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空气飘揉着燥热和郁闷，美滋滋的赵钱孙把怀中的女孩儿外推了推。
“赵经理，看来你对女人很有研究哦，不如给我讲讲经验，说说你的第一个女人是如何搞到手的？让我的学习也进步进步？”刘局长眯着眼睛，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坐在他旁边的女孩，适时的把一根香烟送到他嘴边，并点找了火。
“哪里哪里，和刘局您比起来，您就是正宗的鲍鱼海鲜，我只能算是一碟子绿豆小菜。”赵钱孙一脸谦逊。前几天刚和刘局长签了一笔大和同，今晚约他出来，活动活动四肢，娱乐一番。
“赵经理，你真会讲话，呵呵。”
第一个女人？是谁呢？钱孙极力思索着，放在女孩衣服里的手不小心弄痛了她，引得她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下：“唉呀，吾嗲禽咯咯（我的亲哥哥）。捏有着嗲（你悠着点）。”然后一脸撩人地甜笑。钱孙并没有在意听她的话，可是，也许是酒精催眠了他的记忆神经，也许是超热的气息让他思维迟钝，他没能想起他的第一个女人。这时，昏暗的灯光散发着粉红色，细致均匀的涂满了每个角落，茶几上的高脚杯中，半明半暗的果酒，如同一团墨绿的翡翠，灯光里，折射着暧昧的光泽。
窗外，天灰蒙蒙，细碎的冰晶充斥在夜空；刺眼的路灯下，能够看见，地面上，已是蒙了薄薄的一层；风不大，但很冷，追逐着匆匆的行人，行人愈发匆匆。路口，一位烤红薯的，因为没有顾客，便只好紧裹了他老式的军面衣，缩在那里。一位骑自行车的行人，转弯时，忽然‘啪嚓’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钱孙到底没能想起，直到开着他的宝马回到宾馆和女孩上床后，他也没有，一直把他累成一堆烂泥，呼呼入睡。
和他一样，他所在的这座高级城市，这个时候，也终于脱去了白天嘈杂纷扰的外衣，裸露出她安详静谧的赤子之躯，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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