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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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丁祈身上满是**的汗水,分不清是谁的。
摸索到他的敏感带后,他就彻底缴械投降,禁不住一波一波的快感,两条长腿交叠得纠缠在我腰间。
“啊嗯……哦……”
丁祈大声呻吟,两手抓紧了我的肩,向后推,想要抵住我的动作,指甲非常用力地扣进我的肉里。
我就控着他的腰,越发奋力冲撞进他的身体,引得他发出声声哭叫,摇着头大喊不要……
一次猛过一次的欲火,几欲燃起了四周的空气,两人像野兽般交合,挥汗如雨,直到饱餍后,我抱紧了怀里的人,在他汗湿的额间印下一吻,满足地拥着他一同入眠。
梦里却又是一番**……
第二天,手机的音乐声将我吵醒,眯着朦胧睡眼,我坐起身,转头看到还在沉睡的丁祈,嘴角忍不住上扬,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昨夜的疯狂顿时涌入脑中,身体又开始有些发热起来,不过听音乐声应该是姐姐打来的,不敢怠慢,我从地上凌乱的衣物中找到自己的睡裤,从里面掏出了手机。
“铭~~后天一起出来逛街吧。”
“你的HONEY呢??”我坐到了床边,一边听电话,一边盯着床上的人,心想在发生了关系之后,不知他醒来后会有什么反应。
“哎呀,这是我们俩的事情,和他没关系。”
其他人的话,我才懒得理,姐姐却不能不理,想到给她的礼物还没准备,就说:“后天啊,好吧好吧。”
“就这么说定啦。我都忙死,一早起来安排这几天的行程啊。”
“只是订婚就忙成这样,结婚的时候还得了!”
“少废话,我挂了。”
一样的利索,没给我再说话的机会。
我一扔手机,又窝到被子里,抱住丁祈,一口咬在他的鼻子上,右手则顺着他光滑的脊背溜了股沟处,这时,我的手腕被抓住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啊,我赶紧笑道:“你醒了,呵呵,早啊。”
丁祈推了我一把,看我的眼中盛满愤怒,快要喷出火似的,但是脸也好红,我猜想他是想起昨晚种种,对于热情地配合我这样的事感到不好意思了。
“别生气啊。”
我又靠过去,丁祈则骤然起身下床,结果痛吟出声。
“很疼啊?”
“沈铭,你太过分了!!”
知道他一定会生气,我也很老实地闭嘴,当乖乖佬。
丁祈愤愤然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上去,打开柜子,拿出当初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走??”
“没错!”
其实我已经做好被他大力揍的准备,可现在看他这样的反应,我心里反倒有些难受不舍起来,便用可怜兮兮地语调说:“不要走,好不好。”
丁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蓦得转身,说:“好!我不走。”
“真的?”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瞬间被喜悦二字击中。
“扁你一顿再走!!”丁祈怒道。
拳头落下的时候,我没有躲,也没有后悔用药上了丁祈,他太吸引我了,昨晚几次欢爱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所以,做得有些过火了,他现在一定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来给我疼痛。
不过,见我没有任何反抗阻挡的动作,丁祈停下了,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望见他眼里有恨,有厌恶,心疙瘩一下沉下去,慌了起来,急忙扑上前,一把抱在他的腰,说道:“不要走……”
等我反应过来,丁祈已经将我的手反扣在我背上,他骂道:“无赖!”

接着,昨晚没用上的绳子,现在用上了,它被牢牢地捆在了我的手腕上,和上次一样,丁祈用一根绳子限制我的自由,自己却收拾东西走了,但又和上次不一样,他不会回来了吧。
这时,我**裸地躺在床上,双手被束,看着丁祈拖着行李箱摔门而出,心突然有点刺痛……
躺着挣不开手上的束缚,我就坐起来,靠在床头,叹道:“早知道这样,就该把你绑起来。”
所谓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我现在的景况。
光着身子下了床,我蹲下身子,捡起手机,用眼角的余光瞅着从背后伸到腰间的手机,打了一条求救的短信,可惜不知道要发给谁才合适。这一想,我就暂且放下手机,离开客房,走到客厅,准备上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意外的是,我看到丁祈竟还在,行李被丢在脚边,他正一手撑着饭桌,一手扶着腰揉按着,嘴里不知在嘀嘀咕咕什么。
我就大大方方地背绑着手,全裸着走过去,叫道:“小祈?”
丁祈显然被吓到,猛地转身,紧皱眉头看着我,一脸警戒,目光匆匆扫过我的裸露的下身后,就恨恨地转身,弯腰拖起行李箱,准备走人。
“小祈!不要走!”我疾步上前,挡在他面前,尽量以非常诚恳的语气说道:“你在痛吧,我帮你上点药,好不好?”
丁祈大声说:“我一点也不痛,一点事都没有!!你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揍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你忍心吗??”
“那我给你解开!”丁祈绕到我身后,不知怎么弄的,两三下就松了绑,我心想看刚才的情况,他昨晚该是被伤到一些,便想转身压制他,没想到眼还没对上,颈部传来熟悉的疼痛……
这回再醒来,我正躺在地板上,脑袋旁边搁着我给丁祈的钥匙,身上仍是一丝不挂,不过手没有再被绑住,爬起来之后,我将屋子巡了个遍,没再看到丁祈,看来是跑得远远的,不知去了哪里,闹得心里空荡荡的。
但转念一想,我们还是一个学校的学生,要见面还不容易,也就暂且不去烦什么。再说,也不一定自己就真对他有感情,上也上了,一段时间后也许就完全忘掉,就和以前的一样,一时兴起罢了。到现在,那个人的模样和名字都不记得了。
于是,回卧室穿了衣服,我出外吃早餐,然后打电话骚扰廖大头他们,临时加入他们的队伍,一起去郊区的避暑山玩,夜里就住宿在山上小旅店,打了一夜的麻将,喝掉一箱啤酒,后来半醉半醒之间,踉跄着走出去看了日出。
当红彤彤的太阳蹦出山头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心像被晨露洗过一样水净,映着丁祈灿烂的笑脸,这最初吸引我的笑脸,比阳光还耀眼。现在就算遇到了,也不会对我展现了吧?
回去后,我一觉睡到了傍晚,接着姐姐又来电话,约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事情谈完,我准备回卧室拿衣服洗澡,却神差鬼使地走进了客房,盯着还是乱糟
糟的床,那夜的疯狂似乎又在眼前上演,交缠的身躯汗水淋漓,煽情的呻吟仿佛仍萦绕在耳边,肌肤相触的美好感觉依然存在身体的记忆里。
我有点恍惚,甩了甩头,赶走脑中的春光,平静平静了心情和**,去浴室洗澡。
完了,还是接着睡觉,不过,没有睡好,梦里和丁祈打起了架,我输得很惨,被打趴在地上,完全起不来,只能睁着眼看着他走远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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