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一章 忘记了忘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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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电影院安静而又嘈杂,我依然看着那科幻般的电影,正义的化身,人们的英雄,不知这是我的爱好还是我的无聊,久远的今天,在看这种电影的人已经不存在了,哦……不,我还算在其中,当然,也包括我身后两名正在陶醉无限**中的少男少女,或许他们根本就当我是空气,在这幽暗中以看电影为名,做着二人都喜欢做的事!
虽然经过大屏幕中光的反射,我可以看到墙壁上写着“禁止吸烟”四个字,可我还是拿出了烟盒,为自己点燃一只香烟,有谁会看到呢?如今的世界,是如此的现实,就算有人看到了,事不关己,谁又会管呢?
深吸着口中的香烟,享受着那烟丝燃烧后带来的刺激,不知道谁说过,吸一只香烟会减少0.7秒的寿命,可我的寿命到底有多长呢?我不知道,也没人会知道,因为我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说的在确切点,“人类”这两个字,在两年前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可是,没有答案。世界上有太多的奇迹,太多的可能,同样,也有着太多人类无法解答的谜语,而我,在两年前,就成了这个世界的谜语,连我自己也无法解答的谜语。或许,你身边的人同样也存在着这个谜语,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这个蓝色的星球,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呢?包括人类为自己做的谜……
回想曾经,我却忘记了忘记过去,冰冷的泪从眼角慢慢的落了下来,我是一名军人,我会流血,但我不会流泪,可是,若干年后的今天,我却发现,错——原来就在身边,不在是人类的我反而有了人类的情感,懂得了眼角落下的是什么。
可笑的故事发生在八年前,那个时候我十八岁,在我们那个遥远而偏僻的地方有两条路给孩子选,第一,去山的另一边,把自己的力气卖掉,换取自己每日所需要的食物,第二,就是在十八岁的时候,去当兵。
就这样,我在那苦涩的记忆中,成为了一名军人,军人的命令是服从天职,四年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被调离了我所属的编队,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记忆还清晰的话,我想……那里曾经是一片沙漠,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在那里,我与我的一百名战友进行了残酷的淘汰制,期限为18个月,我们要做的很简单,吃东西,然后每天不停歇的训练16个小时。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先前的编队从来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不过我并不在意16小时,虽然很辛苦,但在这里的食物却比以前的丰盛数倍,我们可以得到我们所需要的一切,但前提是必须坚持每天16小时的训练,除了必要的体能,射击,搏击,刺杀,在速度,力量方面对我们有了更严格的要求,并且每天我们还会接触很多特别的新武器,比如说电脑。
时间过去的很快,18个月结束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的100人减少到了现在的23人,但在我们外出训练回来的时候,我会看到军营旁边的沙地上有白骨出现,当然,在这里的18个月似乎只有我们这23个人在不停歇的训练,而其他的士兵每天却重复着几件小事。
终于结束了,黝黑的身体上在实战搏击中,多出了十数道刀痕,在心脏的上方,也留下了实战演习子弹穿过的痕迹,我不知道为什么子弹没有打中我的心脏,那样的话,我想我的骨头也会留在那可爱的沙漠中,以后的事也不会发生。
但我是一名士兵,我的口中不应该有为什么,我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在来到这沙漠的那一天起,教官对我们说过:“从今天起,我们不在是中**人,而是机器,只会杀人的机器,机器是没有感情的,而你们只需听从命令,完成你们的任务……外编,0713,直属地下文明,特殊士兵。”18个月后的今天,0713成了我的名字。
我深深的吸了口香烟,回想起那时的话,心中还是有无数的疑问,就是教官口中的地下文明到底是什么?可是,在今天,我却永远得不到答案,因为后面的六个月,改变了我的一生,从此,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本以为18个月的训练就这样结束了,可我错了,错在不该有思想,在其后,我们23人被一名刚从日本回来的教官带去了海外的一个荒岛,进行最后6个月的训练。
如果说在沙漠中的训练是魔鬼式的训练,那么,我不知道如何比喻岛屿上的训练,K教官完全不会顾忌我们的生死,在他的射定下,如果任何一个人没有达到目标,那么,相应的惩罚不仅仅是对我们的身体,K教官曾经对我们说过:“我们不在是人,是凶手,杀人的凶手,所以,我不会拿你们当人看。”
训练只进行了三个月,原因23人中只剩下我们12人活了下来,但这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K教官死了,被我杀死了。沙漠中18个月的训练,无论是在身体,还精神上都对我们有了巨大的改变,可是,在这里,只有三个月,就死掉了六人,逃掉了五人。
在我们与K教官追逐一名逃兵的时候,K教官竟然抓起身边的士兵为他挡子弹,后来逃兵死了,而我们却知道,如果K教官不死,那么,三个月后,我们12人中又有几个人能存活下来呢?就这样,我拾起了匕首,没有做任何犹豫,轻松的将教官咽喉割破。

看着他的死亡,我心中反而轻松了许多,可基地的人不会放过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向我开抢,只知道后来我被送上了军事法庭,就这样,以刺杀教官的理由,我成为了一名死囚,从此摆脱了六年的恶魔训练。
深深的吸了口香烟,然而,那并不是结束,否则,现在的我又怎么会坐在电影院看这些无聊的片子呢?是地狱,是天堂,只是一个开始,却没得选择,我需要生存,因为从那一刻起,我的人生改变了频道。
总想在时间的流动中遗忘这两年所发生的事情,可我却忘记了忘记过去,不知不觉中,那段记忆如眼前播放的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所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在我的记忆中,除了对远方家人的思念,在没有了别的感情,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们过的还好吗?从不知道人在临死的时候会想起这么多东西,军队的生活叫我学会了接受,并埋葬,但现在的退出,却将我的感情释放了出来。
忘记了那是哪一天,或许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哪一天,在牢房被打开的时候,一位看起来比我老许多人的人走了进来,身后并且跟着穿黑色套装的人,有两名,他们都带着黑色的眼镜,身体很健朔,多年的军旅生涯使我清楚的很,他们是特种军人。后来的今天,我才知道,他们穿的东西叫“中山装”。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军人会穿那么奇怪的衣服,那个老人自称孙博士,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彻底改变我命运的话:如果在你眼前有一半选择生死的机会,你会不会重新选择。”
虽然我知道的东西不多,但对他表达的我还是可以理解,我将有50%的机会选择生死,我还记得,那时我想了很久,死亡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可怕,或许我根本不知道人为什么要生存,为吃,为睡,为享受?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回答他:会。或许是人类生存的本能使我重新选择了人生。
随后发生的事情很迷茫,很模糊,孙博士身后其中的的一人,将一套准备好的黑色“中山装”递给了我,叫我穿上。并在其后,为我注射了一种液体,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觉,当我在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固定在某圆柱型的容器之中,身体上插满了粗细不同,长短不一的输液管,而我身体周围的空间则充斥着绿色的液体。
我的本能使我目光看向最前方,我终于知道,我所在的容器也在一个被隔离的房间中,在透过那金属玻璃的同时,我看到了孙博士以及他身体下面坐着的八名老人,在他们身后完全是特殊装备的特种军人。
我不明白,所以问了这是什么,在那解释当中,我在一次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词语——『地下文明』。并且知道这次实验是真对人类某种进化进行的,在他们口中,我得知那个进化属于『地下文明』特殊计划,AX计划——C战士。
C战士对我来说完全陌生,或许可能因为我也会死,孙博士才对我说了这次实验的危险,在132次实验中,C战士从来没有成功过,结果均是实验品迅速的老化,随后死亡。
我并不认为这次实验会成功,但是这种无痛苦的死亡却使我心中有丝快乐,随后,我的知觉慢慢的模糊,能听到的就是容器内传来的一些声音:直入意识,交换血清……肌肉组织强化,细胞分离……基因从组……等等,好象很专业的样子,但最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在一此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强烈的日光灯,我想用手去遮挡,可我发现我却非常无力,一种疲倦感使我放弃了这个念头,但当我看到自己手臂的同时,我知道,实验失败了,那经过六年军队锻炼如钢铁般的粗壮手臂,此时却变的皮包骨头,我慢慢的去抚摸自己的脸,同样,只有褶皱的皮肤,以及皮肤下的颅骨。
我想下床,可是,身边的黑衣人却阻止了我,后来孙博士来了,或许是看到又一具失败品感到悲哀吧,只是叹息了下,随后,对身边另一名老者说:“停止AX计划,放弃C战士,进行特殊战士研究,单一进化。”
后来,他问我想怎么死去,我摇头不想死,我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么多年来,我的世界一片空白,虽然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但是我还是希望,最后孙博士竟然同意了,叫人帮我换上了那黑色的“中山装”,并且给了我一部分所谓的人民币。
在一次失去知觉,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某个街道的黑暗角落中,旁边是垃圾桶,对于这个能从军事审判中拉出死囚的『地下文明』到今天我还是一无所知,只是,似乎那个C战士的进化并没有完全失败,因为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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