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云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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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风啸云的三位哥哥却在皇城未皇储争的不可开交。大皇子风啸雨得其母萧皇后的支持取得太子之位,二皇子风啸雪、三皇子风啸天则是博取景帝宠妃湘妃的欢心,又拉拢了一批朝中大臣与之抗衡。而风啸云打败邺禁,被封宁北王之后,这种微妙的平衡则被打破。风啸云手握重兵,身为诸侯,其师绝剑贵为国师,深的景帝信耐。若是风啸云参加争夺皇位,那对两派的威胁都是极大的。是以两派争相拉拢风啸云,风啸云对两派的拉拢都是不予理会,自己也只是安守东北,似是无心介入这场权力角逐。
太子风啸雨则是担心夜长梦多,若是风啸云有意夺取皇位,凭自己和皇后的势力怕是难以抗衡,在加上二皇子、三皇子在旁虎视眈眈,最终花落谁家,谁也不知道。太子痛下决心孤掷一注,与皇后设计毒死景帝,却是秘而不宣只说景帝身患重疾,欲退位让贤。同时伪造诏书立自己为帝,一面派禁军诛杀二皇子与三皇子,一面伪造圣旨,说景帝身患重病,命风啸云即刻回京面圣。弑父夺位,弑兄保权,一石三鸟。太子风啸雨为登帝位,可谓是不惜一切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消息泄露二皇子、三皇子连夜潜逃出城。拉拢驻守洛殇城外的烈虎军统领陶舫烨,许之以权力爵位令其为己效命。转而猛攻洛殇城,城内只有守军三千,禁军八千,那里抵的住三万烈虎军的全力猛攻。太子虽能以景帝之名让诸军来京救驾,只是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不消一日洛殇城便被烈虎军破,而此时来京救驾的军队尚在千里之外。二皇子、三皇子领烈虎军杀进皇宫斩杀太子风啸雨,召集百官欲揭露太子罪行,自己称帝。
此时接到伪圣旨的风啸云却赶回京城,出人意外的是风啸云竟然带回自己的八千精兵。风啸云做事雷厉风行,在烈虎军陶醉的胜利之时突然袭击,打的三万烈虎军毫无还手之力。军中更有其师所派的百余名武林高手,个个以一挡百,不消片刻便将三万烈虎军杀的干干净净。风啸云以弑君之名将二皇子风啸雪、三皇子风啸天当场斩杀。自此再无与风啸云争夺皇位之人,他便顺理成章的登上了沐风帝国的帝王之位!
其实绝剑---皇甫仁剑早就得悉太子的毒计,将太子与杀死二人消息透露给风啸雪、风啸天两位皇子,并助其逃出城外。又设法通知风啸云带兵赶回,却不要急于进城只在城外坐山观虎斗,待到时机成熟之时才进城夺位。不过让人不解的是绝剑是如何得知太子的阴谋的,唯一的解释绝剑在宫中的势力绝不简单,他在宫中安排内应又是为何?此人当真是深不可测,他扶持风啸云登上帝位的目的也该不是帮助自己徒儿那么简单吧?只是他究竟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却是无人知道的。
风啸云即位之后追封太子风啸雨为雨帝,自号云帝。取贤臣叶皓为相,封名将齐枫为帅。得两人相助云帝对沐风作出一系列的改革,二十年间,沐风国力日益强盛,隐有称霸各诸侯之意。
(云帝的简介讲完!)
云帝放下手中纸笔,缓缓抬头。云帝的容貌却不似他的头发那般苍老,刀削般的脸庞颇为英俊,凌厉的眼神似要看透他人内心,皮肤也是保养的甚好。云帝长居深宫处尊养优,当然不似齐枫那般风霜满面。只是日夜处理国家大事,让他心力交瘁,是以不惑之年便以头发花白了。
云帝看向王瑜,一股莫名的威压直射而来,让王瑜感觉自己的内心都坦露在起面前:“平身!”
“谢陛下!”王瑜起身深吸一口气,略略平静了一下心情。心下寻思:云帝能将国家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条,果然不是简单之人。

“朕,素闻爱卿,未及弱冠之年便中的探花,实是当世之才子!”云帝的声音不似想象中的那般威严,却还有些柔和。然而云帝话锋一转似是责怪道:“然,爱卿为何一直未入朝为官呢?”
王瑜心中一惊,想不到云帝连此事也知道。陛下不要要治我之罪吧?忙辩解道:“陛下明鉴,草民所学微末,又厌倦官场。担心难以为国出力,是以一直赋闲在家。”
云帝微微笑道:“爱卿无需担忧,朕求贤若渴,怎会治理之罪?今天朕要为你引见一人!”云帝话一说完殿中偏门内,便走出一人。竟是昨夜花灯会上的白衣秀士——紫凝。
“参见陛下!”紫凝上前对云帝行礼叩首。
“平身吧!”云帝淡淡道:“想必你们已是见过面了吧!”说完指着紫凝对王瑜道:“这位是紫洛国的使者!”
“使者?”王瑜心中愈是疑惑,陛下为何要将紫洛使者引见与我?难不成是为昨夜之事?可是昨夜我也没得罪这位使者啊!一时间,王瑜心中转了千百个念头,却是越想越心乱。
紫凝如一弯秋水般的双眸凝视着王瑜,缓缓道:“昨夜得见王兄风采风流,王兄的见地更是独到让在下心中佩服不已啊!”
王瑜一阵谦虚:“使者过奖了,在下不过随口乱说的!”
“只是可惜!”紫凝话锋陡转,极是惋惜的说道:“王兄只是能说,去不能做!”
王瑜闻言气愤问道:“使者何处此言,我王瑜虽说不上顶天立地,但也是言出必行的,何来食言只说?”
云帝也是微怒道:“王爱卿乃齐元帅的义子,齐帅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失信于人!使者说王瑜失信,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那便是污蔑齐帅,损我沐风国威!到时不要怪朕不给治你之罪!”
“陛下息怒,且听我一言!”紫凝似是早有准备,淡淡一笑不慌不忙道:“昨夜得闻王兄‘独乐乐不与众乐乐’之言,心下感慨万千。心想王兄定是个忧国忧民之人,然今日见王兄有经世治国之才,却是偏安一隅,沉迷儿女之情,独享其乐,而不顾天下百姓之乐!这算是食言吗?”
王瑜心生气愤,然而紫凝所言虽有所牵强,却也是合乎情理,王瑜还真是被说的无言以对了。刚刚云帝又报上其父齐枫的名号,若不应上怕是对齐枫的名声也有所影响,心中虽是不愿也只得道:“在下只是担心自己才疏学浅,无法为陛下分忧。若是陛下相信与我,便是粉身碎骨我也是在所不辞的!”
“好”云帝笑容面满,拍案而其朗声道:“言出必行,谦逊却不妄自菲薄,不愧是齐枫之子,当有乃父之风,更是我沐风的铮铮男儿!使者所言差矣!”言罢意味深长的看了紫凝一眼,却是无半点责怪之意,倒似是阴谋得逞的样子!
紫凝会意,对王瑜拱手道歉:“在下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望王兄莫要见怪!”
王瑜见二人神色,心中顿时明白过来。两人方才所唱双簧,不过就是要激自己说出那番话来。只是如今,话已说出,便是想要反悔也已是不可能了。王瑜苦涩一笑:“使者多虑了!在下一介平民,怎敢与使者计较!”
紫凝已是达到目的,自是不会在理会王瑜的语中带刺,笑道:“多谢王兄宽宏大量!昨晚得见王兄文采见识俱是不凡,却不知王兄对当今之势有何见解?”
王瑜不过一介平民哪能在云帝面前谈论时势,对云帝以询问的语气道:“陛下?”
“爱卿但讲无妨!”云帝知王瑜之意,即刻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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