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考试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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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淼我这几天外出了,没上网,没发文,很对不起大家啊!嘿嘿,藕会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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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骤雨猛烈轰击着整片山区,窗玻璃都快被黄豆大的雨滴给砸散架咯。
两个老师在教室里来回地度着,眼睛擦得贼亮。
趴在桌子上,一手答题,一手玩橡皮,皇依旧还是那副死样。此刻的她就像只趴树上的猫,看似庸懒,心里可惦记着美美的肥鸟腿呢!
斜前方,夏北坡看似无意地晃着脚尖,敲击着桌腿。
基本上是夏北坡答一题,皇就填一题,跟填和自填,她心中都有数。题号和选号的敲击法和次数,他们早沟通好了,如果哪天吉尼斯加入了对暗号的默契比赛,他们俩肯定名列榜首,无人能敌。
填完答题卡之后就得凭真本事了。别看皇英语超烂,可二十四个英文字却被她写得贼漂亮,三下五除二刷刷就在作文卷上扫了一篇“弘论”,不看内容,绝对是篇美文,看下内容,绝对是篇牛头不对马嘴的意识流,多少还是能得点分滴!
铃声响起,卷子被封进了口袋。全体学生一起欢呼,又结果一门,寒假又近了一步!
吴尚仁转过身子,一脸鄙夷地望着皇,“小子又干缺德事了吧?”
“没啊,我这是为了我们班的平均分,誓死不拖大家的后腿,为班级荣誉而放弃小我!”皇将一片绿箭塞进嘴里,嚼起来。
“你还真是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吴尚仁尖刻地说道。
皇捂着肚子,一脸惊恐,“哎哟,肠子,肠子,恶心,恶心……”她翻出了旧帐,反调侃起来。
吴尚仁脸一沉,闷声道:“我倒是忘了,你怎么会怕鬼呢,鬼怕你才差不多,吃肉还不吐骨头呢,抓住个鬼就往自己个嘴里塞哈?”
“恩哼,再撒上点胡椒粉,放火上那么一烤,呛得够味儿,铁定够五星级饭店的水平。”皇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世界如果真有鬼的话,恐怕也是会被她吓得再升一次天的。
“奶茶来咯,女皇大人,请慢用!”夏北坡恭敬地将奶茶送到她的面前。
吴尚仁吃味道:“人家老婆,你殷勤个什么劲啊,下贱胚子。”
夏北坡笑着给了他后脑勺一记,“你要的是老婆,可人家皇做的可是丈夫,你服侍不好他,就只能辛苦我咯。”
吴尚仁将皇手里的奶茶给一把抢了去,大口地喝着。
“不要命——”皇扑到他身上,扣他嘴里的吸管。
拼命吸,拼命吸,死不松口,吴尚仁将最后一滴咽下了喉咙,被皇卡住的脖子晃荡的像棵风中的芦苇。被折磨成这样了,他还不忘表示他的胜利,“咳……哈……哈……我是……咳……老公……咳……”这个傻瓜,以为没收了第三者送的礼物,自己就是个男人了,孰不知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典型的妻管严!
“啊,我疯了,竟敢从我嘴里夺食吃……挨千刀的球儿……”皇甩着脑袋嘶吼着,真实地再现了侏罗纪时代的弱肉强食。
“咳……食堂……开……开饭了……”吴尚仁拼了老命挤出这么几个字。
“啪嗒”皇总算松了手,侧脸望向窗外,“我娘的,开——了——”她踩上课桌,一个飞跃,着地,像箭一般冲出去,“肉他妈生的娃——我——来了——”一阵青烟,她已经过了教学楼。
冬天嘛,伙食一定要丰盛,尽情享用过午餐后,再美美地窝上一觉那是最好不过了。可作为一个高中生,怎能有如此奢望呢!大凡有点心肝的都知道,下午还要考两门,为了“新中国”,怎能不自习?
董秉贤照例来教室进行巡视,眼睛一瞟,就又被他看见了个不干净,他冲到皇的座位边,拍着她的龟壳道:“吕同学,醒醒,这里可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
位子上的大棉球动了一下,一会儿后,棉被的一角弹了出来,皇抽抽着眼皮,喃喃道:“拍你个死啊,没看到我正虚着呢。”
“你,你虚,快给我起来,吕——皇——”董秉贤似乎一心想用狮喉功吹掉她的被子,可他毕竟不是星爷力捧的男星,没那么大威力。
“啊——呀——哦——”皇抓紧了被子,比他还喉高了三度音,“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董秉贤被她吓得倒退了N步,她倒又窝回了球状,跟个西瓜虫似的。
“董老师,您就别管他了,您是个秀才,可他却连个兵都算不上,他是个彻底的无赖。您招惹他,无非就是拿您的细皮嫩肉去给黄蜂蛰。您不惹他,我们倒还清净些。”夏北坡很是无奈地一条条分析给他听,希望他能直中求曲。
“是啊,老师,我都已经快被考试给逼疯咯,就请您安静一点吧!”
望着大家哀求的眼神,董秉贤像瘪了气的球,垮下了身子,向大家道歉道:“对不起了,是老师不对,妨碍到你们了。我走,我这就走!”他狠瞪了一记花壳乌龟后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下午考地理的时候,皇还卷着她的花棉被呢,像个棉被超人一样,系着她威风凛凛的‘斗篷’。监考老师也拿她没办法,因为从来就只听说过考试时不准学生作弊,没听说过有不准学生加衣的,所以,只要她无赖皇一口咬定花被子是她的冬衣,那么,就算教育部部长来了也是照样拿她没辙。狡诈的罪犯钻的是法律的空子,她吕皇,打小就钻规则的空子,可见,前途无量啊!
如此这般,一天又一天,暴风骤雨的日子总算过去了,彩虹再次爬上山腰,红旗永远屹立不倒!清冷的萧瑟中,弥漫着喜悦和激动的温暖,不管成绩如何,总算是完成了半学期的任务,人一轻松,自然高兴。

操场上,三两的人群,晃荡着,抖擞着精神,感受冬的气息。
“碧天穷目,梅花飘香,苍茫天地,说清冷,心倒暖和,欢声笑语最配那寂寞季节!”皇大口吸着那凉气。
“这回倒慷慨了,刚才还窝花棉被里呢。”吴尚仁冷得直往手上哈气。
皇揣了他**一脚,“说你俗,你还喘,既然出来了,不大义凛然一点,也忑亏了一点吧!”
“听你这口气,就好像是那杀人放火的强盗,难得地做了那么一回善事,没抢人家娃娃手里的棒糖,结果,他倒要大肆宣传一番咯!哈哈——我可没抢人家的糖——”
吕皇用胳膊肘顶了一旁的夏北坡,一副见到鬼的表情,“你说,最近,不是人他是不是真的越来越不像人了啊?怪怪的,恐怕是给外星人给入侵了吧,说话疯癫得厉害,神智不清的!”
“恩,我早看出来了,确实是个神经,一到冬天病就犯得厉害。”夏北坡还不忘添油加醋,谁叫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呢。
“你们狠!”牙齿虽咬着,可老婆还得霸着,吴尚仁将皇拽到自己身边,搂住了她肩膀。
“嘿,虽说李安火了,可在咋们中国大地,同性相恋也还没这么,啊,这么的公开化吧?你们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华俊揶揄道。
“你个没文化的,什么异性恋,同性恋,爱了就不要跑,懂吗?爱人,爱的是彼此的个性,风格,和在一起的生活,不是生殖器,你个俗人!”皇飞了他一记白眼,“我是男是女,尚且不管,难道我的人格魅力不够俘虏天地万物吗?哇——哈哈——哈——”她狂笑了起来,有点东方不败的味道,以后若是选演员重拍,就别再找林青霞了,找她吕皇,准保看得人连呕带拉,让东方不败从此成为绝版中的绝版!
华俊一边摇头一边叹息,“整个一变态,尚仁兄你的神智,看来是真的要重新考量了。”这种套着人的皮囊的恶魔,送他,他都不要。吴尚仁居然还当成了个宝,说他神经没问题,人家都不相信。
“等你小子哪天对了眼就明白了,没爱过,就没有发言权。”吴尚仁为自己辩护道。
一路走去,小子们你推我攘,半路还遇上了五葵社的家伙们,如今不比当初,他们已然拽不起来了,现在,谁人不晓女皇组才是高校联盟的第一啊!公爵退了,开皇一世单擎也留了学,人心涣散的五葵社士气低落啊!不过,吕皇倒是完全不记得从前了,招呼着他们一道去吃火锅。虽然再三推脱,可临了还是被忽悠了去,谁叫女皇大人天生一张‘和蔼可亲’的脸,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呢。
按中国的法律,年满十六周岁就得负完全刑事责任了,由此可证,这帮猢狲算是成了年,换言之,就算酒精中毒也怪不到人家老板了。抢了人家精酿的老米酒,烫了一壶又一壶,皱着眉一口闷,喝得贼畅快,个个显出了原形,形象气质一点也不比那花果山齐天大圣的猴子猴孙们差。
打从酒被发明出来以后,就没一个不乐意的,上至皇帝,下至乞丐,都可以对它情有独钟,喝酒不比吸大麻,总还有清醒的那一刻,是想死却不敢死,想恨却不敢恨的人最好的朋友。你说这世上谁没个那么点挫折和不爽,除了神经病和天生脑部发育不完全的人,都有想要喝醉的冲动,只是付诸行动的程度不同而已,有人死于酒精肝,有人只在失恋的时候才猛灌黄汤!人之初,无酒怎行!
皇喝得满脸生花,粉嘟嘟的,算是猢狲中的翘楚,完全可以去竞选第N界花果山美猴小姐了。她拽过吴尚仁,在他脸上啾了一下,“借酒装疯一下下。”
看着如此‘妩媚’的她,吴尚仁心里怎能不翻江倒海呢,脸比之前还要红润起来,脑门上也渗出了汗珠,“千万别再诱惑我了,不要把纯洁出卖给一只小小的苹果,南无阿弥陀佛!”他咽了口唾沫,眼睛没从皇脸上移开过一微米。
“放心,只要你不先咬,我保证,”皇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绝对不强暴你,哈——哈——”
将狂笑的吕皇推得老远,吴尚仁恢复了正常,“刚才还真把你当女人了呢,唉,幻觉啊,永远是这么的可怕,可以将魔鬼都变成天使,我还太嫩,修行不够啊!”
“来,干,哥们,喝他个半死不活!”皇高高举起酒杯。
听从指挥,服从领导,大家一齐贯彻落实道:“干!”
若说他们这群小年轻有什么烦恼的话,那似乎又太过了点,酒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好玩更甚忘愁,有太多的嫁接,虽然极力模仿着大人的苦闷,可境界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快乐仍是他们的主旋律,希望远多过于失望,慷慨激扬远大于愤世嫉俗。
昏天黑地,地转天旋,一个接着一个滚倒下去。好在人家老板是个善良的人,给他们抱出了自家的棉被,和伙计们一起料理了他们的‘后事’。
灯熄,关门,玻璃窗里是一片黑暗,木质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国家未来的主人,谁也说不请,十年后,二十年后……这样的夜晚,他们会躺在哪里,还能有如此憨然的睡容吗?暗黑,是年轻的生命的温床,是光的始点,也是末点!
举起大地的馈赠——甘醇的米酒,祝福如此的暗黑,祝福如此的生命,祝福活着的美好与那绵延不熄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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