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厨房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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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少年傻傻地跟在苦瓜老人身后就这样走着,也不知拐了几个弯经过了多少座亭子,三人这才住足于一个大门前停了下来。
“哇,好大啊!”
“是呀!好气派。”
这两个小鬼怎么说也是见过如洛家那样的大富豪的府邸,他们俩也当然知道洛家的厨房虽也不小,但要是与这以青砖砌为壁,琉璃盖为瓦,面墙画有百鹤腾空翱翔天际,大门最为阔绰两旁摆有气势威猛的石狮子。看过这一切所得之感恐怕也只有一个念头,那些帝王将相的深宫、府邸内的后厨房舍也不过如此。
跟随苦瓜老人进入那神秘的厨房之内,两个少年又一次大长见识,先不说房内那两排衣着洁净站姿挺拔神态恭敬的厨子,便是这些人身后那无数精致且还泛着柔光的锅碗瓢盆已让门口处的那两个少年傻愣在原地好一会。
“以后他们两个便是我亲传的徒弟,有时候你们也要多多照顾他们一下,都听明白了吗?”
站在门口的洛宛桐与洛夜枫也不知是被苦瓜老人这一声犹如洪钟的声音惊醒还是被那数十双带着羡慕、极度、疑惑的眼神灼伤,总之他们好不容易才从魂游八方的状态中恢复正常。
洛宛桐木讷的说道:“师父,我,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现在呀!让我好好想想...”说着,苦瓜老人那两个贼溜溜打转的眼珠子上下转动着,当众人均差点被他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的要拿身旁的豆腐自杀时,那老头终于开口了。
“你们年龄尚小,过多的体力活也不适合你们现在做。嗯,你们...你们就先搬两个凳子在一旁择菜就行了。”
择菜,一百多两银子的学费就是先学这个?
心里很是不平衡的洛宛桐与洛夜枫同时问道:“难道就没有再苦一些的活吗?师父您可是答应要教我们武...”
苦瓜老人连忙打断他们说道:“你们放心为师会教你们如何做好这五岳的特色名吃,对于你们觉得坐着择菜太过舒服,那你们就顿练马步择菜吧!”说罢,苦瓜老头竟拍拍**走人了。
留下的洛宛桐与洛夜枫相视点了点头,在他们小小的内心中所想的便是武道的根基均以马步为入门必修课程,所以学武之前顿练马步那是绝对有必要的。
看着两个有模有样扎着马步的小孩子双手还择着桌子上的芹菜,不仅厨房里没有一个人嘲笑他们两人幼稚的行为,反而所有的厨子都开始扎起了马步。虽是千篇一律的蹲姿却有数十种不同的上身活动,有人在炒菜、有人在熬粥、有人在刷碗还有人在扫地。
展开想象的空间,别的什么炒菜、熬粥就算了,不过那个半蹲着扫地的厨子大家可要好好的回味一番的当时的情景。
话说回来,这么多人难道是吃饱撑着了,去学什么不好,却偏偏学两个弱冠小儿蹲马步而且还是这般另类的蹲法...
呵呵,这就要从这些厨子们的身份说起了。这些人可大有来头,要知道他们可都是远近闻名在业界享有很高声望的高级厨子。在业界苦瓜老人的威名那是闻名天下厨师界的大哥大人物,有不少出身名门的大厨都自愿来这里给苦瓜老人打打下手,其目的那也是统一的不单纯说白了为的就是偷师。为能进这个魔教的什么黑火堂,许多厨子那是煞费苦心,只有极少的厨子靠着过硬的关系打理了近千两的白银才好不容易获得了这么一个帮工的名分。
当这些在这里摸爬滚打近乎三年的大厨们将欲心灰意冷之时,面前这两个由神厨苦瓜老人亲口承认的徒弟的突然出现使得他们冰封多年的心再次重见阳光正慢慢地解冻。感慨万千后他们醒悟过来,这两个小孩子八成是受了神厨的某种暗示,当下所有的大厨便一齐做出和那两个小孩一样的动作——扎马步。

就这样边扎马步边择了一个月的菜,苦瓜老人终于又一次现身了。
当这老头出现在厨房的大门时不禁被里面怪异的气氛,还有人们那最为怪异的行为所...所搞得晕头转向。
“喂,我...我说,我说你们这都怎么了啊?”
苦瓜老人看着面前一个扫地的大厨跟个大猩猩一样拿着扫帚就那样将两腿叉的老远,大概是由于那位大厨的裤子质量不错直到现在还没听到有裤裆破裂的声音。
似乎所有人包括他刚收为徒弟的那两个小孩都十分的忙,以至于没人搭理他。苦瓜老人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毕竟自己才在外面潇洒了一个月,而就这短短的一个月内竟发生了这般稀奇古怪的事情。
“你们都聋了吗?”
老头歇斯底里的怒吼声还真起了作用,厨房内所有人均将埋头苦干的脑袋抬了起来。
所有人均都放下手头的工作,转身看向苦瓜老人不过那目光呆滞地的神情和所有人怪异的猩猩姿势着实把老头吓了一跳,不自觉地退了一大步后,苦瓜老人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你们...你...们想干嘛?”
由于重复做同一个姿势做了一个月,厨房内的每个人的脸上均都没有任何的表情,如果非要详细说这种没有表情的表情究竟是什么,那也只好用麻木来代替了。
面对这一张张表情麻木的面孔,苦瓜老人反而镇定了许多,在他仔仔细细地寻找了一遍又一遍后,刚想大怒为什么在这么多人中却没有找到那两个新收的徒弟时,身旁也就是门边上忽然响起了两个有气无力虚弱的声音。
“师父,您...是...在找我们吗?”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后,苦瓜老人下意识地朝那声音的源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老头险些没有被气昏过去,也就这一个月的没见面那两个新收的徒弟居然,居然...苦瓜老人实在无法想象下去了,情急之下他一手拎起一个夺门而出,临走时他转头对厨房内所有的厨子大吼道:“我限到你们立即恢复到一个月前的样子,想学做菜我明天传授你们一道,否则的话都给我趁早滚蛋。”
说完,便如同疾风暴雨一般消失在众厨子视线内,听到神厨愿意传授厨艺那些厨子们又怎会去在乎为什么一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有这般大的力气还会那闪电一般的身法?
还好现在正是傍晚黑火堂里没有人出来闲逛,即便就是有凭借苦瓜老人这身鬼魅般的身法又有谁能真的感觉到从自己身旁掠过的究竟是一阵风还是一个人呢?
来到洛宛桐与洛夜枫的房间内,苦瓜老人将手中这两个小子放在床上后随即便是对着他们两人全身的几处大**连点了几下。
苦瓜老人见洛宛桐与洛夜枫两人原本苍白的脸现在逐渐有了血色,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自语道:“还好我及时将这两个小子下盘的血液疏通,要不然这两个小子下半辈子不成残废才怪呢。真是的两个小孩子这样胡闹也就罢了,那些笨蛋也跟着胡闹,真是一群白痴。”
苦瓜老人又看了看已经在床上睡去的洛宛桐与洛夜枫,沉吟了一下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干脆趁着这次机会将这两个小子身上任督二脉也一起打通算了,免得日后费事。”
夜晚银白如水般温柔的月光洒落在那两个熟睡少年的面庞,只是不知今晚洛宛桐是否还会被梦魇所扰,希望他此刻眼角处悄然流下的泪花仅是为思念父母而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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