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秋季赛,我们一起欢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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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马希白,又一个受害者,又一个患上的女皇恐惧症的病人。轻的话,好像方政文一样,见到皇的那刻起就不停地掉鸡皮疙瘩;重的话,好像常氏兄弟一样,见到她,利马捂着自己的裤裆逃跑,嘴里还会喊:我那不软,我那不软……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种可能,毕竟这个病症还有待进一步的考证……
吴尚仁搭住了她的肩膀,“玩够了,吃饭去吧,最近你着实挺无聊的呢。”
吕皇朝前面走着,“难得乐子,难得乐乐!偶的米疙瘩哟,我好爱你,恩啊,波一个!大虾那个盖饭呀,真呀么真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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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北操场的棒球场上人满为患。倍受瞩目的冠军队VS期待奇迹的校队,太多看点,太多期许。其实大家对以胡为首的星垒没太大的信心,可是又毕竟是自家的队伍,就难免要抱着点小小的期许,纵使嘴巴上说,‘哎呀,没希望了啦!’可心里却存着一份侥幸,搞不好就给他们赢了呢,到时多威风啊。输了那叫偶们本来就不在乎,赢了那就叫偶们的本事了。所以,如此的观众,虽然人数众多,但由于要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不会热情到哪,一个个瞪着个死鱼眼,神游着太虚。
吕皇就坐在第一排,**搁在椅子上,身体挂在栏杆上,脑袋耷拉在肩膀上,别人手里拿着塑料瓶,她却一手抓着一只鸡腿,嘴里嚼着的却是‘母亲’牌牛肉干。她这副德性,若让个动物保护者看到了,准保是要送她去鉴定的,确定一下,人类是不是要由杂食动物变态成为肉食动物了。
双方队员进入场地,做开赛前的热身训练。枫凛男高的休息棚正好在吕皇同志的斜前方,型男们就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秀起了自己拿‘凹凸有致’的身材。
吕皇吮了吮鸡骨头,咂了咂嘴,闭上了一只眼睛,将鸡骨头砸向了穿着九号球衣的马希白,“嘿,MY填房,偶的小拉稀……”
穆楚颜推了推石化了的马希白,“你跟那人认识?他一直在向你飞吻呢,原来他们翔鹰这么开放的,恭喜你了。”
“别开玩笑了,我哪会对男人有兴趣啊。再说,他看上的好像是你耶。”马希白将他的队长推了出去,打算牺牲他。
穆楚颜倒很干脆地走到了吕皇的跟前,向她打招呼道:“嗨,你好,听说你对我很有兴趣。”
吕皇将鸡腿指向他,咧起了嘴角,边边上的油在阳光下格外的闪亮,看似笑得很阳光勒,“是的,对的。以后请叫我皇,我的小可怜。”
“是吗,既然我是你的小可怜,那我就不能如此菲薄了你啊,单一个黄字怎么能形容得了你的尊容呢,还是叫你小汪汪吧。”穆楚颜绝对是个长着天使面孔的魔鬼,血管里流着和皇一样的恐怖分子。
吕皇无所谓地咬了口鸡腿,挑了挑眉,“感情好,小可怜就该配小汪汪吗,我俩算是两情相悦了。”
“是啊,以后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了。”穆楚颜突然吻上了吕皇的脸颊,而且还是重重地摁上去的,“恩啊,你皮肤好好哦。”他笑得很贼。
吕皇依旧没反应,她将鸡骨头从嘴里抽出来,“原来你看重的是**接触啊,放心,我会尽量压倒你的,不过,你得把**洗干净咯,否则舔起来影响食欲。”
“你也放心,我会用‘舒肤佳’里里外外都给你洗干净的。”穆楚颜眼神暧昧,舌头舔着嘴唇。
鸡骨头掉在了地上,吕皇瞪着大眼,张着大嘴,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她抄起爪子就摸向了穆楚颜的胸部,甚至还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哇塞,触感真好!极品,极品啊!”她缩回手,放到眼睛底下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干净了,鸡油到底还是要鸭身才能去得掉啊。”

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穆楚颜终于忍不住地抽抽了起来,阴着脸道:“算你小子厉害。”
突然,吴尚仁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穆楚颜的胸口,赏了他一击铁拳,“你小子敢占皇的便宜。”匆匆一瞥,居然让他看到,有人居然亲了皇,实在是罪不可恕啊。
穆楚颜擦着嘴角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上来,也还了吴尚仁一击。
吴尚仁刚想冲上去再打,却被吕皇一把拉住了胳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个吻吗。”
“什么叫不就是一个吻吗,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啊。”
“哦,MYGOD!你是不是哪坏了啊。”吕皇用力一拽,吻上了吴尚仁的嘴唇,停留了五秒后才松开,“这样行了吧,嘴对嘴还是第一次,YOUOK否?”
“哈哈——哈——哈……”吴尚仁两眼放空,同手同脚地走回了队伍,整个一科技博览会上的机械厕所门童。
比赛终于开始了,枫凛男高先守,第一个投手就是马希白,直接三振出局了还没从状况中走出来的吴尚仁。吴尚仁只好耷拉着脑袋回到了球员室,被教练骂得恐难再世为人。场上观众对自家队伍的唏嘘声也不见得小,胡乱敲着手里的塑料罐,让本来底气就不足的主队更加精神涣散,士气低落,第一局就四比九负给了人家。
之后的比赛一直处于一边倒的状态,到第四局的时候,主队的失误连连,甚至还出现了零得分负局,。胡乾明这次的脸算是丢大发了,而翔鹰私立男子高中的脸也丢大发了,说来毕竟还是去年、前年的季军队伍,谁成想会败得如此惨不忍睹呢。
翟安安跑到吕皇身边,一边拍照,一边用手捅了捅早已进入了冥想状态的她,“嘿,女皇大人,你还睡呢,都已经连输四局了,我们马上就要提前隔屁咯,实在也太惨了!”
“啊……吃饭了啊?”吕皇抹着哈喇子从六张椅子上爬了起来,睁开惺忪的眼睛,“结束了啊?那快去吃饭。”她根本就不是来看比赛的,她就是打着来消磨时间,等吃饭的。
“哪啊,我是说我们队太烂了,连输了四局,太丢人了,还没结束,但快结束了。”翟安安对着春风得意的穆楚颜狠狠地摁下了快门,“TMD,拍死你,拍死你,帮你扒了衣服装上**发网上去,让千千万万的人民来欣赏欣赏你的尊容。”看来,搞文的人一旦发了狠,那也是很不地道的,居然暗地里阴人家,就算是钻法律的空子,可也不能随便糟蹋人家帅哥啊,毕竟帅哥是受保护的动物吗。
“怎么,一局也没赢过,不是人他们有那么烂吗?”吕皇做孙猴子遥望之势,探着前方的究竟。
“不是烂的问题,是被对方的气势给压的,不是人都失误了N次方了,他***,连胡乾明自己也被穆楚颜给双杀过。”
“规则偶是不太懂,可如此的败法恐怕是要造成终身心理阴影的,做为他们最高的政治觉悟思想领袖的我看来是不得不出场了哈。”吕皇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皇,你不会是想去挥棒子吧,这可是违规的。”
吕皇双手插到口袋里,一派悠闲地沿着栏杆向主队外场附近的看台走去,“那种不入流的体力活哪能是我这种人才会干的啊,俺系积系分己(我是知识分子),俺注定就只能干那舆论领袖的活!”她顺手就抢了别人手里的一个喊话筒,顺带着连人家女朋友手里的小饼干也抢走了,一路上嚼着饼干,半点羞耻之心也没有。跟在她身后的翟安安倒是脸红成了个猴子**,在后头胡乱擦拭着自己的相机,心虚的模样实在让人觉得他才是那个偷女人饼干的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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