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是老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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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翼B级福利待遇是什么?别人不清楚安排这次任务甚至越权提升任务级别的凯瑞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黑翼B级福利待遇,一切等级低于享受福利人员而去刺杀的人将被黑翼永远列入通缉名单直至被抹杀,一切在黑翼投递杀害该福利人员的任务按照等级删除,等级删除就是说如果你是C级福利享受人员那么任何刺杀你的任务在五百万美金以下统统删除不接受,而B级则是需要两千万美金投放做任务奖励才会接受,除此还有每年一百万美金的度假资金,在黑翼购买任何资料,武器,发放各种任务免除手续费用。
关于对黑翼的了解还是凯瑞靠着关系进入国防会议时才知道的,他们的总统非常独裁以致手下有几个掌握着不小能量的将军心中很不满,在国防会议时几个将军一致反对总统对友国用兵,他们的本意是好的,在这块混乱的土地上一个国家再强大也会被蚂蚁啃食掉,而总统要对友国用兵就等于把这个国家推向了众蚁之口。
凯瑞记得当时总统的脸上没有愤怒激动甚至出现了戏谑的笑容,这完全不是一个独裁者正常的反映,当有人反抗抵制独裁者的决定时这对于一个独裁者而言无异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他的耳光。
总统看着反对他们的将军用沉默回应,局势僵持了大概两分钟后“砰砰”几声枪响从几个将军的身边发出,子弹直接穿过了他们的头颅,而开枪的那几人在杀完人后直接从会议室的大门冲了出去,最后丢下了一千来具尸体扬长而去。
事后整件事情非常低调的开始进行处理,而追查的任务好死不死落在了凯瑞的身上,可这如何追查?别人几个人就杀得国防会议室血流成河,追查了半年无果,凯瑞便被发配到了沙狐这个三级基地,他在离开首都的时候清楚的记得他的关系户告诉他这本就是总统安排好的,而那些刺杀的人属于世界上最强大的杀手组织黑翼。
那时的凯瑞对这个让自己仕途受阻的黑翼产生了兴趣,他不断的收集任何关于黑翼的信息,甚至在黑市花大价钱购买别人认为无用的黑翼组织情报,就是这样越了解的深入凯瑞对黑翼就更加感觉神秘,因为凯瑞收集来的所有资料都只是关于黑翼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连他花重金购来的情报也只是关于一些内部人员的奖惩和明面上的规矩。
凯瑞收集来的所有资料最后表明的是:黑翼这个世界最大的杀手组织几乎囊括了全世界的刺杀任务,百分之九十的暗杀任务都是黑翼完成成功率为98%,它是世界上成功率最高保密最安全杀手最好的组织,当然也是最为昂贵的组织。
凯瑞甚至都觉得这是黑翼组织故意借某些事情炒作出来的,更加有可能是这个组织在买卖自己的情报。
他不敢想象这个组织的首脑是多么的精明,越是虚虚实实神神秘秘越能引诱人们却接触去瞻仰。
这些东西造就了今天他接到一个自称是黑翼组织成员的人要他派架直升机去接两个人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爽快的答应了,尽管通话的人语气是那么的轻蔑和高傲。
事实证明这个买卖确实让凯瑞得到了丰厚的回报,约翰的话让凯瑞听到后全身激动的微微颤抖甚至连话都没有回脑海中完全被B级福利待遇这几个字占据。
这是凯瑞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东西,哪怕是做梦,他现在完全不需要为暗地那些和他不对盘的人会暗杀他而担心,他现在的身价已经是在两千万,有了这个B级待遇他就等于多了一道护身符,用两千万来杀他他自己都觉得值得了,两千万美金拿来买枪械弹药能买多少?那需要用吨来计算,在这块贫瘠土地上谁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杀一个人?
就算立马丢掉军职他也完全不在乎,丢掉了军职他每年也有固定的一百万美金供他挥霍,他可以安安稳稳的离开这块混乱的土地去别的地方渡过这漫漫人生。
约翰说完话拿下了耳机也和老马克一样安稳的坐在了座位上。
直升机上已经昏迷了的周凌君就在无意识状态下几经辗转的被运到了加勒比海上的一座岛屿上。
小岛上中心处苍翠的树木,雍懒的花草,轻快的溪水,幽雅的铮铮古琴之韵勾化一片世外桃源之地,栖息在树上的各种鸟儿在古琴声中没有平常的活泼跳动只是安静的在各自的巢**里倾听,这处地方说不完道不尽的安详和宁静。
在这世外桃源之地下面的一间医疗室内周凌君插着各种仪器安静的睡在一张白色大床上。
突然“啊”地一声叫喊从周凌君口中发出随之他的上半身也坐了起来。
“呼呼……”周凌君喘着粗气汗水从他身体渗出,旁边连接着他心脏的仪器屏幕上数字正快速的跳动,这些事情似乎表明着刚才他做了一个噩梦。
无神的周凌君好一会才从被噩梦惊醒的状态下恢复,呼吸慢慢的平和仪器上的数字也降了下来处于平稳。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周凌君恢复过来大脑也慢慢开始转动。

“这里应该不是沙漠,在沙漠里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医疗设备。”边想周凌君边扯掉了身上各种仪器的接头走下床,下了床的周凌君光着脚感觉到地面是如此的光滑没有任何一点东西疙脚,于是他蹲下了身摸了摸地上,干净,太干净了,摸了一把地上的手既然没有丝毫的灰尘粘上,“这么干净?那肯定不是在沙漠里了,那我现在在哪?老马克呢?”
周凌君站起身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房间里很简洁,除了各种仪器之外就是周凌君睡的那张大床,唯一的装饰就是正对着床前的落地镜子玻璃窗。
“奇怪,门呢?门在哪?”房间确实简洁,简洁到已经让周凌君看了好一会都不知道这间房子的门在哪边。
周凌君摸着墙壁这里敲敲那里锤锤没有任何发现,然后又走到玻璃窗前轻轻敲了敲玻璃窗的各个角落,可敲出来的声音还是都一样没有暗门。
找不到门怎么办?周凌君用最原始的方式教着我们,他站到离玻璃窗前一步的位置闭上了眼,踏出一个弓步左手微握朝上屈肘右手握拳后拉齐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姿势周凌君“喝”地一声喊出全身肉眼可见的地方青筋爆起右拳直接向玻璃窗击去。
虽然周凌君身体还是虚弱但调整了姿势和状态的这一拳他仍是有信心能把一头成年公牛直接打到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砰”这一拳结结实实的轰在了玻璃窗上,玻璃窗应声而碎?可是怎么没有碎裂的声音?“恩?”声音有了,但不是玻璃窗碎裂的声音而是周凌君带着疑问的声音。
这重重的一拳击在玻璃窗上让周凌君感觉是打在了一块厚重的岩石上般纹丝不动,而玻璃窗带来的反冲力把周凌君的右手暂时性麻木了。
周凌君活动了一下手腕向床边的那些医疗设备走去,边走边在观察哪些设备可以拆卸下来做个趁手的武器来击碎这块厚重的玻璃。
“唰”地一声连接着玻璃窗左边的那面墙开出了一道门,老马克和约翰两人走了进来。
感觉到身后有异动的周凌君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后看去,老马克一脸春风得意的笑着,约翰却无精打采的站在老马克的身边。
“小疯子,你醒了啊?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有没有觉得身体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老马克非常关切的询问刚刚醒过来没多久的周凌君。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周凌君没有回答老马克那些对于一个病人常说的话语,他很想知道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他需要掌握一些情况进行分析来增加自己存活下去的几率,而且这两个人都是老来精鬼得很,就单单那比川戏变脸还要厉害的神经分裂变脸术周凌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们带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了。
“这里啊?这里是组织的一个基地啊,你在旅店里中了我涂了神经麻痹毒药的牙签而我当时身上没有可以解除这种状态的药物所以你就来了,你刚刚醒来不要想那么多,难道你还怕我把你给卖了啊?就你这长相普普通通平淡无奇我想卖估计也没人要啊。”老马克轻描淡写半开玩笑的回答着周凌君的问题,双手夸张的形容着想把周凌君卖出去却没人要的情景,手肘有意无意地轻轻碰了碰身边的约翰。
约翰会意的走到周凌君身边拍了拍他的左手,“恩,恢复得不错,小伙子走吧,别理那个老玻璃先和我去吃点东西,吃完了你再好好休息下随便逛逛,这里可不是谁都有荣幸可以进来的,沙漠基地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地狱中的深渊十九层。”约翰说完右手绕到周凌君的右肩抬脚就往玻璃窗边的门走去。
这个两个老变态一唱一合的忽悠着周凌君,刚刚醒来肚子确实比较饿的周凌君也没说什么跟着约翰的步伐向前走,老马克也随后跟上。
走进门里,周凌君回头想看他怎么也找不到门的地方却看到了另外一个东西,一个单向的玻璃窗,而玻璃窗的位置正是刚才周凌君击打的那块一模一样。
“老马克,你一直都在这里看着我躺在里面?”周凌君对着后面的老马克问道。
老马克有点不明所以答道:“是啊。”
“老玻璃!”周凌君说完调转头没有多做一个表情和动作。
“哈哈,对,老玻璃,好小子,我发现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等下我请你喝酒!”约翰的右手开心地拍了拍周凌君的肩膀高声大笑。
老马克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周凌君怎么会说出这三个字,于是他问道:“你为什么叫我老玻璃?”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被你看了多久,但是你既然承认了在这单向玻璃窗前看里面的我,再加上老约翰总是叫你老玻璃,我现在很怀疑你的性取向是否正常,老玻璃难道没叫对?”周凌君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段话最后还反问了老马克一句。
“老子不是玻璃,更不是老玻璃!我操!”老马克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换来的却是周凌君和约翰两个的大声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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