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在国家的刻意培养下，玩家人口已经占据脑网游戏总数的80%以上，而且越来越多原来不接触游戏的普通人也开始进入异世界，习惯于将它作为每日必备的休闲节目。在这个前提下，职业玩家如果被驱逐出异世界的话，就相当于职业前途彻底被葬送。玩家之间的游戏禁锢（挖掘灵牌设置监狱）成了异世界里的最严厉的惩罚，相当程度上就等于将一方驱逐出异世界。可以想象，就如现实世界的法律一样，异世界里的游戏禁锢将会形成自己的一套规则，而脑网在某种程度上就成了舆论监督。日本区的一次事例就很能说明这个规则：某玩家组织无理禁锢一批女性玩家，结果导致其他数组织以此为由发动攻击。
——摘自《世界游戏导报.异世界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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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花瓶居然没有任何备用马甲与佣兵团，与委托人约定于发布成功讯号的第二天晚上12时交货，地点为青丘西南八里外的一片松林内。万幸的是居然事先约定了时间与交货地址——不过这是委托人提议的，否则公告公然说出交货时间地点时会出现何等壮观的场面！当我尽可能委婉地指出这点时，笨蛋花瓶居然理直气壮地说：“以前我都是这么做的也没出现问题……我就是不懂嘛！”那些以前都是偷个货物什么的，最高价值只有一、二千金币。我彻底无语了！
笨蛋花瓶居然不知道墨缘斋与翠云帮、黑甲的关系，居然以为拍卖会就是一个单纯地拍卖会。居然不知道拍卖会是为残疾人购买耳脑举办，居然接任务时被照了面……何其蠢笨！不过奇怪的是，无论我用多么恶毒刻薄的话骂她顺便发泄恼怒时，她居然都还忍受下来，偶尔眼泪汪汪地指出“我”又老又丑又粗俗整天喊着钱还去逛青楼找三陪的行为更加可耻……天！那是多么伟大的演技……不过她没必要聪明到那个程度。
通过脑网联络通道，我了解到各方面的调查有了点眉目。
作为浮尸计划的一部分，晓风会也参与了部分翠晓村中低层次地药品生产。当初为了演戏真实。霞云飞并没有告诉把真相告诉几个核心手下。通过一次无意的争吵，性格简单直率地草原狼把黑甲有意打压翠云帮的消息泄露出去。后来在不夜村与其他几个基地村庄的调和下。两个帮会总算相安无事。晓风会的晓风、残月也算比较能干，他们组织下的几次仿照欧洲盛行的模拟战争等商业活动居然很成功。随着不夜村的地位越来越稳固，他们也安顿下来没有其他举动，晓风会与翠云帮关系也大大改善。
烈炎毒弹与其他高级药材地生产的保密措施非常严密，配方只有疯子基地掌握，负责配料是一个不夜村核心骨干，生产流程中各个环节都严格控制互不交流。保护工作由翠云帮忠心耿耿的核心骨干单驼峰主持。草原狼曾向单驼峰讨要了几粒——那家伙和晓风会几个人打麻将时被激将然后输了出去。似乎事情很简单了，烈炎毒弹的确是晓风会流出去的。
不过，现在正是晓风会各类模拟商业活动正开始见效的时候，他们的实力应付这个活动还来不及，不应该笨到在这时损坏青丘这口锅！更不会傻到使用烈炎毒弹引火上身！更重要的是，那幅《森林狂想曲》完成没几天，晓风会没有机会接触到！随思顺藤摸瓜下，疑点慢慢转向一个人。那具浮尸。云冷峰，男二十三岁，老不夜村单身低级网职，名字就可以看出此人地品性——自视甚高，表面冷落实际不甚安分，模拟躯壳样子不错。浮尸计划中与晓风会一起主持接待那些导演、画家等人。后被扔到朱雀主城当有名无实的不夜村驻主城商会副会长，常往返于青丘、主城之间，与那个画家是现实老乡。拍卖会前两天随花开冬回了趟青丘城联系元旦周主城货物销售运输问题，现在回了主城。
拥有请柬而没有出席晚会的有晓风、残月，还有花开冬。据悉，晓风残月正忙于元旦周的一个大型活动，可能的确没有时间，也可能是一种掩饰。花开冬则是忙于主城内的各项事物不得不回去，请柬早就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因此也无法得知是否被他副手拿去。生存和利益总是如此复杂，其他各基地都传出了一些对翠云帮地非议。所以得仔细求证。综合考虑之下。我得亲自见一下花开冬、晓风、残月，用不同的方式和身份。
异世界最让人头疼的一点是：游戏里无论对一个人有多么痛恨厌恶都无法让他彻底消失。除非……。现实之中的国家力量在这时候实在不适合——浮尸本就是要消除其他门派对于我们是否感染病毒的疑虑而用。能游戏里解决的事情就在游戏中解决，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要使用游戏外的力量。何况，我计划将来让浮尸继续发挥作用散布假消息，只是没有想到人的客观主动性如此之高，别人先用浮尸来对付我们了！
显然，曾经的敌人，皮条客可可知道的情况应该多得多——除了世外、西部不应该有多少人知道浮尸，而浮尸云冷峰与晓风会也没这么大地能耐。他们都是棋子，其他还有谁？谁会是那背后地人？和那个反黑联盟又有什么关系？
鬼门白无名通过专用联络渠道发来消息，要求和我见面。时间26日晨，地点青丘城某地。这家伙的确上道，有合作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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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夜，青丘西南小松林，几堆架成数米高地松木架被燃起。火焰高有五、六米。篝火边四、五十个等级40级以下穿得希奇古怪带着耳环鼻环肚环地人敲着异世界各种打击乐器，或饮酒耍乐，或HIP-HOP地乱扭。远处一棵大树上，两个人在浓密的树荫黑暗中远远看着，蒙头盖脸一身黑色夜行装。
“这就是你选定的交货地点？这群人在干嘛？简直就是摇头丸集会！”
“玩啊，跳舞啊。以前人都很多的，有几百个人呢。每天晚上天黑开始到第二天早上。我们练级烦了就来这里玩。好多人都是在这里认识的，象八天会的长夜天他们。不过他们好象不在。本来说好了我们今天……”
“游戏里杀三个人就有20万人民币。这么好的事情哪儿找去？！那些认识你地、等级高点的估计都屁颠屁颠地在各处找你们了吧？”
“难怪这里都只剩这么点低等级地人。”凡凡叹了口气，有点不甘心：“可有人不会这样……”
“少自恋！异世界里母猪都可以变为美女，你以为还是几十年前见个漂亮名字就发情的电子网络时代？！时间差不多……别乱拱，有人来了！”他一把按住身侧凡凡，伏低了身子：“十来个，高手！有趣！”
果然，在另外一侧出现了一群人。穿着黑色铠甲蒙着脸。凡凡发现居然看不出一个人的名字——等级都在50以上。“多高……有你高？能看到名字吗？”她忍不住凑近了问。
“六七十吧……你以为别人象你这么笨不会改头换脸？”
凡凡脑子一阵发晕：“肯定是黑甲！委托人把我们给卖了……”
“嘘！”
那群人已经偷偷掩近篝火。几个人一扬手，嘭地几下，那些正在HIP-HOP的人全被一团绿雾笼罩，惊叫声不绝于耳！偷袭者一声呼哨，抽出腰间长剑——其中三、四人竟然有脑网传说中黑甲才有的剑气！
“高手！高高手！被攻击无法下线逃跑，这些摇头丸完了。能力高强配合熟练行动迅速心狠手辣，有意思！”一眨眼工夫，场内的人都倒在地上不过都没消失。偷袭者开始一个一个拎起那些耳环鼻环来查看。随后干净利索地一人一剑，看得凡凡心惊肉跳。边上的人津津有味地讲解着：“这是在找你们。什么人多混杂安全可以随时开溜？！看见没，碰到这种情况你怎么溜？这才是真正地高手！这儿等着。”
“你干吗去？”凡凡一把拉住正要下树的洛歌。
“废话！当然是杀人！”说完，他哧溜一下顺着根绳索滑了下去，从树下刨出个包袱来。在凡凡的目瞪口呆中，丑八怪迅速变出张强弓。单膝跪地十支长箭搭手。还没等她看清箭头上捆着的是什么，长箭已经离弦奔篝火而去。
场地内已经绿雾已经消散，可长箭射中篝火后，一股更为浓密的红雾升腾而起！紧接着边上八、九棵大树上强弩的嘣嘣声四起！几轮箭雨过后，每棵树都溜下个黑影半合围着向场中逼去，连丑八怪一共十三人！离得最近的一个黑影随手向丑八怪扔过来条棍子，丑八怪一拉开，却是柄黑乎乎的长剑！那影子低声说道：“周围安全。”
“留头，其他杀。”声音冰冷，似乎是微不足道地一件事情。十三柄长剑散发出更耀眼的光芒！
他……不是弓箭手吗？他怎么也会剑气？那些影子是谁？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树下面的弓箭又是怎么回事情？他好象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赶路的啊？另外那些人又是谁……无数个问题一起跳出来。凡凡傻傻地想着。彻底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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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个秘军等级都在70以上，三个从秘军基地赶来。其他九人都潜伏在附近三个盆地。不过我没有想到委托人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不简单！幸亏提早作了周密准备！十四个人，70左右地等级，能力比同等级的猫队还稍微强一些——相当于55级黑甲，和影子们一样都是散落各地的自然村村民，看不出规律。穿着Ⅱ型黑甲。箭雨中死二人伤三人，即使如此影子还是付出了伤四人死一人的代价才彻底制服他们，仅留下缺手少腿地首领寒山虎。
影子们收拾干净战场朝我点点头，一声不吭四散而去。
模拟样子有点惨的寒山虎死死盯着我，似乎没有打算说话。距离这么远笨蛋花瓶应该听不到这里的对话。我变着嗓音——新辅助技能之一：“从名字上看，似乎你应该是南禺寒门一路，不过这么笨的人应该不太会有。我们没多少时间。那些被你们杀的人重生之后肯定会惊动青丘城，所以我就直说了。想必你们的目地是来验一下我们地能力。如果真是象表面上那么笨，你们就索性将我们灭口送给黑甲。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刚才气氛不好，现在既然验过就可以好好谈事情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肯说话就是好事情，我说：“明人不说暗话。兄弟我也是刚来朱雀发财，专糊碰、杠（指专门从事偷盗与情报），下面有人说你们对一幅画感兴趣。本来我也不想插手，后来看了你们给地两件东西觉得很有趣。你们的意思我很清楚。所以我们索性弄得大一点表表诚意。画是敲门砖，黑魔甲是铺路梯。黑魔甲一套八件加各类药材七种，整卖现价50万，零卖要贵一些，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你几分钟内还死不了，可以慢慢考虑一下，我想感兴趣的人应该不少。”
寒山虎还是不说话。难道是我估计错误？五分钟过去，远处已经隐隐有声音传来。
“真让我失望。看来你没法交差了。再见。”我拿起长剑对准他胸口。
“等等！”寒山虎忽然急急说道：“朱雀主城南外城药材集市后红顶房子北墙根有块青石板，下面有1万金币，黑魔袖箭。另有9万货到三天内付款。”
“识货！2万，行规初次20%，以后每单预付40%。”在黑魔甲的八个部件里，的确是黑魔袖箭最值钱。其他都有各种限制条件。预计中将来出售的黑魔甲都不包括袖箭。
“成交，房子门口旗升有委托，石板上还会一块石头；你收到加一块，并排靠墙；完成，上面叠一块；余款，石头变并排；完单，全去掉。其他规矩你懂。”
专业！我满意地点点头，一剑刺下。其他规矩是指不得跟踪打听，否则一切作废再无合作可能。戏，暂且就这么演着吧。还指不定谁在演戏呢！不过该怎么对笨蛋花瓶说呢？这丫头几天来把我气得够呛——居然没笨死。真奇怪。
我往回走去，在老地方把剑与其他东西埋好——影子随后会来取走。随手敲了敲树干：“下树，走人！”
笨蛋花瓶溜下树，木偶一样跟着：“现在……做什么？”
“进城。”
“可……”
“查看一下自己。I服了YOU！都一天时间都没有发现，在想什么呢？”愁！她样子变过了，名字换了，灵牌从青丘监狱转埋到了不夜村监狱，这样她就成了不夜村而不是青丘村人。除了挖她灵牌回去的随思和我，谁还知道她是原来那个三尺秋水？我忽然想起：既然现在已经和对方接上头，那么还跟这个丫头纠缠什么呢！！！不用亲自动手，想做到把她卖了然后让她帮着数钱一点也不难，而且完全可以让她感激不尽。该设置一个什么样地坑让她跳？
“我……今天是……圣诞日，”笨蛋花瓶嗫嚅着说：“我想说……圣诞快乐……可已经过了……”
圣诞快乐？！这是什么？我一下子没回过神转头看去，花瓶正有点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睛里的神情居然让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鼻涕虫对我后一句话：
“圣诞快乐，大鼻怪！”
真他妈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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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里的节日分两种，一种是现实时间的节日，一种是异世界年的节日。现实时间圣诞节在异世界称为圣诞周，每异世界时间六年一次，就如几天后的元旦周一样。今天恰好是圣诞日，凡凡也是刚刚才想起。就在不久前地圣诞周她还跟很多朋友如八天会地长夜天约定到时候来这里来庆祝狂欢。可没想到过了几天就便成了这样。原来熟悉的世界和人都陌生得让人觉得可怕！身边这个丑八怪虽然一直都很凶，而且越来越神秘古怪，可他决不会出卖自己。对于这点，她甚至没有想起要怀疑过。
他一定是在怪我没出息，因为他说过真正的网职没有休息娱乐时间。凡凡心想。
“那些人不是黑甲。”洛歌沉默半晌忽然开口。
“我知道啊。”
“你又怎么知道了？”
凡凡理所当然地说：“黑甲在中国排名第二，朱雀第一，怎么会打不过你？”
“奶奶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想到？”洛歌神情古怪。似乎哭笑不得。
“可你也很厉害。”
“你该不是在安慰我吧？说的也是，如果我能打得过黑甲。那朱雀第一就轮不上黑甲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凡凡实话实说：“以前我觉得黑甲厉害是因为没有人能打得过，可是现在……我说不上来，好象没这么简单。你不要生气，我不是说你比不过他们……”
“扯淡！老子和你这么一个小丫头生什么气！”洛歌地话里没有以前那种调侃的语气，只是淡淡地说着：“黑甲也不象你想象中地那么厉害。比如朱雀排名第七的南禺寒门，他们主基地其实是在朱雀南部的星城。在朱雀只有全部实力的三分之一。其他如会嵇世外、区吴红门、红花静雨、斧门君轩、长右鬼门都是如此，而黑甲的全部实力都在青丘。黑甲就是一桶水，喝一勺就少一勺。其他门派则象泉水，可以源源不断的补充。喂，你倒是说话呀！”
“我说什么啊？”凡凡挠头，想了半天：“那黑甲处境是不是很危险？”
“也不是。首先，黑甲本身的确有点实力，其他门派想一口吞下很容易噎死自己；其次。每个门派主基地都有自己地敌人，没有办法把全部力量拿来对付黑甲；第三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朱雀这么大地蛋糕大家都想吃，可是大家都怕成为螳螂。”
“这我懂了。就象今天晚上。我们本来是蝉，那些人就是螳螂，你就是黄雀……”
“黄雀后面还有老鹰，老鹰下面有猎人，猎人家里有猎人老婆，猎人老婆有猎人儿子……反正差不多是这个道理。现在地情况是，有人要对黑甲不利又不想噎着自己，所以想先尽可能地捣乱把青丘搅混。今天晚上这伙人出现，说明几个问题：第一，黑魔甲不是委托人偷的。否则他们根本不会出现；第二。委托人认为是你偷地，因此他们派人来偷袭看看你们是否有这个实力。然后决定是否和你们进一步合作；第三，偷黑魔甲的另有他人，目的是挑起黑甲和其他青丘门派的猜疑从中渔利。除了你们还有委托人和神秘人这两股势力出现。情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想给你一个建议。”
“嗯。”凡凡点了点头。
“下线，好好去上你地脑网大学去。”他没理会她的惊异继续说道：“现在没有人认识你们，你可以有事没事地上来，只要不死就和原来没什么两样。游戏已经不是你能玩的了，这是比较好的结果。”
凡凡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建议竟然是这个：“可……可……我还欠你钱……”
“两万七千五百二十六枚金币，不算劳务费的话折合人民币五千五百零五元。可以等你以后有了工作再还给我，这点我相信你。再有一年你就毕业了，现实时间过得很快地。”
“但是，反正没人认识……我也可以在游戏里挣钱啊……以后挣够了赔黑甲，这样应该可以……”
“那你对不夜村实在太不了解了，他们对村民控制很严格。在游戏里你很快就会暴露……这只是一个游戏，用不着这样伤心。而且……算了，不打击你了。”
“不……那我害你掉的五十万怎么办……”
洛歌摇头：“你知道我是谁？你觉得这五十万对我很重要？今天那些人你也看到了，难道就值五十万？凡凡。你太简单了！对于我来说，不是五十万地问题，而是因为这次事情让我没有了和黑甲合作的可能。我帮你，也是想通过查清楚谁在捣鬼——当然你们还没这个资格——然后看情形采取适当的步骤获得最大利益。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一直在脑子挣扎着的凡凡彻底惊住了，无数念头翻起落下，迟迟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看，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丑八怪非常诚恳地说。
“那……那你为什么费这么大劲……”
“这是为了获取你的信任。我也不知道今天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那些步骤都是预防措施，以便把你们的剩余价值利用到最大。现在很显然。你们已经没有用了。”
“不！”凡凡忽然想到了一点，象是抓住稻草一样叫了起来：“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地！既然这样，你完全可以把我们送给黑甲！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既然你不是好人，那你为什么不这样？！为什么？”
丑八怪帅得邪恶地脸上一副瞠目结舌地样子：“你他奶奶的怎么知道这不是更大地圈套好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我送给黑甲？！你脑袋瓜子怎么就这么简单？！不是说了黄雀后面还有老鹰吗？怎么吃亏了还不长记性？！”
“可你刚才说了，你们这么厉害才不会把50万放在眼里！你又说你是坏蛋，这不是自相矛盾？”
丑八怪仰天长叹郁闷无比：“操！操！操！你他奶奶的该糊涂的时候不糊涂。不该糊涂的时候偏偏是一桶糨糊！老子难得发发善心说个实话怎么就这么难？！有你们这样傻得离奇的人跟着，要害了老子地！”
“我不管！我就是相信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坏的……你看这几天，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也没坏了你的事情啊。反正你不会害我们……我不管。”不知道为什么，凡凡见了丑八怪一通熟悉的脏话反而轻松下来，低声嘟哝着：“而且……我觉得你一定有办法……”
“办法？！哼哼！”丑八怪极其不耐烦：“老子办法多得要命！一、等。谁他妈知道异世界的规则还会有什么变化，镇石开发出来游戏里下雨下雪，说不定国玺出来胡乱掉钱。谁知道呢！或者让黑甲老大登基做皇帝大赦天下——这办法不错。二、劫狱。抱歉，老子打不过！你去我不反对。三、让别人去劫狱。不知道谁敢？四、让黑甲主动放了你们。可人家凭什么听你的？五、捣乱，想办法让别人把黑甲弄垮——我没这个能力。六，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前面说地，下线上学，好好的学别人做什么没前途网职！”
随着丑八怪把办法一条一条地说出来。凡凡欲言又止，模模糊糊抓住了什么可又描绘不出来：“那，那你刚才跟那个人说了些什么啊？说不定……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
“得！墙头草这么高深的技术你会吗？就是同时勾搭黑甲和委托人，委托人出价高就卖黑甲，黑甲价高就卖委托人，关键是手里要有东西可卖！没东西的时候就得变点东西出来，同时还要注意不要被人给吞了。现在搭勾基本已经完成，你卖东西的技术我看过，变东西的技术更糟糕，所以你说你能做什么？唱歌？跳舞？那还是算了。”
“我……我……”凡凡终于忍不住。这么多天地委屈一起涌上。眼泪汪汪：“我知道你厉害你聪明，我笨我傻。可你干吗这样……我都说了对不起了……有本事对着黑甲你这么说啊，就知道骂我欺负我赶我走……我爸我妈还没这么说过我呢……%%……”
“打住打住！行了！”丑八怪象是被念紧箍咒连忙随口敷衍说：“其实你看上去还不算那种会因笨而死的人，就是缺了几年象现在这样的经历……那个，前途是光明的，将来是有出息的……”
“喏！你也说我缺少经历现在我正在经历你又要赶我走什么话都被你说了你还讲不讲理你骂够了舒服了就把我赶走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啊我就跟在你边上学习嘛现在我又没做错事情你凭什么这样啊万一你要找个笨点的人帮你做事情怎么办都说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死在你手上的你怎么反悔啊？那你把我掐死啊……”一通话又平又快又急，充分发挥出了她原本被压制的特长！
某帅哥咬牙强忍着缩回已经平伸至胸青筋直暴呈鹰勾状的手：“约法三章！一，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没有我同意地事情绝对不能做；二，不得制造类似提问、反问、粗口、委屈、哭涕、罗嗦、掉眼泪等地一切表情、声音和行为污染，污染的定义由我来下；三，还没想到以后再加……“
“成交！”凡凡果断得不假思索，雀跃起来揪住丑八怪地衣袖。
“得！”丑八怪一把甩开衣服上的手：“远点先，别把笨气传染给我。”
大不了就下线，哼！凡凡心想，回味着刚才的极不平等条约。无意中她看了下属性，猛然想到一件事情，脸腾地红了起来，不禁瞟了一眼那个恢复标枪状昂昂然的帅哥。
亲密度，洛歌，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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