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掩埋的柔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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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彦惜和泽玉生元琳的气,晚上思缘湖上的表演大家也没有再看就提早回府。回到落尘轩彦惜借口很累避开元琳,泽玉也没有理她,在房里陪了彦惜很久等他睡下了,才开门出来准备去浴池梳洗一下就寝。不过刚滑到水里就看到某个女人堂而皇之的开门进来,守在门外的行云还尽忠职守的帮忙关门。
泽玉转过身背对着女人,气呼呼的当没有看到她的闯入,元琳摸了摸鼻子讨好的溜进浴池帮少年清洗身子。呕不过女人的无赖和力气只好由着她帮忙,不过那双清洗的手却越洗越色情,尽往他羞人的地方摸,意图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少年克制着不呻吟出声,强迫自己不要回应女人的挑逗,可是已经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却没有他那么坚强,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泽玉气喘吁吁的一把推开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女人,满脸通红的骂道:“够了!”
元琳一副‘看吧,你终于要理我了’的样子,暧昧的拉起少年的发丝磨蹭着自己的嘴唇,笑的贼贼的:“怎么?在下的服侍的不够周道么?”
“哼!”少年后悔理这个无赖的女人,用鼻子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嗯……说嘛……告诉我哪里做错了好不?玉儿最好了,告诉我嘛,玉儿不理我,我会很难过的……玉儿……”女人见色诱不成,一把拉过生气的少年轻轻的拥在怀里,可怜惜惜的想博同情。
这招蛮见效,泽玉很快就软化了,不清不愿的道:“……是那条缎带啦。”
“哦?”不就是一根绑发的缎带,又不是天下就此一根。
看女人还没有明白,泽玉解释道:“惜哥哥以前给我说过那条缎带是他父妃刚过世的时候,琳送给惜哥哥的生日礼物!”
“啊!……那难怪……”
“惜哥哥叫我不要告诉你的,琳不准说是我说的!都是琳不好,今天那个淫贼那样调戏我们琳也不帮忙教训她,还让她抢走惜哥哥最喜欢的东西,你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少年说到气处狠狠的在女人肩膀上咬了一口。
“哇……啧啧!你惜哥哥用什么东西收买你的,让玉儿这么狠心的对我!”女人揉了揉了肩膀上清晰的牙印,惊讶她的小白兔什么时候被人变成公老虎了。
“惜哥哥其实并不是很快乐,琳应该对惜哥哥好一点的。刚刚我在房里点了安神香,他才勉强睡着的!”
“玉儿要我对别的男人好,玉儿不吃醋吗?”
“虽然我曾经想过琳一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但是我只要想到如果今天换做是琳忘了我的话,我……我……呜呜……”泽玉说着说着激动的哭了起来。
“嘘……不哭了,玉儿乖,我不会忘了你的,也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他还是这招最拿手,一出这杀手锏元琳一定投降,女人叨念着吻住那张呜咽的小嘴。
跳动的烛火映照着浴池边上躺着的半个雪白娇嫩的身子,少年清秀的脸上染着诱人的红晕,两只小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怕一个不小心就呻吟出声让门外的人听到。
还有半个身子依旧和女人一样泡在水中,不过少年分开的两腿间却看见女人不停的吞吐着那粉红的**,一手抚摸着少年颤抖不已的大腿,一手则拖着少年悬空的翘屁,还有两根手指在那紧致的后**刺探着,拨弄着里面羞涩的敏感带。
“啊……”少年因激烈的**来临,声音不受控制的从指缝间流泻出来。女人有些得意的扶起少年柔软无力的身子泡回池水里,让他背靠着池边和自己结合在一起。
泽玉双手攀附着女人的肩膀,身体亲密的彼此交缠着,水波的环绕和撞击让他只得由着女人的带领摇动着腰肢,想到彦惜还在房里:“嗯……琳……我一会还要回房去……”
“放心,我有分寸,走不动一会我抱你回房。”女人的声音沙哑而带着烫人的**,身下的动作丝毫也没有因此而减慢。
浴池里水波翻滚着,不时传出的喘息声诱人浮想连连,让守在门外的行云也免不了面红耳赤。
月上三杆是二更的天,让行云留下准备好的衣服,就吩咐他下去了,一会元琳抱着几乎快睡着的泽玉走出浴室,往彦惜的卧室而去。
困倦的泽玉还是忍不住道:“琳一定要想办法帮惜哥哥把那条缎带抢回来,不然惜哥哥一定会难过很久的。”
“那条缎带没有被孟浪抢走,在我这里,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还给你惜哥哥就是了。”女人调皮的向泽玉眨了眨眼睛道出惊人之语。

“真的!为什么琳当时不还给惜哥哥?惹他难过这么久!”
女人抱着泽玉愣了一下,很快找到一个理由:“你们这几天都不理我,捉弄一下你们嘛!”
少年嘟着嘴,嘀咕了句:“琳真小气。”
元琳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把泽玉抱到床上躺好,看到躺在里面的彦惜虽然早已睡着,但是有些微肿的眼框还是不难猜出他曾经哭过,攒在一起的眉头也许正做着的不是什么好梦吧!
元琳伸手温柔的轻轻抚摸着彦惜皱在一起的眉头,见他似乎舒缓了一些才收回了手,低头亲了亲一粘枕头就睡着的泽玉,转身出去。
出来的元琳的并没有立刻回房休息,而是趁着月色独自在这偌大的太师府里静静的漫步。她需要仔细想想她到底要以怎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彦惜呢?也许无论她怎么做最后彦惜都免不了要受到伤害!
今天当孟浪伸手抢走那条缎带的时候,她就以更快的速度在对自己毫无防备的孟浪手里抢回了那条缎带。直觉的,她不想让那个女人拿走这条缎带!当然她也为自己的冲动找了个好理由,给孟浪一个下马威免得这狂妄的女人下次见到她会更放肆。
至于孟浪为什么会选择在她的船上暴露武功,是不经意还是有意,她完全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如果孟浪成为她的对手,那么她会是她最难对付的人,一切但愿都是她多虑了,那个嚣张的女人要她听命于谁怕是很难。
摸出怀里那根紫金色的缎带,凝视了很久,最后元琳叹了口气又把它收好,准备寻路回落尘轩,这时她居然在路过秋香后院的外面时,看到里面出现了一个让人很意外的人影——闻月向吟。
元琳上次在地牢见过云铮的事,估计闻月向吟也有所察觉她知道了一些事,只是双方都心照不宣,对元琳不再踏足秋香院的事只字不提。但是现在这个冷清的仿佛世上什么事都影响不了她决定的女人,居然会半夜三更出现在的秋香后院?!
问月向吟一身的素服,难得看到她不穿官服的样子,那张向来不染表情的脸上奇迹般的流露着一丝心疼、不舍,痴痴的望着那开着一扇窗户的房间,那人,那表情完全像一个陌生的闻月向吟。
她望着的那房间里还点着烛火,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里面有个人正专心的缝制着小孩儿的衣服,即使那个人不抬起头元琳也认得出他。
他是已经忆女成狂的赫兰云铮,看他平静的缝制衣服的样子不知道他是疯的更严重了,还是已经好一些了,才会让闻月向吟放心的把他从牢房里放出来。
赫兰云铮,一个可怜的男人,带着对一生幸福的憧憬嫁给了闻月向吟,成了金陵最让人羡慕的一对,女才男貌、佳偶天成,妻主专情,女儿孝顺,人人夸奖,都说他这一生要知足了!可是他的苦要向谁诉,他的委屈,他的恨要向谁发泄……
这也许就是深宅大院里的无奈,光鲜的外壳下总是包裹着那些一直在阴暗处发侾**的伤痛。
元琳一直以为也许那个冷面似铁的闻月向吟根本没有爱过赫兰云铮,不过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还是有情感的。那个为此疯狂的男人毕竟还是她的夫郎,为她怀胎十月的孩子的父亲,只是他们之间的彼此伤害已经让双方都不知要如何来挽回那份感情。
一个继续刻骨铭心的恨着,一个只能悄悄的在角落中守护着;一个不敢再付出一分,一个不敢再踏进一步,他们的距离一步既是迟迟天涯……
这样可悲的两个人,闻月紫琳又怎么会得到幸福,也许闻月向吟是挽救了紫琳的性命,但是却同时让三个人或者是四个人活的生不如死!云铮的疯狂,紫琳的绝望,琉香那不知何去何从的命运,也许更应该怪这个女人吧?
只是闻月向吟在做那些决定的时候是否又有着什么她不为人知的苦处呢?一个要撑起家业的长女她能怎么选择呢?不能给她所爱的人和爱她的人带来幸福,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元琳望着眼前这对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总是和幸福擦身而过的人,是命运给这个家族所开的玩笑吗?还是试炼?
世上最难说清、理清的莫外乎感情的牵畔和纠葛,就是你天纵英才也难逃被它**于掌心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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