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月夜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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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和香草分开而行,香草展开轻功绕回到无忧的身后,果然见到一身形怪异的人飘然如风一般的跟随在无忧的身后。但是香草却不知道,此时在他身后却还跟随着另外一个人,正所谓螳螂扑蝉是黄在后。
香草按无忧说好的方法突然用一枚石头当成暗器向无忧身后的尾随者掷去,而无忧也旋即转身回奔,那人见自己的跟踪已然败露,反向香草这面扑来,与此同时香草身后又出现一个彪形大汉,那大汉跑起路来忽忽有声,显然轻功不咋的。无忧将一切看在眼里,大叫起来:“小心身后!”
说着三步并作两步,提气向香草这面赶来,而香草也奔着无忧这面而来,在无忧和香草之间那个瘦如马秆一般的高挑男子,忽左忽右地向香草飘去。无论如何无忧也跑不过那男子,只看到小雪自从吃过午饭以后便这般懒洋洋地睡个不醒,而且就算这个时候香草一刻不停地四处奔跑,它居然还能晃晃悠悠的睡着,无论怎么颠簸也不肯醒来。
无忧手里也没有可使的兵器,而那马秆一样的男子身形飘乎的如同鬼魂,香草边跑便向他掷石子都被他轻轻松松地给躲了过去。
眼看着那两个就要逼近了香草,无忧只所香草抵不过一进半刻,于是冲着小雪叫道:“小雪,你个混蛋,你要是再不醒来,以后就再也让你吃肉啦!”
随着无忧的大喊,那小雪刷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情势,却又悠悠地把眼睛给合上。
那马秆一样的男子边跑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锁链,锁链的端头套着一块黑布,无忧远远地看马秆的用的武器,心里感到十分稀罕,以前从未见过有什么人用这样奇怪的兵器,也不知道那锁链头里的黑布是做什么用的。
情急之下,无忧从口袋里掏出些碎银子,向那马秆儿掷去,香草身后的大汉像面墙一般地向香草扑来,香草肩上的小雪在一踮一踮之中还能稳稳当当地睡着,直气的无忧要吐出血来。
马秆一般的男子听见身后风声向起,也不会头,只是回头一抄就将无忧掷出的碎银子接在手里,那男子反手将碎银子向无忧掷去口里道:“谢谢这位小爷,我手里暂时还有银子花!这还与你吧!”
无忧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响起,来势甚猛,无忧看那人的身手,知道此人无论轻功还是接打暗器都是好手!无忧不敢托大,避开那些银子不接。
无忧又伸手抓出一把碎银子,口里叫道:“小爷我今天就要送你些银子花销花销,我看你能全接着吗?”
说着手一撒,满天的银子到处乱飞。
马秆却怕无忧耍诈,发的不是银子而是暗器,而且还在暗器上喂毒。只是身子左飘右闪便从从容容地躲过了那些碎银子!最终只听见扑地一声闷响,那银子像是砸在一团肉上。紧接着小雪从香草的肩上掉了下来,这家伙在吃了一计银子之后终于肯醒过来。与此同时马秆的锁链已经探至香草的肩头,然后那块黑布随即展成一方黑口袋,在这个时候无忧和香草才突然明白,来者是为了小雪!
“小雪快跑!”无忧不顾一切地向马秆冲着,嘴里面冲着小雪喊道!
小雪在落地的瞬间有刹那的眩晕,所以对于无忧的叫喊虽然听到,却不能立即作出反应,再则因为小雪暴饭暴食了太多的东西,一直没有消化,又被无忧给砸下来。怎么能一点反应没有?
香草见小雪落地,一个急停想去捕救小雪,可是马秆已经攻到,香草只能挥动双刀反击,无忧此时也加入战团,但是两人却被马秆缠住分不开身。
那个像面墙一样的大汉撒下一张银色的网,将小雪轻轻松松的套了起来,那小雪在网里面张牙舞爪地甚是嚣张,可是却耐何不了那张银网。
若不是因为小雪贪吃,此时绝不至于这么容易就成了别人的襄中之物。
两人见列物得手也不恋战,抽身退走,无忧和香草撒腿就追,两个见无忧他们追来就分路而逃,小雪此时落在马秆的手里,无忧和香草就一起向那马秆追去,也不管那面墙向那里跑,眼瞅着那马秆跑进了一个死巷子,无忧和香草气喘嘘嘘地将那人逼到死巷里,那人却只是笑了笑,一起身上了房顶,消失不见了。
无忧和香草互相对望了一眼,知道来者的轻功极高,而且看身手也不弱,可是他们却并不想对他们下杀手,只是冲着小雪去的。
两人只好回了客站,回到屋子里坐立不安,左右都是小雪的影子,这些日子无忧香草还有小雪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此一时小雪被掳,怎能让他不难过!这时却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无忧开了房门,见是店小二,那小二捧来方木盒说是有人奉上的!
无忧问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送来的,那人只说是兵器店的小二送来的。
无忧道了声谢,心里面满心的诧异,不知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待那店小二下去,无忧把那东西放到桌子,和香草聚到一处!
“你猜猜看会是什么东西?”无忧看着香草道:“这些日子尽出些怪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暗中帮我们,不会是那个姓方的干的吗?”
香草摇着头道:“她此刻不应该在北国,只不知道这盒子里面又是什么东西!”香草突然想到那店小二说那是兵器铺里小伙计送来的,于是突地想起那把宝剑来,于是惊讶地道:“该不会是那把宝剑吧?”
说着打开盒子,果然是那把宝剑,而且此时连宝侠的鞘也换成烫金镶钻石的。无忧拿起长剑,只觉得入手温热,有一股说出霸王之气,盒子里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道:“冷月之剑!”
无忧和香草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无心开玩笑,此人这么大的手笔,也不知道是何用意。只是从表面看来此人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敌人,两人胡乱地说了一气,天还没有黑下去,店小二却将晚饭端进屋子!两人都还不饿,而且也没心情吃饭,
“二位小爷,今天晚上二位小爷早点把饭吃了吧,晚上若是没有什么事就不要出去,二位远道而来,对这里恐怕还不了解,只是每个月圆之夜二位小爷可要当心了!”说着便把饭菜放下退出了屋子。
两人听不明白店小二那些头无脑的话头,然而那店小二好不待说明白就开始收拾饭桌准备关门,而且今天上门来的客人也比平常少的多了,无忧和香草却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
无忧后来好言好语地安慰了香草几声,哄着她吃了些东西,两人便分头回屋去那一夜风高月小,窗外静无声息,可是一入夜却隐隐约约地听见有吼叫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一时间屋外狂风大作,各种滚滚的叫声从远处传来,十分骇人。无忧刚开门想去看个终竟,香草却一头扎进门来叫道:“秦大哥,那是什么?我好害怕!”
两人望着外城的方向但见那里火光冲天,不断地有火花一般的东西四下里溅起来,在那里远远的似乎有人影在跑动,无忧住在客栈四楼,所以视野极其开阔。
“秦大哥,这声音叫得人心里好生的害怕,我从小就怕打雷,这声音却比打雷的声音还要可怕千倍百倍!秦大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是有人在打仗!”香草偎在无忧的怀里却向外城的方向眺望着!
“我也不知道,回头问问店家便知道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呆着,我出去看看,你那里也不要去,今晚就睡在我这里好了,晚上我为你把门!”无忧双眉紧锁,提身出了屋子!
香草把无忧叫道:“秦大哥!”说着进屋把冷月宝剑取出,无忧捏了捏香草的手,嘴里含笑,却是无话!
待香草刚迈出门口,却听见又一阵狂风大作,那叫叫声又尖利了几份,香草又一声尖叫,比外面的声音更让无忧心惊!
“秦大哥,你别走,我害怕!”香草终是个女了,再怎么胆大也有怕的东西。
无忧给香草倒上一杯茶道:“好的,我不去了,你先喝点茶水,压压惊。”
香草捧了茶,三口两口地喝进嘴里,香草的眼珠子一刻不停地向四面打量着,仿佛那叫唤着东西正潜在某个角落里一般。
无忧又将香草的杯子续上茶,香草的胸口跳得厉害,这时那怪异的叫声更加明显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香草吓的直扑进无忧的怀里面,将头埋在无忧怀里,眯着眼小心的向门外看去,这时一轮圆月蹦进了两人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圆润美好!
渐渐地撕杀与喊叫声越来越清楚地传到他们的耳朵里,那火光也越来越近,此时的店里面却显得异常的寂静,无忧再也无法这样坐下去,心中的好奇驱使着他重新提了剑出了屋子。
走前无忧叮嘱过香草无论发生事情让她一定在屋子里面等他回来,香草点头答应!于是无忧便提气走了!
上了官道之后,只见一队队人马提枪揶棒地向朝着外城的方向不停地奔去,又看见有些伤兵被老人和妇女们从官道里抬了回来!无忧看着眼前的景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北国简直就像是一个地狱。
无忧提气向外城的方向奔去,越来越清楚的喊杀声传进他的耳朵里,血腥气也因此渐渐地浓起来。还有一股股烧焦的气味不断地传来,外城不断地有火球的光焰升起落下,撕裂的长空的怪异的叫声让人胆战心惊。
官道上越来越多的受伤的武士战士以及民兵们被抬向城中心的医疗站,而还有些刚刚包上伤口的战士又开始向外城的方向奔跑!
他们所持的武器各异,五花八门的应有尽有!无忧被那些武士们的精神所打动,于是也提气向外城奔去!
这时又大汉赤着膀子的大汉从他身边跑过,无忧提气跟上,向那人问道:“这位大哥,外城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大汉看了无忧一眼,心道这人是个外乡人,于是便说:“月圆之夜,便是魔兽之力暴涨之时,如果让这魔兽杀进城来,那么整个燕国将被血洗!”
大汉说完便把无忧甩在身后向外城跑去,无忧听得心寒不已,心里只是知奇怪那魔兽为什么要攻击人类?而且为什么又会选在月圆之夜,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必然联系?
无忧又紧跟了两步,追上那大汉,将自己心里的疑问向那人问了。
大汉却道:“此事说来话来,非三言两语所能解释,此时还是把神兽杀退再说!”
于是又提气把无忧甩在身后,而无忧的身后总有人在不断地超越自己,直到这个时候无忧才知道自己的轻功是多么的垃圾。
当无忧赶到外城的郊区,乱坟场那一带,亲眼目睹了人兽之战,而且还看到真正的魔法师们所使出的魔法。冲在最前面的些无技者在魔法师的掩护下不住地向魔兽们发动近身的攻击,那些魔兽居然一半长得像人一半长提像兽,还有一些完全是兽类模样的却并不怎么厉害,只是那些半兽人才十分的难缠。

无忧一时之间呆在原地却看那些魔法师们维持起一个剧大的结晶屏蔽,还有一些魔法师们将一个个魔法球向向攻进屏蔽进的魔兽们击去,武技师们在那些魔法师的火焰球之间挥动兵器!这种场面让无忧感到既兴奋又有些害怕。
而那些一半人形一半兽形的怪物们远远比那些魔兽们要残忍的多,只见他们把一个个武技师托出魔法结晶,然后用锋利的爪牙刹那间就把那人撕成一块块的碎片。
无忧再也不能看下去,他抽出冷月宝剑加入战圈,那把乌沉沉的剑把发出的阵阵寒气居然让那些怪兽们退逼三舍,虽然无忧武技并不怎么样,可是却拼着手听宝剑,杀死了很多的怪兽!那些半兽人似乎十分的畏惧无忧手里那把剑。
这时却听西北角处发出一声异常波动声响,一只半人半熊的家伙杀进了结晶内部,又有几个战士在转眼间被抛出了结晶球,然后很快地就被那些残忍的野兽给支解了!最终那只半兽人被消灭在结晶内部,可是此时魔法师们却叫苦不迭。
本来结起结晶是件很耗费精气元的事情,面且在此之前的那些魔法师的一部份又被调往了南国,那些魔法师自回来以后就开始调养,也不知道他们去南国都做了些什么,好像元气大伤的样子。
前一个月圆之夜老天给脸,突然风云大变,才使得他们逃过了被屠城之劫,再前一个月圆之夜,也还算是老天又眼,下气了雨,所以半兽人根本就没杀来,老天似乎一直很眷顾着北国子民,可是这一个月圆老天爷善心发尽,偏偏要过的那么漫长!这次阻击战打得比以往都要艰苦卓绝。
眼看突破结晶屏蔽的野兽越来越多,同时越来越多的武技师们被野兽们活活的撕成了碎片。结晶屏蔽也几乎失去了作用,于是那些魔法师们只好改防守为攻击,催动魔法向魔兽们攻去。那魔兽们似乎也看出来那些魔法师比那些武技师们更要可怕,于是不顾一切地向魔法师们反扑。
这时一只狼人扑到无忧的跟前,一下子将无忧撞出老远,无忧举剑迎击,那狼人居然像人一样站立,仰头长啸,对着天上的月亮发出一阵阵寒彻心肺的叫喊声,举着利看爪牙虎视眈眈地盯着无忧。
冷月宝剑在月光下闪闪生辉,狼人似乎也看出来无忧手里的宝剑的利害,并不敢攻上来!无忧借着手里的利器,挥剑直上,那狼人却一味地躲闪,然而每一次反扑的之后都要在无忧的身上填上几条新的伤口。
众人不住地向天上的月亮望去,希望它快快地落下,从战士心里焦急,可是那月亮却一点了理会众人的心意,一点下山的意思都没有。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地长啸,然而那长啸却并不是那些怪兽发出来的,无忧突然感到身体内有一股说不出的暴戾之气涌起,无忧忍不住地吼了起来。这一次的戾气来的比上一次还要强烈,那股灼热的气流似要穿破皮而出,那情境几乎与被幻雪神兽咬伤之后自己误打误撞地放出的火焰球的情况相仿,只是此时他体内的那股戾气却比上一次更猛烈,更加无法控制,无忧不知道是什么促使这种潜在力量的力量又一次被激发出来,然而眼前这些战士因为那些可恶性的半兽人所杀,血腥气在空气里不住地飘荡,确定让无忧感到前所未有过的痛切心肺,无忧因此而变得狂暴不安。
在无忧像狼人一样仰天第啸的当口,狼人见有机可惩,便扑将上来,无忧在剧痛负痛出剑,冷月定剑在空中划下一道凄美而优雅的弧线,最后劈在了狼人的脸上,只一剑就结果了那只狼人的性命。
随着又一声狂吼,无忧居然在双手间接结将出了一个魔法结晶球,那结晶球还在一点点地长大,人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无忧以一已之力量居然幻起了一个魔法屏蔽,其实无忧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不断地应用导气的法门将体内的戾气到出体外,却不想会是这种效果。
然而无忧虽然能结出这结晶球来,可是他实在也好过不到那里去,他只是依着导气的法门想发身体身的那股戾气导出体外,虽然在无意中使的一个新的魔法结晶重现在众人面前,可是无忧却并没修练过魔法,也不懂得如何来驾驳这股气流,只感觉身体内有股气不流不住地向体外泄出。
然而众人却只见无忧一个人重新结晶出魔法屏蔽,在这个时候人们也顾不得无忧能否支撑下去,便一拥而上的把一道道真气注入进去。要知道如果在众人输导真气的过程中无忧突然体力不支倒下去的话,众人在没有防被的情况下,很可能会被那破裂的魔法结晶炸死炸伤。但这种时候如果不孤注一掷,那么面对幻雪神兽以及半兽人的攻击,他们很可能全军覆灭。此时幻雪神兽倒还不打紧,等圆月过去,他们必然会退走,可是那些半兽人就算没有半兽人的帮助,在受重创的北国人类面前也足以杀得他们毫无还击之力。
“快,重新建立结晶屏蔽!”一个魔法师大声喊道!于是魔法师们再也顾不得那许多事情把自己的魔法纷纷地注入到无入幻起的结晶屏蔽上面,那个结晶屏蔽于是又暴涨了了几份,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又建立起了一个结晶屏蔽,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有大批的武技师死在了魔兽的爪下!
“小兄弟,你要坚持住!全城百姓的安危全交在你身上了!”“小英雄,你一定会支持下去的,我们相信你!”众豪杰们不住地给无忧打气,无忧却咬着呀不住地向体内的真气向外输导,此时再也不是为了化解身体内暴动的戾气,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源源不断地让身体内的气流倾泄而出。无忧却越来越感到身不由气,只觉得身体内的气流仿佛不受控制地滚滚而出,此时无忧就算想收住,却也无力,只能眼睁睁等待着气竭而亡。
在众人重新将无忧幻起的结晶屏蔽不断地扩大推移的过程中,又有一批武技战士死与半兽人的爪牙之下。
月亮此时渐渐西斜,众英雄们早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若不是苦力相撑,此时早就倒地不起,无忧的脸上大汗淋漓,全身酸软,脸色腊白,他虽不知道自己倒下倒底会对众人有何影响,可是看大家的表情,看众人对自己的关注,他只觉得仿佛自己能左右着很多的性命一般,在那一瞬间无忧重未有过地感觉到自己的强大也感到了自己存在意义。
只是当无忧看着一批批战士不断地死在半兽的攻击之下,总让他想起无忧宫的惨状,仇恨与愤怒便会在他的胸膛里狂织而起,鲜血的气味也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心头体内不断地涌起愤怒与仇恨的火焰,身体内就会串一起一股无名之火,那无名之火就会化成源源暴戾之气然后就源源不断断地被输导出去。
无忧自然无法知道这个过程,只是阴差阳错地重复了这一个过程,才使得他能一直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倒下去。
人们却是奇怪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缘何能有如此强大的魔法修为。然而真气却源源不断地从无忧的身内向外倾泄而出,到最后无忧都开始感到手足无措,魔法师们在作战的时候对无忧说道:“如果支撑不下去,千万不可突然拆力!否则可是会让破裂的结晶炸死炸伤很多人!”
无忧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点头示意,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花,脚步摇晃,他早就支持不住了,他现在虽然还在站着却只是一个空壳。曾经有一度他试图收敛一下真气,可是就在结晶屏蔽因此减小的时候,很多武技师们死于半兽人的疯狂反扑之下。无忧现在已成骑虎之势,只能眼睁睁着等待油尽灯枯而死。在那一刻虽想到大仇未报,然而为天下的子民,那本就他的子民们,无忧倒甘愿这样一死。死得其所。
在无忧短暂的一生当中,从来没有想过要建功立业,要出人头地,他本就出身名贵,可是他却只想过个平常人的生活,然而是命运却让他经此一劫,然后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英雄。无忧想到生前身后事,不由地开怀一笑。
然而他终于感到后续无力,无忧使出最后的力气,喊到:“我支持不住了!”话音刚绝,众魔法师来不及反应,只听轰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结晶又一次炸裂。
随着结晶屏蔽的破裂,那些尚未做好准备的魔法师和众战士们纷纷被结晶气流冲到半空,有些人却被炸的尸骨无存。
离结晶最近的半兽人虽然因此被魔法结晶的破碎气流冲击而死,可是那些尚未受伤的半兽们却借些机会疯狂反扑。
无忧在结晶破碎的刹那间轰然倒地,武技师们顿时感到压力加大,在半兽人的反扑之下更多的战士死于非命。那些一息尚在的魔法师们又开始各自为政地挥动魔法向半兽人攻去。然而众人心中却不免恻恻,眼看着月亮西下,神兽的魔力大减,可是半兽人却不受时间的限制,虽然他们的力量有限,但是在此时的北国的王城也几乎是后续无援。如果被半兽人攻破城池,只怕整个北国将被血洗。其实这也是燕王一手所一致,当初他为了提高魔法师的魔法,不惜大举进攻幻雪森林对幻雪神兽进行捕杀,幻雪神兽本来并不对人类进行攻击,只怕人们欺兽太甚,才使得神兽与狼人打成了联盟,造成了北国今日之患。
结晶破裂以后,那些一息尚在的魔法师们便开始各自为政对半兽人进行扑杀。众人只等着月亮西下,魔兽之力大减,那时半兽人便不足挂齿,然而在神兽和半兽人的联合攻击下,北国人族所残余的能战斗的战士越来越少,怕只怕狼人会借此时机大举攻城,造成屠城的下场。
然而说起来若不是前一阵子燕王突然抽掉大批魔法师南下,也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半兽人们越战越勇,神兽虽然开始撤退,但是此时半兽人的攻击也着实可畏。正在这危及关头,却听神兽后方一声嚎叫,众兽突然大举退走,那半兽人眼见大势已去,也紧随着退去。众人正在意志动摇之间,却见敌人突然退走,心里无不惊奇,虽然疑心有诈,可是此时他们却早已无力挣扎,一个个再也维持不住地倒了下去。幸而半兽人再也未曾反扑。
虽然这场战斗于此结束,众人心里却无不胆战心惊,那些恢复了点体力的战士及魔法师们纷纷地围到少年英雄身前,然而少年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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