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比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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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孙胖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一脸献媚的站在醉老头身后,恭维道:“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对你的敬仰真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好了!”醉老头普似乎不吃孙胖这一套,不耐烦的打断了孙胖的言语。
“是的,师父!”孙胖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站在醉老头身后:“那不知我们今天学什么啊?”
醉老头没有回答孙胖的问话,出神的看着远去的山峰,迷离的双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凄凉?仇恨?抑或是感激?究竟是何情感,怕是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吧?
醉老头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淡淡道:“胖儿,还记得我收你为徒时,你答应的事吗?”在无往昔的那般玩世不恭,倒显得颇为认真严肃。
孙胖被醉老头的一反常态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心道:这老头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中邪了?然而刚刚被醉老头打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孙胖哪还敢乱说。如实回答道:“记得,你说等我学有所成之时,让我打败一个比我武功高不了多少的人嘛!”
“恩”醉老头点点头:“如今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孙胖被弄的一头雾水。
“问那么多做什么?随我去便是!”醉老头没多做解释,一手抓起孙胖,便向群山掠去。速度快捷之极,如一道长虹划破夜空,孙胖那肥硕的身躯在他手中似若无物一般。
“师父,现在狗都睡觉了,你还要带我去那啊?”孙胖怯怯的问,醉老头却未理他仍是极速飞掠。
孙胖间老头没有说话。胆子也大了些。“师父,你能不能不要飞这么高啊!我有些畏高的,还有你那么快干什么啊!大晚上的这山风吹着很冷的唉,你是功力深厚不怕冷,可我就不行了啊!你知道吧?”
醉老头仍未说话,不过一张老脸已变成青色,黑夜之中孙胖却没看发现。独自说的兴起:“不是我说你,你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窜高纵低的,你说你要是一不小心碰出个病来,谁照顾你啊!还有,那个.....”
“咦”孙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原来是身边的老头不知何时居然不见了。“咦?这老头又跑那去了!真是的....”话说道一半,孙胖突然发现自己尚在半空之中,正极速往地面落去。“啊~~~”一声惨叫穿破夜空!
“死老头,我@#¥%……%#&”看着与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孙胖闭起双眼心中长叹:我美好的人生还没开始,想不到就这样.....
山风在呼啸,吹的脸面生疼,孙胖感觉自己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
忽然,一切都静止了。
“我就这样死了吗?可怜我还是,黄花大闺男呢~~~!!”孙胖心道,突然感觉有些奇怪:“怎么不疼啊!”
“到了!”一阵慵懒的声音在孙胖耳边响起。
孙胖睁开双眼,自己与地面仅有一线之隔。而醉老头就站在他旁边,一手提着他的衣领!“师父,你~~~~~你是不是想玩死我啊!”
“砰”最老头松开手,孙胖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原来放手也是一种罪过.....
“你.....”孙胖默默爬起来,却是不敢在胡乱说话了,静静站在一旁,四下瞅瞅。他现在该是在普陀山的一座山峰之上,只是普陀山山峰众多,孙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那座山峰。奇怪的是这山峰之上竟然有几间房舍,看那建筑风格倒是与隐国寺颇为相同。难道这里居住的是隐国寺的僧人?只是他为何不居住在寺中,要跑到这里来居住,还要费此力气在山峰之上建造房屋?

正寻思之际,听醉老头说道:“老秃驴,我来了!”声音却是不大,如平常说话一般。
“师父,你跟那屋里的说话吗?可是你声音这么小,他听的见吗?”孙胖有些奇怪的问道。醉老头没有回答他,全神盯着那几间房屋。
“咯吱..”屋门打开,自里面走出一位胡须雪白的老僧,身后跟着两名持棍僧人。老僧胡须虽白,面色却极为红润,也看不出究竟有多大岁数。那两名持棍僧人,都是年纪不大,约莫与孙胖相仿。他们身上所穿的都是隐国寺的服饰,该都是寺中之人,不过孙胖以前从未见过他们,该是常年居住于此的。
孙胖看着那老僧小声对醉老头道:“师父,你不会是要我跟他打吧?他都那么老了,看样子该是寺中的长辈,我要是打他那不是欺师灭祖吗?”
醉老头没有理他,静静的盯这老僧,脸上再无往昔的玩世不恭之色。双眼之中流露出复杂的光芒,仇恨?感激?抑或是伤怀?只是岁月沧桑,两人都已年老如斯,还有什么看不透、放不下的呢?
“老秃驴,你我都斗了三十了,我虽胜不了你,但你也不能我!如今你我都已是年逾古稀之人,再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若让你我二人的弟子比试一番,以定输赢。你说如何?”醉老头一身武功出神入化,隐国寺方丈无心大师他都不放在眼中。然他话中之意,那老僧竟不弱与他。那老僧究竟何人,竟有如此武功?孙胖在隐国寺呆了十余年却从未听说。
“阿弥陀佛!”老僧低喧一声佛号:“萧施主,往事如烟便让它随风去吧!施主有何苦如此执着?”
“少废话,老秃驴!快些说,比是不比?”醉老头不耐烦的打断老僧的话。
孙胖心道:听老僧的话,醉老头原来是姓萧的!我还以为他没名没姓呢?
醉老头一口一个老秃驴,那老僧也未见生气,涵养当真极好。老僧低低叹息一声道:“既然萧施主执意如此,那便依了施主吧!”
“好!”醉老头见老僧应许,对孙胖道:“小胖子,看你的了。可不要弱了为师的名头!”
那三人一看便是隐国寺的人,同门相斗,孙胖心中不愿。不过他早已答应醉老头,不好反悔,只得持棍上前应战。
“了空”老僧对身旁的僧人道:“你去和这位小施主比是一番吧!”
“是,师父!”老僧左边的年轻僧人,应声走上前来,双手合十对孙胖行礼:“施主,得罪了!”
孙胖连忙学他那般,双手合十,口中道:“同罪,同罪!”
了空摆开架势,急冲向前,他本离孙胖有段距离。然他速度快若流星,孙胖竟连反应也来不及,了空便已冲到跟前,一棍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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