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北国》(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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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向成训到了中南海外
洗去的是一身世俗习气
心跳的频率发生了改变
历史也因此而发生了改变
确切的说向少帅在这个时候已经分化成了两个人了
在物质上生活于现实世界中
在精神上向往另一个理想世界
摘自《共和国史.向成训传》后人的评价则是:当时默默无名的少帅完成了精神上的朝拜,将自己的心灵重新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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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风光
阳雨和向成训以发奋学习、努力学习、刻苦学习的精神和态度来迎接期末考试,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恋爱的正确,他们学习的动力来自于巨大的压力。当然同时也是为了能让徐副主任做好本职工作,并让他早日将注意力转移学校的正常工作上。
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静静的等候着期末考试的到来,在考完试后,向成训将直接去北京到大伯那里去过年。
青阳2000年的第一场雪来到的时候,向成训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这是他第一次去共和国的首都,向成训坐在火车上想象着自己到北京后瞻仰伟大的国父——**时的情景会是怎样,然后站在英雄纪念碑前缅怀先烈追思革命前辈,顺便感受国父笔下的北国风光。
在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后,火车缓缓的驶入北京,向成训发出了轻轻地一声感慨:首都,我来了。同时也抱怨:难道中国的火车就不能准时吗?
向成训走出火车站,精神仍旧饱满,不过向成训的装束令人侧目,全套的65式国防绿,腰扎帆布腰带,脚上是军靴,大背包外还有水壶行军包。那么一张略显成熟的脸旁让人感觉是一个退伍的老兵。就因为这个,在车上的时候有个中校和自己攀谈起来,两个人彼此聊天聊的很是投机。出了车站看见广场上一个上等兵高举着写有向成训名字的牌子,向成训和刚才的中校挥手告别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向成训微笑着走向挥舞着纸牌的士兵:“上等兵同志,我就是向成训,是我大伯让你来接我的吧。首长们哪个不是混了几十年的人物精明着呢,常常会瞻前顾后绝对不会象愣头青那样肆意妄为的,一时的痛快就回毁了自己的前程。”
上等兵从兜里掏出照片仔细的瞧了瞧后才严肃认真的回答:“真的是你,上车吧,来,我来帮你背。”向成训看着严肃认真的司机心里想:真的是什么样的首长带什么样的兵,伯父身边的勤务兵完全秉承了伯父之前公务员的所有特点,首长怎么样可以从身边的勤务兵可以看出来,如果说首长做人做事方面欠缺一些那么身边的工作人员就会受到身边这个大榜样的影响,一般来说他们会比自己身边的首长还要横。
向成训连忙摆手:“不了,我自己能背。”上一次在石家庄火车站因为大伯的公务员帮他背了包而遭致大伯的严厉批评,说自己世家子弟的习气严重、娇气,二话没说直接把自己扔进了军警卫营接受了一番贫下中农在教育。有了上次的教训向成训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再说了向成训本就不是大伯所说的那样娇气。
向成训上车的时候瞟了一眼车牌和车子的款式,向成训心里不住的想:我每一次来看大伯,大伯的职务总是升一级,现在已经是军区的参谋长了。副师长、师长、集团军参谋长、副军长、王牌集团军司令。
过**广场的时候向成训抑制住心中的澎湃万千,向成训自嘲的自言自语的说:“这次大伯不会再把我扔进警卫连了吧,上次将我往警卫连里一塞,说是让我感受军营生活。这次机会难得一定要好好的逛逛这座600年帝王都城。”
奥迪车驶入军区大院来到大伯的楼前,大伯母和大姐向成英还有三姐向成馨都来迎接,大伯的一家子才叫真正的军人之家全家都穿着军装,大伯母是军区医院的,大姐向成英现在在长沙读国防科大的研究生,三姐向成馨在军医大学读书。向成训从车上蹿下:“大伯母好,大姐好三姐好。”
大伯母:“来来来,快进屋吧。”
向成训从小就聪明伶俐淘气可爱一直惹人喜欢,小时侯在部队里时向成训蹿来蹿去,解放军叔叔们特别喜欢这个小淘气纷纷去抱他,向成训笑呵呵的也不顾那些叔叔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当然鼻涕什么的都擦在那些叔叔的身上了。向成训的聪明也是有目共睹的,记忆力理解能力非常的强而且鬼点子特别的多,以前向成训每一次来的时候向成志都是磨刀霍霍准备和这个弟弟好好的培一下兄弟感情,但是向成训每一次走的时候向成志象送走了瘟神一样,可见在武力弱于哥哥的情况下智力的弥补是多么的重要,向成志每一次被整的灰头土脸叫苦不迭。
进了古朴的红色小楼,两个姐姐在边上嘘寒问暖,还时不时地捏向成训的脸,看看是胖了还是瘦了。向成训在两位姐姐的善意象拨弄玩具一样的拨弄自己的情况下则一如既往的回应——傻傻的憨笑。什么叫忍辱负重,这就是,以前在缺乏外援的情况下向成训总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来对抗大哥向成志,这其中就有向成训努力拉拢的两位姐姐。
晚上的时候,向卫国回来吃晚饭,向成训和两位姐姐正吃着水果津津有味的看着科索沃战争的资料。向卫国坐到了一家之主才能的沙发上,两位姐姐知趣的走开,向成训马上直着腰板半只**坐在沙发上。向卫国开始询问起有关向成训的学习状况,向成训则老老实实的一句一句的回答不敢有半分疏忽。在结束有关学习和知识方方面的询问后转入思想教育的领域,向卫东和向卫国通过电话对向成训最近的思想活动是非常的关注,两位伯父的意见就是成训是他们向家的千里马,向家只有两个男丁,成志算是已经定型了,而成训则是早上**点钟的太阳,以他的聪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要好好的琢磨,玉不琢不成器。可不能毁在三弟的手里,看看老三的教育模式放任自由,先是啼笑皆非的定了娃娃亲,然后护犊子让成训成了飞工小霸王。这是什么跟什么吗?哪里还象个军人子弟。
向卫国作为军事主官虽然不是政工人员出身但是和政治主官那么多年的搭档还是使得向卫国做起思想教育来一板一眼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向成训这个时候真的是痛苦啊,真的想两眼一闭两腿一伸,上苍啊,难道聪明和帅也有错吗?因为自己的聪慧绝伦外加一点调皮捣蛋使得两位伯父在这样培养自己上产生过严重的意见分歧,向卫国坚持向家的男人就该为共和国站岗放哨,向卫东认为向成训应该走从政之路。剩下向卫军则是随波逐流放任自由。向卫东寄的是有关政治方面的书籍,有时常常打电话直接给侄子上起党课,向卫国则一寄就是一箱子的军事书籍和军事影像资料,趁几次去北方的机会好好的开导侄子,上一次直接扔进了集团军警卫连,说什么娇气那只是向卫国的欲加之罪没有这个借口还会有其他借口,冤枉人难道需要原因吗。当时连长面对稚嫩的向成训惊讶:“妈了个巴子的,虽然现在招兵是难了点但也不至于要招童子军吧。”向成训只是傻傻的憨笑。连长又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的,*** 还是个傻子。”向成训还是傻傻的憨笑一边说:“我大伯向卫国让我来感受军营生活的。”连长马上收回了刚要骂出去的脏话,悻悻的走到一边,而之前在一旁的保卫处的干部一个劲的翻白眼。

在大伯母招呼吃晚饭后,向成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向卫国:“成训啊,坐火车累了,晚上就早点歇息吧。”向成训如遇大赦一般面色也好了些许。
吃饭的时候向卫国看到向成训又想起了老三向卫军,三兄弟中老三最象向峥石,也是最聪明的,但是好象有点理想主义化,在部队还好毕竟有首长罩着,但是转业到了飞工之后比较坎坷,好在去年老二到了浙江省。向成训很象向卫军也带着那骨子很强的理想主义。
向成训在经过了一天的休息后,在姐姐的带领下游览北京城以及周边的景点,每天过着日出去玩日落回家的旅游。直到有一天,向成训觉得应该到时间去拜谒伟大的共和国之父,北京的公交实在是不敢恭维,所以向成训选择了步行,以平时跑5公里的速度想纪念堂挺进。在跑到红墙外面时向成训突然感觉到自己好象被某种力量吸引住了,面对着红墙痴痴的呆呆的注视着,伸出颤抖着的手去触摸,这个时候,心脏在猛烈的跳动,在接触到了之后心开始缓缓的平静下来,一道墙隔绝了权利中心与世俗。向成训久久的站立在那,任凭风沙吹打着脸。站累了之后默默的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开始轻轻的感受到17年来第一次到一种无形力量的冲击,有兴奋有触动,又有一丝惊骇。
向成训被武警赶到了警戒线外,因为长长的车队要开过,其实向成训就在警卫员身后十公分。向成训注视着眼前驶过的车队,那车牌都是有好几个零的,向成训情不自禁地发出了2000年前流氓高祖的那句话:“大丈夫,当如此。”说完便举起右手端正的行了军礼。而这个时候刚从农村结束慰问回来的5号首长坐在车里撩开帘子,看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少年,穿着几十年前的65式军装,挺拔的军姿,高傲的抬着头,端正的军礼,风雪天里如火炬的目光,胸前的国父像章熠熠生辉, 5号首长用他那深邃的目光和敏锐的直觉发现了他,当那个孩子跳出车窗事业范围后只淡淡的说:“真是个奇怪的孩子。”(谁也想不到,三年后现在的这位5号首长与这个奇怪的孩子再一次的相遇,而下一次的相遇彻底改变的不仅仅是个人的命运,暂时不表)
晚上回到大伯的家,向成训有些恍惚也有些亢奋又有些茫然无措,反正整个晚上向成训是展转反侧难以入睡。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挨了昨天一天的冻已经重感冒了。
大年三十晚上,向卫国一直在军区作战室里值班,当然不仅仅是向卫国,还有很多首长都在值班室,除了他们还有两百多万的解放军为了除夕这个温馨的夜晚在站岗放哨,向成训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也将接过钢枪担负起艰巨的任务。
向成训在排了很长的队后才进了主席纪念堂,这个时候的向成训比先前在红墙外面更为激动,向成训竭力使自己恢复平静:“终于可以一睹主席您老人家的容颜。” 当金国漫长的排队之后向成训走到水晶棺前是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的撞在地板上,看到这一切的游人心头被向成训的那一跪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但是向成训的脸色还是波澜不惊目不斜视,向成训开始磕响头:“这第一拜,为炎黄祖宗为了这个苦难的老大民族;这第二拜,为穷苦的人民大众;这第三拜,为我们这些人。您永远是我们心中的红太阳。”完毕之后决然的走开没有挥一挥衣袖六下半点云彩但是留下了一脸惊愕的游人,在这个年代里竟然还有如此崇拜**的青年,他是真正的崇拜而不是象众多游人那样是抱着好奇的心来参观的。
来到纪念堂外面,向成训喃喃自语道:我们对不起您,对不起先烈的鲜血,我们心里有愧啊。主席啊,有时候我常常在想,当我们祖辈夺取了政权泥腿子成了贵族之后会不会走到人民的对立面,以前被人骑着翻身之后又去骑着别人这真是一个怪圈。
刚才目睹了这一幕的人也有不少青年。不断低声的叫好纷纷树起大拇指,他这一跪不要紧,导致后面的愤青受到了启发——原来拜谒主席还有这种方法纷纷效法起来。一个外国人见到了这一幕后用熟练的汉语对自己的同伴说:“只要中国还有青年人真正的信仰毛的精神理论,红色中国就不会褪色。”
过完年后一个星期,向成训要回浙江了,向卫国对于自己的这个侄子在政治上表现出来的前所未有的关注和兴奋程度,尤其是某些言论,这让向卫国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担忧,不知道是什么将向成训的这种潜质激发出来了。
过完年之后,走的那天,向成训让司机绕着广场兜上了三圈,在向成训看来这也是一种朝拜吧。到火车站的时候,来北京那么长时间的向成训终于在要走的那一刻看到迷人的北国风光,万里雪飘,军靴踩在地上,咯吱咯吱的作响。正下的紧的雪花落在头发上,落在肩膀上,向卫国微笑的说:“主席,诚不欺我。算是给我送行把吧,北京我还会回来的”
5号首长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心情十分不好,虽然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但是还是对于自己亲眼看到的农村景象感到震惊和不安,感到震惊是因为都已经50年了我们的人民还是如此的贫困,差距还是在不断的扩大,感到不安也正是因为建国50年我们的工作成绩还是只取得了这么一点点,如果不是这次自己学副总理突发奇想把车停下来走了弯路就不会发现底下的干部能胆子大到欺瞒虚报的地步。对于下面的干部卑劣的行径和无耻的嘴脸5号首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加之这几日自己让办公室找来的不少真实的关于反映农村的情况的报告,心情更是沉重。5号首长首长叹口气:“农民真穷,农村真苦,农业真落后。”
这个时候5号首长的随卫黄智勇进来:“报告首长。” 黄智勇从其他战友那里已经得知了此次5号首长下去视察的事情。
5号首长抬起头:“跟我说说这次回家有什么事情发生?”
黄智勇于是便将一路上碰到的事情一一讲述。
5号首长:“哦!有这么奇怪的少年?”
黄智勇:“是的,我在火车上就感觉这个少年很特别,以为是退伍兵,和他交谈了之后才知道还是个高中生,但是和他谈话后让我怀疑他怎么可能只是高中生。,出火车站的时候发现来接他的车子是军区司令部的车,而且车牌大概就是军区向参谋长的,联想到这个少年也姓向我就更感到好奇,世家子弟中象他这样我倒是没有见过。前几天警卫团在说这么个事情,说一个少年跪在了主席的棺前磕了三个响头,我一听就马上想到是他,一看录象就是那个少年,这让我更惊讶了。我通过保密局得到了一些简单的资料,少年叫向成训是军区参谋长向卫国将军的侄子,还在读高一,这是他的照片。” 黄智勇从兜袋里拿出一张相片放在办公桌上。
5号首长:“我好象见过他,在哪里呢。。。。。。”从办公桌上拿起照片仔细的端详:“是他,哦,回来的那天,我在回来的路上撩开帘子时看到他向车队行礼,印象特别的深。如此说来,这少年郎倒还不是个凡品,我跟国安的许部长打声招呼,你去收集他一些的具体资料,我对这个少年郎充满了好奇。”
黄智勇立正:“是。”行礼转身.
浪子对于之前一直没有更新是因为要照顾到学业,现在好了有两个月的时间,这就是浪子用来补偿的时间,天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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