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人不风流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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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风流枉少年
向成训摇着题笔自书“无锋”二字的纸扇子回到了飞扬,向成训这一个月来打工已经好好的经受了一番历练,而且和阳雨的关系更是比之先前更为暧昧,自那天被“捉奸”起阳雨的心里归属感开始明显起来,尽管没有了之前朦胧和扭捏但是出于少女的矜持还比较保持着一定**之间的距离。扛了一个月水的向成训身体更加的强壮了,身高在一个月内又猛长了2公分更加的玉树临风,身上的书生气息反倒没有先前那么的浓烈。这一个月来向成训感受到了之前完全不可能感受的社会经历,明白了现在的社会贫富差距拉大,阶层之间的隔阂日益增长,这是非常严重的但是整个社会都沉浸在目前所取得的成绩中。随着社会的稳定等级观念又开始作祟了,怎么知道的?从那些客户的眼神中得知。
从车上下来的向成训洋洋得意的摇着扇子潇洒的走向阳雨,阳雨这个时候两手拎着抱笑盈盈的等着向成训上前来接过自己手中的包,原本要上前去的向成训突然间想起了自己老爹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儿呀,女人不能老是惯着,要不然她就会骑到你头上。向成训当时为了照顾老爹的情绪强忍住笑,心里嘀咕开了,靠说我呢,你老人家不也是被老妈管的死死的吗。向成训越走越近,阳雨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向成训快走到的时候突然向边上走过的一个神交已久却从未见面的美女打招呼:“嗨,徐小风。”
那位美女一愣抬头一看这不是向恶少吗?一直保持着鸿雁传书不断的向少,一直作为自己心里话倾诉对象的向少,一直自己日夜想着能够正式见面的向少,怎么今天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而且他的女朋友就在边上的情况下跟自己打招呼,为什么呢?徐小风脑中不断的盘旋着这个问题,但是现实里容不得她有过多的思考。对着一直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向成训害羞的回答:“嗨。”
向成训故意要气阳雨也不管嘴巴已经可以挂油瓶的阳雨,“啪”将扇子打开:“身体有些不舒服吗?是不是中暑了,来我给你扇风。”
徐小风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听到“砰”的一声,阳雨松开手包掉在了地上,“哼”很不情愿的走开了。
徐小风:“你还是去看看你女朋友吧,她好象生气了。”
向成训不以为然的道:“不要紧,三天小闹,五天大闹,你最近还是象以前那样吗?。”
徐小风仍旧低着头,曾经无数次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前在默默的看着楼下走过的向成训,每个孤独的晚上都有好多话要对向成训讲,如今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的时候却有说不出话了。向成训对一个飞工子弟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过来拿起丢在地上的包,向成训耳语了几句后陪着徐小风开始漫步。
向成训跟徐小风的关系与向成训和卢琰不同,是一次偶然的事件让他们取得了联系,还是去年刚开学不久,蒋锐这小子要送给一名女生情书,但是碍于该女生对文学的酷热爱好使地蒋锐不敢再去抄袭名家的经典,退而求其次让曾经是飞工子弟的一代情书圣手的向成训出手帮忙,初中的时候向成训写情书就跟吃饭一样,随时随地都能给你来上好几张纸,从花草树木到人性品格无所不谈,而语言却又是风趣幽默让人忍俊不禁。向成训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是看上谁了,写完信之后恰当中午就来到了16班的教室,按照蒋锐提供的地理数据迅速的找到了座位,翻开桌面上的数学书页一看“陈倩倩”三个字印入眼帘,就把情书直接塞进看了语文书中。误会句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原来徐小风是陈倩倩的同桌,上午的时候,徐小风向陈倩倩借了数学书下课之后也没有来的及还就放在自己的书上,向成训看到的就是这本书,因为蒋锐不肯将暗恋的女生名字告诉自己,向成训本就打算恶搞一下蒋锐,开头的称呼就是“我梦中的姑娘”,结尾的署名便堂堂正正的落下了向成训的恶搞大名——飞工恶少向衙内。那个时候刚好是向成训在飞扬名声雀起之时,徐小风自然对这么个炙手可热的小霸王有所关注。当翻开语文书看到那字体飘逸的情书的时候,从为成功谈过恋爱的她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但是她不敢确定,所以就针对信中的内容作了简短的回复。
向成训的原文如此“我魂迁梦绕的姑娘,你是夏夜的星,你是春天的云,你是潺潺的小溪,你是溪边柳枝上的百灵,你是轻盈的舞步,你是悦耳的歌声……”
徐小风大胆的写给向成训回信用调皮的口吻回答“我的天啊,你唯独不爱我这个人。”
徐小风的回信途径比较安全避免了阳雨的检查,信封上贴着邮票,收信人是飞扬中学20班。向成训拆开一读才知道一向英明神武聪慧绝伦的他犯了最低级的错误,看到徐小风简短的回答后向成训对徐小风顿时来了兴趣。两个人的鸿雁传书的途径就是他们把信放到收发室,当然每个信封上都有一张崭新的邮票。这样的联系一直保持着,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两个人的交流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徐小风俨然就是向成训的第二红粉知己,向成训将自己集邮所得的邮票全部给了徐小风,而且时时的辅导徐小风那课曾经受伤的心,甚至讲述自己以前的种种风流往事,将自己上了初中之后怎么骗得小女生初吻的事情都直言不讳,虽然两个人已经是无话不谈了,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提出见面的请求。看美女排行榜的时候当然知道高一的美女中有个林黛玉式的病美人——徐小风,她那忧郁的眼神是出了名的。飞扬中学并不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向成训和她每次碰上都不去点破,只是两个人的眉目间有些传情,搞的象偷偷摸摸的地下情。

今天,飞扬中学暑假补课的第一天,两个神交已久的知己在向成训负气之下点破了窗户纸,飞扬中学的后山简直就是专门给向成训这样的早恋学生提供的场所,两个人若即若离的走在一起,相互倾诉着各自这放假一个月来在书信中不方便提到体己话,向成训走到天文台下的时候不走了两眼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徐小风,徐小风前所未有的大着胆子也注视着向成训,就当二人陶醉其中双唇不自觉的接上了,徐小风这个时候早已干涸的眼泪湿润了眼眸,沿着脸颊划落滴在了向成训的胸膛上。向成训早已在书信中明确的表示自己的妻子只能是阳雨,不可能给徐小风除了空头支票外任何实际的或者有可能实现的承诺,然而对于经历过一次在初中时失败的早恋后对承诺已麻木的徐小风来说向成训这样的推辞就是最好的最真诚的承诺。向成训发现将身高与阳雨相等的徐小风搂在怀里的感觉竟比搂阳雨的感觉还要奇妙,因为徐小风的身材很惹火,惹火到差点让向成训不顾场地再次的意乱神迷。
向成训用手轻轻的擦去徐小风的泪水:“丫头,乖,别哭了。要是让人看到还以为我向恶少又欺负良家妇女了。”
徐小风听了之后破涕为笑很温顺的依靠在向成训坚实的胸膛上,徐小风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感觉安全与温欣。向成训对于徐小风的温顺可人听话乖巧感觉到了诧异,与时不时的闹一下性子的阳雨有很大的互补性,和卢琰更是两个极端的代表。向成训也明白了徐小风为什么会在当初会被高一届男生骗了感情,整个就是一个乖乖女,在自己所喜欢的人面前完全没有主见,就是把她卖了她还会帮你数钱。向成训越是有这种想法越觉得愧疚难当。向成训觉得还是应该挽救一下徐小风这个失足女生:“小风,我再次的明确告诉你,我的妻子永远不可能是你,你跟我在一起我不能给你家庭、地位、幸福明白吗?。”
徐小风神情安定的回答:“你只要让我跟着你就行了,哪怕我站的很远。这就是承诺。”
向成训心里思忖:也许我向成训这一生第一个对不起的女人就是你了,既生雨,何生风。向成训勉强的挤出笑容:“算天下知己吾与汝,能得佳人如此。”
徐小风欣喜的接下去念到:“夫复何求。”两个人对视一笑。
徐小风:“那你还不去安慰你阳雨。”
向成训笑着说道:“你说我给她找个姐妹,她会不会高兴啊。”
上午和下午阳雨就躲在寝室不出来上课,向成训也不能硬闯女生公寓等的他有些焦躁不安。让其他女生带口信带纸条都是泥牛入海寮无音信。干脆下午他也来个失踪。晚上的时候,阳雨终于出现了但向成训却姗姗来迟。向成训坐下后既不解释事情始末也不搭理阳雨,两个人都在怄气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憋了一个小时后还是阳雨先有了表示,起身离开座位,在向成训面前跺了下脚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向成训在一分中后也跟着出去,两人来到高三教学楼,空旷的教学楼正适合闹意见的男女生。
阳雨虽然先输了一筹但还是等着向成训先开口,向成训看着今天生闷气委屈了一天的阳雨心里头开始愧疚,向成训一五一十的将他和徐小风之间的事无遮拦的全部暴光给了阳雨。阳雨听了之后咬着嘴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恨恨的看着向成训,不断的想着向妈妈之前的交代,成训这个孩子跟他爸爸不一样,从小就生活在干部家庭,锋芒太盛也太吸引女孩子这个是难免的,初中的时候就交了四五个朋友,好在他还知道尺度没惹出什么祸端,现在他身边只有你一个,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忧,之前我想教你怎么把他管牢,可是你呀心还是太软,反而被他收服,这次以后啊你不要再忤逆他了,这孩子我知道倔强着呢!越是阻止他越上劲。他向来同情弱者就连名高望重的大和尚见了他说他有颗慈悲心。你以后别再使小性子,就是要使性子也要看情况适可而止。
就在向成训不知道该如何安抚的空隙里阳雨整个人扑在了向成训的怀里,泪水刷刷的流着,哭泣声一次次的震撼着向成训的心头。也就阳雨扑到向成训怀里号啕大哭不到一分钟,整个教学区发出了纷乱的叫喊声,两人回过神来才发现断电了。
过了好一会楼道里传来徐副主任的骂娘话:“***,他们真的把我们的电给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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