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沟壑纵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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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历史总是让人贼累,而回忆自己的历史会更贼累。不知道你会累没有?事实上,如我所述,你也一样会贼累。曾经的事回忆起来会使现在的我倍儿心酸,当然,除此之外,快乐也拍打着飞翔的翅膀,怪诞,蔚为壮观。

我那鸟记性认识我的人无一例外,他们给我三个字——很菜鸟。记忆对我来说是碎片,而恰好这些碎片是狗皮膏药,在我索性受伤的时候,它贴在伤口,你看不到伤痕,其实痛在心中。当然,有了这样的狗皮膏药,貌似不好也不坏,很莫名很其妙。

我用现在的目光和想法回忆二十八中九宫八卦阵势的校园,以及二十八中的事以及不是二十八中的事但它确实是事的事。故事总会有始有终,关于这一点,那我就选择这个时机开始那个时刻吧……

那天五指山的天空就如很多人说我的记性一样,很菜鸟。这是2002年夏天的一天,乌云密布,晴朗无踪迹可寻,就这么菜鸟。也许这是所谓的错觉吧,后来也发现,这完全是错觉,错觉的事我就不说了。但我忍不住还是要说,当时我在树林里,其实这树林不叫树林,惨凄凄的几棵榕树,树少不成气候,可你别说,树枝可谓纵横树叶可谓繁盛,我抬头看不到天空,天空哪儿去了?后来我才明白,天空给榕树吃了。

我弓下身子搬一块大石头,评心而论,一块庞然大物摆在空荡荡的平地上实在伤大雅。我决定学雷锋做好事,俯下身去,庞然大物轻易就举在头顶。我像奥运冠军高举奖杯一样,我想我是个胜利者,不是是什么?我惬意的仰头凝视庞然大物,庞然大物果然是庞然大物,我仰头看不到天空,当然此时没有庞然大物也不可能看到天空的,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榕树以及枝杈以及宽阔的叶子从中作崇,天空颓废还是明朗一目了然。如果当时你在场,你就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灰抹争分夺秒喷下来,我的眼眶立马抹了黑,眼泪差点没划下来,我健康的脸即可表情丰富多彩,至于丰富多彩在哪里,我只能想象到这一点,我的脸眉毛一定紧蹙,整个脸褶皱不堪,就如同黄土高坡,沟壑纵横。


这一刻是我没法预算到的,我没预算到的事情不是事情,但倘若这不是事情的事情发生了变成了事情,我会勃然大怒。大怒原白无故,原由就在其中,此时的我酸辣辣着眼睛也不免想到下面五点:
一这庞然大物是鸟东西,它爱摆哪摆哪,跟我没关系。
二如果这庞然大物恰恰是学校的艺术所在,那我不就恰恰在破坏公物了吗?
三我犯得着瞎着眼搬一块比自己还要重的鸟石头吗?
四如果我非要那么干,把石头搬走,但我又不知道该把它扔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目标在哪,没有目标的事我不干。
五这鸟东西难道莫非是玉皇大帝?要不干吗派那么多天兵天将用戟枪刺杀我的眼睛干吗用这种恶劣的手段把光明封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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