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命运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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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国防大学学习的调令还没有正式发出但是向成训已经拿到了国防大学发的旁听证,向成训一改之前的作风变的低调总是坐在最后一排不显眼的地方默默的听讲,有位大校戏言感觉身后面有个狙击手。课堂上教员讲什么他就记什么,遇到不懂的或有疑问的先记下来等到结束之后去问教员或高级系的有丰富实战经验的将校。
一次课间,向成训向教研室的一位中校研究员提交一份自己关于南疆保卫战的见解——《看南疆保卫战时我国的国家战略》,内容归结起来大致如下:对内转移文革以来积聚起来的国内矛盾,用血的战火来淬解放军这把已经开始变钝的刀,检讨了不足吸取了教训取;对外就是打开外交局面获得欧美的外交支持而且还为改革开放做了一个轰轰烈烈的宣传演出,战后我国与西方国家关系迅速升温大量外资源源而来就说明了。当时我国的战略是打苏联这张牌来获得西方对我国的支持,而我们并不打算与苏联撕破脸皮所以我们只是打小朋友的**一下就回来了。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通过战争展现了中国的实力,赢得了国际的尊重,才使得香港澳门问题顺利解决,而越南却背上了沉重的战争包袱,失去了十年发展的大好时机,后来改革开放,又沦落为中国的商品倾销地。苏联也因援助越南而背上了沉重的财政包袱,加速了其国家政权的垮台。长达十五页的论文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我们抛开政治外交不谈,从纯粹的军事角度来看,我们当时作战指挥太过于谨慎目标太小,能把胆子放大一点再大一点,一个月之内攻克河内歼灭越南北部主力和它回援的剩余主力是完全能办到的,那么这场战役就完美了。
教员对向成训提出的见解让高级系的将校们讨论并写出一份自己对南疆保卫战的认识,国防大学高级系里参加过这场战争的的将校都纷纷提出了亲身的体会。
一下子将校们都好奇的盯着眼前这个肩扛红牌躲在最不起眼角落里的小学员,一问原来是陆军学院的学员,二问噢原来是俺们少壮派突出人物向卫国的侄子,再问原来是那么回事情,王欣红将军同情兼安慰的拍着向成训肩膀:“这事情换成我我也挽起袖子撸这些吃人饭不干人事的混蛋,要是我手下我就毙了这帮***。”
吕名毅将军就对向卫国说:“老向啊,你侄子那是在维护咱们军人的荣誉,别看我们年纪大了,要是我们遇到这事情也都操家伙上了,完了之后得好好的问当地的党政机关的一二把手你们是怎么带的人,禁足令我看可以取消了。”
向卫国不能驳了众多将军的情面:“那就取消了吧。”
向成训似乎是人见人爱才几天的工夫就和将军们混熟了,而将军们都把向成训当作子侄辈看待,看到向成训不躲在宿舍里看书而是在漫步就拉上他去打枪或者喝酒,用一位将军的话说就是:枪和酒是一个军人生命里不可少的两件宝贝。
向成训的二伯来到了中央党校参加新一期的省部级培训班,因为‘事务繁忙’所以来迟了。因为两所最高的军政学校是挨在一起的所以向成训就是前脚出国防大学后脚进中央党校。
向成训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命运也即将发生改变,用当代YY的话说就是幸运女神向他掀起了裙子抛来了最清醇的媚眼。
向卫东到党校学习的第二天向成训去看望伯父,哪里知道这天是胡锦华主席作为党的最高领导人来给省部级培训班的学员讲话。向成训在向卫东的宿舍里翻了几本书吃了点东西之后确实呆不住了就到外面去晃悠,晃着晃着就走开了。
锦华主席这次讲话是作为校长的最后一次讲话,讲话结束之后在副校长黄秉德的陪同下在党校里漫步。锦华主席看着裹着银装的党校感叹道:“当校长有些年头了,还是第一次能这么放下心来看看这里的雪景,每次来都是匆匆忙忙”
黄秉德是奔七十的人,苍白的头发和周边的雪景相互映衬,背着手走在锦华主席的右边沉重的叹息到:“不见得能轻松,担子更重了。”黄秉德弹了弹落到身上的雪花:“光是一个吏治就能把我们的精力耗干,但是我们不耗干精力那些蛀虫就能把我们党给掏空。”
锦华主席:“在反**的问题上我们绝对不能姑息养奸一定要彻查到底,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吏治出了问题一切政策都会被打折的,甚至方针政策最后的实施与我们制定的初衷背道相弛。”
黄秉德:“权利的监督是一个摆在我们面前的重大难题,因为体制的原因官一旦做到了地厅一级的级别手上的权利就很难被约束了。”
锦华主席面色严峻:“所以我今年要拿河北开刀,好好的杀杀地方上那些诸侯的气焰。”

黄秉德:“是中央直接出面还是地方来搞?选的人是谁?
锦华主席认真的看着黄秉德:“向二愣子怎么样?河北这个摊子得他去。”
黄秉德迟疑了一会想了一会:“有难度啊,这次学习晚报道了4天借口是浙江那边工作交接,我看他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要他去河北主持工作,知道一来就要被找去做思想工作所以晚来了几天,看来是在活动啊。”
锦华主席有些疑惑:“怎么会呢?向卫东同志可是个好同志啊,党性强,执行上级的命令不打折扣,我当初看准的就是他锐意进取的朝气。”
黄秉德:“我的胡大书记哎,向卫东那是杀怕了不想再去拿屠刀了。”
锦华主席更家疑惑了:“他也有怕的时候,他是可战场上下来的,死都不怕还怕反**。”
黄秉德:“你到中央主持工作10年现在下面的情况你有些不了解,当初他在福建老区当地委书记他的辖区是吏治最好的,哪个单位哪个官员敢耍官僚作风敢营私舞弊侵犯老百姓的权益,向卫东都是下死力气去整治,当地老百姓的口碑就说明了这点,从地方走的那天老区的老百姓那可是夹道十里,有舍不得也有高兴。你提拔他到了省里主抓纪律还有组织人事工作,他是第一个真正做到了贪污受贿10万块以上杀无赦,3年半的时间杀了105个处级23个地厅级1个副省级,还不算撤职坐牢的那百十来号人,当时福建上下都被他杀怕了抓怕了,所以有向二愣子的称号。我听福建来的学习的同志说甚至有个县长晚上睡觉听到他情妇提到向二愣子都给吓出了心脏病,天天做噩梦后来实在受不了就去投案,投案的那天刚好向卫东调去浙江。”
锦华主席听到这个笑话也哈哈大笑。黄秉德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道:“向卫东要不是有军队背景撑着早就被整死四五回了,他一走,福建有很多案子被压了下来,而且有不少人处于报复心理把他以前任职的老区搞的一塌糊涂,诬蔑、捏造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向卫东知道那两年经济增长缓慢都是他杀的人心惶惶造成的,这也正是别人攻击他的地方,说他搞经济不行靠同僚的血来铺自己的升官道路。向卫东到了浙江当主管文教的副省长他心里就没想过吗?这两年主抓浙江工业和交通建设成绩是很显赫。谁都知道改革这些年来就象在河边走不湿鞋的干部太少了,一般的不是特别重大的案件地方上总是宽大处理的,怕挫伤了底下干部的积极性。”
锦华主席听了之后有些生气:“什么逻辑,你就说他向卫东怕了不就行了吗?他是不是来找过你,让你出面到组织部去帮他说项。”
黄秉德微笑的点头承认:“怕,向卫东会怕什么?向卫国说的好他们家的男人除了怕老婆就不怕任何人。向卫东昨天跟我说当年不是他手下的一个农村兵替他挡了越南老百姓一枪他就不会活到现在,向卫东跟我说如果中央不能下决心他不会去河北,他怕的是去了河北拿起屠刀既破坏了安定和谐的大局影响了经济的增长又没杀干净抓干净就被赶走了,怕给我们添麻烦。这个难题是你出的,那就看你怎么解了。”
锦华主席想了一会怒气平息下去问黄秉德:“那就用把钝一点的刀,刀能用就行。”
黄秉德:“那就吕从周吧,在山西当市委书记跟向卫东前些年在福建当地委书记一样,有五六十年代干部的作风,勤恳、扎实、严厉就象焦玉禄那样,他俩并称南向北吕。不过吕从周现在升官了当了个空头政协副主席,山西容不下他。”
锦华主席拍派黄秉德略微驼了点的后背:“人选解决了,走,好好的欣赏欣赏这雪景。”
两位老人神采熠熠往前走着把随行警卫人员打发的远离十步。进了小花园听到一个深厚有力的声音传来,仔细一听:“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
锦华主席笑着说到:“这诗有杀气。”随行的警卫人员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已经上前了。
锦华主席在众多警卫人员的护卫陪同下看到了穿着陆军学员冬常服的向成训正摇头晃脑背昨天从一个大校那里抄来的《男儿行》,这时已经背到了:“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向成训很拽就是见到了如狼似虎奔跑过来的一脸杀气的中南海保镖也照样背着《男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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