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计划不如变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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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赵焉直属的益州警备师团在围剿涪陵马相、巴东赵袛叛军的战斗中终因兵力不足而屡屡受挫,新近组建的两个师团又远未形成战斗力,赵焉便想调回驻于老道口的师团回川增援。为拟补益北的兵力空虚,赵焉决定在阴平、武都、西山这三个益北边郡中挑选一郡组建益州第五警备师团。最终因为西山郡的地理位置及李森那个造纸的财源而被赵焉选中。
随后,州牧赵焉便派遣心腹将领张嶷向李森传达口喻,大意便是州牧赵焉欲调驻老道口的师团入川,想让李森领西山郡兵北占雍州陇西郡,并在陇西召兵30000组建益州第五师团,接防老道口。只是老道口税赋只给李森两成,其余用资希望李森从造纸场所得中添补。事成后,陇西郡划为李森治地。同时,来传喻的将领张嶷亦留在李森身边辅佐办军事务。
西山城守府。
“此事若是办妥,大人便是外掌两郡之地,雄兵数万,内为州牧心腹,实力当远非现时所能比及呀!可是……”贾羽沉呤一下,继续道:“一旦有所差池,私自出兵它州、募兵数万,这两条哪一条都是谋逆大罪啊!何况还有一个张嶷从旁监察,事败则一走了之,成则定会谋划大人的兵权!”
郭奉孝接过话道:“然也!竟连粮草军资大部也需西山自筹,一个口喻便得一个陇西郡和数万精兵,州牧真是好算计啊!”随后哂然一笑,接着道:“不过京中朝廷党争激烈,想必已无暇理会大人出兵陇西之事。陇西郡叛军虽已平定,仍多有马匪肆虐,大人可以剿匪大义进军陇西。陇西郡守林合亦可设计使张嶷杀之!”
“更可遣统兵良将,上捧张嶷,下揽将心,则大军军权必将紧握大人手中!”
“何况大人如果不从,必失忠诚于州牧,以后,事难办矣!”
其实李森也想着借这个机会扩大自已的实力,如今听完贾羽、郭奉孝的分析,心中顾虑尽消。
未免时日过长,被张嶷发现了红森谷的隐秘。李森在张嶷来到西山城后第八天,便与张嶷一起领军2100余人出征陇西去了。此次出征人员为:军师贾羽,关虎、项延、李羌、穆顺诸将,令赵世远随军。
李森自临潭城入陇西郡后,一路清剿数路马匪或死或降,历时一月有余。如令正在陇西郡城襄武城外修整。陇西郡守林合亦是热情接待,对张嶷、李森等人剿匪义举感激不已,暗中却是派人严密监视,小心提防!
林合府中。
“大人,听闻城中传言,益州牧派张嶷领兵前来,明为剿匪,实是图谋陇西!还请大人小心提防啊!”一位郡府从事向林合进言。
“此事我已知晓,不过张嶷兵马皆在城外驻扎。且同为帝国兵士,张嶷军也确实剿匪至此,既如此,咱们也不可失了礼数!”林合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传言也不可不信,我已派人严密监视张嶷诸人,并调新募郡兵800人入城应变了!”
…………
城中张嶷住所。
“将军,小人已查明,襄武城中刚刚调入1000多郡兵,将军住所周围亦有许多可疑之人。而且城中已有风闻,说是太守已知我军欲取陇西,打算抢先下手除掉将军!”张嶷亲兵回报道。
“哦!”张嶷心中一震,随后对那亲兵如此这般交待一番。
次日,张嶷为感谢太守林合的热情款待,特在自已府内宴请陇西太守林合及城中重要官员,李森诸将也在邀请之列。
席间,斛杯交措中,张嶷突然向林合问道:“林太守可愿投效于我家赵州牧?”
林合大惊道:“原来传言非虚,张将军果然心怀叵测!”
“哈哈哈!良禽择木,林大人又何必执着呢?”
“住口,赵州牧乃是益州之首,如今竟在雍州行此大逆之事,下官定会如实表奏朝廷!”
“不识识时务!杀!”张嶷冷喝道。
藏于屋内的刀斧手得令后顿时冲出,立时斩杀了林合等顽抗之人,余者皆降!随即,张嶷又命李森率部进城,清剿城中林合余党。
陇西郡城平复后,张嶷遵州牧赵焉号令,把陇西郡交于李森,随后便和贾羽、关虎、穆顺募兵去了。
李森命赵世远整治陇西郡政事,又交于李羌500西山老兵辅助赵世远后,便带着项延领兵2900余(剿匪伤亡100余人,还有1500余西山兵,1100余陇西兵,300余投降马匪)继续攻取陇西其他各县并顺路清除匪患。

天顺二年,四月。
李森正率部西行时,突觉地面震动,且愈来愈大,抬头望去,发现前方滚滚烟尘中,一支帝国的骑军队伍正按行军阵列顺大路向东急行着。严整的行军阵列一直绵延到了远方、无穷无尽一般!
李森急命所部闪躲至路旁,渴望的双眼炙热的盯着那越来越近的骑军。
近了,只见那骑军前锋的两杆大旗上,一面狂绣着一个大大的“董”字,另一面则是一只张扬的狼头,那是第四军团的图腾!
骑军正穿过李森部时,骑军队列旁一位骑着大宛宝马的中年汉子在几十位将校的陪同下策马来到李森面前。
“汝乃何处兵士?”中年汉子端坐于马上低头看向李森问道。
看着面前这个身材有些发胖,眼神却威猛异常的汉子,李森行礼回道:“西山郡守李森,见过将军!末将现正带所属郡兵追剿马匪。”
“哦。”马上的汉子及身后将校众人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不知将军意欲何往?”李森抬头问道。
那汉子先向东拱手一礼后,傲然回道:“本将军奉帝国天顺皇帝诏命,进京勤王!”
李森心中顿时狂震,京城出事了,出大事了!
待送走答话将领后,李森随即下令返回西山郡,同时传令贾羽、郭奉孝火速赶往郡府议事!
大秦龙帝国,天顺二年,三月。中京天洛城。
宫内大总管严嵩与大将军董坚的矛盾终于激化,双方都在密谋除掉对方!大将军董坚考虑京中力量不足,不顾属下将领曹操等人的极力反对,征调凉州第四军团、剿灭青州叛军后驻于青州的第六、第七军团入京勤王!
四月。
董坚调来的各路大军云集京畿,与严嵩所属的卫戍师团对峙于京城之外,谁也不敢先有所行动,天洛城一时间战云密布!
五月。
6日,严嵩假昭圣旨将董坚诱入内廷杀害!并关闭城门,封所消息!同时拟假诏欲调第四、六、七军团离开京城!
7日,原董坚属下将领袁绍率董坚一系各府院护兵3000余人攻入禁宫,剿灭严嵩一党,为大将军报仇!军士们杀红了眼睛,宫内无须者皆弑之!
天顺皇帝赵胜和皇弟赵亘从御花园后门逃至宫外,又在贴身侍卫拼死护卫下冲出京城,恰被董卓撞见,拜入军中!
9日,董卓奉诏平叛,率大军进入京城,天洛城局势始定!
随后,城外各军团将领人心惶惶,特别是原严嵩阵营所属军团!因此,在董卓进京不久,原严嵩阵营各军团便在各自军团长的率领下离开京畿之地!
禁卫军在军团长丁原的带领下进入并州,屯兵上党郡。
第一军团在军团长公孙瓒的带领下进入幽州。
第二军团在军团长韩馥的带领下进至冀州。
董坚阵营第七军团首长袁术因以前与董卓不合,随后也率领军团进驻豫州。
第六军团则效忠于董卓,被董卓整合后调往长安驻屯。
拟假昭招回驻于河套地区的第八、十、十一军团长,夺其军权!并命大将樊稠、牛辅前往河套带旨统领并整编三大军团!
董卓为稳定天下局势,隧上奏天子,任命各军团长均为所在州刺史。
董卓办完这一切时,已经是天顺二年九月了。
此时,李森与诸将正带着最后一批为组建第五师团新募的8000余人刚刚回返西山郡。这次募兵的事还得从李森遇到董卓时说起。
当时李森急速回赶,于4月15日回到西山郡,紧急召来贾羽、郭奉孝议事。
李森把所了解到的情况说给了贾、郭二人后,三人的想法竟不谋而合!均一致认为外番军队入京,必为天下祸乱之兆!为了将来能有实力自保,除了密切关注京城的局势发展外,组训师团的事更要加紧进行。可谁知道,京中巨变竟如此之快,真正令人措手不及!
5月12日,三人再次商议的结果是,原来求稳的方法行不通了,必须加快速度!
原来方案是:
一年的时间内把陇西郡彻底变为象西山郡一样的坚实基地。
由贾羽、关虎、穆顺三人把新募的益州第五师团练起来,让张嶷无所插手,并逐步把张嶷架空使之无法拥有实权。
寻找机会再取一郡。
…………
可是时间!按原来方案,两年内,李森可拥兵至少八万!可是,谁会给李森两年的时间?没有人!因此,这个方案只能废弃!
新制定的方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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