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代价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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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出去后有什么打算?”悍马车上老马克与周凌君并排坐着。
“老马克,你不觉得很难得到别人的信任吗?”周凌君伸出左手绕过老马克的后脑随意的拍了拍他的左肩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信任?经理人和明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相互信任的,我只能尽自己的职责,我需要了解关于明星的任何事情。”老马克微微摇了摇头从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根递给周凌君,周凌君摆了一下右手表示不要,并收回了放在老马克左肩的左手。
老马克把递过去的那根烟自己点上缓缓的说:“至于这样我也没什么办法?你不做我这行你体会不到其中的艰难,要帮下面的明星提供一切情报,要了解他们的心理在明星们困惑的时候给予最大化的支持,有时候甚至是把任务中的佣金全部拿来开销。”
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老马克的脸上挂起了一丝无奈一丝苦涩,“这还不算什么,我最恨的就是去挑选任务,从一份份的任务中寻找合适的目标,不但需要给上面的人卑躬屈膝**情报,还要考虑到任务对明星的成长和安全,任何的一点小纰漏都是不允许的。”
“那本来就是你们的工作不对么?不然为什么会要你们的存在?不然凭什么你能拿到别人拼死赚回来的钱?”周凌君没有被老马克说的这些忽悠,而是反问着老马克,你们的工作就是为了这个才存在的,你们不用冒生命危险就抽取别人的佣金困难是应该的。
“是啊,这本就是我们的工作,可一个明星的培养不是那么容易的。”老马克讪笑了下闭上了眼睛心中浮现了四个字,不好对付。
周凌君看到老马克闭眼不再说话也开始假寐休息,车行驶了大约四个小时左右在一座小镇子的旅店前停了下来。
老马克感觉到车没动了睁开了眼睛,见是到了目的地开口道:“小疯子,下车吧,在这里等到明天就有飞机来接我们。”
周凌君点了点头打开了车门下了车,临近中午的烈日爆晒着在它笼罩之内的一切,老马克的衬衣已经全部汗透了,他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领着周凌君走进了这间旅店。
一进门各种吵杂的叫喊灌入周凌君的耳朵,放眼看去旅馆的厅很大,进门就能看见一个白发老人趴在一个柜台上睡觉,柜台对面是一个类似酒吧的地方,白色的墙壁已经开始发黄,椅子桌子也各有掉漆,三四十个人围绕在吧台拼着酒,昏暗的灯光与浑浊的空气夹杂着吵闹声让人在这里感觉胸闷。
老马克走到柜台前用力敲了敲台面,“咚咚”两声闷响让正在睡觉的老人无力的睁开了双眼抬起了头。
“约翰,是你这老不死的?你怎么来这了?”老马克非常意外的问着眼前这个叫约翰的老人。
“几号房?”约翰到是像没有听见老马克说话般转身就把手放在了身后挂满钥匙的壁挂前。
老马克见约翰没有理他右手一个巴掌由上而下的向约翰的肩膀拍去,只见老马克的右手肌肉紧绷青筋爆起刮起了一阵掌风,光从视觉上就让人感觉到这一掌的爆发力。脸上前面挂的颓废和失意完全不见踪影那张博取同情的苦脸带起了一丝笑意,而这一掌拍下让人无不担心约翰会不会因为这一下直接拍死。
就在老马克右手快要拍到约翰的时候一丝微弱的闪光急速划向老马克的右手。
仅管这道闪光速度很快,周凌君还是隐约看见了那是一把微带着反光的手术刀,而控制着手术刀的正是约翰。
老马克见到这般情景赶忙收回了右手,但是那把手术刀依然快速地追向了老马克的右手。
“混蛋,住手,约翰你这个老色鬼快给我停下,老子没用武器。”老马克有点恼怒的对着柜台里大骂。
老马克这一骂起到了效果,手术刀先是停了下来但是一个矮小的人影却从柜台里跳出一把扑倒了老马克。
“我是老色鬼?你个老玻璃,老子喜欢女的怎么了?难道要像你一样当玻璃?看拳,你个老杂毛。”约翰边骂边把拳头招呼在老马克的身上。
“怎么你拳这么没力?昨天晚上被老太婆强上了?难不成是被猛男爆菊花了?”老马克也毫不示弱的一拳一句的还击。
周凌君有点想笑的看着眼前两个超龄老男人泼皮无赖式的打法,完全是拳拳到肉句句相接,刚才两人露出的两手确实也让周凌君刮目相看。
随着老马克和约翰两人的打斗时间拉长叫骂声渐大坐在酒吧喝酒的那票人也望向了这边。

“哈哈,你们快看,那两个老头子挺厉害啊,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像这样打架,你们听听他们还在那里对骂。”酒吧的人群里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来来来,我开盘,赌衬衫老鬼和白发老鬼的谁赢,衬衫老鬼一赔一,白发老鬼一赔二,快来下注。”一个黑人分别放了两个杯子在他身前的桌子上,一个杯口向下盖着一个杯口朝天。
“你们看那衬衫老鬼被压在下面到现在还没翻身,我压白发老鬼一百块。”
“就你那眼神,你没看见白发老鬼已经在喘粗气了吗?我怀疑他是不是还能坚持半分钟,我压衬衫老鬼两百块。”
在酒吧里众人吵嚷着纷纷下注时约翰从老马克的身上站了起来。
“喂,继续动手啊,老子可是开了盘等你们分出胜负的,这样吧,你们谁赢了我给他两百块再送他一个美丽的夜晚,加油上。”前面叫喊着开盘的黑人把身边的一个黑人女孩推了推。
有钱拿有人陪,这个待遇可算是不错了,可在这个爱滋病泛滥的国度这种事情还是让人心有余悸的,估计做一次会要带个五六层保险吧?
“老玻璃,很久没动手了吧?还记得那些拿我们开玩笑的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吗?”约翰全身微微摆动了下对着老马克说道。
“老色鬼,我可不怎么记得了,我只记得每次都是我比你多。”老马克从地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被约翰打红了的脸双手插进了裤口袋。
约翰抬起了看似已经无力的右手对着酒吧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数着,“老玻璃,一共三十七个,我们看谁多?”
“是三十八个,那个女的就不是人?说你是老色鬼吧你还不承认,老色鬼,这次我让你先,谁输了就去钻那张桌子三圈。”老马克指了指那个黑人女孩而后望了望酒吧最边上的一张桌子。
“好,谁输了谁钻。”约翰说完走向了那些拿他们打赌的人群。
周凌君听到老马克和约翰的对话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个人,如果这样的事是他和莱特两个人来处理他丝毫不会怀疑,可现在的情况是两个日暮西垂的两个老男人要去对付三十七个正当壮年如狼似虎的汉子这个问题就有待思虑了。
仅管前面老马克和约翰的表现让周凌君心中评价很高,但他心中还是认为不足以应付眼前的情况。
汗水约翰的衣服上留下深深的湿痕,微微喘着气勾着背双手无力地垂下,拖着无力的身体走向酒吧。
“不对,以刚才老马克和约翰的交手来看应该不会这样,这难道是伪装?利用刚刚和老马克打架后无力的表面现象来迷惑别人?难道他们两是真的准备动手?不是开玩笑吧?”周凌君看着约翰前进的背影心中产生疑问。
酒吧里的人看到向他们走过来的约翰也是疑问丛生,“他来干嘛?过来讨杯酒喝然后再去和那个衬衫老鬼干上一架?或者知道自己会输想先讨点甜头?”
“嘿,白发老鬼,怎么脱水了啊?来我这里给你喝上一杯。”站在开盘黑人边上的一个男人向约翰招手大叫着要他过去。
“哥哥,你去把那个老男人收拾掉,今天晚上我来陪你,让你享受一下另类的刺激!”那个黑人女孩腻声叫了约翰一声哥哥,双手拖了拖那饱满的双峰,那表情也是非常的**。
约翰走到了众人前面放着赌注的桌子旁看了看桌上的钱和杯子向黑人女孩问道:“哪个杯子是代表我的?”
黑人女孩没有回话只是用带有春色的双眼看了一眼约翰又看向了那个杯口朝天的杯子。
约翰明白了后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倒了一点在他的那个杯子里,然后端起了杯子晃了晃一干而尽。
“死老鬼,酒你也喝了,快去干掉那个衬衫老鬼,今天晚上我让这个女人陪你干一次让你爽一爽,再给你两百块,快去。”开盘的那个黑人不耐烦地叫嚷着要约翰再去和老马克火拼一次。
“这是什么酒?这么烂?”约翰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接着道:“以人悦己好象很开心啊?可是一般拿我开心的人付出的代价都是很昂贵的,也许你们根本付不起!”
开盘口的黑人听到这样的话瞪大了眼睛想要把约翰看清楚,可是前前后后看着约翰那无力的表情和微微颤动的身体怎么都想不到他为什么能口出狂言。
“我到是想知道知道,你说的昂贵代价是什么。”开盘的黑人摸了一把旁边女孩的臀部带着轻视的目光望向约翰。
“呵呵,代价是生命!是敢于娱乐我的所有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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