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新身份与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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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可爱鸟儿的可爱鸣叫惊醒,被温暖阳光的温暖光线刺得眼睛不得不睁开,莫言恍惚的起床,依照过往习惯的披头散发,然后出门,面对着蔚蓝的天空,放声开唱:“太阳光呀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要学喜鹊造新房,要学蜜蜂采蜜糖。幸福的生活哪里来?要靠劳动来创造!”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早上必备的准备动作。进入厕所,然后在隔音措施良好的密室内放声歌唱,直到自然清醒,精力充沛。
闭着眼,自然没有看到面前不远处一排震惊着的群众;尚未清醒的脑袋瓜,自然不知道自己原先进入厕所的习惯方位,如今成为正门花园的出入口;本就惊世骇俗的举措,在眼前这些非现代人物的眼中,就更加的不可思议起来。胖胖的,矮小的青色身影在众人面前一晃而过,顺便带着那丢尽脸面的家伙一齐消失,剩下的只是“哐啷”一声门板拍合声。紧接着,就见一银,一白,一黑,一红,一蓝五道身影晃进了房间,“哐啷!”。最后面,是跑得气喘吁吁的谢大夫。人老了,还被一大早的拉起来,去治疗那大白天就开始“发颠”的庄主大人。可怜啊~“哐啷!”
“哗啦”一阵水响,冰凉的感觉终于让美好习惯被打断的某人清醒过来。莫言甩甩脸上、头发上带着的水,这才抬头,面向着昨天见过一面的美男们。昨天还好好的男人们,如今一个个面上带黑,青筋直冒,眼中充血,嘴咬磨牙……厄~说得未免笼统了些。那白衣的是笑里带刺,怎么看怎么心中发毛;那黑衣的是黑脸黑雾雾,真黑成了块碳;蓝衣的虽是依旧冰冷着脸面,手却在身下紧握,脸上难得的有了丝血色;而红衣的,怎么笑得跟地狱使者一般,带着血味儿,那盯着猎物的目光,总是在自己身前晃啊晃的。怎的都成这德行了?吓一跳的转眼,看向那心中一直想着的“水晶娃娃”……更加的反常不已!那带刺的眼神呢,怎的迷茫得象有雾遮着似的?那冷冰冰的神情呢,怎么跟化了冰的水一般?那直绷紧的嘴角,怎么有着逐渐上翘的发展趋势!被那带着温儿的眼看了去,忽的一阵轻颤,好象什么自己一直抗拒着,避免的东西开始出现,发芽,好像有什么东西苏醒了,重新的开始……逃避的转开视线,那墙年的角落,某两人,一老一小正进行着长辈对小辈的教育指导……“以后长大了,千万不要学你舅舅的摸样……”“那,是不是说我现在要学?可是,青儿觉得,我现在就不想学也。”“不学就好,不学就好。你舅舅是脑袋撞坏了,有些退化的痕迹,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开导,教育他,让他千万不要在做那么蠢的事情。”谢老大夫一脸的感叹神情,还不忘在其间往那“可怜”人处看上几眼,接着又是一阵摇头、叹气。“青儿知道了!舅舅唱的那歌真的难听也。不是歌难听,其实,青儿觉得曲子还挺新奇的,就是,舅舅怎么能够唱成那个德行呢?小黄听了都吓得夹尾巴跑了!”“……”谢大夫摸了摸古青的小脑袋,转头看了眼正盯着自己两眼放绿光的某人,再次无奈的叹气,然后投去了同情与可以理解的浓情目光。“啪!”一巴掌扇开那恶心扒拉的眼光,莫言打了个冷颤。“恩哼”一声,正了正喉咙,“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份吧。”肯定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等待一个回答。众人被他突然的询问一震,面上神色变了变,却又马上缓和了过来。“看来小姐都和你说了。”最先开口的是那白衣之人。带着笑,温柔的让人觉得舒服。
“小姐?”“就是千里小姐,她让我们这么称呼她的。”“你们什么都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就连我不是原来的我,现在的我等等……”
“小姐确实把所有的事都跟我们说了,但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在这庄中,唯一知道的就只有现在在这儿的几个。”白衣的人点了点头,“况且,无论我们相信与否,现实便已摆在眼前。你,不是正在我们面前吗!”莫言闭了闭嘴。他的话确实有些道理,看来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那,你们不想见原来那人?你们真的可以马上接受我?原来那人……你们就真的像青儿曾经说的那样,想杀了他,却又不得不保护?”在怎么说也是相处了多年之人,怎么可能就真的没有半丝感情在其中。在说,对于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我,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之人,他们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易的接受,真的就这么简单?
“庄主。”白衣的人笑了笑,“这庄中之人本就是为你而存在的。我是,屋内的他们是,屋外的所有人也是。你不必想着我们该如何接受于你,而该考虑,你要怎么接受我们才是。”停顿了下,又接着道:“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你可以不用在意太多。”还是那笑得温柔的人,却让莫言只觉得不可思议。对于一个已经消散了的人,就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忽略过去?真的可以吗?
莫言转身看向白衣身后几人,却各个皆一副无关紧要的摸样,好似,那曾经存在,随后又消散之人,根本就是过眼的云烟,去了也就算了。“你们……”又想问点什么,却见眼前几人皆紧闭着嘴,撇开了脸,有的甚至皱起了眉头,带着厌恶的神情。“过去那人……究竟是什么摸样,可以让你们……”可以让你们厌恶至此,就连提也不愿提起?“不是我们不愿意提,而是,根本就没有必要。除了黑岩以外,我们三人都是被那叫千里的女人为着你而找来的。那人既不是你,除了保护那身体的安全外,当然不会有人对他在意。”穿着红衣的人儿斜靠在门框边上,一脸的不耐,似看透了莫言心中所想般,接着他心中的疑问回答了出来。“你做事何必这么的婆妈,和女人一般!他人的事情,你管这多做甚?只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不就好了!还有,如今在我们眼前的人是你,在考虑其他也未免晚了点。”“……”莫言无语的闭了闭嘴。低着脑袋沉默了半晌。算了,他们都不在乎了,我还担心个什么劲。“喂!你们都叫什么名字?”眼前这几人,除了知道小家伙叫古青,自家儿子叫木原外,其他几人的姓名,他还真的都不知道。总不能用“喂一、二、四”号来喊吧。“当我们决定进这庄子的时候,自己原先的名字就被抛弃了!”红衣的人无所谓的耸肩,“这是那个叫千里的提出的要求,想进这庄子,就必须抛弃过往所有的一切。包括姓名!”
“那你们平时是怎么称呼自己的?”没有名字?抛弃过往的所有一切?这庄子有什么好处,可以让他们甘愿做到现今的地步?人?物?或者其他?“我穿红色的衣裳,就暂时叫红。白衣的就叫白,蓝衣的就叫蓝。黑岩以前叫黑,不过后来被取了黑岩这名字!你若是觉得不习惯,可以为我们取名。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红衣的人儿忽的暧昧不明的一笑,略带着勾魂的眼儿直勾勾的看向呆楞着的莫言,似在算计着什么。只要你真这么做了,那可就当你承认了……“取名吗?”莫言点了点头,开始思索了起来。房中八人,一致的沉默着。除了某人是真的在为名字之事而烦恼,某人年龄太小真的不知道外,其他几人个有心思,眼光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低头沉思的人儿。眼中莫名的光彩,围绕着莫言转来飞去,形成了深不见底的黑色旋涡,将尚不知情的家伙拉了下去……就只要接下来的一步而已!

“白清。”话音方落,就见那白衣的人儿猛的一震身子,敛下脸来,将神色复杂的表情埋在了阴影之中,最后,带上了温柔的笑意,抬起了头。“蓝凌。”听了此话,那原本冰冷着的蓝衣之人只是略抬了下眼,接着又将眼神收了回来。依旧抿着唇,不吭一声。“我的名字呢?”红衣的人靠近莫言,凑近一张性感红唇,用着几进触到起脸颊的距离,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他们都了名字了,为什么我没有?”邪气的眼,带着丝撒娇的雍懒语音。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为他们两个取名字?”莫言抬起沉思中的脑袋瓜子,没有某人希望中的脸红,就连眼中的一丝涟漪也尚未泛起。“你那名字当中,又是白,又是蓝的,明眼的人都听的出来……”杏眼一转,又是一种艳丽风情,“我不管,你给他们取了名字,当然也要给我取个。”微翘着的红唇,在某人别有用意的动作之下,比往日更加的增添风情。“你很喜欢红色的衣裳?”“你不觉得我穿着很漂亮吗?”确实。这身红衣穿在一般男人身上未免显得花俏,但,在眼前之人身上,却只觉美艳绝伦,妖惑动人,天生的尤物。斜眼看了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眼,“你是在诱惑我吗?”“你,说,呢?”带着暧昧气息的双唇贴进莫言的红唇,似乎,只要有稍些的震动,这两唇便会碰触到。“……”莫言一语未发,只是双眼看向如今已经窝在了自己怀中之人,“你不在乎我现在是男的?”“情事之间,只要是你情我愿,谁还管什么男女之分!”身子不安分的在莫言怀中一阵磨蹭,伸舌在唇边轻轻一划,双手开始往他的颈项勾去。“是吗?”莫言荡起勾魂一笑,主动拦上了怀中人的脖子,低下了头,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之下,将自己的红唇绝对的压上了身下人的嘴。白衣衬着怀中的红,两人纠缠着,周身飘荡着满是暧昧**的气息……似乎,完全忘却了如今身在何处,眼前身周是否有观众存在!白清依旧带笑的看着,那漆黑的眼满是暖暖的温意;蓝凌还是冰冷着面孔,怕就算眼前两人**滚做一团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黑岩第一时间冲到古青与谢大夫的身边,用巨掌盖上古青的眼,用高大的身子挡在了兴奋异常的谢大夫身前,把谢大夫强烈的抗议彻底阻隔!眼前的场面,小孩、老人拒绝观看。而呆站一旁的木原,则睁大着双眼,神色复杂,紧握着的双拳早已泛白。“唔~!”无法压抑的呻吟之声从某人口中发出,接着,是自己无法相信的情节发展。自己,自己竟然被吻了,还被吻得手脚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没力气了?”莫言邪邪一笑,用舌一卷,舔去唇上泛着光的液体。小样,跟我斗!想当年,除酒醉上了一次不知道有没有发生过的床不算外,我可是在照顾何风之余,抽空逛遍了城里城外几乎所有的酒吧,无论鸡店,鸭店,同性吧,我都潇洒走了那么一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我都调戏过那么一回!就凭你那古人级的勾引技巧和根本是一被碰触就心中发慌,眼中抵拒的身体状况,被我这法式深吻一上,不软才怪!莫言心中得意,荡着遐意的笑容,起身,将手软脚软嘴也软的某人扶在椅上坐好,转身,漠视着所有人的注视,打开了房间的大门,“既然喜欢红衣,那你的名字就叫红硫好了。”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那面容是那样的绝美……还好本姑娘虽身为男,心却女,吻上你这么个尤物到绝对算不上吃亏,说不定还赚了。“你们可都听到了!他也有帮我取名字,那,我也就算是货真价实的了!”屋内,是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刚被取了名字的某人在丢脸之后,咬牙报复,“我是知道这江湖上有名的八王爷是红颜知己遍天下,却没想他这儿子也是个风流子!是男人也就算了,竟然连为自己选的未婚夫也嫌少的一要就是三个!我说小黑啊,若不是你早被取了姓名,怕也是要被选上的……”话音未落,就听屋外“扑通”一声,紧接着是“砰!啪!哗啦!”三下……“天啊,庄主竟然在平地上摔交,还拉倒了花架……快来人啊,庄主被花盆砸着脑袋了!”
“哼!”在众人不赞同的眼神之下,红硫撇开脸去,只觉心中爽快异常,一扫方才的郁闷之气。
床上之人,闭着眼,皱着眉,咬着唇,白皙的手指紧抓着胸前的棉被,挣扎,挣扎,再挣扎……最后,终于睁开了双眼!猛燃的起身,“风哥哥,我刚才做了个梦!一堆奇怪的人围着我,有白衣的,黑衣的,蓝衣的,还有个穿红衣服的妖怪在我身上不断的扭啊扭,还硬是要把血红红的大嘴往我脸上凑!他还说他是我未婚夫!还好你不在,不然你一定又要吓得哭。你说他都长那德行了,怎么可能……可能……”话尚未落,就觉自己四周围满了人——白衣的,黑衣的,蓝衣的,还有那个妖怪穿着的红衣……完了!“你!”红硫扭曲着面容伸着爪子就想往床上那笨蛋脸上抓去!红衣的妖怪?在这儿的,除了自己外,还有谁是红衣!妖怪?长得那德行!我长得哪德行了我?将激动着的红硫拉到身后,点了**,白清这才带着温柔的笑意上前,在莫言的身旁坐下,“你现在清醒过来了?”能不清醒吗?看着你们这一个个的,想不清醒都难!苦着一张脸,莫言无奈的点头。
“想知道关于‘未婚夫’的事吗?”“想!”一听“未婚夫”三字,莫言力马来了精神,猛的直起了身子,就往白清身上撞去。
“那你乖乖的坐好。”扶着莫言坐稳,白清为其压好了盖在腿上的被子,很主动的将他圈在了身下,让他垫着自己的胸,舒服的靠着。莫言任由他这么抱着,竟然只觉得舒适,没有丝毫的抵抗。好久没有的安全感,久违了的依赖感,让他不想拒绝,也不愿拒绝。他,决定喜欢眼前的人。两人和谐自然的感觉看得一旁的几人两眼圆瞪,木原更是火红了一双大眼。
“你知道自己的身子状况吗?”“身子状况?”莫言眨了眨眼。“这身子感觉是挺娇小,一点没有二十岁男人该有的体格!但,用着还算好啊!”“我以为小姐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原来,还有这么重要的是没有和你说!”白清笑了笑,眼中满是温意。“很重要吗?”他就知道那该死的妖女绝对有什么东西隐瞒自己!就算是问了,她也是绝对不会说的!就算只是印象中的第一次见面,但,莫言就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绝对了解那个女人,而且是非常的了解!跟着自己的直觉走,保证错不了!(“靠!明明就是你自己不问的!”某女在一旁放声大吼!“千里。”一把抓住准备爆走的妻子,南宫堇无可奈何的摇头,“你确实有警告过我,绝对不能告诉他关于未婚夫的事情。”=。=)“唉!”白清看着那闪着问号的眼睛,叹了口气,“你知道什么是玄阴脉吗?”
摇头!不知道!不过,好熟悉的名字。某些小说当中,也有过类似的名字。感觉,不会是个好东西。“你身怀玄阴,正为了此,才会出现我们这些所谓的‘未婚夫’。”玄阴脉?未婚夫?难道玄阴脉=未婚夫?还是N个?这不是等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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