真地很可怜。”
我爱怜的拍了拍蓝蔻的脸庞,甜蜜的笑容浮起在蓝蔻脸上。
“你来干什么?”
我踏进忽雷黛房间一眼就看见了案桌上的锥子和血迹斑斑的布条,“你在干什么?!”
忽雷黛瞥了我一眼。没有理睬我。径自缠绕着自己手臂。
我走过去一把撕开布巾,触目惊心!
不规则的锥扎血点,手臂上如同紫乌的瘢痕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忽雷黛,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会明白的。”
“你为什么这样作?!”
“只有这样我才能入睡。”

“你间在流血,剧烈地疼痛从我地心间蔓延到我的全身。
“汉米,你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滋味,失去全家亲人的滋味。被所有人抛弃的滋味。你明白么?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而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复仇,你明白么?”
“你用不着这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为什么这样操切?”我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我答应过你,
“你没有这个义务,你也不需要应承我什么。”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她地手,“我是你地朋友。”
“朋友?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和我之间地恩怨已了。”忽雷黛漠然用力想要抽回手。
我紧紧握住。
“忽雷黛,为什么?你难道不明白你的想法是多么不切实际么?现在就举起造反大旗,那又能怎么样?不就是多换来几具毫无意义的尸体么?你觉得这样就值得么?他们只会踩着我们的尸体狂笑!你明白么?”我提高声调,我必须要敲醒这个被仇恨冲昏了头的女人。
“我当然明白,可你明白我么?这样庸庸碌碌的虚耗下去,又有何意义?与其这样庸庸碌碌的老去,我宁肯选择轰轰烈烈的死!”忽雷黛猛地甩开我的手一下子站在我面前,直视的眼睛,“至少我死得心安!”
我气极反笑,“死得心安?那有无价值呢?你觉得这样可以安慰你死去的亲人么?他们只会在阴冥世界中痛苦的看着你行此蠢举,指责你的不负责任!”
“那我要怎么办?像你那样春风得意般的自我享受?”忽雷黛此时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哭腔,“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得到!唯有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成就复仇大事。”我沉声道。
忽雷黛泪眼迷离,也许我强硬无比的态度让她感觉到一丝依靠,再坚强毕竟是女人,在悲伤彷徨之时,男人坚强的胸膛才是她们最安全的港湾。
“我可以相信你么?”
“当然!”我有些放肆的用手指抬起忽雷黛下颌,沉声道:“记住,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
当忽雷黛扑进我怀中哀哀的低泣起来时,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粉碎了她用来隐藏自己痛苦和悲伤的堤坝。让她将一切倾泻出来,否则她迟早会精神崩溃。
滚滚热流在我胸前流淌,湿润透了我胸前的衣襟,我只能僵硬的保持着这种姿态。棕红色地秀发在我颌下拂动,挠得我脸颊痒酥酥的,此时的我唯有轻轻抚拍着忽雷黛肉感的脊背,尽可能的让她安静下来。
只是这个持续时间实在太长了一些,我也知道这么久来这个女孩子能够强忍住如此巨大地悲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而这种情形持续下去迟早会伤害她自己,唯有用这种方式宣泄出来。才能让她重新恢复。
“好了,忽雷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需要牢记,但是却不能活在过去,因果循环,科莫家族地厄运也必将落到施虐者的身上。”
我拂弄着那勾引着我感觉的一头秀发,顺着发丝下滑,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还在哽咽的忽雷黛那对跌宕起伏的饱满双丸,单薄的贴身衣衫不但无法遮掩住她美妙的曲线。更让这种曲线美得到一种更精致的绽放。
“汉米。你真残酷,你知道么?你那天在船上的话彻底粉碎了我地希望。”蜷缩在我怀中地忽雷黛像一头驯服的猎豹一般,刚劲婀娜的健美身躯在我眼中一览无余,撩拨着我每一寸性感神经。
“不切实际的幻想只会给我们带来危害,与其那样,不如抛开幻想脚踏实地的作有益的事情。”我手指沿着忽雷黛耳际秀发下滑,在她颌下颈间摩挲着。
“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也许你根本就在敷衍我欺骗我。”忽雷黛黯然神伤道。
“你有什么值得我欺骗的么?那我不如将你交给尼禄。噢。不对。我舍不得,你是我地女人。”我一边用轻松地语气调笑。一边试探对方。
“你!汉米,我们是朋友,我们虽然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道,圆润的脸庞陡然发红。
“但是什么?我们之间一点其他都没有么?”我淡淡地道。
“不,我不是
我用手堵住了她的嘴,“不需要解释什么了,我们也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顺其自然,我不想因为这些而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的,也许我们有些忸怩起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有些难以启齿的话题。
“好了,忽雷黛,我明白。”我展颜笑了起来,内心却说不出的遗憾,原本以为可以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但是现在看来时机还远未成熟,忽雷黛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在这方面一样出乎预料的保守,“不用想那么多。”
“说真的,汉米,我觉得你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潭,我不知道你身上还隐藏着多少秘密,你还有什么未曾暴露的东西呢?”忽雷黛也急于撇开那个话题。
“呵呵,深藏不露是高人本色,慢慢的你会发现我身上有很多充满魅力的特点。”我微微笑了起来。
“真的么?那说一个秘密出来看看。”忽雷黛顺口道。
“嗯,”我转了转眼珠子道:“想知道我当初怎么能够在巴斯克纵横驰骋么?”
“听说风行佣兵团在巴斯克那边战绩辉煌,帝国西方面军司令部还专门向元老院发出了授予风行佣兵团的建议函,难道这也有什么秘密么?”忽雷黛大感惊奇。
“嘿嘿,当然有,因为拜耳人是我们的秘密盟友。”
“啊?秘密盟友?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可能!那些蛮族怎么会和你们搅在一起?!”忽雷黛好歹也是内政部豹雕组的高级统领,她当然不会随意相信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秘密。
“蛮族又怎么了?”我瞥了一眼她,“蛮族也不是无懈可击,德森人和拜耳人也不一样,攻心为上,分化瓦解他们,才是最佳策略。何况有蛮族在其中搅和,帝国这座大厦也许才会垮得更快,这不是更如你所愿么?”
“我是说你怎么会和他们勾结上的?”忽雷黛有些相信我的话了,她知道我这个人这种事情上没有必要撒谎。
“个中原因很复杂,一言难尽。”我眨眨眼诡秘的一笑,“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人独行就够了,明白么?”
忽雷黛一下子明白过来,心里一阵热流涌过。我是在给她鼓气,让她明白我并不是没有打算,更不是无所作为。
静谧,无尽的静谧,忽雷黛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的伏在我胸前,连我都讶异于我们俩这种怪异的关系,难道真是由性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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