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去决斗的真正原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猴子把门打开,幸好不是年轻人,是两个白袍中年法师,其中一个拿着一块长木牌。虽然如此,但看到这香艳的一幕,两人眼睛还是瞪大一下。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呢?”猴子问。
“呃——我,咳——”其中一个从发怔中反应过来,调整一下语调,威严地说,“我们是神殿的祭师,因为决斗的事,特来找徐浪猎人签一下生死状。”
“猴子,团长说让人进来。”蓝琪娇滴滴地说。
猴子伸手做出请的姿势。祭师带着羡慕的表情来到徐浪前面,心里有点不爽,看到徐浪还在闭眼享受时,拿木牌的一人已哼出声来,“徐浪猎人,我们是神殿派遣的。”
“神殿的宗旨是什么?”徐浪突然就睁开眼,冷冷地喝,“作威作福是神教导的吗?”
拿木片的人先是一怔,随后厉喝:“大胆,徐浪,你这是在对神职人员说话吗?你想亵渎神灵么?”
徐浪心里早在笑了,这些离圣箩城神殿远的家伙,除了当地主教之外,其余的都是一群混饭吃的没权者,顶多也是当地作威作福而已。
“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徐浪站起了起来,盯着那人,做出极为强势的姿态,摆摆手,“当然,如果你无视圣箩城神殿那边的指示的话,完全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
敢出口就牵扯到圣箩城的人?
两个中年祭师被直接性吼住,互视一眼,但毕竟是路走得多的人,拿木牌的很快平静下来,说:“我是风影神殿祈祷祭师姆卡,他是我的助手斯勒迪。”
“我知道了,有什么事就直说了。”徐浪说着,又躺下去。
蓝琪上前,看似无意地说:“团长,何必知道他们名字呢?”
徐浪笑一下,也是随意地说:“都是传播神音的神职人员嘛,何况圣箩城那边也叫我给他的面子。”
听到对话的两人却是暗呼不妙,心里猜想着这定时圣箩城那边的人。沉默好一会,姆卡称呼都变了,递过长木牌:“徐浪猎,团长,我们只是来完成一些你与沙德决斗前的必要工作。这是请你签字的生死状。”
“笔?”徐浪接过木牌,说。
“抱歉!”姆卡很快从身上拿出一只鹅毛笔,并亲自用舌头舔舔,交给徐浪。
“两位,你说这回决斗我会输吗?”徐浪将木片上的生死状看了一下,签下大名,递回。
“凭团长的实力,怕是三个沙德也无法战胜了。”姆卡恭维起来。
“哈哈,那么,两位会压点钱赌我赢吗。”徐浪大笑起来,得意洋洋地。
“原来团长也会玩下这个。”两人仿佛见到同行一般,也是笑起来,“不压团长可跟河珠过不去啊!哈哈。”
“不过,我怕因为我刀剑无眼杀了沙德,城主大人会不舒服呢?”徐浪忽然愁着脸,担忧地说。
“我想,如果团长可以给我们明确点身份,主教大人一定会很热意地帮助。”
还真是老狐狸呢?
“我只是一个猎人,我相信谁都知道了。不过呢?”徐浪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
姆卡与助手耳朵都似乎竖起来了。
“我知道海非的三个灵法师是原神殿成员。”徐浪打算赌一下这个消息是否是神殿内幕了。
姆卡的脸**一下,很快说道:“团长,如此,我们已知道怎么办了,请放心。”
“当然,都是自家人嘛。”徐浪也不管姆卡年纪比自己大,硬是拍拍他的肩膀,“我这,就也不硬留两位办正事了。”
“那再见了,祝你好运,徐浪团长。”姆卡也是正要把徐浪这消息转告到主教那里,自然连忙说。
“请慢走,请慢走。”
两个神职人员一前一后走出,徐浪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直到猴子将门关上。
“徐浪,我不喜欢你这样,很虚伪。我希望……”蓝琪在身后说。
“其实我也不想这般,但是有句话叫做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徐浪摆摆手,制止蓝琪继续说下去,“来到这里也有一些日子了,我懂得了,真正的洒脱不是离开现实,而是接受现实。”
“听我说!”蓝琪不悦了。
“好,好,让蓝琪大小姐说。”徐浪笑起来。
“徐浪,不管你再怎么说,这都是一种虚伪,是一种没有实力的表现。”蓝琪却很认真,“如果你一直热衷与这样的交际,那么你很难真正的提高,或许,以后的你可以很圆滑地周旋在各种势力里,但你想过没有,你就会完全陷入进去,失去自由,即便想出来,也无法出来了。”
徐浪很是怔住了,蓝琪的话像忽然注入的清醒剂。
“你能了解别人的想法,是智慧,但你利用别人的想法来谋取一种利益的话,其实也暴露了自己贪婪的想法。我们这个世界与你经常跟我说你的故乡不同,这里,是强大才有跟随者的。如果你只是在强大的人面前旋转,那么结局只有一个,被分着吃。你只有自己强大起来,如果你强大到可以无视别人,那么你也可以对神说,你就是神,这是狂妄,却是一种坦诚。”
“一种坦诚!一种坦诚。”徐浪喃喃,目光涣散地看着前方,却仿佛看见了数千年历史沧桑:“商鞅,吕不韦,韩信,杨修,宋江没有一个不是会看透别人心思的人,他们为什么最终会失败,为什么,他们的权利,他们的才能,他们的智慧?都不是,是不够强大吗?也不是。项羽再霸气?吕布再无敌手又如何呢?赤兔马再快,再灵敏也越不过七道绊马索啊!我该怎么办,离开这里的嘈杂,像以前一般,流浪吗?不,那是在逃避世界啊,那是在步入脱离现实的幻灭啊。为什么我要逃,为什么?我看不得别人故装的笑脸,看不得别人虚假的话语,为什么?是我也是这般吧,我厌恶谁,我也假装喜欢,我听不下进别人的话,却故作倾听者,我明知虚伪如此,还进入里面以圆滑处事自得,我天天念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却从不去想——一切从自身做起。圆滑处事学,厚黑学,可笑的学问啊,你将孩子们骗得多惨你知道吗,你造就了一个个还未长大就像老鼠一般胆怯,狡诈的孩子,你忘记了坦诚,忘记了信任,你只看到了历史名人的辉煌,没看到他们的下场,你让年轻人变成了泥鳅,却是撞进慢性毒药的土壤,到处都是在欺骗阳光,欺骗月亮,欺骗星星,欺骗白天与黑夜,欺骗彩虹的绚丽。而等到我们真正懂得时,身体已经进入土壤,灵魂在天空祈祷,在哭泣,我们把天堂造得那么美好,其实是也希望下面也是如此的啊。所以,这些虚伪,我浪子不要啊。”

“这里,只要你想,你就可以达到,太阳很遥远,但是也能被射下来呢。寰澜,就是曾经射太阳的人,他也是像我们一般走过草地……”
蓝琪的话还未说完,徐浪在次喃喃起来,声音渐渐变得激烈:“草地,草原,草原的民族,一直都不曾拥有足够的兵力,足够的粮食,足够的智慧,但是草原一直是中原的噩梦,无法进入,无法占领,无法统治。就是因为强大,强大到他想打就打,强大到你建起万里长城,强大到你的公主联姻,强大到侵吞中原,东欧,南亚……我懂了。”
看着这个喃喃很久忽然就跳起来的徐浪众人皆是一愣:“懂什么?”
“懂了庄子,司马迁,懂了刘备,只识弯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懂了康熙,懂了在农奴身边的战士。后人总是喜欢把故事加入自己的思想,文人们大多是一些权利竞争失败的人,只有庄子纯真如诗歌的逍遥,史记公正事实的见证,刘备真哭实悲的仁慈,成吉思汗真想敢做的无畏。”眼睛都发出光来,徐浪兴奋地说,手不停的挥舞。
“什么嘛?”三人面面相觑,疑是此人已疯。
“啊哈哈——”徐浪与疯的确差不多,狂笑起来,“哈哈,我懂了真的力量,也许太过真实做人做事很难,但我坚信,一个坦然的人,即便是死,也可以无愧于心,追求什么结局,什么都没有结局,死了什么都带不走,只有真爱真心,随着你的故事,留在灵魂里。”
“什么嘛?”
“其实真诚是个永久的话题,什么场所,什么社会都在提及,只是,用的人太少,用的时候太少。谢谢你,蓝琪,你给我反省,也谢谢晓,带我来到这个直接的世界。”徐浪抓住蓝琪的手,眼光却似乎穿透了她的身体,看见了一脸欢愉晓,看见了默默远送的姗,“你们的爱,给我一种力量,让我有了突破的渴望,所以,我决定……”
“哎,没劲,听了一个疯子说那么久。”猴子终于把阿欠打了出来,转身,“我还是再去砍柴了。”
“什么?”徐浪大叫一声,去看阿甘。
“是嘛,猴子的选择真是明智呢,我去风影学院看女生去了。”阿甘也是转身去走。
“蓝琪,蓝琪。”徐浪还有话没说完,这下拉住蓝琪不放了。
“啊!我得换衣服。徐浪,你的思想真是无限强大啊,早知如此,我就不说了。”蓝琪挣脱出去。
“天啊,我那完美伟大的想法,居然没人倾听。”徐浪仰头长叹,唱起歌,“老天,求你给我机会,安慰我心中寂寞没人理会,如果,此时有人倾听,我宁愿把她当作晚风吹”
“哥哥!”一个甜美的声音,裤脚被扯了一下。
“风芸音!”徐浪才发现,这丫头不知何时在身边了,“你怎么在我身边?”
“我一直在哥哥身后呢?”风芸音笑着说,脸色漾起可爱迷人的酒窝。
徐浪捏捏瓷娃娃的脸,没有说话。
“哥哥,你决定变得强大么?”风芸音抬起头,问。
徐浪一愕,又是捏捏她,蹲下身去,微笑:“呵呵,风芸音怎么知道哥哥所想呢?”
风芸音嘟起小嘴,不悦地说:“哥哥应该叫我芸音了,他们都说,一个淑女跟一个男士睡觉了,就得亲昵地称呼对方。”
“哈哈,可是风芸音还没长大呢?”徐浪摇着头。
“不行,哥哥就得叫我芸音。”
“好好,小芸音。”
“哥哥,你知道力量是怎么来的吗?”
“呃,芸音知道。”
“当然呢,笨蛋哥哥,力量来自空气中的风,看……风之魔力,听从召唤,旋舞。”
“天啊,不要……”
……
“混蛋,徐浪你在我窗户上干嘛、”
“呵,真是令人微笑的晨风啊,虽然我看见了一些神秘美丽的景色,但是神已惩罚我了,我的胳膊断了,也好,不去决斗是情有可原了,不过,琪琪小姐,可得抱我去休息下了。”
“不行,我不能再让我爱人以外的男人触摸身体。”
“可是我都不小心摸过呢?”
“那,这可是最后一次接触了。”
“恩,恩,亲密接触。”
“徐浪——你的手。”
“NO,是你**摸了我的手。”
“什么!?——”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