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风吹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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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说完祷词后周身两米范围内突地刮起了一道强劲的旋风,旋风卷起了周围掉落在地上和空中还没触地的木板,这些木板在风中成圆形回旋转动,由于风力太大许多同时被卷起的木板相互撞击在一起形成一点阻力,这一点阻力在旋风的拉扯力下让相互撞击的木板成为了粉末。
这道旋风无情的在约翰身边旋转,老马克的脚下有两根黑丝组成了一个圆圈,所有飞过来的木屑都被它们无情的从地上跃起抽开,那件时尚的布条衣被风带动朝着约翰的方向飘起。
“操,狂暴就算了,你他妈的还终极解放!”老马克再次加快了双手的动作,十指带着残影源源不断的飞出黑丝向地上的太极阴阳鱼补充,无数黑丝组成的太极阴阳鱼在由慢转快地转动并没有受到一点约翰周围旋风的影响。
“隔绝!”老马克轻喝一声,数不尽的黑丝跟随这一声轻喝迅速的往老马克的手指间钻,在抽回了最后一根黑丝的同时地上的阴阳鱼腾空而起乘风而行飞到了约翰的头上。
围绕着约翰的旋风在阴阳鱼到达他头上的时候风向一转,数以百记的风刃以约翰为中心四面八方无差别地乱射割裂着任何阻挡它们前进的东西。
“嗖嗖……”的破空声从酒吧里面传到被隔绝在外的周凌君耳朵里,“这是什么声音?”周凌君开始搬动堆在酒吧门口挡住视线的木质天花板的残片,怪异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冲进酒吧里面一探究竟。
周凌君双手在酒吧门口挥动,一块块木板从他的手里飞向已经被切开了的柜台,就在有光线从里面透出的时候一道黑光直刺周凌君的双眼。
“啊!”这突如其来的黑光直接射入了周凌君毫无防备的双眼,接着一股强风从内吹向外门口被周凌君搬动的残片被风带起,夹杂着木屑木片木板的这阵强风一股脑的吹向周凌君。
眼睛被黑光刺入的周凌君看不到任何事物无法做出闪躲,直接被风力吹起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木墙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周凌君直接在木墙上留下一个人形的洞飞到了旅馆外面,风中带起的木屑和木片在风的带领下插进了周凌君的身体,木板一块块地砸在他的身上最后把他掩埋。
被吹出来的周凌君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血后一动不动的晕死了过去,血不断的从他的口中与木屑和木片**的地方流出,他现在的情况让那些压在他身上的木板似乎成为了他的坟墓(某人:挂掉了挂掉了,该结局了!小愚:兄弟混哪的?才第十章就结局你当别人是弱智啊?你下次再出现我直接让你被T**TDS)。
酒吧内,风已消散,黑色的太极阴阳鱼也不见踪影,老马克浑身的轻微黑光也已收敛,约翰此时如一个残烛老人暴虐的气息消失殆尽,只留下一双空洞的眼睛。
老马克伸展了一下双手手臂走到约翰身边,左手抓起了约翰的衣领,举起了右手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地扇在了约翰的左脸上。
约翰无力的低着头站在原地硬生生的吃了老马克一记耳光仍旧无动于衷,老马克见约翰这种样子又举起了右手,“老子要你用刀片切开老子的衣服,老子要你惦记着在你**上写字,老子要你狂暴追杀老子,老子要你无意识终极解放!”连续四记耳光随着老马克每一次说话地停顿扇在了约翰的脸上。
这四记耳光仍然没有让约翰有任何反应,倒是老马克挥舞着右手叫道:“哎哟!他妈的,老色鬼这个脸面也不知道怎么练的,真他妈的比钛合金盔甲还硬,老子的手啊!”
“脸很硬,好,老子不打了,嘿嘿,你的小弟弟总没那么硬吧!”老马克带着**的笑容用双手扶了扶约翰,然后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一个弓步,在后的右脚一蹬老马克向着约翰冲去,只有两步之遥的时候老马克腾空而起右脚直踢向约翰的小弟弟。
就在老马克跳起的同时约翰的头动了稍微地摇了摇,接着双手十个手指有规律的起伏,老马克就面对着约翰如此显著的动作他又何尝没有看清楚,空中那快要接触约翰小弟弟的右脚屈膝收了回来反而张开了双手成拥抱,脸上那**的笑容带着一丝不甘和悔恨消失换上了一副老泪纵横的神情,那丝不甘似乎在为没有踢到约翰而大为不爽,那丝悔恨好像在说老马克应该提前一秒去踢约翰。
“兄弟啊,你总算是醒过来了啊!小弟我被你追得好惨啊!”老马克双手绕到约翰的脑后双腿夹住约翰的双腿嚎啕大哭,甚至震动了周围的灰尘,那气势真是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威!
约翰不明所以的看着抱他痛苦的老马克除了莫名其妙就是疑惑。
“兄弟啊,我被你追得好苦啊,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衣服,我的裤子,我都快要成为新一代的裸奔偶像了,我好不容易才从地摊上淘来的啊。”老马克指着自己被约翰追赶时划开的裤子和衣服满脸的委屈,可上看下看横看竖看他也没有一点偶像的气质和脸面。
约翰厌恶地用右手推开粑在他身上的老马克,左手拍了拍额头想要回忆前面发生的事情。

老马克彻底的执行了不抛弃不放弃原则一**坐在了地上变本加厉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老兄弟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啊,你要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
“闭嘴!”约翰双手随意的动了动两把手术刀像变戏法一样凭空出现,老马克被约翰这一喝抬头望向约翰,待看到约翰手中的手术刀立马停止了那震撼人心的表演。
“老色鬼,我记得好像是你主动挑起我的吧?”约翰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笑地问着老马克,手中的手术刀在对着空气“唰唰”划了两刀,而后把两把手术刀慢慢的在老马克眼前晃悠。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言语上有些激论而已,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你就暴走了,你不顾一切的追我,我使出吃奶的力气逃跑。”老马克听到约翰的问话从地上站了起来连忙摆手解释。
“哦,对了,那个小子呢?前面丢了两个小炸弹和两根牙签在他房间里就没看到过他了,我们刚才闹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应该没感觉啊。”就这么简单随意的说丢了两个炸弹和两根牙签似乎那些东西只是玩具,如果周凌君此时没有晕过去听到后不知道会不会再次诅咒他被人用电线竿爆菊。
这句话明显是在转移约翰的视线,老马克见约翰的问话有点来者不善马上转换了事件。
说起周凌君也确实让约翰心中一凛,“是啊,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不见那小子人呢?”想到这里约翰瞟了一眼老马克向酒吧门口走去。
“嘿嘿,玩心思就你那智商明显不行啊,还好还好,在我大师级的表情转换和及时转换视线下把那老色鬼的心思挪开了,要不等他想起这些事情后果不堪设想啊!”老马克对着约翰的背影贱笑,看着约翰往外走去没有再追究刚才的事情沾沾自喜。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让老马克跌入万年冰窖,“老玻璃,你别以为我狂暴了就不知道,你扇了我五个耳光还准备踢我小弟弟,等回到基地我们再算账!”
“呸,真是晦气,明明狂暴了还记得这么多,算了,等回到基地最多老子躲就是。”老马克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耸拉着头跟在了约翰的身后。
约翰刚刚走到酒吧门口看到满地杂七杂八的东西和墙上的洞却没有人什么都没说整个人直接从墙洞穿了出去。
跟在约翰身后的老马克在看到墙洞时第一反应也是朝着洞冲了出去。
旅店外面近几处的房屋被先前的炸弹全部炸烂,只有几面墙仍旧矗立着告诉别人这里曾经是房子,稍微远一点的也受到波及被掀翻了屋顶,唯一还像个样子的是一间稍远的矮房子,像极了解决生理需要的茅房。
穿过墙洞来到旅店外的约翰和老马克看到前面有一堆碎木下面还有血流出慌忙用手去掀。
在两人灵巧敏捷的双手下碎木很快被掀开露出了遍身插满木头已经晕死过去的周凌君。
老马克上前蹲下一把扶起周凌君让他的上半身靠在了自己身上,听了听他的心跳掐了掐他的人中,开口骂道:“我操,怎么会这样?老色鬼,快点给他清理伤口。”
老马克说完就把周凌君平放在地上左手让周凌君枕着,约翰蹲下了身双手拿着手术刀快速在周凌君身上掠过,在插进周凌君身体的那些木片和木屑的边上划出一道道口子,那些插在周凌君身体里形状大小不一的木片一片片被老马克利落地拔出,一人切口一人拔不过几秒钟插在周凌君身上的木头全数消失,只有血不断的往外冒。
“老玻璃,你来缝伤口,我敷药。”约翰右手绕过周凌君的后脑稳稳地垫着,老马克扭动下身体换了个位置蹲在了周凌君的面前飞舞着双手,他的双手所过之处本已切开了的伤口和拔出木片时留下的伤口全部都被几根红色的细丝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约翰在老马克缝伤口的时候也没有停歇,周凌君身上每缝好一个伤口一些白色的药粉就覆盖在了伤口的上面。
十五秒,老马克和约翰两个人配合在短短的时间内把周凌君身上大大小小几十个伤口全部处理完毕,一个快字已经不能形容。
“外部的伤口是好了,可里面怎么样在这里我们也没办法,老色鬼你通知下基地,我要在二十分钟内见到飞机,其它的你看着办吧。”老马克抱起地上的周凌君朝着那唯一一处还像点样子的茅房走去。
约翰从裤袋里拿出卫星电话按下了几个号码拨了出去,“嘟嘟”两声过后电话接通了,不过对方并没有开口说话。
“扫描确定我的坐标,从现在开始二十分钟内我要见到能搭乘三人以上有配备医疗设备的飞机出现我的面前,我不管是直升机还是喷气机,是民用机还是军用机,现在还有十九分四十六秒。”约翰完全命令式的口吻对着电话干净利落的下命令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看冥仆的大大们,觉得还行就收藏下给点票票,没票票了就多点击几次,多多支持下,小愚在这里拜谢,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下去最原始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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