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打铁也有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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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铁胡大叔留下来后,戊诗暝的生活进入了另一种环境,铁胡是白胡子矮人大叔的名字,每天铁胡大叔就是让戊诗暝辩认各种矿石,他说,这是打造的基础,如果连原料都不了解,谈何使用,于是,戊诗暝每天除了训练循环之道、练歌、修练循环之道能量之外,就是辩认矿石,终于,当他已经能随便认出铁胡大叔给的矿石后,大叔开始让他打铁了。
这天一大早,戊诗暝就爬了起来,草草的搞定早上该做的事,然后在大叔的指点下,生火,熔解矿石,然后倒入胚胎,再从胚胎里拿出粗糙的成形铁剑,用钳子夹住,用锤子一锤锤的敲打,边锤,大叔边在旁边大声叫道:“从今天开始,你的任务就是一直敲打这样的铁剑,等你哪天敲出了点感悟,你就来告诉我,我看你的感悟情况来制定你之后的任务”。
于是,太阳落了又落落了又落,戊诗暝就这样一直敲了再敲,敲了又敲,直到他敲出了感觉的那天。
戊诗暝有一点是很不错的,那就是毅力,这不你看,大叔又笑哈哈的看着戊诗暝走进打铁房,其实,早从第一天打铁听到大叔那些话开始,戊诗暝就想到了一件事,循环之道,大叔原话是,一直敲打铁剑,直到有感悟,一直,不就是循环吗,那这循环之道和打铁会不会有关系呢,于是,他完成了每天必做的训练与歌曲外,就是循环着敲打铁剑。
这不,循环了几天,今天他终于有点感悟了,敲打铁剑,无非是改变剑的密度,增加剑的强度,也就是改变剑的分子结构,当然,这些什么分子什么的,当他讲给大叔听时,大叔直接拍飞了他,他老人家是这样讲的:“你别拿些我不懂的来忽悠我,你那句话是没错,敲打是为了增加剑的强度,但这条,连不打铁的人都知道,你小子不好好去感悟,小心你这一辈子也不了解敲字的含义”。
这天,戊诗暝还是敲着同样的铁剑,忽然,他猛的停下手中的锤子,看了看被敲打的铁剑,又看了看手中的锤子,一拍头,郁闷道:“原来是这样”。
“铁胡在叔,大叔”,被戊诗暝使劲的吼了两句,大叔来到了他面前,怒气冲冲的道:“小兔崽子,又什么事?”
戊诗暝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然后扔了两把刚打造出的铁剑到大叔面前,胸有成竹的道:“大叔,诺,这两把剑就是我最近的打铁感悟”。
拿起两把剑都看了看,又瞄了两眼戊诗暝,大叔奇道:“小暝啊,这两把破剑,除了外表相差不多,别的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其中的差别就是你打铁的感悟?”
“嘿嘿”
“大叔,没错,这就是我的感悟,打铁最主要就是靠这个敲字对吧,而这个敲字,我能感受到它的谓博大精深,但我只是感悟了敲字的一点用处罢了,就像这两把剑,虽然外表相关不多,但他们的坚硬度可不是一点点差别,你左手上的这把,是我连续锤了四五天的成果,而你右手上的这把,是我刚一个小时内打出来的,你拿两把剑对砍一下,那断的一定是右手上这把,因为打铁应该讲究,四锤五炼吧”。
自信的道出了自己的看法,戊诗暝笑着对大叔道:“大叔,这应该算是感悟吧,而且,我还发现了个问题,在锤铁剑的时候,如果从剑的一端开始锤到另一端,那效果会是最好的,只是,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说完了自己的看法,戊诗暝又提出了一个疑问。
“哈哈,我就说吧,你是打铁的好苗子,你理解的这些东西,我都是在我师傅的多次指点下才理解的,而你并未接受我的指导,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领悟了重点,哈哈,好好,至于你发现的那个问题,其实就和你打的这两把剑有关,你刚也说了,打铁讲究四锤五炼,但为什么要四锤五炼的原因你知道吗?”大叔非常高兴对着戊诗暝问道。
思考了会,戊诗暝道:“四锤五炼是为了增加剑的强硬,至于为什么能增加剑的强硬,我想,这就和人锻炼一样吧,锻炼的越久,身体就越好,所以,四锤,就是改变所打造东西的硬度而存在的,至于五炼,可以看成是人修练斗气,人修练斗气是为了改变体质,增加力量,使自己越来越完美,越来越强,五炼其实就可以把他看成是斗气,把所要打造的东西看成是人,这就能很好的理解四锤五炼存在的原因了”。
如果说大叔前面是高兴戊诗暝能很快理解那些东西,那现在就是非常震惊了,四锤五炼的精髓其实就是这样,打造的精髓也正是如此,戊诗暝用很独到的见解,解释了这些东西,大叔真是很震惊,当年他可是经过几年的时间,才了解这精髓的。
抓了抓胡须,大叔异常兴奋的道:“没错没错,你说的这些,真是四锤五炼的精髓,也是打造的精髓,其实,只要理解了这些精髓,就能用再普通的矿石,打造出比那些所谓的大师打造出的东西好千百倍,那些人,靠的是矿石,我们靠的是技术,当然,如果有好的矿石,我们更能打出最好的武器。”
兴奋的赞扬了戊诗暝,并数落了那些靠矿石成色打造的铁匠后,大叔又对戊诗暝解释道:“现在我给你说说,在锤剑的时候,为什么从一端锤到另一端,效果是最好的原因,要明白这个原因,你首先要明白一点,那就是,没有一种矿石内部是实心的,也就是说,不管哪种矿石有多坚硬,多重,他还是存在无数的细小空洞的,而把矿石熔解,除了是为了让它成形外,很大一个原因是为了把矿石内部的细小空洞尽量减少,使那们变的更加坚硬,因为有空心的东西,不管空心有多大多小,数量多了,也会很大的影响整个物体的坚硬的,而用那个方法去锤剑,就是从一个方向,把空心逐渐往另一个方向移出,因为如果你随便敲打铁剑的中心,虽然中心的空心是减少了,中心是更坚硬了,但中间的空心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在你敲打的同时,移到剑中心的两边了,而敲完了中间后,你又换成右边的话,右边空心是少了,右边是更坚硬了,但空心又会往左边移动,并且会经过中间,从而让你敲打中间的步骤白费了,但你要是从一边开始敲起就不同了,你是一步步的把空心往一边移去,空心会按照你的规定往另一边移走,直到从另一边消失”。

一口气说完,大叔又继续问道:“听懂了吗?”。
“嗯,听懂了,我可以这样解释,拿一根软软的能盛水的空心管子,盛满水,并用东西堵住不让水出来,如果我用双手握住中间,握住的地方,水虽然没了,但是水会往两边走,水还是在这根管子里,但如果我从一边开始握起就不同了,我一步步的握紧,一步步的把水往一边移去,最后水会承受不了压力,从另一边把堵塞的东西冲开,水就流走了,是这样吧?”听完后,戊诗暝组织了下文字,把听懂的用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大叔点了点头,哈哈道:“你的解释还真是独特,但比我说的容易理解多了,好了,现在你已经了解了这么多了,我也可以真正的教你打造之术了,今天早点休息吧,明早在这打造房里,你将会有全新的感悟的。”
夜晚,戊诗暝躺在大叔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树顶上,暗自感叹一声,:“唉,来到这世上已经有一年多了吧,不过还好,实力在进步,而且学好打造之后,就可以更早的实现老人家的心愿和自己的心愿了”。
一夜风凉夜爽,
打铁房里
大叔对着正在敲打铁剑的戊诗暝道:“小暝,之前你掌握的,是基础是精髓,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把掌握的基础和精髓,真正变成属于自己的东西,变成属于自己的感觉,就像你制做龙血绿笛时的那种精确感觉,那种随心所欲但又稳重的感觉,你试着凭自己的手感与心里的感觉,用昨天说的那方法,一步步把剑的空心移出”。
戊诗暝按照大叔所指,从一端开始,非常缓慢的一锤锤敲在铁剑上面,良久,戊诗暝松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第一轮清除空心。
摇了摇头,大叔皱着眉说道:“不行,小暝,你太紧张了,肌肉全部绷的太紧了,而且没用心的感受清除空心时产生的一个轨迹,你再试试”。
点了点头,戊诗暝运转了一遍循环之道产生的能量,也是被他称为循环之力的能量,运转完了后,明显的感觉到清松了,戊诗暝深吸一口气,拿起锤子,一锤锤的往铁剑上砸去,这次,他有点感觉了,他明显感觉到,锤子砸下去的那一刻,好像有一丝莫明的节奏在指引他,要锤在剑上哪个地方,锤多少下似的,于是,他闭上眼睛,放松的跟随着这个节奏敲砸着。
见戊诗暝进入了那个节奏,大叔抓了抓胡须,放松的笑了笑,然后走出了打造房。
几个小时后,戊诗暝轻轻的拿起这把剑,剑身光滑闪亮,一弹剑身,剑吟铮铮作响,随手空中一劈,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这就是我打造出来的剑吗?”见自己打出的这把剑有这样的效果,戊诗暝异常兴奋。
兴奋完之后,戊诗暝开始回忆起刚打铁时的那种感觉,“为什么那一丝莫明的节奏,觉得这样这样熟悉呢,”可疑问却不知何解。
忽然,循环之力轻轻的跳动了下,戊诗暝猛的想到,“难道这打铁也和循环之道一样,也有道吗?”
这时,大叔走了进来,认真的对着戊诗暝道:“小暝,现在你一定在回忆刚刚的感觉吧,这是对的,你之后的任务,就是一直在打铁之中寻找轻易进入那种感觉的方法,到那时,你就差不多可以出师了。”
“找到了那个感觉,这就可以出师了?”戊诗暝疑惑的问。
点点头,大叔道:“是的,这就是我们这打铁一派的出师准则,当你能随意进入到那种感觉之中时,就代表你学完了我们这一派的精髓,剩下的,就需要你在游历中,感悟属于你的打铁感觉了。”
听完,戊诗暝也不费话,而是坚定的点点头,虽然他知道,这出师的要求,一定不是这么容易,要是容易就不会被用作出师要求了,但戊诗暝相信,自己一定会很快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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